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可以保研,卻因為嫁給了半寒被迫放棄!結婚後,她被他圈禁在這個像是金絲籠的别墅。
雖然她也不想去讀什麼研究生,她隻想一直在C市等着江淮北回來而已。
安恩暖其實不知道半寒背後究竟是在做什麼,她也查不到。她隻是知道半寒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渾身上下時刻散發着一股太平間裡才能感受到的陰冷氣息。
安恩暖屢次懷疑半寒是不是傳說中的殺.手,但是想了想又不太确定,畢竟他為什麼要去做殺.手?是半氏集團富可敵國的資産讓他嫌不夠,還是他出生太平凡,需要一個神秘的背景做靠山?
這都不可能,半寒從出生起,就直接生在了平凡的人一輩子達不到的終點。何況,半寒出生在軍.人世家,爺爺外公,都是有頭銜的正人君子。
想在這樣一個家庭裡長成一個歪樹苗,想都别想,要真是長歪了,肯定早被拔了,等不到現在。
但是安恩暖又想不通,半寒他究竟是為什麼總會變成這樣。
雖然安恩暖知道自己一直讨厭也恨半寒,但是每次見他負傷回來,她又無法對他見死不救。
所以久而久之,安恩暖也逼着自己想出了一個可以解釋的原因,那就是半寒有可能在跟那種比較危險的人打交道做生意。
比如聽說在國外跟一些黑暗僞君子做生意,弄得不好會人财兩空的局面。
但是安恩暖也隻是自己這麼想想,不敢确定,畢竟她也沒見半父這麼玩命的做過生意。
所以,一直一來,安恩暖對半寒暗地裡在做什麼都保持了無數的猜忌和警惕,這也是她為什麼會暗中害怕和忌憚半寒的原因。
她是怕半寒是她惹不起的人!
安恩暖在手術室外休息了一下之後,從新進入手術室查看半寒的情況,接着她開始清理手術用具等,最後将半寒推出手術室,安置到地下室的病房。
脫下手術服,安恩暖做完一切收尾工作之後,從地下室離開。
從地下室出來,安恩暖走出别墅,到别墅後院花壇邊的秋千上坐下,看了看頭頂依舊黑黑的天空,現在是淩晨四點,天上還有幾個星星和一輪小小的月亮。
“一隻老鼠呀,它蹲在地道上,蹲在地道上,瞧着月亮……”
坐在秋千上,安恩暖哼唱了幾句最近在電視裡學來自己改編過的歌。
第二天,大早。
安恩暖從秋千上被一股清風給吹醒,睜開眼看到别墅保安大叔上班了,正站在她的眼前拿着一個蚊子拍。
安恩暖看了看大叔,見他木着個臉,不僅扯了下嘴角笑着跟他打招呼說道:“大叔,早。”
“少奶奶早,今天星期天少爺在家休息嗎?”大叔看着她回問道。
聞言,安恩暖想了想回道:“不在。”
心想,就半寒那死樣,指不定得在地下室躺上半個月動不了。
保安大叔聞言,歎了口氣,随後點了點頭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少爺平常很少呆在家裡,少奶奶您一個人也挺孤單難熬的。平時多跟少爺打打電話增進增進兩人感情,日後少爺也會感到家的溫暖,經常回來家裡住。”
安恩暖坐在秋千上盯着語重心長的保安大叔,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
接着,安恩暖看大叔還打算開口繼續給她科普如何增進夫妻感情方法的當兒,一個閃身溜進了别墅裡,獨留還打算開口的保安大叔在風中一臉錯愕的淩亂。
進了别墅安恩暖洗漱了一番,便繼續自己平日常做的工作,等到做完自己的工作,才想起躺在地下室的半寒。
雖然半寒折磨她,但是安恩暖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看着半父半母的份上她也不能不管半寒的死活。
半寒現在的情況不能吃什麼東西,隻能輸點人體需要的營養液維持。
但是幾日後,安恩暖開始後悔,如果她幾天前狠心點,是不是就能擺脫半寒這個折磨人的惡魔了?!
地下室的病床上,安恩暖盯着一碗粥,吃了一個小時的半寒,忍耐達到極限:“嘴能張大點嗎?”
一碗粥而已,他就算再怎麼裝虛弱,二十口就能解決,但是偏偏讓她喂了超過兩百次還剩半碗。
“你想謀殺親夫?”聽到安恩暖不耐煩的語氣,數着米吃粥的半寒冷淡的開口。
安恩暖:“……”如果此舉不犯法,她會考慮考慮。
“那你自己吃。”安恩暖失去了最後的耐性,将粥碗“碰”的放在一旁的櫃子上。
“你就是這麼照顧病人的?”聽到安恩暖的話和放粥碗的聲音,手中敲擊着筆記本鍵盤辦公的半寒沉着聲冷笑說道。
聞言,安恩暖知道半寒在諷刺她什麼,不就是諷刺她學了醫但不配當醫生,對病人沒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