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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Case Three - Cha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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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義昭本以為歐仲霖的發言能讓組員們提起些幹勁,沒想到歐仲霖一上來才三兩句話就把大家所剩無幾的熱情給直接撂下了,趕緊給歐仲霖使了個眼色讓他“慈悲為懷”地閉嘴。而剛好接連幹完兩份擔擔面和一大杯金桔檸檬茶的榮浩,支着耳朵聽到羅敏娟提了那名監控中的神秘黑衣男子,加上下午向義昭臨時給他們委派的任務,再聽到歐仲霖這頗有激将法意味的發言,這下反倒來了興緻,待歐仲霖坐下後,立馬充滿幹勁地說道【歐隊,這麼喪的話不像是你說的啊;沒關系,來來來,給你們分享個天大的好消息;剛才娟姐不是提到10月5号晚上監控裡那個神秘男子麼,正巧我們下午篩查了韓亦萱住所的電梯監控,昨天、也就是10月6号的監控裡恰好也有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秘男子。先前我就是突發奇想,覺得可以試着對比下二者,也沒想能有啥結果;得虧樓上的周師傅給力啊,為了一周的夜宵他也是豁出去了。雖然目前掌握的信息不足以做面部識别和嫌疑人畫像,但他根據二者面部露出的極少數幾個骨點對比,加上身高形體疊合,以及體态步态識别對比得出了個結論。。。】榮浩突然提高了一個聲調【嘿,你們猜怎麼着!?現在我們基本可以認為,在韓亦萱住所大樓電梯裡出現的那個神秘男人,和孟老師工作室附近的道路監控裡的那個神秘男人,大概率為同一個人!所以,你們覺得這說明了什麼?!】

不等大家仔細琢磨這個神奇的下午外邊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榮浩緊接着便提出他已憋了好一陣的大膽假設,跑到屏幕前,一把抄起電容筆,用那歪歪扭扭的字迹,邊寫蝌蚪文邊道【向隊下午讓我們查的韓亦萱失蹤案,是崔慕柏被害案發第二天的事情;那我們現在再來回想一下崔慕柏和韓亦萱二人的關系,首先崔慕柏是個私生活混亂、有長期心理病症、個性自私偏執且不折手段的自由職業者;而韓亦萱這個人呢,根據小毛子今天下午獲取的筆錄,雖然比較片面,但總結起來她應該是個沉迷于網絡營銷和流量、年輕天真、而且見着錢就不顧底線和原則的“網絡神棍”。所以把二人這麼結合起來看,他們還僅僅隻是普通客戶和占蔔師之間拿錢辦事的簡單關系嘛?】榮浩吞了吞口水,眼神裡放射出一縷精光、繼續說道【哦,我并不是說他們之間有什麼私情啦,我看崔慕柏大差不差是喜歡年紀較大的精英女性和男性,能給他類似于被父母庇護和照顧的安全感,而像韓亦萱這種小女孩,啧啧,崔慕柏内心自己還是個小公主呢,他百分百是對韓亦萱不感興趣的。哎,話題扯遠了啊,我剛才是說,如果崔慕柏之前故意地傷害過什麼人但自己沒親自動手,而是巧妙利用制造“意外”的方式達成目的,那他、有沒有可能請誰配合他當幕後幫手呢?而涉及到“巧合”、“意外”、以及“心理暗示”等方面的操作,那不正好就是韓亦萱這類“江湖騙子”最擅長的事情麼?】

