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是想起了在查佩裡浮救出沃斯的那天,雄蟲雖然信息素噴發,但是似乎對雌蟲并沒有催情效果,那些罪雌的狀态也隻是暴虐嗜血地渴求信息素。
完全不像他,被現在卧室裡的信息素弄得力都不太使得出來。
蘭徹覺得自己會敗給小雄蟲,完全是因為環境影響了他的手感。
他細細聞着,信息素的味道似乎也不一樣了,變得濃厚許多。蘭徹吸了一口就有點上頭。
香得他頭昏腦漲,下腹遲鈍地彌漫起難耐的熱意。
“……”靠,原來是這樣。
他側頭看着雄蟲眼眸輕閉的臉,這家夥完全糊塗了。
他輕嘶了一聲,伸出兩指揪住雄蟲的耳朵:“你是狗嗎?”
沃斯不滿地咬着他的臉頰。
他的雌蟲竟然在這種時候走神。
走神就算了,他剛才還想逃!
雄蟲被高熱糊住的腦子遲鈍地意識到這件事。
他霎時委屈地停頓住,一隻手掌摩挲着雌蟲的肩胛骨。
他生氣了!
蘭徹疑惑地摸上他的臉,手指反被雄蟲叼在嘴裡,舌尖繞着指腹厮磨。
雌蟲頓了頓,耳尖頓時發燙。
他将頭埋進枕頭裡。
沃斯卻誤以為他不喜歡,于是心裡難受極了。
他一隻手已經摸到雌蟲的腹部。
信息素随意念而動,攀附在雌蟲豔麗的藤枝花紋上,透過皮下腺體刺激着雌蟲曠久幹澀的身體。
蘭徹的身體明顯開始發燙。
他還沒灑脫到這份上,條件反射地挪動着身體試圖逃離。
雄蟲不悅地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
蘭徹頓住了,不可思議地擡頭咬牙威脅道:“沃斯!”
雄蟲舔了舔小虎牙,咧嘴一笑。
蘭徹後知後覺地有點害怕,他感覺身後的部位有點異常。
腹部蟲紋不可忽視地散發熱意蒸騰着他的身體,雄蟲還趴在背上又親又摸。
蘭徹捂住臉倒在床上,他這下是真的徹底無力了。
沃斯的信息素似乎真的有了催情的功效,雌蟲感覺到自己的生殖腔似乎在緩慢地蠕動,推動一些羞恥的液體滲出體外。
蘭徹之前想過用自己的精神力喂養雄蟲,他們的精神絲匹配度很不錯,之前在醫院裡也證明這事可行,隻是他跟上找到機會。
沃斯警惕性很強,而他又不想把這事告訴雄蟲,半夜行動又會打掃雄蟲睡眠,蘭徹不想本末倒置。
不知道雄蟲偷摸幹了什麼,他的精神絲似乎到了臨界點,開始向A級進發。
他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可現在箭在弦上,軍雌的感知裡,雄蟲精神絲和信息素已經到了臨界點,等不了一點。
蘭徹決定接着哺喂雄蟲的精神絲。
他難耐地仰起頭,雄蟲順勢親吻雌蟲修長的脖頸。
濕漉漉的感覺讓雌蟲心中柔軟。
這和他聽聞過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蘭徹以為會很疼,可是沃斯溫柔極了,他自己的身體也羞恥地做好了一切準備,仿佛已經等待多時。
原來這種事和疼痛壓根沒關系,甚至很舒服。
蘭徹最初羞窘了一會兒,便徹底放開了。
有什麼關系?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嗎?
就是明天領證得推遲了,雄蟲覺醒沒有不是短時間可以解決的。
他爽得走神了,又被小崽子咬了一口肩膀。
雌蟲無奈地擡手抱住他,安撫地拍拍腦袋瓜。
還能怎麼辦?
自己選的口齒鋒利的雄蟲,就隻能接受了呗。
蘭徹好說歹說,中途爬起來給給雄蟲喂了兩隻營養液,又被不耐煩地拉進被窩裡。
好在可以撐住,那營養液是他屯的高級貨,等一切結束再讓雄蟲泡一下營養倉。
雌蟲迷迷糊糊地伸出精神絲,不斷地傳輸能量給雄蟲,他一直記得這件事,一邊傳輸一邊抖着手抱住雄蟲的脖子。
太刺激了,這是他沒預料到的。
在蘭徹沒注意到的地方,微小的信息素分子正在他的血液裡流淌,直到經過腦部,分子們擠進組織液裡,毫無障礙地通過外壁,與内壁相接觸。
内壁無聲地收縮又脹開,能量波紋湧動着抵達中核,被圓滾的球體吸收,再反哺給精神絲。
一失一得,蘭徹的精神絲反而柔韌了不少,一些死結被波紋消融化解,雌蟲的精神力無聲地增長着。
同時沃斯的精神絲迅速伸長變細,源源不斷的能量供給這種成長,内外壁之間的組織液不斷被擠出,随着血液流淌着。
信息素濃厚地纏繞着雌蟲修長的身體,滲透他的皮膚打上标記,同時也在治愈他因精神域造成的損傷。
舊傷複愈,兩個個體的聯系愈發緊密不可分割。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