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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ase One - Chap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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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仲霖也不管瑪麗修女信不信這一套含糊其辭的借口,他調轉話題,指着去年八月底的活動人員名單問道【瑪麗修女,既然你提起了何洪威,我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之前三年的志願者名單上,何洪威都有參加八月底的帶隊活動;但他去年八月底的活動,他卻沒在名單上,這是為什麼呢?是他當時有什麼特殊情況嗎?】雖然不理解歐仲霖的思維如何在兩件事之跳躍的,瑪麗修女愣了一下,還是回憶道【哦,當時小何告訴我那次他沒法擔任志願者,我也好奇呢,就多問了一句。他說自己已經報名參加了公司組織的志願者項目,剛好時間上沖突了,就隻能先顧及公司那邊的事情;見我覺得有點可惜,他還安慰我說,他公司資助的希望小學就包括天河北的那所,所以他才決定參加,去的地方也是市立科技館,就是參觀時間和我們教會組織的活動不同而已,内容還是差不多的,他在哪邊參與都一樣。那所天河北希望小學你們出了地鐵口往反方向走一段路就到了,想來那學校也算是我們的兄弟幫扶校,那邊的老師也會帶着學生來我們教堂聽聽聖經故事,參觀建築物和文物,參加相關的文化和曆史講座;一來二去兩邊的孩子和大人都相處地不錯,還挺熟的。】

歐仲霖和向義昭聽了心下了然,又向瑪麗修女詢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其他話題,就結束了對話,臨走之前還索要的相關材料的備份。

從福音孤兒院出來,兩人冒着依舊傾盆的大雨躲進車子裡,剛關上車門,榮浩的電話掐着點就進來了,他好像在向義昭車上裝了電子眼,随時跟進他倆的動向;向義昭随手把瑪麗修女給的資料發給榮浩讓他後續跟進調查,電話那頭榮浩一邊應着,大口嚼着的零食還來不及吞咽,口齒不清卻極其快速地說道【歐隊,有了有了,查到了!剛剛和“盛天國際”的企業社區服務部和文宣外聯部都确認過了,何洪威去年八月底,具體就是8月30日,參加的志願者活動是江東區市立科技館成立30周年舉辦的特殊主題月,賽博世界沉浸式體驗一日遊。主辦方和贊助公司的主要目的,是給市内幾個區的幾所希望小學的孩子們提供免費參觀遊玩并且體驗新科技的機會。何洪威在那次活動中擔任的角色是給小學生講解賽博朋克的發展史以及介紹相關文學影視遊戲作品等,算是半個帶隊講解員;還有就是負責他們公司特别定制的禮物抽獎環節,也算是公司的代表了。我們立即聯系了那幾所學校拿到了參觀學生名單,和全市失蹤人口數據庫做了交叉比對,真的有一名孩子在那天活動結束之後,離開科技館沒多久就失蹤了,至今為止仍舊下落不明;那起案子就一直挂在天河北分局的失蹤人口類别下面,大半年多了,無人問津。】

榮浩一口氣說完,沒等向義昭交代,就接着補充道【那天的活動内容和大緻行程安排都彙總發布在“盛天國際”的宣傳新聞稿裡頭,整整一個版面的圖文,算是他們公司花了大力氣的社區宣傳和門面活動了;我還特地要了一份他們内部的具體活動企劃,過程詳情,參與人員,和總結報告,這些材料和那個失蹤孩子的卷宗,都一起發給你們了,查收一下。】榮浩就像一個無情的智能搜索引擎,完成任務給出反饋後就自動下線了;在他查找線索的時候大概/自然也就摸清了歐仲霖的偵查思路,所以不必浪費時間再和隊長追根究底。

平闆上刷過一張張圖片和文字信息,歐仲霖和向義昭看着網頁新聞封面圖上那張集體照片,心裡很不是滋味;榮浩已經貼心地把失蹤男孩在照片上用紅色線條圈了出來,那個緊挨着站在在何洪威身邊,手裡舉着獲獎禮品,一臉腼腆笑意的男孩,雖然包裹在陳舊校服裡的身體幹枯瘦小,眼神裡卻透露着欣喜和滿足。二人大緻浏覽了一遍新聞稿,和路钰笙形容的差不多,都是一些宣揚企業形象的場面話。接着二人仔細看了一遍卷宗,可惜的是那十數頁紙并沒有提供任何突破性的線索,這個失蹤的孩子就如石沉大海般,在一次最平常不過的暑期課外活動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本薄薄的卷宗,僅僅囊括了他銷聲匿迹前,一天内的行動軌迹和言行舉止,和短短7年的生平。