榮浩深吸一口氣,總結道【我們看到的結果是接連兩天内這二人連續被人下黑手,那我們往前推一下,把崔慕柏、韓亦萱、情感糾葛,報仇,以及“意外”這些關鍵詞放在一起;我就有了一個不成熟的猜測,所有事件的起因,是不是因為在某個時間點,崔慕柏通過什麼方式找了到韓亦萱,出大價錢讓韓亦萱幫他做了什麼“靈媒”的業務,儀式也好,占蔔也罷,真的假的也無所謂,反正最後達成的效果呢,是直接或者間接地制造了所謂的“意外”,而那場意外必然是導緻了某人的不幸。好死不死的,那個倒了大黴的“某人”呢,恰好又是崔慕柏特别鐘情的某個情人的無辜原配;這樣一來,不就可以讓崔慕柏光明正大地和那個情人雙宿雙飛了麼?來,你們都順着我的思路這樣捋一捋,是不是前後的邏輯,突然就串起來了?】榮浩越講越興奮,在屏幕上的手已經不受控制了,他畫了大大的一個圈把以上的碎片都一項項地連在一起,末了還不忘補充道【綜上所述,我也更會偏向于姚哥提出的推測;現在我們再說回這個不幸的“人為意外”受害者,TA的親屬或朋友,要是某天通過某種途徑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對勁,開始深究這裡頭的原委,并且還查出了裡頭的貓膩和始作俑者,是不是會對崔慕柏和韓亦萱二人同時抱有刻骨銘心的恨意呢?而在自身能力條件和頭腦手段都允許的前提下,某個不知名受害者的親朋好友會不會精心謀劃并對崔慕柏和韓亦萱展開報複呢?】末了榮浩扔下電容筆,轉向歐仲霖,擡頭略帶疑惑地說道【不過啊,和歐隊一樣,我也沒想明白這一切和孟老師本人或她工作室到底有什麼關系,或者真如娟姐所說隻是巧合和便利,又或者這個兇手恰好知道此次展覽并有途徑可以進入那個空間,想借此機會搞個大新聞,讓崔慕柏和他的糗事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不然看看今明兩天大街小巷的傳聞就知道了。歐隊,你那麼堅持本案和孟老師的工作室有關,是有什麼依據?還是從邏輯上說得通?難不成這回又是“歐皇”的直覺麼?】

經過榮浩的後續拓展,他的推理和歐仲霖之前在茶餐廳裡提出想法簡直不謀而合,而且還合理地“豐富”并“補充”了一些經過和細節;見狀,歐仲霖自然也不在吝惜自己的思路,便把昨天晚間及今天下午與安辰交流的全部内容提煉出了最精華的部分,再給大家夥兒從頭到尾複述并梳理了一番。分析完畢後,趁着大家相互交流争論的空檔,歐仲霖一邊在屏幕上标注各種關鍵詞,完善榮浩的推理示意圖,一邊重複了早先對安辰提出的擔憂,道【雖然看上去崔慕柏的死和韓亦萱的失蹤好像并無關聯,而且我們的推演都隻是紙上談兵,但并案是不可避免了;這個嫌疑人計劃周全且行動非常迅速,手上已有一死一失,我現在最擔心有幾點:第一,韓亦萱人在哪兒,她是否還活着?兇手手段殘忍,距離她失蹤已過24小時了,我們的搜索進展如何,她的生還幾率如何,是否兇多吉少;第二,嫌疑人是否已經完成了他所謂的複仇計劃、但我們沒有找到所有相關的受害者并與手中的兩起案子聯系起來?那接下來兇手“功成身退”不再動作,就大大降低了我們尋找關鍵線索的可能性和破案速率;第三,如果嫌疑人尚未完成自己的計劃,那他目前是否正在行動,而我們還有沒有足夠時間和切入點在嫌疑人下次動手之前找到并救援剩下的潛在目标?】經過衆人以上一輪又一輪的猜測和推理,再加上歐仲霖和榮浩的假設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而且警方手上的兩份證據表明崔慕柏的死亡和韓亦萱的失蹤很大可能性就是同一人所為,歐仲霖和向義昭在樓道中商量一番,立即彙報了市局兩位領導,征得上級同意後便把兩起案件并案處理,不過還是雙線并行,向義昭仍舊負責崔慕柏的兇殺案後續跟進,而韓亦萱的失蹤案則派給白雲區的警隊輔助調查,并由歐仲霖直接主導工作進度。

