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都随手亂丢的。
沈自尋蹲下身望着暗淡的镯子,掌心的力量覆上,但是镯子沒有任何反應。
“沒用?”妄淮覺得怪異。
白姣姣也好奇地看着,心想,難不成這個破镯子是個稀有靈物?
“嗯,我感受到就是普通的東西。”沈自尋也覺得難辦,提議道,“尊主,要不然你觸碰一下?”
妄淮也沒多說,再次碰上镯子,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白姣姣瞧着兩人神色凝重的樣子,小聲問:“你們想要它什麼反應?它真就一個普通的镯子。”
妄淮起身,盯着她眼神古怪地看了好一會,才轉身離開。
沈自尋瞧小姑娘脖子上那消不去的紅痕,啧了聲,尊主真的不懂憐香惜玉,塞了一瓶藥到小女修手裡,就急忙跟上去。
白姣姣愣了愣,眼見着妄淮一言不發地走了,也沒說給不給送飯,人真是會被餓死了,有氣無力地喊道:“大魔頭你居然真的不顧那幾夜的情分要我死啊,好歹我也伺候你好幾天了,你就真的一點也不照顧我嗎?”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在一群修為都很高的人身上,就是聽得清清楚楚,其實包括妄淮,當然也有看守地牢的那些牢獄們。
個個都覺得自己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伺候好幾夜啊,尊主不行,那一晚上不得換好幾次水?
妄淮聽着小女修一聲聲話,想着剛才沒反應的镯子,心下琢磨是怎麼回事。
現在镯子還沒任何線索,小女修不能死,低聲朝沈自尋說:“給她準備飯菜。”
說完就直接消失離開,沈自尋愣了下,随即反應過來還是舍不得了,心疼了。
将朝牢獄吩咐了聲:“那個小女修都照顧着點,給她準備飯菜去。”
這一吩咐,大家都懂了被關在地牢裡的這個小女修的身份果真不一般。
沈自尋點了點那些牢獄:“都機靈點。”
之前還不機靈,現在都能勞煩尊主和尊主靈獸一起來的女人,自然是要多機靈就多機靈。
畢竟他們都知道自己尊主從不關心任何姑娘,這也是頭一個了。
白姣姣喊了幾聲也沒人應,就孤零零地坐着了,曲着腿下巴頂在膝蓋上,看向自己的手腕的镯子。
還是沒明白妄淮為什麼總盯着他的镯子看,她伸手碰了碰盈綠的镯子,就看到自己指尖暈着點光,但是很微弱一瞬即逝。
不仔細完全就沒辦法察覺,剛好白姣姣就是個冒失的,她從小就性子冒失,也不是那種丢三落四,就是對很多事不上心。
有點沒心沒肺的随意,很多人覺得她這人缺了點什麼,但也說不出來。
後來有次她陪朋友去廟裡求簽,有個神神叨叨的和尚說她缺了一命。
她給他放防詐騙視頻,對方笑着走了。
白姣姣将镯子取下來,捏在手裡反複的看,恨不得把它看成稀世珍寶,奈何什麼都沒有。
但是她鼻子靈,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瞬間就看向外面。
果真看到兩個人過來,一個人了手裡拎着食盒,一個了手裡抱着被子進了地牢。
她眼睛瞬間就亮了:“妄淮讓你們給我送的嗎?”
“是尊主吩咐的。”
白姣姣立刻高興地蹦起來:“我就知道他不會那麼狠心的!”
她接過牢獄手中的食盒,打開聞到飯菜濃欲的香味:“謝謝!”
兩位牢獄看她仰着明媚的笑臉,都看的愣了好一會,心想,合歡宗的女修都這麼漂亮嗎?
難怪都想去找合歡宗的女修修煉呢。
但是現在尊主已經規定了魔界的人也不許亂勾搭欺負合歡宗的那些女修。
白姣姣瞧那兩人都看着自己,友好地問:“你們也想吃點啊?”
當然她也是客氣的,飯菜已經被她一掃而空了。
兩個牢獄急忙搖頭,抱着被子的牢獄把被子放一旁,給她打掃起來,魔界的地牢比合歡宗的美男窟幹淨一些,至少沒有男女交合那股難聞的味道。
昏暗也安靜,适合睡覺。
送飯的牢獄卻是蹲在她的面前,好奇地問:“你跟尊主是什麼關系啊?”
白姣姣想着妄淮剛跟自己警告了不能胡謅自己喜歡他的話,就笑着點了點心口:“我是他的敢愛不敢言。”
“懂吧?”白姣姣意味深長,在這個破地方能跟妄淮搭上一點沒變邊的關系至少不用餓着。
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去問大魔頭是真的假的。
“你真厲害,尊主是第一次這麼關心一個女人。”牢獄也是真心實意地誇贊。
白姣姣害羞:“人美心善罷了。”
另一個牢獄也湊過來好奇地問:“尊主跟你修煉了嗎?”
白姣姣在思考,這個說出去被妄淮掐死的概率,想想自己摸他腹肌都沒死成,這麼一句話大概也死不了吧。
于是再次羞澀地說:“沒辦法,他太纏人了,一晚上沒讓人睡。”
說完還嬌嬌怯怯豎起五根手指,兩個牢獄眼底一震。
尊主居然一夜跟小女修修煉了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