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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Case Three - Cha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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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仲霖快速記下潦草地幾筆,一頭霧水、半知半解,緊接着又追問安辰他到底是如何僅因一面之緣就懷疑上了盧桓的,以及他是如何把那些警方都不能一次性捋清楚的碎片化信息在短短一天時間内串連起來,還大概猜測出了事件的前因後果;他差點就脫口而出質問安辰是不是盧桓那素未謀面的同夥了。安辰聳聳肩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能未蔔先知,隻是來粵港讨生活之前在國外漂泊旅居多年,骨子裡流淌的危機感讓他比别人更善于未雨綢缪罷了;相比于警方在案發之後才能介入并展開工作的調查進度,他有些勝之不武先發制人,算是變相地赢在了“起跑線”上。其實,9月28号那天占蔔過後,下午在回老家的高鐵上安辰就一直食不下咽、心神不甯,身為占蔔師向來敏銳的第六感讓他對那位神秘的“桓先生”充滿了敵意的舉止言行實在放心不下,心裡覺得此事僅是個開胃小菜,後續的大餐定會讓人措手不及、驚吓連連,為此他也多留了個心眼。到家後,思索再三,原本無意多管閑事的安辰,又自覺不能置身事外坐以待斃,便犧牲了難得的假期,利用國慶節蝸居在家的那幾天,拒絕了幾乎所有社交活動,着手深入調查了神秘人“桓先生”。

接下來一連串讓歐仲霖都摸不着頭腦且毫無頭緒的逆天操作如下(各位看官切勿模仿):

首先安辰根據辦公室的監控圖像截取到了桓先生的清晰面容,在網絡上用圖片自動匹配搜索到了此人的相關工作和學校信息,以及社交網絡信息;這還得多虧了大律所官網上一般都會提供的團隊介紹和執業律師照片,安辰順利地查到了桓先生(即盧桓)目前所就職的宏泰沣律師事務所的實習律師個人簡介和畢業院校等基本信息,并由此對其本科和研究生畢業院校展開搜索和調查;接着安辰便查到了盧桓之前就讀學校的官網和校報所發表的數篇學年優秀學生表彰信息,以及提及了他小部分家庭身世内容(比如,老家地處偏僻不發達地區、自小體弱多病、家裡經濟條件困難、學業之外還要務農,之類等等)的全獎優秀學生采訪簡報等等。而後,安辰又根據盧桓那本就少得可憐的W博動态,好容易才從一堆與學習和工作相關的“吐槽”中,翻出了幾張盧桓和廬歆的溫馨合照,還有盧桓和闫妍的近期生日合照,再分别從幾組照片中提取到了這兩名關鍵女性的清晰面容并再次在網上進行新聞和社交帳号圖片等的匹配搜索,這下才順藤摸瓜地查到了三個月前廬歆突遇車禍的幾篇粵港本地新聞報道,以及闫妍就職的即是孟伊鈴名下的明石軒工作室。

經過整整三個夜晚的調查,終于有了一點小小的進展;窗外的萬家燈火對安辰仿佛沒有一點吸引力,入夜後空曠的房間如一張深淵巨口使人無法逃離,窗簾緊閉,讓外邊的月輝星光始終都不得進入的門道,手邊的濃茶已不再散發一絲一毫的熱氣;面前屏幕中閃爍着藍色微光,透過弧面鏡片射入安辰那雙沉靜如水的黑色眼眸,他冷冷地盯着屏幕中盧桓和廬歆兩人那有六七分相似的五官,嘴角漸漸露出Bingo的淡淡微笑,當下判斷這二人定是存在某種血緣關系,按年齡來算大概率是姐弟倆,而前不久剛出事的廬歆,她應該就是盧桓明目張膽地叫嚣着定要為之複仇的親人。

雖然當日占蔔時盧桓左一個人渣右一個畜牲喊得是很得勁,但至此安辰其實都沒太弄明白盧桓大張旗鼓地找上門挑釁、嘴裡嚷嚷着要對付的那人渣到底是誰;因為根據安辰浏覽的幾篇車禍相關新聞報道,三個月前廬歆遭遇車禍一事,起初無法定性,到底是“被擁擠人群推搡所造成的意外”還是“廬歆情緒失控無故自殺”,又或者是車主手殘腳坡眼瞎、沒有及時減速轉向帶刹車;加上車主和廬歆二人的責任界定也不明,安辰猜來猜去也搞不清其中的契機為何。不過評論區留言和後續輿論追蹤等信息顯示保險公司、車主、廬歆家屬三方的觀點相持不下;倒是車主自己跑出來現身說法,表明他是倒了大黴、整起事故完全就是廬歆那瘋女人自己無端沖上馬路找死。