待歐仲霖和向義昭二人拟定了下一步計劃後回到大辦公室,擡頭一看鐘點,已經八點半了。鑒于二人之前都沒有好好吃晚飯,決定趁着這個間隙補充下能量,并讓忙碌了一整天的組員們先休整一番,因為今天也免不了要徹夜鏖戰了。此刻歐仲霖和向義昭正在茶水間等着用沸騰的開水來澆灌他們的奢華紅燒牛肉桶裝面,歐仲霖一動不動地望着窗外閃爍的車燈和連排的路燈,光影漸漸在他的視野中模糊成一片,大城市沖天的燦爛總是輕而易舉地遮掩了天外的星輝和月影。歐仲霖一邊用餘光注意蒸騰的熱水,豎着耳朵聆聽着遠處時不時響起的摩托馬達,以及呼嘯而過的救護車和警車鳴笛,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轉身拍了拍趴在桌邊見縫插針小憩的向義昭,詢問道【對了,小昭,之前你連續給我發了幾條短信讓我回來,那麼着急到底咋回事兒;剛才在樓下接待室你也不說,啥事兒這麼神秘?】向義昭被拍了一下驚醒後立馬反應過來,他搓搓腦門前的亂發,起身到茶水間門外左右看了看,确保沒有人來往後,關上茶水間的門,拉着歐仲霖靠窗坐下;歐仲霖剛想取笑幾句向義昭的神秘勁兒,就被向義昭的嚴肅臉色止住了聲,隻見向義昭拿起随身平闆,推向歐仲霖,默默地放了幾段監控錄像;待歐仲霖默默地看完片段,他的臉色也越來越深沉,向義昭才湊近他,極力壓低聲說道【呃,歐隊,我看這事兒吧。。。诶,你還是得自個兒拿個主意;剛好這幾段監控是下午回來後我自己抽空篩查的,其他人一個還沒看過,我和楊局和劉局那邊也都說的沒問題。歐隊,我覺得這些應該和我們的案子無關,雖然不入結案報告,但畢竟證物都要歸檔;現在你趕緊好好想想,到底打算怎麼處理?】

原來,那幾段監控錄像正是被調取來确認10月5日中秋節當晚數名相關人員活動軌迹的,雖然歐紹霆和孟伊鈴的行動和他們二人在案發現場提供的筆錄大差不差,但還是有些“不起眼的部分”出現了“偏差”。在歐仲霖剛浏覽過的片段中,其中一段來源于歐紹霆和孟伊鈴所在住宅樓的電梯和樓道監控,錄像時間顯示8點12分;在上升的電梯中,那個披頭散發倚靠在歐紹霆的肩頭、小鳥依人一般的女性,雖然她被一頭烏黑的秀發和昂貴的時裝帽擋住了面部,但從身形舉止和衣着服飾上都可以看出,那絕不是當日孟伊鈴的打扮。而在港南區某處交通監控的片段中,7點18分,那個點明明應該和丈夫一起散步消食後一同打車歸家的孟伊鈴,卻正好在音樂公園拐角處某個最不顯眼的地段獨自一人上了輛私家車,那司機明顯是一名和歐紹霆完全不搭嘎的年輕男性。

明晃晃赤裸裸的證據說明,昨天傍晚,歐紹霆和孟伊鈴在接到歐仲霖的電話通知後,趕到現場之前,就已經針對二人中秋節當晚的行程通過氣、統一過口徑了,并一唱一和地給警方人員提供了一份表面看似沒有漏洞的筆錄,并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家好大兒的身份那兒擺着呢,警方一定不會認真核實其内容的真實性,但着實沒想到剛正不阿的向義昭借機“上位”,内外調查兩手抓,他們拙略的配合這麼快就露餡了,真是刑事大律師一生一次的滑鐵盧。歐仲霖面無表情地來回又看了幾遍監控片段,合上平闆,起身拿來熱水壺,行雲流水地給兩桶方便面澆上滾燙的開水,趁氤氲的熱氣還未散開,依照向義昭的習慣,順手便把他的平闆壓了泡面。做完一系列動作,歐仲霖和向義昭仍舊面對面靜默地坐着,空氣中似乎都能聽見卷曲的幹面條在開水的包裹浸泡中,緩緩舒展的“聲音”;人生的三分鐘從來未有過如此漫長,歐仲霖終是耐不住了,他翻出手機似乎在尋找什麼,但煩躁地上下來回翻了一陣又放下了手機,他思索片刻後,擡頭苦笑一聲,而後故作輕松地說道【小昭,這事兒先不要聲張;我以自己的人格和這身警服擔保,我爸媽和崔慕柏的案子絕對無關,不過他們之間可能有些旁的事情不方便說,這我得回去弄個明白;該歸檔的資料到時候你照樣按流程走就行,他們在筆錄上扯謊這茬兒,回頭我一定給個交待;至于劉局和楊局那邊嘛,啧,既然你都給我爸媽打過包票了,那就這麼着吧,還是認定這麼個說法;到時候有什麼問題我自己去頂,你就當從頭到尾啥都不知道,說是我指示的就行了。】語畢歐仲霖把自己的那份桶面感慨地推給了向義昭,以示“封口”和“犒賞”,因為他下午确實是吃撐了;接着歐仲霖起身整整衣服,沖着向義昭做了手勢表示自己得先回家一趟。向義昭得以獨占雙人份的豪華套餐,自然是欣然接受;他從心底裡也相信歐紹霆和孟伊鈴不是會做出此事的人,所以事前已經排除二人的嫌疑,兩位領導那裡他倒是不擔心,這不過是給歐仲霖打的預防針。向義昭重重地拍了下歐仲霖的後背表示理解和百分百支持,讓他先回去處理家事,案子的進度隊裡自然有人盯着。

