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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Case Two - Chap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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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劍辛的話語仿佛擲地有聲,讓任祺的父母像彈簧似的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們不顧姚劍辛和毛威的不滿眼神和紀律警告,圍在任祺的左右,一句接着一句地嚷道【哎呀,小祺啊,這裡頭是不是搞錯了啊?你是不是不小心拿了别人東西自己忘記了啊?你别不吭聲啊,倒是趕緊和人家解釋明白呀!警察同志,我給你說,我們家小祺是絕對不會幹壞事的人,這其中有誤會的,一定是有誤會的!你們那個什麼檢查是不是出錯了啊?麻煩你們再查查,多查幾遍,不要冤枉我們家小祺啊;我們孩子成績是不會讀書,但我們一直都叫他老實做人的,不該幹的事不會幹的。】

審訊室内又是好一陣雞飛狗跳,任祺的父母才被請回自己的位置坐好;任祺整個人那麼大的塊頭,此時恨不得将自己縮小到看不見的程度,縮着肩背窩在審訊椅裡,磨磨蹭蹭了半天,也不敢和姚劍辛對視,才悶聲悶氣地,結結巴巴地說道【哦、哦,你們這麼一說,我好像是記起來了;就是、就是上周三嘛,中午我們四個人一起在店裡吃飯,期間田處長他的鑰匙不小心掉了,我幫他撿起來,可能那時候就碰到了嘛,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任祺的父母聽後馬上就松了一口氣,那表情簡直大喜過望,他們就是如此百分之一千地相信自己的孩子,轉而一臉殷切地看着姚劍辛和毛威,希望警方也能如此地天真,就此放過任祺。

姚劍辛還是和剛才一樣老神在在,依舊再三和任祺确認他的記憶和叙述是否準确無誤;待任祺已經受不了這麼婆媽的警察和審訊流程,不耐煩地用雙手抓着短發大聲喊道【我不說了就是那樣的啦,你們一直問問問問,有意思嗎?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就TMD不要問了,我要回學校訓練了!】

毛威和姚劍辛換了一棒接力,他這回換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語氣和神态,不過還是用誠懇的态度說道【小兄弟啊,我們不是不信你,可是你嘴上沒個把門的,一直和我們撒謊啊,要我們怎麼信你呢?你說周三中午吃飯的時候幫田廣博撿過鑰匙,對吧;那家周記黃焖雞米飯,你們常坐的那個位置,正對着店内的監控,從你們四個人進店,吃飯,上廁所,到離開,每一幀都拍的清清楚楚;我就給你說兩件事吧,第一,那天田廣博進店的時候,他的腰上,根本就沒有挂着那一大串鑰匙,這麼大的這麼重的鑰匙圈,他總不能塞在那條沙灘短褲裡頭吧?第二,從你們進入到離開,期間除了孔立武掉了幾次餐具,剩下時間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人,都沒有掉東西或撿東西的動作。這平闆上是監控錄像的全部内容,怎麼樣,要不要給你一幀一幀地放一遍,核實一下啊?】

至此任祺地父母總算是聽出一點不對勁來了,他們那愛子如命地腦瓜子現在終于轉過一點彎兒來,分出一小部分的空餘用來理性思考,最終任祺的母親眼含淚光,小心翼翼又顫顫巍巍地問道【小祺啊,你不會真的是在對警察同志說謊吧?這個可不行啊,你要是有什麼事,趕緊說出來,人家才會給你機會的啊!你要是有什麼難處,爸媽給你想辦法啊;你真是、你要急死我啊你!】

任祺也被他父母那副一驚一乍又過分憂慮的樣子擾亂了心神,他把頭深深地埋在雙臂之間,雙手緊緊捂住耳朵,大吼道【诶呀,煩死了!你們他媽别啰嗦了!我沒說謊,就是、就是記岔了!】任祺突然擡起頭,眼神還是飄忽不定,聲音卻降了幾個度;他含糊不清地說道【對了!現在我真的想起來了;哦,是上周二,我們對抗賽結束後,田處長他,他路過訓練場和孔老師聊天;他還順便下場踢了幾腳球;當時,呃,我在場邊休息,所以,所以他把鑰匙給我讓我保管一下;應該是我拿鑰匙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指紋,肯定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這回不會錯的。】

姚劍辛一邊聽着一邊捧着文件夾低頭看着什麼,并不回話,也不看任祺;待任祺斷斷續續地回憶完,姚劍辛才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認真地問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倒是也說得通了;任祺,那你現在還記得田廣博當時是如何吧鑰匙交給你的?是隔着一段距離抛給你的?還是直接放到你手裡的呢?在你拿到鑰匙後,又是放在哪裡,如何保管的呢?你能給我們演示一下嗎?】