不過也正因為那起車禍定性不明,安辰才隐隐察覺到其中必有貓膩,便深入挖掘報道中所提及的廬歆家屬情況;也多虧了粵港人氣攝影師的名頭,安辰僅用幾個詞條的功夫,就順利定位到了廬歆的丈夫,周潤衡,及其名下的【衡歆藝術攝影工作室】的幾個社交平台号;後來又是三個夜晚的功夫,喝着茶聽着歌,安辰在幾個賬号常年高頻率發布的攝影宣傳照和工作室日常vlog花絮物料中自由地沖浪徜徉;終于,經過反複多次仔細觀看并認真揣摩辨認後,憑借其對人性黑暗面的深入認知,他竟然真的從幾百個平均時長僅三四十秒上下的短視頻中,敏銳地捕捉到了雖然在語氣态度和肢體語言上都刻意與周潤衡保持安全距離和疏離感、但明裡暗裡的眼神對視以及周身氣氛皆與周潤衡十分暧昧親密的一人,即常被視頻裡工作人員稱為“小崔哥”的年輕俊秀男子。

眼下,假期算是快耗盡了,安辰也實在沒什麼精力和興趣繼續挖掘那“小崔哥”又是啥貨色,但在無數占蔔案例中已見慣了人性參差和物種多樣性的安辰,用腳趾頭想也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之後安辰便通過自己的推斷,再綜合考量占蔔時盧桓透露的虛虛實實和真真假假,大概想通了事件的部分原委;即周潤衡與那“小崔哥”背地裡苟合、背叛了結發夫妻廬歆,廬歆得知此事後可能受了局大刺激從而出了車禍,盧桓自然要怪罪到姐夫和小三頭上,才想方設法地要為姐姐出頭。而現在安辰要面對的最大未解之謎就是,别人家的頭頂綠意盎然和升官發财死老婆,可謂天天在上演,那自己到底是為何平白無故地躺槍的呢?安辰細細地回想了過去半年中自己的所作所為,特别是接收的新客戶,可盤點過後,安辰自覺完全不認識這場狗血家庭鬧劇中的任何一方,那自己究竟在何時何地又怎麼得罪了素未謀面的盧桓,才能讓他對自己如此充滿敵意呢?懷着這樣的疑惑,安辰如芒在背地度過了在老家的最後一天假日,并于第二天清早渾渾噩噩地乘上了開往粵港的高鐵,在一等座上經過連續幾個大小周天的正念冥想才讓他堪堪調整過來心态。

10月6日中午才回到粵港的安辰并未特地向任何人提及此事,隻不過靜觀其變,采取了“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而10月6号下午受到歐仲霖的邀請去參觀工作室,完全屬于事發突然、根本不在安辰當日的計劃之内;再者,安辰之前的猜測和推斷中也從未将闫妍和孟伊鈴這兩小片不怎麼引人注目的“拼圖”放到全局中去考慮,所以自然是沒料想到當晚他和歐仲霖二人會在工作室地下一層展廳内發現那名“小崔哥”,也即是崔慕柏,的屍體。當看見血呲呼啦的屍體的瞬間,似乎之前不詳的預感統統在那一刻應驗,與其說是被屍體給惡心到了,倒不如說安辰是被自己的第六感和無比正确的調查方向給吓到了,直覺上他知道盧桓已經開始執行所謂複仇計劃,而自己或許就是下一個。而後陸續出現在工作室外的幾位相關人員中,安辰一眼就瞄見了個子高挑的盧桓,他差點避之不及,隻能遠遠地藏在入口的門廊拐角處默默觀察,堅決不得露臉;盧桓和死者的關系,死者和孟伊鈴的關系,這兩者在安辰的腦海裡反複橫跳,其中的關竅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在當晚回程時閑聊中,歐仲霖提出的幾條思路倒是讓安辰豁然開朗,尤其是歐仲霖所說的“一石二鳥”開始讓安辰重新思考,他才意識到“盧桓設計殺害崔慕柏”與“屍體被擺放在明石軒”極有可能是針對不同目标的兩碼事,而闫妍與孟伊鈴在其中伴演的角色,也漸漸有了眉目。

雖然在和歐仲霖的讨論過程中,某個瞬間安辰确實有向歐仲霖和盤托出的沖動,但他轉念一想,自己為何會無端地被盧桓針對這一關節還沒徹底搞明白呢,現下要是如此積極地超前劇透、提供警方都要經過多方調查才能得知的信息,是不是會顯得太過于唐突了?而且還會顯得自己非常可疑?謹言慎行的良好習慣讓安辰很快按下了心中的那份躁動,平日裡絕不會主動參與此類話題的他,這次反常地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一路都順着歐仲霖的話頭把對話延續下去,在一來一回的腦洞碰撞中,他不經意間給歐仲霖一些暗示、并引導歐仲霖朝某些方向去思考,還暗搓搓地借用了【Blooming/怒放】那件作品的主題,透露出一些自己搜集到的信息和部分猜測。這一把子智力拉扯可是把安辰本就疲憊不堪的大腦折騰得夠嗆,他既不能顯露太多而引起歐仲霖的猜忌懷疑,還得秉持一位熱心市民一貫的良好作風和态度,勢必幫助人民警察把破案和緝兇進行到底。

