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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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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不敢多置一詞。

“統統,你這幾日暫時不要出來了,我怕吓着你。”

系統嗚咽:【宿主媽咪,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先别生氣。有些錯誤他可以犯,我們不能……】

晚心亭泠泠地用鼻音哼:“嗯?”

系統的腦門仿若被上膛的黑黢黢的槍管瞄準。

接待宿主進入這個世界前,系統查看過宿主的生平。她們那個世界金錢瓦解了律法和國度,隻要不隸屬公司管理的雇傭者都是逃竄的亡命之徒,有錢能解決一切,包括人命。宿主初來乍到時,說把人頭揪掉是因為她真的這樣做過。即便她身為舒緩哨兵精神疾病的向導,也不代表她沒有戰力。

她被女主找到說服加入軍團前,在屍山血海裡極緻地混亂過,在無限制的自由裡癫狂過。她也是公司懸賞金額很高的危險人物,她會在APP上和人拼單接一些“屠宰”任務。

【我什麼也沒說。】系統弱弱地關上數據的大門,【宿主你好好玩。】

-

白宗俊第一次醒來時,他感覺自己是大海上随風浪飄搖的小舟。浪起浪湧間,他沒辦法控制自己,隻能随着女人的腰肢浮沉,有一刻恍神,覺得被納入的場景不可思議地迷幻,他竟然在被女人……

他仰視着晚心亭勾起的雪白脖頸和繃緊的鎖骨線條,白浪翻湧地席卷,淹沒了白宗俊。

白宗俊咬緊牙關,牙齒磕碰間,腹部線條冷硬的肌塊漉漉津津地黏濕。

晚心亭注意到他的回神,居高臨下地俯瞰白宗俊,她漂亮的五指撐住了他的腹部。他睫毛黏濕成一堆雜草。生理性的痛楚令他剛才在昏迷中流出大量鹹濕淚水。他的腳踝是被鐐铐禁锢的,手腕也被磁吸到了金屬台,隻要他有一絲想要掙脫,就會産生刺痛的電流。

這本來用在晚心亭身上的。

他很呆地望着晚心亭,意識不到晚心亭是怎樣對待了他。

他心理上沒有羞恥的感覺。

晚心亭拍了拍白宗俊的臉,“你醒了。”她笑着,“現在我相信你練過腿的話了。”

白宗俊眨眨濕潤的睫毛,隻覺得全身無力又泛疼,他就坐在他别墅的客廳沙發前,晚心亭拉開了刺繡花朵的白紗窗簾,大面積的晨光明亮地照了進來,靡亂的黑夜過去,白宗俊依舊覺得昏沉。

晚心亭稱贊他:“你選的地點很好,一般人不會到這裡來。”

但這不是為他自己準備。

白宗俊氣得發抖,他餘光瞥過手臂,細碎的紅點和淤青布滿全身,胸口更甚,沒有一處好肉,他撕扯着幹涸的嗓眼開口,“你對我做了什麼?”

“噓。白宗俊,”晚心亭用掌心捂住他的唇,低頭,在她手背落下一吻,她靜靜看着白宗俊說,“這才第一晚過去,藍胡子的地下室被發現都會經曆七天七夜。”

-

家政阿姨接到公司的電話,開着面包車來到郊區的别墅,她驚異地發現這家的主人奇迹般養了狗。

門口栓着幾隻大型犬,養狗的家庭狗毛會在前院的草坪上亂飛。

家政阿姨按響了鐵藝欄前的門鈴,視訊時,是一個漂亮的妙齡女子隻披着罩衫在接聽。

阿姨經常為這處别墅服務,别墅的主人難伺候,要求多,有嚴重潔癖,不固定整理别墅的忍受,但使用的人員也不雜亂,隻會選擇服務過他的那幾位工作人員。但他從不露臉,阿姨僅僅見過他的下屬和司機,也從沒見過女主人的存在。

女主人走了出來,她穿好了無袖裙,溫柔地輕拍幾隻看家德牧的頭頂,不準它們吼叫。

德牧被她訓得很乖,站在她的身後,對闖入者虎視眈眈。

阿姨穿好鞋套,提着要求的食材進入客廳,按規矩将蔬菜和肉類存放在真空冰箱内,她這次前來,不是負責打掃,隻負責人和狗的餐點。

阿姨提醒:“切好的大王章魚您一定要盡早吃。”