不知不覺中夜幕已爬滿了粵港市的大街小巷和摩天大樓,跨江大橋的景觀射燈,商場樓宇的霓虹燈牌,道路和車流的照明,紛紛争奇鬥豔,都憋足了勁兒想勝過對方一頭,在靡靡夜場中争得一席之地;如同這光怪陸離的城市中的每一夜那樣,各個角落都在上演一場又一場光與暗的拉扯和對抗,此消彼長,你來我往。晚上九點半過,今夜的市局還是與CBD的寫字樓一樣燈火璀璨通明,大辦公室裡交雜着衆人此起彼伏的對話和劈裡啪啦的鍵盤聲,誰都不敢輕易放慢腳步,都在争分奪秒地與時間賽跑。毛威叫住正要去再沖一杯特濃咖啡的向義昭,并召集大家都集中注意力過來,他指着屏幕上一系列的監控片段截圖,說道【向隊,你們來看看,交通監控的篩查和民警實地走訪有些線索了,前後好像能串起來;喏,這個,是韓亦萱工作室所在大樓旁邊紫芝巷盡頭的道路攝像頭,10月6号下午5點48拍到有個拉着行李箱、穿同款服裝的男子,上了一輛出租車,但這個方向看不到全部車牌;而過了紫芝巷後,旁邊那條道路監控在20秒後立即拍到了一輛出租車,不過那名男子坐在後座,我們在監控中看不到他。根據剛才民警在出租車公司的實地走訪,他們終于找到有名司機師傅确認他昨天下午在那個地點确實接了位這樣穿着的男性乘客,但乘客全程帶着口罩,而且聲音沙啞,他認為對方感冒了也不好打擾;所以一路上除了那名乘客時不時給他指指路,他們之間沒有其他交流,司機自然也看不全他的面部五官。】

突然姚劍辛插嘴打斷,微微蹙眉問道【嗯?等等,小毛子,你剛才說乘客給司機指路?指什麼路?這師傅他不認路麼?是車載導航壞了?還是手機沒導航?】接着毛威早有準備地調出了區域地圖,按出租車公司提供的GPS記錄和司機的筆錄内容标注了行車路線,繼續說道【bingo!走訪的民警也覺得奇怪呢,再三追問之下才知道,司機師傅之所以對那名男子有印象,第一是因為男子上車後不講目的地,也不讓他多問,就直接讓師傅按着指示去開車;第二,一路上他好像故意不讓走大路,有好幾次都引導師傅開到更為偏僻的小路上去,當時師傅覺得他想省車費,不想被堵,但最後還繞了不老少路呢,本來30分鐘不到的路程,這麼七拐八拐,到達目的地都六點半了。】毛威用紅色标記在地圖上圈了一個大圓,指着其中的數個特别大的方塊說道【第三,那名男子下車的地點在白雲區的老工業基地附近,具體位置比較靠近舊造船廠那一帶,說來這位師傅還的确不太熟悉那片;隻是說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在建工地和廢棄建築,看起來有點荒涼,乘客下車時付的現金、特地多給了他些小費,然後一聲不吭拖着行李箱就走了;這地方也沒客人上車,師傅跑都來不及,至于神秘男子具體去了哪個方向他也不知道了。就因為這,我們一路上找不到可追查的道路監控;要不是司機師傅留了個心眼,我們民警可能也問不到這條線索。】