一夜無眠,轉眼就到了第二天(10月7日),當日下午,多虧了Elena那小姑娘求助對了人,也多虧了安辰還一直記得韓亦萱父母在老家時對他的請托,還多虧了碰巧上門的歐仲霖毛遂自薦地要為群衆解決困難,更是多虧了向義昭和毛威踩着點對韓亦萱進行走訪;冥冥之中多線交彙、三方人員就這麼在韓亦萱的工作室迎頭齊聚了,安辰才有幸在第一時間得知電梯監控中疑似綁走了韓亦萱的高大神秘男子。雖然歐仲霖給自己看的幾個畫面中,那名可疑男子将自己包裹地幾乎一絲不漏,但安辰直覺上認出他就是一周前上門找茬的那個“桓先生”,盧桓。那一刻安辰才真正意識到,原來除了自己,他還必須搞懂同樣身為占蔔師的韓亦萱為何也會成為盧桓的目标之一。不過,沒用多久,安辰立馬回想起了自己與盧桓的短暫交鋒中,盧桓似乎有短暫地提及他是如何從相親認識地某位占蔔師小姑娘口中得知了安辰的存在;且不論“相親”一事真假如何,現在看來那個心直口快的“小姑娘”必是韓亦萱了,盧桓定是從崔慕柏的某些動态中那兒得知了什麼他和韓亦萱的頻繁交流後,為了打探敵情而故意接近韓亦萱;而韓亦萱很可能在與盧桓的交流中說漏了嘴,透露了某些客源的來處,無意中讓盧桓将複仇的矛頭和注意力轉向了安辰;安辰這才隐約意識到自己和韓亦萱二人在整場鬧劇中到底銜接了哪一環,特别是自己為了擺脫麻煩的客人而轉出一單可有可無的生意所帶來的後續影響。沒想到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連最開始電話那頭提出儀式要求的是人是鬼他都不清楚,更别提自己最後啥好處都沒撈着、想都沒想就往外推脫的一筆小單子,竟然也能像隻回旋镖似的,再次砸到自己頭上,這不是妥妥的無妄之災又是什麼。

當天下午在茶餐廳内的一番閑談,聽得歐仲霖的大部分推理和思路确實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安辰才漸漸放下心來;雖然歐仲霖已經把“召喚儀式”這麼離譜又完美的借口擺在自己面前以供自由發揮了,但安辰還是下意識地回避直接談論或坦白分享所知信息和推測;雖然他早在心裡默默地理清了案件的來龍去脈,而面上仍要裝作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等待歐仲霖毫不吝惜的“指點江山”和“不恥下問”。最終安辰還是拗不過歐仲霖的堅持,隻能順着歐隊長愛追根究底的那股勁兒,通過解答之便、同行之口、占蔔之機,盡量将他已知的信息透了個底掉;隻不過安辰聰明地選擇了一種更加隐晦也更為曲折的方式來傳達,隻希望歐仲霖的“歐皇”體質能及時續費,充分發揮天賦異禀的警覺性,并透過現象看本質、及時開竅。