任祺也不知道姚劍辛為何會問得這麼細緻,怎麼像故意找茬兒似的,他懵懂地順着姚劍辛的思路就回道【給我?還能怎樣給我啊,就是直接把一串鑰匙扔給我,我接着,然後就放在操場邊的椅子上喽;我就坐在旁邊,操場邊上那麼多人看着,又不會有人特地來拿别人的東西,還要怎麼保管啊?這又有什麼好演示的?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們難道這都沒聽懂嗎?】

任祺面帶疑惑地描述着當時的場景,而姚劍辛二話不說,直接将自己的一串鑰匙從皮帶扣上拿下,靠近任祺,在兩人還差三步的距離,不做任何提示,直接将鑰匙串抛向任祺;出于運動員本能的敏捷反應和長期肌肉記憶,任祺山身立馬直立前傾,雙手一合朝前一伸,一把接住捧在手裡,然後順勢就放在了審訊桌上;等他不帶任何停頓地做完這一串動作,擡頭在看向姚劍辛,眼神裡則是從充滿了疑惑不解,慢慢地變成惶恐不安;任祺好像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目光又開始漂移,抿着嘴又縮回了審訊椅裡,再次變得一聲不吭,不理睬父母或者警方的任何人。

姚劍辛露出勢在必得的微笑,再次拿出那兩把能打開防空洞鐵門的鑰匙照片,以及警方從鑰匙上取到的指紋紋理放大照片,放在任祺面前;接着他從自己的鑰匙串上拿出兩把鑰匙,一邊演示給任祺和他父母看,一邊指着報告上的幾張圖片,說道【任祺,你自己仔細看看指紋分析匹配報告,你的指紋是如何印在田廣博的鑰匙上的?看不懂也沒關系,我來告訴你吧;你的指紋是從鑰匙柄上取到的,一面是拇指,一面是食指;就是像這樣,用兩根手指牢牢捏住鑰匙柄的樣子;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剛才接住鑰匙并且放在桌面上時,會留下指紋的方式啊;啧啧,我怎麼覺得,倒是像是有某個人,将兩把鑰匙,緊緊捏着,急急忙忙地套回鑰匙圈時,才會用到的手勢呢?】

姚劍辛話中的意味和指向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這時任祺的母親已經完全坐不住了,她也不管什麼紀律不紀律的了,雖然她那大腦小腦加一塊兒,半天也沒明白剛才那一連串來來回回的動作是怎麼回事兒,但她護犢子心切,挺起胸脯,手舞足蹈,張口就嚷嚷開了【诶呀,這位警官啊,你這又是做什麼啊?我兒子不都說了嘛,他是幫那個什麼處長,田處長,幫人家拿鑰匙才弄得那個什麼指紋上去的;這和什麼怎麼接呀,抛呀,抓啊,捏啊的,有關系嘛?警察同志,你們這不是找不到犯人,又看我們家沒錢沒勢的,硬要把罪名往我兒子頭上扯啊?我們夫妻兩個是沒本事,但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絕對不會讓我兒子給别人去頂罪的!】

任祺在他母親的助攻下,也梗着脖子,粗聲粗氣地回怼道【是你們警察使詐,是剛才你直接将鑰匙抛給我,我、我一時沒準備,條件反射才那樣接着的!不能、不能作數的;平時我接鑰匙串,就是拎着其中幾把,就是習慣那麼拿的,所以才會留下指紋,這難道不行嗎?我犯法了嗎?!】

姚劍辛冷眼旁觀,看着任祺一家三口突然轉守為攻,來勢洶洶;毛威火冒三丈,他停止記錄,起身嚴厲呵斥道【任祺,你以為警察是在和你玩過家家嗎?!這是刑事案件,你的說辭想怎麼改就怎麼改,想怎麼編就怎麼編?還是你當自己說的話都TMD是放屁?!今天我們所有的對話,從你進入這間房那一刻開始,每一個字都有錄音錄像,你以為你可以糊弄誰?還有你們兩個,看你們年紀大輩分大,才稱你們一聲叔叔阿姨;是誰給你們的膽量在這市局審訊室裡口出狂言?你們還要拼命?你們要怎麼拼命?難道想要襲警嗎?!這頭頂上的監控你們也看不到嗎?任祺他自己說的話,你們先前一個字沒聽到嗎?證據隻要對你們不利,就開始裝聾作啞、胡說八道!?不知道作僞證、妨礙司法公正,要怎麼判嗎?!】

毛威連續的反問和喝止讓任祺一家三口一時齊齊噤聲;此時真是能看出基因和家教的力量,他們三人同時都做出一副瑟縮的身姿,耷拉着腦袋,撇着嘴不說話;但不過一會兒,任祺的父母又開始斜着眼睛咕噜咕噜地轉悠,低聲嘟嘟囔囔罵罵咧咧起來,出口盡是什麼“欺壓老百姓”,“栽贓嫁禍”,“威逼利誘”,之類的難聽言語。審訊室裡頓時勢如水火,你方唱罷我方登台,兩方吵得熱火朝天,有來有往,好不熱鬧;姚劍辛也是頭大,怒氣值拉滿,急忙制止了雙方毫無營養的争論。