梁騰,七歲,去年9月份開學就要上二年級的男孩,在那個炙熱暑假的尾巴,上午出門時還笑眯眯地和鄰居奶奶問好,和樓下的叔叔打招呼,而下午四點多鐘活動結束後,除了在科技館門口與他道别的老師和同學,就沒有人再見過他的身影。沿途調取的監控顯示,從科技館正門離開後,梁騰并沒有按要求和大部隊一起,去附近的公交站統一乘車回家,而是趁着學校的帶隊老師不備,自己偷偷地拐入一個無監控覆蓋的小巷子,之後就再也沒出現在任何監控中。當時的偵查難點在于,科技館周邊是個熱鬧非常的文化圈和商圈,實驗小學/中學,少年宮,補習班,私人興趣班,美食城,網紅打卡點,步行商業街;進進出出的學生和白領,走走停停的遊客,來來往往的家長,男孩小小的身體很快就淹沒在黑壓壓的人流大軍和車輛群中。

根據案卷上的走訪筆錄,不論是家長鄰居還是老師同學,還有接觸過的志願者,都信誓旦旦地說梁騰雖然内向羞澀,沉默寡言,還有點自卑孤僻,但一向為人乖巧懂事有禮貌,勤勞刻苦,學習成績也不錯,平日裡都不需要别人為他操心;絕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會自己離家出走的孩子,所以肯定是回程中途被什麼人帶走了。

歐仲霖剛合上平闆,手機上榮浩的語音信息又一條條接連進來了,他在語音裡補充了一點額外的信息【歐隊,我們剛才還試圖聯系了那名失蹤孩子的父母,想多了解一下那天的具體情況,但家長記錄在學校檔案上的聯系方式已經換了。不過根據天河北街道民警提供的資料和之前學校留存的家訪記錄,梁騰家住天河北區南邊和白雲區交彙處的棚戶區,他父母都是外來務工人員,小學文化;他母親本來在工地打雜工,一次施工中出了意外拿了點賠償款,之後就卧病在床隻能幹點輕活;他父親一人打好幾份工給老婆治病還要養活全家,成天早出晚歸的,也沒什麼精力看管孩子。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虧得梁騰這個孩子懂事,才上一年級就自己上下學,還幫着幹家務,學習也不要人操心。這個孩子不見了之後,由于失蹤案拖了幾個月一直查不到結果,他母親受不了打擊,本來身體不好又精神異常,去年底就因病去世了。梁父從那之後就離開粵港去了其他城市打工,我們正通過其他途徑聯系他。】二人默默聽完榮浩的補充信息;維系一個底層家庭的紐帶就是這麼脆弱,隻要一次意外,一場疾病,一個失蹤的孩子,就能碾碎本來就不存在的虛假希望。

向義昭使勁搓了一把臉,急躁又沮喪地說道【老大,我們在這忙活了一早上了,查了半天什麼失蹤的孩子,看起來與何洪威好像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時間和地點也都對的上,但是除了那段視頻,我們手上什麼實證都沒有,就算擺在何洪威面前,他也能随便編點什麼糊弄過去。再說了,我們本來不是應該查王梅梅的案子嘛,現在怎麼偏離原本的案件了,反而在這裡死磕失蹤兒童案了,萬一突破何洪威底線的關鍵不在這兒呢?這個節點我們在這裡搞案中案,随便調配人手,這上頭問起來,我們不好交代吧?我們現在還能靠這個再押着何洪威嘛?】

歐仲霖理解向義昭的心急,拍拍他的肩膀,滿不在乎地說道【小昭,你得相信你老大的判斷;這天塌下來還有我扛着呢,你操那麼多心幹嘛,專心破案就行;楊局劉局要是問起來,我自有方法搞定他們。】歐仲霖再次調出梁騰失蹤案卷中的相關人員口供,指着其中一小段筆錄說道【你看這段,是孩子失蹤後民警走訪了所有參與活動人員後記錄彙總的。8月30日,梁騰的母親傍晚沒見着孩子回來吃飯,就拜托鄰居到附近街道上看看是不是孩子逗留遲了,還挂了學校老師的電話詢問,當時收到的回答是可能交通堵塞,在回程路上耽擱了;梁騰的父親是當天晚上收工回家後,和他母親兩人一合計,找不見人,覺得事情不對,立馬去派出所報的案。孩子和老人丢了在每個區各個派出所都是緊急事件,所以這裡頭的走訪筆錄大都是當天晚上和第二天就緊急做的;走訪到何洪威已經是第二天的下班時間,你看這上面何洪威是怎麼說的?那天參與活動的孩子比較多,他既是講解員,又是公司委派的負責人,從前期準備工作,到當日的活動大半天下來,忙前忙後累得很,對那個走失的孩子基本沒什麼印象;活動結束後就從科技館直接回家休息了,全程也沒有注意到任何不正常的事。從我們這幾天的對他同時的走訪來看,這個何洪威的記性可是公認的好得很啊,短短24小時後,對前一天的事情何洪威就沒什麼印象了?你信嗎?】

