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也不一定能找到。
“你能不能掀翻這座屋子?”謝清槐問道。
仙俠文看多了,有點異想天開了。
沈珩舟聽到他的話後,眉毛跳了跳,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幹巴巴回了句“不能”。
“我再看看那把鎖。”沈珩舟好像為了彌補自己不能掀翻屋子,決定看看那把鎖。
“我這把劍名涉淵,上古玄鐵所鑄。”
謝清槐直覺他後半句話沒說完,退到一旁,結果他手中的火折子,等着他拿劍一劈。
“铿。”一聲,鎖子斷了。
此劍可斬萬物。
再加上沈珩舟在原書中第一的武力值,斬斷這把鎖不在話下。
謝清槐算是見識到沈珩舟的武力了,有點像開挂的存在。隻知道他能殺敵禦國,一人應戰多人,未曾想到還能劈鎖子。
不愧是凸顯原書主角牛逼的利器。
“拿出來看看。”他将劍收回劍鞘,回頭示意謝清槐上前來。
一摞又一摞的紙張拿了出來,隻不過不是賬簿,是書信。
“主上親啟。”謝清槐念了出來。
此次京城銀糧,我已悉數按主上吩咐運去通閣樓,以助大業。在下得主上之助,拿回江南權柄,主上之恩,在下永世不忘。
無由會晤,不任區區往之至。
好一個拿回江南權柄,他差點以為這個江南姓姜了,當朝皇帝也姓姜。
“主上?你覺得是誰?”
又是一個奪人命的問題,就像上次那個人說是淮西王一樣,信不信。
但是這次沈珩舟好像沒有過于追究,好像隻是随口問了一句,沒有再多言。
還能是誰,北王呗。
謝清槐心裡想。
所以現在沈珩舟知道北王的計劃嗎?
他有些看不透沈珩舟,他好像知道,但知道不應該組織嗎?
畢竟原書裡沈珩舟是堅定的保皇派。
若是不知道,也說得過去。
謝清槐心裡已經有了揣測,沒有再過多糾結這個問題。
“為什麼姜晔這裡有這些信?”謝清槐問道。
他寫了這些信,卻留在自己手裡,不是等着人發現嗎?
謝清槐又翻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任何那個“主上”寫給姜晔的信。
北王果真狡詐。
“怕不是燒了。”
“若是燒了,為何不把他自己的燒了?”
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在就接下去了,姜晔的罪證已然找到,該交給禦史台的人來辦。
“京城的人行到哪裡了?”
“在我離開前,我傳信給陛下,那些禦史台的人算算日子也快了。”
謝清槐有些詫異,他那麼早就知道姜晔貪污嗎,那麼早就做了決策。
?好似是看出了他的疑問,沈珩舟解釋道:“江南從别的封侯王得來的物資,層層下發,必有貪污。”
他叫禦史台的人來倒不是為了抓姜晔,隻是皇帝想給江南換一波新的人。
所以無論姜晔怎麼幹,他日後都不會掌權江南,即便是一個實權被皇帝奪走的江南。
“回去抓姜晔。”
這把鎖壞了,要是被姜晔發現,可還了得,怕不是要跑路了。
二人一躍而上,沿屋頂一路橫行,不出一刻,就回到了江南王府。
“天靈靈,地靈靈,快顯靈……”還未進府,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祈禱的聲音。
謝清槐和沈珩舟下意識停頓了腳步,想聽聽裡面到底在幹些什麼。
禱告聲戛然而止,裡面傳來了一名老人的聲音。
“施主,這降魔陣我已完成,可保您無憂。惡靈魔鬼已被除盡,您大可放心!”
聽着還有些無語,謝清槐直接擡步走了進去。
“哎呀,貴人!”那名老頭一下子走了過來,他頭發花白,留着長長的、白白的胡須,看着的确仙風道骨,造化頗深。
“小道觀您面相,您定是大富大貴之人!”他搖頭晃腦,手裡掐着訣不斷變化,“不過這這,感情似有多不順啊……”
謝清槐沒心情聽他多說,作為22世紀的好青年不信這些,尤其是還被他給收買了。
“來人,姜晔貪贓枉法,即日逮捕。”
姜晔目眦欲裂,回過頭來,死死看向謝清槐,好像要将他吞噬殆盡。
“憑什麼,世子?無緣無故,憑什麼捕我?”
姜晔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立刻有侍衛擋在他的面前。
忽然,姜晔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