晚心亭禮貌:“麻煩您了。”

阿姨對女主人的好感大增,“是我應該做的。”

女主人上了樓,阿姨在樓下做菜時,聽見樓上有椅面被撞倒的沉悶響動,過了幾分鐘,響動停止,女主人又步伐輕快地下來,她唇角紅潤仿若啖盡鮮血的美豔,餍足到像個吸食完生命力的妖怪。

女主人說:"請幫我準備一些冰塊。"

她兀自用暖水壺燒了熱水。

等待水沸騰的過程,女主人又從花園内剪了些花枝,剪刀利落剃掉花刺,她哼着綿長的歌調,插在客廳的花瓶内,又拿了一支上樓,看得出她心情如今日煦陽般暢快。

阿姨做完三菜一湯,多餘的小菜按女主人的說法用錫紙保鮮膜存放在冰箱内,她又去收拾了客廳淩亂的沙發罩,她望着地毯和紗罩上的痕迹,微微赧臉。

女主人正好撞上她的眼神,她細聲細氣害羞道:“不好意思。”

阿姨忙擺手,年輕人火氣大是正常的,隻是先生精力很足的樣子,地闆弄髒了,斑駁了一地,足見其一夜的戰績頗佳,她趕緊拿拖把拖掉,這種凝結的東西,掃地機器人很難清掃。

阿姨又紅着臉,擦拭了窗台,酒櫃,沙發罩正好被快速烘幹,她又重新鋪好換了上去。這一小時内,樓上不停傳來捶打牆體磕碰的響動。

阿姨在做狗糧時,攪拌着牛肉鍋,迷惑地盯了眼天花闆。

女主人微笑說:“是我的狗不聽話,被我栓在樓上。”

阿姨點點頭,她直覺告訴她不是,但有錢人的世界奇怪得很,她沒有探究清楚的權限。

“有一份狗糧麻煩您單獨制作,祛除下腥味。那隻狗狗比較調皮,挑食,不喜歡有腥味的牛肉。您可以為他多洗些藍莓和楊桃補充水分。”

阿姨照做,她收到足額的小費,還想為女主人多準備幾天的餐食。

看樣子,女人不會做飯。

但這幸福又涵養有度的女人說:“不勞煩您了,白先生晚上回來會給我做飯。日頭毒辣了起來。”

原來這家的男主人姓白。

阿姨識趣地離開了。

穿過泥土壓泵的砂石路,這帶偏僻得撿垃圾的農夫都不過來,隻有跨城的貨車行駛在邊緣,面包車歪歪倒倒駛入城區的高速道,透過後視鏡,阿姨好像看到别墅二樓的玻璃窗,有個男人焦灼拍打窗戶的景象。

中年女人點了根煙,在窗欄外抖了抖煙灰。

她盯着大橋下的漢江水,出神想:“有錢人的世界果然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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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心亭推開卧室的門,白宗俊扶着窗沿,試圖站立起身。

晚心亭淡沉地掃過白宗俊刀削般的背肌,上面全是她留下的抓痕和淤青,她已經夠溫柔了,可白宗俊太嬌貴了,随便碰一碰都會破皮流血。

“她走遠了。”

“你以為她聽不出來?”

白宗俊無聲地坐回窗台,他穿的極少,晚心亭隻讓他穿了條褲繩松垮,褲腿豁大,方便她手伸入的沙灘褲。

晚心亭欣賞着他的身軀,說:“你不乖。”

男人上身曬着陽光,體态挺拔健美,可矜雅成熟的俊容不願面對晚心亭,他側着臉,凝眸在窗外,隻給了晚心亭不屈從的刀削颌骨,優美得像藝術史特意美化過的男性美神畫卷。

晚心亭坐在他身旁,咀嚼起碗内的冰塊,嚼碎冰塊的那刻,白宗俊顫了一下發軟的雙腿。

剛才晚心亭用她唇吐出冰塊的白焰燃燒了他脆弱的肢節。

“看來我沒教訓對,你還想重複一遍剛才。”

白宗俊小聲地嗫喏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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