而另一邊的監控室裡,歐仲霖和向義昭等人看着屏幕裡的鬧劇連連皺眉,琢磨着要如何轉換審問策略,才能讓任祺自願松口;此時,榮浩拿着新出爐的痕檢報告,屁颠屁颠地,踏破了七彩祥雲,前來救援;他将平闆往歐仲霖和向義昭面前一放,興奮地說道【我說小芳也真是的,之前磨磨蹭蹭地幹什麼;痕檢組他們重新匹配篩查了一遍田廣博和孔立武死亡現場的鞋印,快來瞧瞧他們新發現了什麼!那天看現場,你們一進門,看到的就是書桌腳旁邊的迷你冰箱,對吧?田廣博的那串鑰匙,就是放在迷你冰箱上面的,對吧?而當晚痕檢現場取樣的時候,迷你冰箱附近地面上,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混合的液體污漬,巧了,就是沒有幹透!上面正好就留有一個完整球鞋的鞋印;而這個鞋印,和當時取的任祺腳上穿的鞋印是一緻的!你們看,這下不齊活了吧?!】

向義昭看着榮浩手裡的圖片,擡頭愣愣地問道“然後呢”;而歐仲霖,以及通過耳機将這條新線索聽得一清二楚的姚劍辛,回想起報案人宿管阿姨所述的筆錄内容,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向義昭還在不解地追問,而不等歐仲霖有任何指示,隔壁審訊室裡的姚劍辛立馬起身,站在了任祺的面前,他換回了之前那種和善,像長輩教育小輩一樣,說道【任祺,我們看你是未成年人,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已經給你好幾次機會了;你不和我們說實話,沒關系;你不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沒有關系;隻要我們警方掌握了實質性證據,你所說的一切内容也會作為呈堂證供;等時候到了,檢察院都會批準逮捕你!希望你能及時醒悟,坦白從寬,給你自己争取最好的結果。】

對于警方的審訊手段有了初步見識的任祺,現在隻把把姚劍辛的苦口婆心當成耳邊風,把頭往雙臂裡一埋,修長的雙腿一蹬,任憑姚劍辛和他父母怎麼說,都鐵了心當鴕鳥。

姚劍辛也一點脾氣沒有,隻是淡淡地說道【任祺啊,小同學,我呢,看在你父母放着生意不做,這麼熱天大老遠跑來陪你的面子上,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再妄圖和警方耍小聰明,撒謊成性,懂了嗎?】任祺的母親此時也換了一副嘴臉,千恩萬謝感激涕零,和剛才正面硬剛警方的樣子相比,簡直脫胎換骨,判若兩人;她趕忙上前搖着任祺的肩膀,拉着他的手臂,好一陣安慰懇求;任祺才胡亂地搓着自己後腦勺的短發,不耐煩且厭惡地說了句“知道了”,擡頭看着姚劍辛,用眼神直白地示意他們可以開始提問了。

姚劍辛看對方确實有所松動,嚴肅地問道【任祺,那天從你們發現田廣博和孔立武二人屍體的第一時間,到宿管阿姨去報警的期間,當時的情景,你還記得嘛?我們這邊也有你們兩方的筆錄,能和你核對一些細節信息嘛?】見任祺點點頭表示同意,姚劍辛照着筆錄,一樣一樣和他确認道【當時,宿管阿姨擋在你的前面,你隻是站在門口向内看,但沒有進入田廣博的房間,對吧?然後阿姨聞着味不舒服差點跌倒,你從後面扶着宿管阿姨退出來;她讓你站在門口守着自己不要進去,這也沒錯吧?還有,當天到場的警員,給你穿的那雙運動鞋,取過鞋印,你還記得吧?】

任祺也不知道姚劍辛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隻能聽一句,向上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輕輕地“嗯”一聲表示确認。姚劍辛問完後,在平闆上翻翻找找,接着将一組鞋印的圖片和現場拍攝的圖片放在了任祺的面前,單刀直入道【任祺,如果那天你确實按照宿管阿姨的指示,沒有進入田廣博房間的話,那為什麼你的鞋印,正正好就留在了他房間那台迷你冰箱旁邊的地面上呢?那台迷你冰箱的上面,又正好放着田廣博的那串鑰匙,而其中兩把鑰匙上,剛剛好就出現了你的指紋呢?】

