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神之多米諾 > 第85章 Case Three - Chap28

第85章 Case Three - Chap28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經過安辰單方面全力輸出的一輪交流,他的心情瞬間又好了起來,先前那種近乎陰郁的冷靜在他身上已經看不見了;安辰三兩步回到會客桌邊,嫌棄地看了眼碗底那已經涼透了的老火粥,随意地收拾一下便扔進了垃圾桶;而後他在豪華果籃裡撿出幾個百香果,又在歐仲霖驚訝、不解、且無可奈何的眼神注視下,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嶄新的折疊水果刀,優雅地把百香果一個一個切開、将其中金黃色的果粒擠入白瓷杯中,再加入濃稠的蜂蜜,心無旁骛地為自己調制了一杯蜂蜜百香果汁以助飯後消食。安辰慢慢地品嘗着杯中的果汁,還友好地用眼神示意歐仲霖,神态輕松地詢問他是否也要來上一杯;而歐仲霖一臉“不識好歹”地拒絕了安辰難得的“熱情”,在得到滿意的回答之前他并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安辰,現下他仍舊锲而不舍地讓安辰好好地解釋解釋為何在已有不祥預感的情況下,面對盧桓還能如此有恃無恐。

安辰懶懶地癱坐在會客桌的另一側,越過占了小半張桌面的果籃盯着歐仲霖不愉的臉色,半晌,他徹底放棄了抵抗,乖乖地回應道【呃,先說明白啊,歐隊長絕對是先入為主、誤會我了;我可不是有恃無恐,這次我就是、就是、哦,“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而已。本來嘛,如果8号上午7點半我沒能按時露面,而Amy和Erik又老是聯系不上我,第一時間他們肯定會先向你求助。那從歐隊長的角度來看,先是崔慕柏在5号晚上遇害,緊接着第二天(6号下午)韓亦萱便突然失蹤,而我又在後一天(7号晚上)不知所蹤,用腳趾頭也猜到我肯定出事了;而且以歐隊長你的聰明才智,之前不是已經猜到崔慕柏的死和韓亦萱的失蹤很可能是同一人所為麼;那再加上我一個,不是自然而然地就把三起案子都關聯起來了麼?而在之後的詢問過程中,Erik肯定會不由自主地說出28日那天舉止怪異的不速之客;我工作室所在的世紀環宇大廈監控錄像保存期是30天,Erik一定能配合警方從寫字樓進出監控中辨認出盧桓的面部信息。還有,Amy隻要有機會随警方進入我的書房,一看到那個骷髅裝飾就必定會告訴你們隐蔽監控的存在,從中你們便可以提取當晚盧桓和我對峙的全過程。最後一點嘛,歐隊長之前不是在我這兒蹭過一節利諾曼占蔔課麼,還看過我的解牌過程,所以那些牌卡就是專門留給你這種門外漢的;直覺上我相信歐隊長你一定能看出我特地擺放那些牌卡的畫面意義,從而找到盧桓綁我去的地點,以及另外兩名受害者的屍體。】

安辰話裡話外藏不住的恭維倒是讓歐仲霖頗為受用,但他自己完全依賴于他人行為推斷的魯莽行事,還是讓旁人不僅為他捏一把汗;按歐仲霖之前所警告的那樣,其中隻要有任意一環出差錯或安辰的推導有誤,或許今天二人就是在停屍房裡相見無言了,前提還是警方能順利找到屍體碎屑的情況下;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次短時間内順利破案,還是少不了安辰“膽大心細”地打輔助。歐仲霖心滿意足地又從果籃裡挑了一個圓潤飽滿、色澤鮮豔誘人的大号貴妃芒,拿過安辰小心藏匿的水果刀,慢條斯理地削起了皮,安辰看着歐仲霖這副大有把高糖水果做成什錦拼盤當晚餐的架勢,差點都想讓醫生趕緊給他開些降糖藥;不過,歐仲霖完美地處理完果皮後,并沒有貫徹吃獨食的精神,而是削下一邊飽滿多汁的果肉,用刀尖輕輕挑着,遞到了安辰面前;金黃的果肉散發着甜美的果香,讓已經下定決心準備秋季減糖節食的安辰立馬繳械投降,欲拒還迎地接下了歐仲霖的周到服務。安辰舔着嘴唇上溢出的果汁,好奇地反問道【對了,歐隊長,Erik昨天還跟我說呢,在他告訴你們去調取寫字樓監控前,你就安排他辨認嫌疑人照片了;之前歐隊長你不是還毫無頭緒、懷疑你父母和他們身邊的人員呢,對吧?但僅過了一天,你們警方又是如何縮小範圍、這麼順利地就查到基本看不出什麼關系的盧桓頭上呢?】雖然沒能及時與警方達成信息共享,但安辰随後得知歐仲霖竟然能通過一則短小的外賣評論,就找出盧桓那看似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中的破綻,也和萌萌一樣,情不自禁地給出了他絕對是“歐皇”下凡渡劫的結論。