回憶到這裡戛然而止,歐仲霖不解地打斷了安辰的思緒,問道【所以,那所謂的“使魔召喚”到底是怎麼回事?盧桓在殺人之前難道真的坐在那裡等着韓亦萱做了一場完整的儀式麼?】安辰四下尋找自己的手機、找出那張前幾天二人埋頭研究了半天的照片,重新擺在歐仲霖面前,并指着其中六芒星的四個角和牌卡,帶着些諷刺的冷笑,說道【與其說是召喚儀式,不如說是殺人名單吧。應該與盧桓之前針對我的情況是類似的,親自上門以送生意為名而行摸底之實,好讓人放松警惕而已;要是盧桓沒有編造“相親”的橋段,對“相過親”還給對方留下不錯印象的年輕小姑娘而言,這招其實管用得很。雖然不知道是誰抽的牌,不過召喚儀式的内容能說明一些問題,尤其是盧桓眼中的敵人到底意指什麼。歐隊長還記得我當時是如何解析這個所羅門封印儀式的牌卡麼?特别是四個角上的牌卡和牌面關鍵詞?現在一一對照盧桓先後殺害的三人、包括最後未遂的一起,左上角的“陰性”複仇對象、“生理道德雙重殘廢的小偷和破壞者”是崔慕柏;右上角代表另一個“陰性”複仇對象、“貪得無厭還利用誤導他人的欺詐犯”,指的就是韓亦萱。相對而言,兩個“陽性”複仇對象,左下角那個“沉溺欲望且意志不堅的懦夫”是周潤衡;而最後一個,右下角“對罪犯視而不見還包庇對方的膽小鬼”,在盧桓心裡指的正是我。顯然,明明當初我隻是想置身事外而已,但盧桓認為我的“知情不報”和冷處理是對周潤衡、崔慕柏、韓亦萱之流的變相包庇和保護。所以,我完美地成為了他另一個遷怒和報複的目标。】安辰的複盤和反推讓歐仲霖也是一身冷汗,盧桓在這場複仇戲碼中所付出的心思和大膽的手段,與走訪時他人口中對他的看法和評價大相徑庭;再聯想到盧桓那間出租屋裡挂着的deadpool榜單,如果這次沒有及時阻止他,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後來10月7日下午,二人回到安辰的工作室,安辰其實并不擔心給兇手随便做個shadow-work分析會向歐仲霖洩露啥“天機”;反正自己早知道謎底、草草編幾句話糊弄一下歐仲霖可不要太容易了;隻不過,當下安辰最要緊的任務不是陪着歐仲霖玩心靈偵探遊戲,而是他得關起門來好好斟酌下一步對策,因為按照盧桓那每天搞定一人的KPI、以及眼見已經失控的作案頻率,他随時都可能針對自己下手;個人生命危在旦夕的危機感充斥着安辰的血液和經脈,讓他不得不早早給歐仲霖下了逐客令、準備獨自面對,頗有些準備慷慨就義的個人英雄主義豪邁感在裡面。隻是安辰怎麼都沒料到,自己一沒拿出個萬全的對策,二也沒想清楚到底要如何與歐仲霖解釋,當晚正在書桌前灌着濃茶冥思苦想呢,盧桓就那麼迫不及待地上自個兒家裡讨債來了;當時面對高大健壯的盧桓和他那黑洞洞的槍口,還真有點夢回多年前在NYC街頭巷尾抱頭逃命的既視感;恍然間身體已經配合地做出相應動作,即使安辰想向外求援,對方也沒給他機會呀;而他最好的做法當然是先穩住盧桓、以各種方式拖延時間,并盡可能地從盧桓嘴裡套取有用信息;所以,這才有了後來在舊造船廠五号廠房裡上演的“歐仲霖失手三振出局,安辰覓良機舍身相救”的終場大戲。

自周二晚間悠悠轉醒後,還沒一次性說過這麼多無關緊要的廢話,迎着風口站立良久的安辰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下意識地轉身找水;他迎面就碰上了歐仲霖從身後伸過來幫他關上窗戶的長臂,以及另一隻手遞過來的一杯溫水,安辰接過水杯的手指不小心輕輕地觸碰到了歐仲霖的手,但又很快地分開,片刻的愣神讓歐仲霖的指尖殘留着對方周身纏繞的冰冷。安辰低頭小口地抿着,也不正眼看向歐仲霖,二人的站位更加貼近,但思緒早已南轅北轍,一時間二人又陷入一輪詭異的沉默。而向來對細節斤斤計較的歐仲霖,似乎對安辰知無不言的回答還有些許不滿和疑問,他皺着眉頭又一臉好奇地追問道【诶,不對呀,安老師,你剛才不是還說沒有跟進調查崔慕柏麼?可為什麼那天你說他生理性别為男而心理性别為女,就能一說一個準呢?現在你千萬别告訴我這是從占蔔中看出來的,哼,騙鬼都不信;先警告你啊,今天我可沒那麼好忽悠了,你最好乖乖地實話實說。】雙手捧着陶瓷水杯,正低着頭從薄薄的杯壁上汲取一絲溫度的安辰,聽着歐仲霖毫無威脅的“警告”,淡淡地笑了,安辰辰放下水杯、雙手一攤,一臉坦然地耍無賴道【歐隊長,我早提醒過你,玄學嘛,本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都跟你似的要求那麼高,算準了不行、算的不準也不行,那我這生意到底還做不做了?說到崔慕柏的心理疾病嘛,當時看着那些牌卡,不知怎麼滴“他有性别認知問題”的可能性就在我腦子裡跳出來了,我隻是真實地傳達卡牌給我的訊息而已。至于對破案是否有幫助,那是你要考慮的事情。不過呢,那天晚上到家後我的确抽空查了崔慕柏的X音和X手賬号,哼,也虧得他從來不在網絡上隐藏自己,這次就算我瞎貓碰到死耗子、歪打正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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