聽到這裡,任祺的眼神中出現了一道裂痕,他張口半天,卻發不出聲響,直到他的母親上來搖晃他的身軀,他才讷讷地回道【那、那就靠一個腳印,也不能證明就是我進入了房間吧?可能是别人、可能是兇手留下的呢?或者是,呃,其他什麼人,在我們之前已經進入,然後留下了呢?】

聽着任祺那毫無力度和說服力的“狡辯”,姚劍辛都懶得去反駁他;毛威也是嗤笑地接口道【同學,我說你真的不用再掙紮了;直接告訴你吧,第一,我們能确認兇手在行兇過程中全程都穿着鞋套行動,所以現場除了你的那個鞋印,沒有其他任何鞋印痕迹遺留;第二,要是有除了你和宿管阿姨之外的人先行進入并發現了現場情況,那TA為什麼不報警呢?還輪得到你們來報警嘛?】

毛威說完還不過瘾,接着分析道【任祺,話已至此,我們最後再來說說你的那雙運動鞋吧;按你之前所說,你周五傍晚就跑去樓上313打遊戲到通宵,然後第二天早上睡到下午,後面直接和313的同學去吃飯,最後再回的自己宿舍;所以中間大約24小時,你都沒有返回過自己宿舍,對吧?那我就好奇了,我自己也住過校,一般來說,男生跑去同宿舍樓其他房間串門玩遊戲,又是大夏天,難道不應該是穿着拖鞋嘛?怎麼輪到你了,穿的就是運動鞋呢?聽起來好像你早就準備好了,那天晚上要在樓上313通宵,并且第二天下午一定不回自己宿舍,直接安排了去外面吃飯?】

看一直出于狀況之外的任祺此時突然想說什麼反駁,毛威舉手止住他開口,繼續把自己的分析說完【你先别急着回話,好,就當那天周五傍晚你訓練完,出去吃完飯回來,腳上就一直穿着當天訓練用的運動鞋,而且之後跑去打遊戲的心情十分急切,根本來不及換鞋子就上樓了,我也能理解,畢竟我也是學生時代這麼過來的嘛。那我們警方就真要感謝你這雙運動鞋了啊;你是足球隊員,對吧?你的家庭條件和黎越的其他學生比起來,的确一般,但你父母對你可真是掏心掏肺了,你的鞋子買的可都是高檔的好貨啊;我們來算算,你們宿舍樓裡的,即使算上你們足球隊的,也沒能有誰穿的和你一模一樣的專業足球鞋吧?如果我們現在把這些人的運動鞋鞋印都收集起來,取樣對比,你來說說,除了你,到底還會有誰的鞋印,完全符合田廣博房間的那個鞋印呢?】

最後,毛威指着電腦上所有審訊口供,淡淡地譏諷道【任祺,如果我們現在告訴你,你不是田廣博和孔立武案子的幫兇或者知情人,這麼多自相矛盾的證據放在面前,我看你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了吧?】姚劍辛和毛威兩人接連不斷的問題顯然是把任祺完全給問住了,他呆呆地擡着頭,眼神空洞地望着審訊室的天花闆,如老僧入定般,仿佛耳邊父母的哭鬧叫嚷,毛威的嚴厲呵斥,姚劍辛的緊追不舍,都成了過眼雲煙。

令衆人感到可惜的是,之後的審訊過程就進入了僵持階段;那任祺不知是怎麼了,又突然開始記憶混亂且間歇性失憶,就是死咬着臨時編的借口不松口 - 即當時他作為田廣博和孔立武死亡現場的第一發現人,在宿管阿姨離開尋求幫助後,實在忍不住17歲高中生那“強烈的好奇心”,還是“不小心”進入了房間探查,所以才留下了那個腳印。而對于鑰匙上指紋的問題,任祺也是堅持自己接抛鑰匙串的時候,恰好就留下了那樣手勢的指印。任祺最後那強硬的态度和語氣神态,讓市局縱使經驗老道的刑警,都覺得踢到了鐵闆一塊;監控室裡旁聽的數人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馬上成年的半大小夥兒,甯願不顧父母的苦苦哀求,在警方的輪番圍攻下,都願意頂着壓力不松口。

由于其他走訪内容和排查方向還沒有新進展,除了任祺作為“命案幫兇”這個推測和以上所述的間接性證據,警方其實也不能把任祺如何;所以最後也隻能以相關人員無法合理解釋全部疑點為由,将任祺壓下,預計關滿訊問的扣押時限;警隊上下隻希望在此之前,能挖出其他線索。

而另一邊,任祺的家長則是在市局裡大吵大鬧不依不饒,像精神分裂似的,一會兒又警方血口噴人啦,一會兒又兒子受了遊戲和壞孩子的影響啦,弄的衆人疲憊不堪;最後好在向義昭出馬,一番勸退之辭說得上綱上線,深明大義,滴水不露,終于是把任祺的父母一步三回頭地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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