安辰一根根地擦幹淨手指上的芒果汁殘夜,支起身子,稍微組織了一下言語,頗為認真地對歐仲霖說道【其實嘛,後面的事情本不應該那麼複雜;你們搜過我書房,肯定也找到書桌抽屜裡的電擊器了吧?我原本計劃的是,盧桓肯定不會在我工作室裡對我做什麼,所以他要是膽敢上我住處去找茬,那就用電擊器對付他,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後再完好無損地上交給警方;本來按我原計劃,他根本就走不出我的住所。不過,我失算就失算在從沒想過,在國内盧桓竟能擁有并攜帶槍支;當時事發突然,我隻能先用言語刺激并集中進攻盧桓的心理弱點,再自己的性命打賭、留下線索後再配合盧桓的自尊心演完這出戲,這已是我那時能想到的最好最快的自保手段,并能傳遞信息方式了,我也是情勢所迫才出此下策。哎,隻不過反正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沒想到最後事情會鬧得那麼大,還把盧桓給。。。】最後的“擊斃”二字還沒出口便吞下肚,安辰擡頭就瞄到歐仲霖的眼神瞄向一旁的錄音設備、并微微搖頭的暗示,他立馬心領神會,稍微停頓,乖乖改口為“就地正法”;安辰又接着回憶道【那晚他槍口對着我,我可不想試試他手裡是真槍還是玩具、又到底有沒有子彈;而且那時候我也沒有更好的脫困方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隻要當時沒被他殺掉,留着命後頭才能有機會翻盤。人嘛,總是會本能地在所有不好選項裡挑出一個最适用于當下情況的做法,這是流淌在DNA裡的動物直覺。】

對于兩日前的冒險,已經有些的疲憊的安辰換了個破罐破摔的語氣,神色恹恹地說道【退一萬步說,我本來就是抱着賭一把的決心對上盧桓的,無論輸赢我都認了。還好我一向運氣不錯,不就賭一次自己的命呗,現在想來沒什麼大不了的。至于第二天的事态發展如何,Amy和Erik會不會按我預想的那樣做出相應的反應、歐隊長能不能看懂我特地留下的信息、而之後警方又能不能及時定位并趕到我們所在地點,都隻能聽天由命了。說實話,這次我能活着回來,也多虧了歐隊長你們沒有在關鍵時刻掉鍊子啊。】安辰說完,自己反而無所謂又俏皮地笑出聲來了,也不知是得意于自己的急中生智運籌帷幄,還是馬失前蹄後無可奈何的自嘲。歐仲霖見好就收,心口不一地稱贊了定是安辰平時救苦救難、積德行善、廣結善緣,所以此次遇險才能有如神助、逢兇化吉。

從頭到尾聽完安辰思路清晰地梳理了從9月28日起的曆險全過程,雖然其中參雜着不少腦補細節并不符合警方調查後才确認的事實,可安辰單憑動動手指上上網、再加上摸摸幾張牌卡,就解決了盧桓連環殺人案的關鍵症結,歐仲霖不禁感歎,現在果然“科學上網”才是第一生産力,生活中真是處處充滿“科技與狠活”。經此一案歐仲霖對于安辰的印象也大有改觀,原來除了忽悠人錢包的口舌之能,他觀察力,調查力,行動力,以及邏輯思維方式都再次刷新了歐仲霖的認知,讓人歎為觀止、拍手叫絕,這等頭腦不幹點刑偵類的活計真是太可惜了。但看着安辰的一身傷,歐仲霖心裡隻能默默說,可惜體力實在太差了;這人聰明時是真聰明,笨起來也是真的笨。

看安辰這樣兒,歐仲霖之前的火氣也差不多消散了;而這件事在二人之間就算是翻篇了,歐仲霖“啪”地一下合上給安辰做口供的筆記本,順手按下了錄音筆的暫停鍵,他的動作說明接下來二人的任何談話内容肯定是不會出現在檔案中了。歐仲霖盯着安辰恢複如初的臉色,抓住機會岔開話題,不解地問道【安老師,可你為何要這麼玩命?從中能得到什麼好處麼?對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多管閑事,還最怕麻煩?就算知道盧桓很可能要來找你不痛快,大不了就出去玩玩、多躲上幾天嘛,等事态平息了再回來不就好了;那盧桓還能一輩子跟着你不成?而且警方再怎麼樣過些天也能抓到盧桓的狐狸尾巴了。。。嘿,安老師,可千萬别告訴我你這是為了韓亦萱那小丫頭報仇,你不是最不喜歡她的品行麼?】安辰用一副看神經病的神色上下瞄了歐仲霖幾眼,擺出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冷笑道【啊?怎麼可能嘛。我和韓亦萱又沒熟到那份兒上,沒事去瞎操那份心幹什麼。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人各有命,自求多福。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的命運,我有什麼好幹涉的?韓亦萱的所作所為最後兜兜轉轉報應到她自己身上,她的死活和下場都是咎由自取;這次啊,我可是受了無妄之災、我才是被連累的那一方。至于針對盧桓的調查和手段嘛,歐隊長可能早忘了,我是摩羯座呀,自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有仇必報。再說了,這人家都找上門來踢館挑釁了,我大小好歹是個老闆,總不能在員工面前做縮頭烏龜吧?而且,我早習慣了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事情。。。求助于他人嘛,啧,就不是我的本能。。。】

