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掠奪,來勢洶洶,交換呼吸。
……
白棠從睡夢中驚醒,大口呼吸着,仿佛剛剛真的被人掠奪了呼吸。
她真是病了,怎會無緣無故做起這種夢?實在是太過孟浪了。
可是,慢慢地,她發現呼吸是平緩下來了,但臉上和身上卻開始泛起一股燥熱來。
完了,該不會真的是那藥又發作了吧?
白棠此刻真的想掐死那下藥之人,真是太卑鄙無恥了,就連這藥也這麼惡心人,而且是沖着要她身敗名裂而來的。
目的是讓嚴燚回來碰見她與人苟合,等她成了将軍府的奇恥大辱,她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何人要如此害她?
白棠逐漸平緩的呼吸複又粗重起來,她死命掐着自己的大腿,抵擋那吞滅理智的洶湧情潮。
——
紫金院處,嚴燚躺在床榻上轉輾難眠,他不知怎麼的又得罪他的妻了,一日之内竟被她推出門兩次,她果然還是不願與他同住。
嚴燚歎了口氣,他到底該如何是好?白棠不願他與她待在一塊,但他始終放心不下,萬一那藥真的發作了,她肯定會獨自忍受,要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怎麼辦?
要是在外面,豈不是會遭人觊觎?
他不敢往下想了,左右是睡不着,他索性起身,偷溜到清棠院,翻窗而入,他還是守在她身邊,他才能安心。
嚴燚走至床榻處,隻見被子底下鼓起一團,隐約傳來一聲似痛苦似難耐的呻吟。
嚴燚頓感不妙,掀起被子:“棠棠?發生何事了?”
白棠的鬓發早已被汗水打濕,明明她忍得如此難受,就是不想去找他,結果這厮竟自己跑來了,把她的所有狼狽模樣盡數看了去。
她無力地看了他一眼,仍是嘴硬道:“你走開,不要你。”
嚴燚哪能信啊,他家夫人淚眼汪汪的樣子,看着反而是在無聲地求救于他。
“棠棠乖,就讓我幫幫你吧,否則會越來越難受的。”
白棠偏過了頭去,在看到嚴燚的那一刻起,她的理智早已告罄了。
嚴燚欺身而上,這一刻竟與夢中情景重合,不同的是,他的眼眸裡盛滿了柔情。
白棠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全然不知幾息之下,她的暗紅繡花肚兜已落入他人手中。
嚴燚放在鼻下嗅了嗅,笑道:“好香。”
白棠臉“嘭”的一聲紅了個透,她堵住了他的嘴:“不許說!”用力地吻了下去。
嚴燚欣然接納,任她毫無章法地糊了他一臉口水,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樂道:“我來教你。”
呼吸一瞬被掠奪了個幹淨,室内蕩漾起令人臉紅耳赤的水聲。
密密麻麻的吻越落越下,最後竟将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含入口中。
白棠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那聲驚訝還未來得及發出就變了個調。
在嚴燚賣力的伺候之下,她很快便登上了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