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楊益生對她的态度有些怪怪的。
小春安慰道,“這世界上的事每天都在變,何況人心呢?當時他和你都在法嶺,眼裡看到的便隻有你。如今他連美利堅都去過了,還成了人人敬仰的飛行員,自然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自然不會再拘泥一個小小的杜杳月咯。”
杳月笑了,“小春,你現在怎麼這麼有文化啊,說話都文绉绉的,真不像你。”
“怎麼啦?就許你進步,不許我進步啊?”小春沖她翻個白眼,“拜托,我現在可是鼎鼎有名的女企業家。”
小春又道,“對了,你今晚來跟我一起住吧,咱們說說話,一起吃個飯。叫上鄒應......啊不,我現在是不是該叫他......周蘊文了?”
小春笑着揶揄她,“杳月,我從前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喜歡神秘的,瞧瞧這代号馬甲,層出不窮的。”
羞得杳月趕忙去捂她的嘴。
杳月也舍不得小春,當即答應下來,二人互留了聯系方式和地址後,隻能依依不舍地分别,約定晚些時候見。
回了家,破天荒的,周蘊文竟然一天都沒去辦公室。
杳月驚喜地望着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歡呼着跳進他懷裡,同他講述了方才發生的事。
她說的很激動,周蘊文微笑聽着,一邊伸手幫她脫了大衣外套。
杳月喝極,又飛奔至廚房給自己猛灌了兩杯水後聽到周蘊文在客廳問起地址來。
“在我外套的右口袋!”
杳月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周蘊文走進來,指尖夾着兩張紙,問,“這怎麼有兩份?”
糟糕!
不知為何,明明她和楊益生沒發生什麼,但杳月卻像是做了虧心事,下意識覺得和楊益生重逢的事千萬不能告訴周蘊文。
随即從裡面抽出一張,“是這個啦。”
“那這個呢?這個是誰的地址?”
周蘊文眯起眼睛像是掃射儀一般在杳月的臉上掃來掃去。
“沒,沒誰。”杳月趕忙把楊益生的地址也搶過來,故作輕松道,“就是在學校認識的,我不要來着,他非要給我。”
“一個陌生人的地址,你這麼寶貝做什麼?”
方才周蘊文已将紙上的信息都看了去,現在同她搶也沒什麼意思。
他逐漸逼近杳月,直将她整個人都壓在櫃子上,“杜杳月,你不老實。”
聲音低沉沙啞,很具有魅惑性。
杳月受不住手一抖,杯子裡的水一不小心就潑到了身前周蘊文的胸膛。
“好啊,你還謀殺親夫。”
周蘊文忽然雙臂發力抓住她的細腰,杳月一聲驚呼就被周蘊文托抱着坐到了台面上。
“真是罪加一等。”他微涼的手指沿着杳月細長的頸子往上(審核大人請注意,我這裡是往上,所以接下來寫的部分都是綠色環保無公害的),一路摩挲上他的臉頰。
細微間,杳月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在一點點升高,像是被她點燃了。
杳月忽然想起昨晚來......她現在還渾身酸痛呢,當即雙眼一閉,微微前傾彎腰對着周蘊文的右臉頰就啄了一下。
“就這?”
周蘊文一臉欲|求不滿。
杳月撇嘴憋笑,同時玩心大起,對着他的左臉又是一下。
“杜小姐,您未免也太沒誠意了。”
周蘊文的另一隻手在下方遊走着,杳月忍不住吸氣的模樣取悅了他,他咬上她的頸子,“我可沒這麼好打發。”
杳月這才怕了——她二人貼的極近,而且她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地想要舉手發言了......
随即她立馬伸出雙手,捧起周蘊文的臉來,逼着他直視自己,随即吻了下去。
杳月本想簡單意思意思就行了,結果之後的一切卻半點由不得她,周蘊文當即伸出手扣住她的腦袋,讓她再無半點招架之餘力。
隻能任由自己被他問的暈乎乎的。
“唔......不行,晚上還要去小春那......”
“沒事,”周蘊文語氣含糊地抽空回答,“還有......一個時辰,夠來一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