向義昭還是看着歐仲霖一臉疑惑,說到這歐仲霖又找出那張科技館活動的集體照片,指着照片上中間二人說道【那好,如果你說當天孩子多,何洪威可能臉盲,就是不記得了,也行;不過你再來看看這張貼在“盛天國際”新聞裡的宣傳照,上面梁騰是緊挨着着何洪威站着拍照的,手裡拿着“盛天國際”給的抽獎禮品,身體姿勢明顯偏向何洪威;按理說一個7歲大,平時還内向沉默又孤僻的孩子,必定不會在短短半天的活動接觸中,就如此依賴一個陌生的成年男性,即使這個人剛剛親手給他頒發了一個小禮品。剛才瑪麗修女還說孤兒院的和天河北希望小學有不少來往,所以我估計何洪威在之前參加教會志願者活動時,很可能已經認識了梁騰,還挺受這孩子喜歡的。可他在筆錄上卻推脫的幹幹淨淨,心裡肯定有鬼。】

向義昭看着歐仲霖的眼神,那逐漸燃起的興趣和鬥志,又回想了一番榮浩對于連環殺手的濃厚興緻,覺得是勸不住這兩個人了,隻能舍命陪君子;歐仲霖把平闆往後座上一丢,用手肘撞了撞向義昭,潇灑地說道【走,先吃飯去。早上阿笙給的那點甜不拉幾的東西我壓根沒吃飽;真有什麼事也等飯後再說。】

車子又路過天河北九号線的終點站地鐵口,雖然得到了隊長許諾的大餐飯票一張,但案子的壓力加上大半天連綿不斷的涼風陰雨,向義昭今天也沒什麼胃口挑三揀四,他看了眼那家沙縣小吃,就好心地決定幫隊長省錢了。正是飯點,店裡人來人往,二人在狹窄的店面裡選了一個街邊靠牆的小桌,豪氣地一人來上一份全套老四樣,滿滿一碗晶瑩剔透的扁肉,澆上特調濃香花生醬的拌面,煲了大半天香甜軟糯的蓮子豬肚炖罐,再加上熱騰騰的蒸餃;雖比不上什麼好館子的珍馐,已經餓了小一陣的二人,食欲還是被完全挑起。二人一聲不吭,埋頭吃的津津有味,滿頭大汗;祭完了五髒廟,心滿意足,歐仲霖付賬時見着櫃台上方還用結實的線繩吊着店家過年自制的三隻建瓯闆鴨,正被蕭瑟的穿堂風吹地搖搖晃晃,吱呀作響,他當即大手一揮,自掏腰包全部買下,讓老闆細細地切成小塊,整齊地碼好裝進塑料外帶盒中,想着拿回隊裡,回頭讓食堂大師傅做些特色菜犒勞大家來日的辛苦。

歐仲霖的前腳剛踏上副駕座,才将早上獲取的信息都同步到了工作群裡,姚劍辛和羅敏娟的電話就進來了,他直接打開視頻會議,開了外放,向義昭停下啟動汽車的手,歪過腦袋,豎起耳朵仔細聽着。外勤今天一番折騰下來,也沒什麼重大發現,倒是對何洪威的潔癖和強迫症有了新的了解;别看何洪威住的老小區外觀破破爛爛的,他自己的地方倒是捯饬地很不錯,沒有什麼奢侈的陳設和用品,大多東西可以說是比較陳舊,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二手市場裡淘換來的,與他的收入不相匹配,但室内設計整體簡明幹淨且品味良好,絕大部分東西都是黑白灰藍四色中任選其一,所有的東西都是擺的方方正正,房間裡簡直見不到任何歪斜的物體;房子内部看起來可以說是達到殿堂級的潔癖了,數人把何洪威那一塵不染的一室一廳一衛翻了個底朝天,除了他那些擺放地一絲不苟的私人日常用品,就是一些工作相關的文件資料;何洪威的私人電腦和平闆已經先一步被帶回市局做進一步技術分析,但警方并沒有在何洪威家裡發現任何暗格或者保險櫃之類的藏匿點,這就明顯推翻了歐仲霖之前的判斷。

大夥兒這下覺得,除了王梅梅手上那些不知如何到手的視頻,何洪威做事應該幹淨的不留餘地,距離王梅梅身亡已經一周過去了,或許他根本沒有保留任何可能威脅自己的把柄;而對于腦補出來的何洪威是“連環殺手”這一設定的可能性,以及所謂“戰利品”的存在,大概也是大家過于激進和理想化的想象。現有的線索,加上在天河北孤兒院找到的幾張照片,和一些模糊不清的指向,衆人對如何抓住何洪威的狐狸尾巴還是一籌莫展。何洪威面上看起來像是個四面漏風漏雨的竹籃子,奈何整體卻結實抗壓地不得了。