歐仲霖簡直要被安辰無理取鬧的态度給氣樂了,他把芒果核扔進垃圾桶,用濕巾紙擦幹淨雙手,哼笑道【喲,安老師,難道你就真沒想過後果?如果這次你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Amy和Erik倆小孩兒可不得難受死呀。特别是Erik,他之前和你一起面對了盧桓上門挑釁;後來6号我去你那兒送月餅,他臨走前猶猶豫豫的,其實就是想告訴我盧桓那事兒,對吧?沒想到反被你一個眼神攔下來了。Erik一學生都比你想得清楚呢,有困難找警察,哼,枉他還叫你一聲老師。要是你這次沒能全身而退,現在Erik肯定恨死自己當時沒有對我全盤托出了。平時看你對這倆孩子還挺寵的,下次如果有什麼事情非要冒險,不得多替他們想想麼。】聽着時不時故意犯渾的歐仲霖如此正兒八經又苦口婆心地諄諄教導,這回換做安辰渾身不自在,頓時如芒在背,他滿不在乎地打着哈哈,顯然是不想再談論自己頭腦一熱孤身涉險這件事,隻想讓歐仲霖快點失憶、進行下一part。

見安辰秀眉一挑,歐仲霖便知道他是對此事的耐心基本耗盡了,也非常識趣地不在追究;歐仲霖拿起安辰随手扔在會客桌上的Neoclassicism藝術書籍,漫不經心地翻起來,他的眼神也沒有落點聚焦之處,二人之間隻剩下簌簌地翻書聲;十幾秒後一本書翻完,歐仲霖一隻手輕敲桌面,嚴肅地看向安辰平和的面容,壓低聲問道【對了,還有一事我很好奇,安老師你為何會用槍呢?是之前玩過射擊?如果當時不是走了狗屎運,你那持槍姿勢和準頭也不僅是随便玩玩的水平吧?】歐仲霖随後又開朗地笑着補充道,這事兒安辰要是就想說就說幾句,不想說就算了,反正安辰的行為不會出現在結案報告裡。安辰一支手肘撐在會客桌上,單手托腮,眼神越過病床飄向窗外,看樣子不是沉浸在回憶往昔,就是正掂量着到底該向歐仲霖透露多少;而他另一隻手似乎不知該擺放在何處,隻能一下一下地扣着會客椅的木制扶手,稍許,甚少談及自身的安辰應該是下定了決心,便對歐仲霖陸陸續續地吐露了部分他在高中和M國的經曆,道【之前我高中成績挺一般的,平時不上不下,日子也是得過且過;關鍵是每次大考都發揮不穩定,反正就是各科老師最怕的那一類中遊學生,成績走向他們不好把握,要是家長來問能不能夠上什麼什麼線,他們隻能說随緣的那種;說來也是搞笑,高中一學期下來我能在A班和B班來回搬家三五次。後來我也是受不了高考的壓力,所以高三裝病當了逃兵、壓根就去沒參加高考。好在我語言一向成績不錯,18歲高中畢業後家裡便直接送我去M國讀本科,沒想到我去了M國,在異國他鄉得靠自己撐下去,反而變得積極上進了;本科出乎意料地混了個畢業不算、GPA竟然還能接着讀研。研究生畢業後找實習和正式入職工作,一路下來還都挺順利的,應該是文曲星難得垂青了我一次。而且漸漸地我覺得在NY也活得挺自在的,工作輕松、有錢賺、又有吃有喝有玩、還有幾個靠得住的朋友,就打消了回國工作的念頭,拿着工簽在M國留了下來;可後來那狗屁公司因為各種内外政策因素老是拖着不給我辦綠卡,我便和老闆鬧翻了,幹脆就炒了老闆鱿魚、拿着一大筆離職賠償回國了;其實好好算算,從出國到回國,不知不覺一晃眼、人生的十年就這麼過去了。】