最後,毛威放大了地圖并附上了白雲區政府的另一份建設計劃資料,道【我又調查了下那個片區的情況,白雲區政府這兩年大力振興區域經濟,招商引資,打算好好改造幾個由于廠址搬遷留下來的廢棄廠區;而其中最大的一塊地皮屬于舊船廠,他們的新廠全面北上後,所屬舊造船廠名下廢棄了幾年的濱海地皮和廠房,現在一片片逐步被賣出并投入改造建設;白雲區政府今年以來收到市政府和省政府的專項撥款也不少,看來是招商的名頭有效果了,城投公司便趁機把其他一些舊廠地皮也逐步分割拍賣,比如機械廠和造紙廠等等;而附近原來就屬于區政府手上的工業用地,有一部分被重新規劃用來改建創新産業園與科技園,以及其他配套設施,引進企業和人才,現在也基本都在拆或者在建設。不過,對我們的案子來說就頭疼了;這裡關鍵在于那片廠區撤出後,宿舍和附屬生活設施啥的都荒廢了,基本沒什麼人居住區,監控自然也少,警力分布不足,而且不是所有的廢棄廠房和地皮都有新主兒了,也不是所有的工地國慶節假期全開工,所以我們白雲區的民警同志在附近逛了幾圈,想找幾個有眼力見的工人來問問都很難;反正一句話,那名神秘男子下車後就如魚兒入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根本找不到目擊者追蹤還原他的後續去向。】

聽着毛威兜兜轉轉說了這麼一大串最後卻得了個零蛋,萌萌有點洩氣地托着腦袋,恹恹的說了句【哎,說來說去,這對我們不管是找人,還是縮小嫌疑人範圍,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啊。。。那箱子裡裝的如果是韓亦萱,嫌疑人會是去那附近抛屍麼?那麼多的工地,要是嫌疑人把韓亦萱的屍體随便往哪個地基坑裡或者攪拌機裡一丢,我們不是連渣都找不到了麼。。。如果韓亦萱還活着,嫌疑人又要把她安置在哪裡呢?這個地方真是叫破喉嚨都沒有人理你。再有、她身上有沒有受重傷?要是嫌疑人故意把人丢在那裡自生自滅,等我們找到人,她會不會傷重不治?或是早都餓死了呀?】而聽了對于監控和走訪的情況概述,姚劍辛反而笑着否定了萌萌的消極情緒,指着地圖上彎彎繞繞的路線,提點道【萌萌,小丫頭不要那麼浮躁,也不要那麼消極嘛;我們做刑警的,就是要學會不要被表現所迷惑。來,你們都過來看看,從紫芝巷上車到下車的地方,頭尾40分鐘多的車程,中途明明有幾條大道可以更快更順暢地去往目的地,而嫌疑人期間多次故意指示司機繞遠路和小路,我覺得至少可以說明兩點,第一,嫌疑人非常熟悉兩個地點之間的路線,熟悉程度甚至超過了平時不跑這片區的出租車司機,他不僅要知道主要幹道怎麼走,而且還能掌握各種監控稀缺的小路;第二,下車後嫌疑人拖着一隻大行李箱,其中裝有一名90斤不到的成年女性,先不管韓亦萱的情況,也不管他後續到底想要如何處理韓亦萱,他必定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所以他還必須熟知這個在建片區的大緻開工情況和内部路徑,才能在短時間内巧妙地避開周邊的工地監控和可能看到他行為的施工人員,把行李箱帶到他想要的指定位置,再實施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姚劍辛放下筆,問衆人道【現在我們把這兩點聯系起來看,大家有什麼新想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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