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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莫名其妙的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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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瓷一般、像用無數透明的絲線捆綁住的人偶。

她是,當時一同被約沙法的術式傳送到耶路撒冷之後卻消失的女祭司。

同樣也是亞撒唯一的妻子————

“阿蘇巴。”

動搖僅存在一瞬,亞撒很快的沉下心來,克制住自己的感情,眼神犀利。

聽到風聲,耳邊金飾微動,粉發的女子偏過頭來,面上尚未凝固的血緩緩往下流淌,毫無表情。

這是其他人的血。

漆黑的長毛怪物們擊破亞撒事先設置的術式,用一種非常粗暴的方式将亞他利雅與猶大約蘭舉起帶出,立功一般的丢到粉發女子的面前。

“唔……”

亞他利雅捂住腹部。

“亞他利雅!”

見妻子露出痛苦的表情,猶大約蘭忍不住大聲叫喊,想要利用自身的努力去掙脫怪物們的束縛,卻終究沒有辦法成功,甚至還被怪物們折斷了手臂。

知道身份暴露後的自己失去了來處與歸處的亞他利雅因丈夫的傷痛而哭泣,因為瑪迦容不下她、亞撒王不會放過她。

真正為她着想的,隻有她的丈夫一個。

留在猶大,亞撒王會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被帶回以色列……

留給她的将不單單隻是肉·體上的折磨。

“救我!約蘭!救命啊!亞撒王!請救救我!我不想回去!”

對昔日的瑪迦王太後的恐懼令亞他利雅六神無主。

“亞他利雅……”

猶大約蘭的表情變得非常悲傷,而後,這份悲傷又變成了某種堅定。

他想到了自己一直在研究的半成品魔術式,盡管大概不能同被神注視着的先知們使用的術式相比,但如果能真正使出,那麼與先知(以利亞)也不逞多讓。

可還不等他真正嘗試,長毛怪物們就發現了閃爍在他身上的魔力波動,将手貼在了他的背部,一瞬間就吸幹了他存儲的魔力。

“……什……麼……”

視線開始模糊起來,黑黑白白,猶大約蘭強忍着魔力被抽取的痛苦,擡眼看着長毛怪物手中的利刃向他襲來。

這……就是他的終結了嗎?

過去的種種、與父親、與他人、與妻子、與長輩相處的種種,全部如瀑布一般從腦海深處湧出。

夾雜在其中的,還有那正同自己父親對話的,稚嫩而冷漠的聲音。

【‘約蘭,你憎惡我是嗎?’

‘不。從不曾得到、或是無法得到、不曾需要的東西,與我來說,隻是累贅。他們(兄弟姐妹們)執着于親緣之愛的原因,我不理解。就像不論是學習多少知識,詢問多少老師,我依舊不知道為何要在母親的祭日感到悲傷、哭泣。老師們讓我正常一些,可正常,又是什麼标準?像(學習)鳥雀、像(學習)豺狼。一舉一動全部模仿他人,那麼最後,我又是誰?’

‘…………不需要模仿,約蘭。正常的第一步,先來憎惡我吧。把内心深處那一點微妙的,對我的無感排斥化作不滿,再化成厭惡與憎惡。然後……成為與我完全相反的人。感受、知曉那份愛。’

‘……為什麼?’

‘這是我給你布置下來的課業。約蘭……這是作為王子的課業,一場說不準永遠都無法完結的課業。既然無法對他人抱有期待,那麼至少要知道,回應他人的期待。’

‘…………’

‘别成為像我這樣的人。我已是無法改變。但你不同。試着去愛、去感受、去包容一切對你抱有‘愛’的人。不要拒絕由愛所帶來的灼傷。’】

原來……是這樣啊……

尖銳鋒利的利刃,在猶大約蘭的視線中化作了一個點。

來自于父親的課業,确實就如他父親所說的那樣,永遠都無法完結。

現在的他,哪怕恢複了當時因年幼時的一時沖動而封印的記憶,也沒有辦法變回從前。

刻印下來的痕迹,本就無法修複。

但期待他人的‘愛’。

回應他人的‘期待(愛)’。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

他都沒能做到最好。

這可真是……不甘心啊……

利刃重重的落下,随後是皮·肉被破開的聲音。

“約蘭!”

亞他利雅崩潰的叫喊響徹雲霄。

她唯一的依靠。

消失了。

“他們,我就帶走了。”不知何時,粉發的女子已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亞撒的身側。

原本一直保護着亞撒的米該亞早就倒地不起。

不等亞撒反應,一枚小巧精緻的匕首,直接刺進了亞撒的心髒。

*

駛向撒瑪利亞的牢車

由于以利沙早就解放了雙手,于是其他人便也有樣學樣,都幹脆利落的丢掉了一掙就開的繩子。

早就知道普通的繩子無法困住他們的亞貝爾德将軍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畢竟他本就對這種程度的束縛不抱期待。

見自己的長官都沒有說什麼,人類的軍兵們就更不會做多餘的事情了,因為長毛怪物們才是真正防止他們逃脫的關鍵。

于是————

牢車裡的一行人除了在牢籠裡之外,沒有半點不自由的地方。

“這真的不是觀光車嗎?”薩曼忍不住吐槽。

一邊乘着馬的精明老者聽到薩曼的聲音,樂呵呵的說道。

“呵呵呵,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我确實也想不到以色列竟然還有這種程度的防禦的措施。真是長見識了啊。”

“你是哪位?”耶戶雙手交疊,語氣完全不尊敬老人,“我在以色列完全沒有見過你。”

“呵呵呵。我是亞蘭的使者。你沒有見過我也是正常的吧?總之,哈薛他真是受你們照顧了。”老人笑着摸了摸胡子,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似乎完全沒有将迦勒底一行人當成罪犯來對待。

“你們的亞蘭王,似乎沒有想讓他回去的想法啊。”環顧了一圈都沒有在牢車裡看到哈薛的大衛也加入了閑聊的隊伍。

“呵呵呵,因為王認為哈薛身體虛弱,且以色列與猶大都是我們亞述的朋友,他不論停留在哪裡,不是都一樣嗎?我在以色列,他就留在猶大,也是好事情。”

老者樂呵呵的,像是一條抓不住的泥鳅。

耶戶頓時失去了接着交談的想法。

“呵呵呵,牢車裡的奇怪孽畜(赤兔馬:唏律律)就不提了。你們車裡的那位女子是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麼一直用白布擋住頭臉身體,隻露出一雙腳和一頭金色的長發呢?”

老人似乎隻是普通的想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但說身體不舒服還是委婉了,真要說的話老人最想表達出的疑問還是‘為什麼你們要把屍體放在腳邊呢?’。

薩曼看向地面。

“她是亞哈王的嫔妃。本就精神失常,為了避免麻煩,就提前喂了她一點安神的藥物。”

“原來……是這樣啊……”老人語氣唏噓。“沒有想到作為王的妃嫔,竟然也……這可是在我們亞蘭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以利沙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老人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後就在人類和非人軍兵們的共同注視下遠離了迦勒底一行人。

像是一個合格的單純八卦人。

“亞蘭這種兩頭押注的行為可真是微妙的糟糕。”大衛念叨着這句話看向了不知道為何一直沉默着的曾孫。

“亞比雅?是有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嗎?”

“啊……不。”像是突然從走神中回過神來的亞比雅搖了搖頭,透過牢籠縫隙看向了耶路撒冷的方向。

“隻是突然覺得好像有哪裡有些奇怪。”

“嗯?”

大衛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被龜X縛的以色列約蘭捂住自己的心髒痛苦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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