之前榮浩已經将梁騰失蹤案的資料傳到工作群裡,加上歐、向二人剛剛從瑪麗修女那裡新獲得的三名失蹤孤兒信息,這讓群裡一下子炸開了鍋,一時間消息四起,輪番開始對歐仲霖進行轟炸;歐仲霖也不啰嗦,直接與姚劍辛和羅敏娟溝通了一下自己和向義昭的推論;屏幕那頭的兩人不确定地對視一眼,一陣沉默,還是姚劍辛率先開口,他的聲音有點沙啞粗重,說道【歐隊,我怎麼感覺隊裡現在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樣子啊?王梅梅的案子查了一半沒動靜沒進展了,沒來頭的調轉方向,開始追查一些虛無缥缈的線索,試圖将一些陳年舊案聯系到何洪威身上,這對我們偵破王梅梅的案子有任何幫助嘛?】羅敏娟也滿臉擔憂,附和地說道【歐隊,大姚說的有道理;不是說何洪威身上有舊案我們不能查,但事情總有輕重緩急,王梅梅這個案子鬧得市裡區裡人心惶惶的,我們破案的期限在即,冒然抽調人手去查三四起幾年前的人口失蹤案,恐怕上面不好交代啊。】

歐仲霖深知隊裡勁得往一處使的道理,就和向義昭一唱一和地,把他那曲線救國的中心指導思想理論細緻地和電話那頭的兩位說了一遍;屏幕對面又是一陣沉默,急性子的向義昭都想順着網線爬過去問問他們到底幹不幹;過了好一會兒,姚劍辛和羅敏娟才勉強點了頭統一意見;歐仲霖見狀也不和他們磨蹭,讓他們外部搜證完畢了就盡早歸隊休息,再熟悉一下新案情;等夥兒他們就回去突審何洪威。

匆匆關閉了外勤組的視頻,向義昭剛啟動車子,這回劉副局的電話又跟趕場子似的進來了;為了避免開車分散注意力而聽漏了上意,向義昭又一次熄了火,乖乖坐正;就聽着手機中劉菁那平穩溫和中帶着威嚴,又苦口婆心的聲音傳來【小歐啊,現在大體情況我都聽榮浩和萌萌他們兩個說了,你們組幾個小孩子好是好,但還年輕沒有輕重,辦案那是天馬行空,你自己手裡難道也沒有分寸嘛?我琢磨着你們這個王梅梅的案子是不是方向查偏了?這不像你之前的作風啊。要說一起無頭分屍案,市局手裡查了一周還沒有定論,帶了兩個嫌疑人回來卻沒有拿得出手的實證,幾輪審訊也進行地不順利,其他區裡頭的人怎麼看我們;現在是王梅梅的案子沒有破,你們還派了人手去翻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兒童失蹤舊案?我們市局人手多不也是讓你這麼用的。小歐啊,你在刑警隊這麼些年,功績都有目共睹,這個年紀能做到這個位子實屬不易。今年開年上任支隊長,這才沒多久,現在市局裡上下都盯着你這個案子呢,要多注意内外部的影響啊。楊局和我都是你父親的老相識啦,也算看着你一步步成長的,我們知道你是個查案的好手,也相信你知道具體該怎麼做。不過你得給局裡上下一個态度,給期待真相的公衆一個态度;旁的我多說無益,得拿證據和案子結果說話,我就隻能和你說這麼多了。】

歐仲霖修長的身子斜靠在副駕座上,半眯着眼,一副慵懶的樣子,但是嘴裡脫出的語調卻聽起來無比真誠可靠【劉局,您說的道理我都懂;我下面這幫小的,說話也沒個準頭,真的不是那麼回事兒;我們也不是浪費時間和資源在做無用功,我敢打包票何洪威和王梅梅的案子,還有失蹤兒童的案子都有關系;既然在王梅梅的案子上我們目前打不開局面找不到突破口,那不如曲線救國。我們現在已經确定了多名失蹤兒童的身份,并且多條線索指明何洪威多多少少是個知情人,所以我們可以繼續羁押他,同時也為王梅梅的案子多争取一點時間。您就再給我這個周末,要是還不能挖出什麼,我就放棄這個調查方向,而且王梅梅案本身我們也不落下,雙線并行,您說如何?】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零碎的傳來幾句悉悉索索的讨論聲,過了半晌,另一個幹勁有力的低沉男聲響起,沒想到市局裡頭的一把手楊局竟然在旁聽,他一下子就拍了闆【小歐啊,有你這句話就行,你要是心裡有把握,我們支持你查下去。你這性子像你爸,我相信你的直覺和判斷。但有一點啊,你得給我查出點名堂來,知道嘛?】楊局這兩句語調不輕不重的、但又帶着無比威嚴的語氣交代的話語如同有千鈞之重,一時間壓得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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