安辰神色平靜地講述着他那中規中矩又肆意揮灑的青春歲月,期間他有點驕傲地看向歐仲霖,露出得意的小表情,嗓音略帶雀躍地說道【在M國那十年,除了偶爾出去旅遊,其他時間都是沒日沒夜地上課考試、周末抽空做志願者;後來快畢業了得不斷地找實習、入職成了社畜又要朝九晚五地工作和考證,可以說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你也知道,M國嘛,特别還是民風淳樸又平平安安的NYC,每天早上出了門可不能保證一定能全須全尾地回來;而且學生時代為了省下房租出去消費娛樂旅遊,我住的那個便宜街區可不太平,平時巡警基本不會來,巡邏都特地繞着走;各種非法交易、争地盤和幫派火拼不斷,隻要你走在大街上那可就是直面生死呀;我大二就跟着舍友一起去請專業教練學了一個學期的射擊;說白了,除了口袋裡常揣幾張面值20刀的現金,射擊準頭可是NYC街頭生存必備技能之一。雖然工作後搬到治安好點的社區、也合法配了槍,但我還是保留了每周去靶場練槍的習慣,NY周邊幾個大型射擊場我可是常客,節假日還經常開車去外州打靶,畢竟外州便宜,還能打一些NY不允許的槍械。不過,回國後射擊就隻能作為一種不上台面的小衆愛好,改成了每兩周去玩一次,免得太久不碰了手生,而且基本都在下灣特别區的幾個射擊場。之前在M國都是實彈射擊,粵港市内基本找不到那種,就算有那也是地點偏遠、價格偏高、槍械種類稀少;下灣區的兩家實彈靶場反而價格實惠、教練專業,還有多種射擊訓練課程。诶,歐隊長,真不是我自誇啊,單論打靶,或許你的槍法還不如我哦。】

英挺的眉峰一挑,歐仲霖頂着後槽牙,邪笑着對上安辰下的“戰書”,他借坡下驢,輕佻地一擡下巴,拿出刑警隊長絕不能丢人的氣魄,當下便和安辰約定,等他傷好了之後一起去下灣區的射擊場二人單獨練練;等年底節假日有機會也叫上自己隊裡的幾個,大家去玩幾把真人CS,二人還可以順便再比試一番戰略戰術。一陣相互揶揄和玩笑過後,突然二人之間又微微冷場下來,歐仲霖趁機換了一副關切的神色,鬼使神差地伸出長臂、輕輕掰着安辰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來,二人四目相對,歐仲霖直勾勾地盯着安辰還略帶着不明笑意的雙眼,在安辰揮手擋開他的動作後,言語誠懇地說道【安辰,我不知道你在國外那十年過得是啥樣的生活,雖然你全程輕描淡寫,但實際情況肯定比你說得更嚴重也更艱難。不過,安老師,你現在人是在國内,所以得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要學着相信我們自己的體制、相信法律,更重要的是還得相信警察。而不是但凡有點屁事都要自己硬上、沒頭沒腦地做個孤膽英雄;我呢,就再借用安老師你之前說過的話,這做人嘛,不要太自不量力、更不要妄圖控制一切事态的發展;萬事得順其自然,不是麼。】

聽聞此言,一直平淡如水的安辰,繞了一圈回來,反而又被教育了,沒曾想歐仲霖這糙老爺們不僅墨迹、還真有些點化他人的能力在身上呢;安辰訝異地看向歐仲霖,眼神裡似乎帶着點冰山融化的笑意,随即又收斂地微微點頭;既然都話趕話說道這兒了,歐仲霖也不再繼續繞彎子了,他開誠布公地補充道【安辰,雖然你我才認識了半年,不過,我希望你往後也可以多相信我一點。就比如這次遇到的事情,你其實可以先和我說明情況,猜測離不離譜無所謂、有沒有證據都沒有關系;沒有證據我們可以找,事情沒發生我們可以預防,就算萬一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還可以最大程度減小損失彌補過錯,你說是吧。還有,安老師你平時也沒必要對我那麼防備,即使我對你的職業選擇不是百分百認可,平時話裡話外應該也不太注意,肯定多有得罪,都是我的問題,一定深刻反省、及時改正。但我對你從來沒有惡意,也理解你為人處世的原則和獨善其身的性情,更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啧,其他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啊,最後的最後,類似這次的事情,最好别再有下次了;都不為别的,就當、就當是為了你家裡人着想吧。。。】歐仲霖雖然臉上還是欠抽的笑意,但聲音明顯帶上了說教的嚴肅;一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歐仲霖似乎都要被自己的深明大義給感動哭了;看着歐仲霖一臉欠欠又無比認真的樣兒,安辰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服了軟、誠懇地、輕聲地說了句“這次确實是我沖動了,給你們添麻煩了。”相比于兩天前倒在歐仲霖懷裡那次略帶自嘲的道歉,這次安辰才是真心實意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