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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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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然的出生是一場算計。

藍氏是因家族獲罪被罰沒宮中的,她一直都在找機會想要重新為家族翻案,赦免她被流放的家人。

機會很快就來了,貴妃沉浸在失子之痛中,一時對皇上有些冷落,皇帝那時候還年輕,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悲痛欲絕的貴妃,所以也不敢踏足安喜宮,這也給了後宮其他女人機會。

藍氏打聽到皇帝最近每天午後都會去藏書樓,她便買通了當值的宮女,混了進去,果然午後皇帝來了。

湊巧那日皇帝喝了不少酒,酒意之下臨幸了她,藍氏以為她終于成功了,可皇帝酒醒後懊悔萬分,擔心貴妃知道後傷心,不但不給她名分,還讓太監賞了藥。

皇帝帶着人匆匆忙忙走了,藍氏癱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失敗了,賠上了自己也不能挽救家人,可她也是個心智堅韌之人,她摸着肚子想到了剛剛那碗藥。

她把手伸進喉嚨,藥汁随着嘔吐物吐了出來,直到隻剩下清水,她還在扣。

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好在老天爺也站在了她這邊,一個月後她如願的懷上身孕,可她想到那天皇帝的态度,便沒有上報,在同鄉的幫助下躲去安樂堂,平安地在那裡産下了孩子。

“你看,我從出生就是一個棋子,是我娘為了幫娘家脫罪的棋子。”

朱然依舊笑的和煦,可張寒英卻更替他難受,眼眶酸澀的難受。

“你怎麼要哭的樣子?事後别說我又在騙取你的同情。”朱然還有心思逗她。

張寒英沒有理他,追問道:“那後來呢?”

朱然覺得,在安樂堂的那四年其實他是幸福的,藍氏把全部希望把在他身上,自然對他格外疼愛,安樂堂的那些太監宮女知道他是皇子,也對他殷勤恭敬,除了吃穿方面苦一些,他過的很開心,西苑很大,都是他的地盤。

加上吳氏三天兩頭也會給他們母子送些吃食,有她的接濟日子還能過的還算不錯。

所以吳氏是真的幫助過幼時的太子,那為什麼上次她說在西苑碰到了吳娘娘,并轉達了吳氏對他的關心,當時他并沒有什麼動容,甚至還跟她說,不要和吳氏接觸過密,張寒英有些訝異。

“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好心,又不是廟裡的菩薩。”朱然輕輕瞟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那個時候吳氏剛被皇帝廢為庶人,一輩子已經能看到頭了,冷宮的女人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她如何能認命。

正當她絕望時,安樂堂來了一個女人,一個懷孕的女人,這是後宮,有人懷孕,懷的自然是龍種,吳氏欣喜若狂。

這是那個女人翻身的依仗,也是她離開西苑的機會。

這兩年吳氏在西苑也是有所經營的,她娘家有錢,知道她遭難後送來了不少錢,西苑又不是什麼要緊地方,那些宮女太監很是容易收付。

在她的刻意接近下,藍氏果然對她依賴信重,連那個孩子都對她很是親近。

“後來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好像對她有些疏遠。”張寒英問道

吳氏若隻是為了自己的以後先交好藍氏母子,這也是人之常情,并不算什麼大的過錯,以朱然的性子應該不會太在意才對。

可她看如今朱然對吳氏并不親近,甚至有些忌憚。

“你怎麼不懷疑我忘恩負義?”朱然笑着問道

你不是那種人,可在他是笑非笑的眼神中,這話卻不想說出口了

“沒想到我在你心裡還有這麼一點可取之處。”朱然歎道

“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寒英沒理會他的揶揄,繼續追問。

朱然臉色有些凝重,他撥弄着茶盞,過了好一會才輕輕說道:“我懷疑我娘的死怕是和她有些關系。”

這話如一道驚雷,張寒英驚的站起來:“母妃不是病病逝的嗎?可有證據?“

朱然搖頭,說道:“沒有,我暗中派人查了很久,她幹淨的不可思議。。”

“你怎麼會懷疑她的?”總要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才能讓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懷疑身邊最親近的人吧。

“我娘病重那段時間,她每日都會來,每次都會帶着一個藍色香囊,那裡面香味很特别,我印象很深刻,我娘死後,我卻再也沒有在她身上看到過那個香囊,也沒有聞到過那個味道。”

“你懷疑那個香囊有問題?”

朱然點頭,他就是有這種直覺,在宮中直覺救了他無數次。

若是她害得,那她也太可怕了,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說藍妃很信任她

張寒英想到吳氏那溫婉的面容,心底有些發寒。

“自從生下我,我娘身子就不太好,她怕自己沒時間等了,所以我一封太子,她就逼着我去給外祖家翻案,把舅舅們接回來,可我當時不過是個孩童,雖是太子卻沒權勢也沒人手,沒有會聽我一個小孩子的話,父皇不答應,她便罵我沒用,從那時開始我便有些害怕見她,所以每次都會躲到西苑。”

“她對很好,跟我娘一點都不一樣,她很溫柔,每次過去都是把我摟在懷裡,仔細問我冷不冷,餓不餓,有沒有被人欺負,那些教我讀書老師傅們兇不兇。那是我難以從我娘那裡享受到的溫情,我曾經還跟她說,要是她是我娘就好了。”

可母子連心,就算她百依百順地縱着他,朱然還是親近娘比她多,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若是藍妃沒了,後宮之中朱然能依靠親近的就隻有她。

想到這張寒英打了個寒戰,這也太可怕了,為了奪子可以還是他的母親。

朱然還以為她是害怕,覺得自己為人太過多疑,他苦笑道:“我一直都是這樣,從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别人。”

剛和她大婚的時候,他也是日日用審視的眼神打量着她,揣測她的用意。他這個時候剖析自己,也希望她知道,自己不是單獨對她這樣,是他一直都是這樣陰暗的性子

可惜張寒英沒有明白他的小心思,隻是憤恨恨地說着若真是吳氏做的,那她也太壞了。

翻來覆去都是太壞了,太壞了,是不是被嬌愛長大着的女孩子,連罵人都這麼詞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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