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都是探究,這個女修難道是合歡宗的人故意用她來試探自己?她在扮豬吃老虎?
但是白姣姣現在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落湯雞,渾身濕漉漉,身體又是燥熱難耐的。
看來送進來的飯菜裡面放的助興藥物不是一般的強。
她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大概是在強行上大美男的時候被他掐死。
畢竟他現在的眼神太過陰沉了,若是沒了鐵鍊的禁锢,白姣姣覺得他會上來直接弄死她。
她緩了幾口氣,才爬上了岸,頂着一身濕漉:“我走了,你老實呆着啊。”
她也顧不得師姐的對她拿下男人的厚望,說完就馬不停蹄地離開。
她要去找師姐要解藥,她真的怕自己身體會被燒壞了。
等回到住處,白姣姣急忙去師姐房間。
秋葵也是剛回來,看到火急火燎跑進自己房間的小師妹,見她面色潮紅,衣衫淩亂,滿眼高興,師妹終于成功睡到男人了!
“師姐我中春.藥了,你快給我解解。”白姣姣滿眼都是救救我。
秋葵恨鐵不成鋼:“……你這個小廢物啊。”
她戳了戳她的腦袋,實在是覺得自己的小師妹爛泥扶不上牆,最後找了幾顆藥塞她嘴裡。
白姣姣把解藥吃下,這才放下心來,坐在了椅子上跟條鹹魚一樣癱在那裡,悠悠地說道:“好險,差點就要睡男人了。”
幸好她是個自控的女人。
秋葵:“……”
秋葵是真的有種無奈的感覺,朝她不解地問道:“那個男人不好拿捏嗎?”
白姣姣打了哈欠,之前沒了理智的時候她好像是摸到了手感很好的胸肌,滿意地點頭:“好捏。”
說完她又覺得怪異,那麼弱不禁風的小白臉也有胸肌嗎?
而且他身上的傷口怎麼這麼深?
“師姐,那個男的是從哪裡撿來的?”白姣姣有點危機意識,長的漂亮,受傷,眼神吓人的小白臉,在小說裡不是主角就是反派。
“不清楚,師尊撿人向來都是随心的。”
白姣姣想到自己師尊那性子,也是理解地點頭:“但我看他受了很重的傷。”
“大概是野獸抓傷的,師尊說她路過那片深林時也碰到了狼群。”秋葵倒是沒有顧慮很多,“無需擔心,宗門有自己獨特的防禦結界,隻有内門的弟子才知道,就算是暴戾兇殘的魔尊妄淮帶人來了,也沒辦法闖進來。”
這個白姣姣也知道,合歡宗内女弟子占了九成以上,為了防止被傷害,合歡宗外面的防禦結界是花了大功夫所設,千百年來都無人撼動。
“那明天我還要給他送飯嗎?”白姣姣對自己的工作内容更關心。
“繼續送!一日三餐都你送!”秋葵哼了聲,說着就把她丢了出去,“我向師尊争取了三天,你若是三天沒拿下那個男人,你就送一輩子的飯吧。”
“啊?”還要送啊?
白姣姣再次垂頭喪氣,不過送一個人總比一堆人要強。
每次給美男窟送飯的時候那些師姐們總是笑話她,還喜歡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宮,每天她都覺得要長針眼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熱水澡就上床睡覺,至少今天開始晚班變白班了。
她拉過被子滿意地睡着了。
而百秋洞裡的妄淮将身上的鐵鍊直接掙開,一揮手整個山洞的燭火倏地亮起。
他踩在地面,走到水池旁喊了聲:“蛇。”
平靜的池水就被攪動,一條烏黑發亮的大蟒蛇就從水底鑽出來,乖順地從池水爬到地面趴在他的腳邊,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腳。
“去看看剛才那個女人的蹤迹。”妄淮說完大黑蛇就扭動着身體離開了山洞。
妄淮瞥了眼石桌上的殘羹冷炙,走過去看了眼,指腹沾了唯一沒喝完的甜湯,輕嗅就聞到了鹿血的氣息,鹿血确實能激發人的欲望。
看來剛才那個女修确實不是裝的。
他收回手緩步離開了山洞直接往合歡宗之外飛去,他要去問問方才那個镯子遺留在自己手腕間的東西是什麼。
魔界的人正埋伏在合歡宗山頭之下的小鎮之上,大家都等着自己尊主的命令,準備一舉拿下山上那個銷魂窟。
妄淮到了魔界所居之地沒有管那些睡眼惺忪的手下,徑直往一間屋内走去。
正在睡覺的沈自尋感覺到一股冷氣襲來,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尊主冷冰冰地看着自己,好像在看一具屍體。
他猛地一驚:“尊……尊主?難道您已經把合歡宗踏平了?”然後想把我埋了助興?
“看看本尊的身體有何異樣。”妄淮将自己手伸出去。
沈自尋在明亮的燭光之下就看到了妄淮泛着薄紅的脖頸,他身上還殘留着女子身上的香氣,他裡一驚,難不成尊主為了大計,委身于人失了元陽?
不愧是合歡宗,連千年老處男都能給勾的失了身。
沈自尋在心裡哔哔,探上他的脈搏正想說可以吃些滋補陽氣的東西,第一次難免會虧損些。
就先感覺到一股很纏綿的力量正在緩慢地的侵入他的身體。
沈自尋瞳仁地震:“尊主,你是如何做到短短一晚上身心皆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