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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烽火燃七星[戰國] > 第116章 允諾

第116章 允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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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轍招架不住他這般,數次強壓下想翹起的嘴角,終是沒壓住,最終将人拉到自己懷中,端起碗吹涼了喂他吃。

“對了,這兒有封信是給你的。”見楚暄喝了半碗後,林轍将碗放下,從懷中取出一份絹帛信封,“我回來時剛好撞見一名宮侍,那宮侍說他是奉嚴君之命來找你的,要我将此信帶給你。”

楚暄疑惑,打開信看了一會兒,對林轍道:“嚴君讓我明日去他府上一趟,說有要事同我說。還說……盡量避開魏冉他們……”

自嬴稷繼位後,嚴君嬴疾鮮少過問朝政,對外稱自己身體欠佳。

思及此,宣太後等人讓他好生靜養,若是不便可不上朝。

但嬴疾仍手持相印,包括甘茂的那枚如今也在他手中。

“我明日陪你去。”

楚暄聞言擡頭:“你明日不用練兵?”

林轍略一停頓,看着對方的雙眼:“過兩日,我便要去藍田大營了,這兩日不必去校場。”

說回三國攻楚之事,宣太後原是沒同意發兵助楚,楚王熊槐也是被逼急了,竟提出要将太子橫送來秦國做質子,如此“誠意”宣太後欣然同意發兵援楚。

此次三國攻楚不容小觑,開戰前藍田大營召集兵馬集中訓練,林轍也被招了過去。

“我走以後就沒人逼你喝那些湯了。”林轍一雙桃花眼直直凝視着楚暄,目光微閃一副委屈模樣,眨着眼睛,“哥哥高興嗎?”

楚暄斜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如今也懂得欲擒故縱拿捏人了?!

“哦,那你快去吧,别老在家中折騰我。”他順水推舟地回答,擺了擺手,坐回案邊。

到底是直腦筋沉不住氣,這話一出瞬間将林轍逼急了,看着楚暄一副無所顧忌的模樣,他沉默少頃蓦地上前一把撈住對方的腰,憤憤地将人摁倒在席上,居高臨下一臉怒意地盯着着身下人。

始作俑者像是不知道對方正氣急,鳳眸狡黠一彎,相安無事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臉無辜道:“你不是想走嗎?耍什麼脾氣?毛毛躁躁的。”

林轍自知說不過他,但又氣得不行,趴在他身上一邊賭氣,一邊裝死。

對方身軀結實,體型又比自己大了一号,此刻全身重量壓下來令楚暄有些喘不過氣。

“起來,我還要幹正事兒。”他推着林轍肩膀。

“不要!不讓你幹!”林轍憤憤道。

楚暄牽了牽嘴角,不再言語。

見對方安靜了,林轍更加不快,他将臉埋在哥哥的頸窩内,一會兒蹭,一會兒拱,嘴上還要哼哼唧唧,片刻後,見楚暄沒有反抗,便開始得寸進尺起來,手也移到了腰扣上。

“要不試試,在書房?”

楚暄聞言身形一僵,趁林轍雙臂松了些,他刻不容緩地從對方身下鑽了出來,坐回案邊。

“不試,明日一大早還要見嚴君。”林轍辦事向來是沒分寸可言,他可不想在嚴君面前丢人。

林轍坐起身,又二話不說地纏了上去,手腳并用地緊纏着他的暄兒。

他心中仍是賭氣着,明明是自己先挑起“事端”,可就是沒來由地想聽對方哄自己,但又不想直說,心中無明火燒得他醋意更加旺盛,扒在楚暄身上用額頭拱他側頸。

楚暄無聲笑了下,懶得搭理他,他當然知道林轍想聽什麼,但就偏不說。

林轍見此舉行不通,擡起頭先是目光幽幽盯了楚暄一會兒,對方對自己視若無睹的樣子讓他不滿更甚,少頃冷不防道出一句:“我走了你是不是好去找你的稷兒了?”

這話一出楚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目光冷下,他放下筆,睨了林轍一眼,淡漠地回擊:“這話是你說的,别又胡思亂想拿我撒氣。”

林轍被他的目光看得略一發怵,本也是自己無理取鬧,但這你一言我一語地鬧到現在若是自己認錯也太虧了,況且心中還是有氣難消。

明明是他的暄兒哄幾句就能解決了的事,怎麼今天就是不肯說?!

林轍越想越氣,越氣越委屈,占着哥哥寵着自己再度撒潑起來,抱着對方的手又用力了些,還一頓亂蹭着把懷中人的腰扣給蹭開了。

夏日的衣服本就單薄,根本經不起二人這般折騰,很快楚暄的領口松開,白皙的肩膀自裡襯内現了出來。

楚暄心中歎氣,卻沒有制止他,隻往門處看去,就在這片刻時間裡,右肩傳來一陣刺痛,令他悶哼一聲,轉頭竟瞧見林轍正張口咬在自己的肩上。

但這刺痛未持續多久,肩上又掀起一陣酥麻的癢意,林轍也不知怎的開始對着一處來回舔舐起來,惹得楚暄背脊發麻,正想打趣他屬狗時,低頭一看才發現他舔的位置正是自己先時受過的箭傷。

那處已然長出了新肉,也早已沒有任何疼痛,但那處疤痕仍舊猙獰。

每次林轍抱着他行事楚暄總要求熄滅滿室的燭火,但對方總能準确地找到位置,在混亂纏綿之際他也能察覺到林轍伏在自己的肩上憐惜地舔舐着那處疤痕。

隻是他從未瞧見過對方的神情,在今天才看了個清楚,那是痛惜與自責,亦如當初他救下自己後為自己處理傷口時那般。

楚暄心中鈍痛,擡手撫上倚在自己肩上的腦袋。

肩上之人的動作停住,他擡起頭朝自己看來,燭光落入那雙澄澈的桃花眼中,其中無半點情|欲,唯見一絲懇求。

二人凝視片刻,楚暄放下手中公文,轉過身鑽進對方懷中,抱住他的心愛之人。

林轍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此刻莫名地全消了,也一把抱住了他。

“你不處理公文了?”

“不了。”楚暄放開他,凝視着近在咫尺的桃花眼,少頃捏住對方的下颚湊近自己,眉目含笑地道出風流之言,“我先處理你。”

——

翌日清晨,下朝後二人一同去往嚴君府上。

開門的正是那位遞信的侍從,也是府上的管事,他認得二人,将他們迎進門,帶林轍到正廳等候,再領着楚暄去往嬴疾的書房。

甫一進門,楚暄便瞧見兩鬓斑白的老将挺着背孤身一人于案邊倒茶。

聽聞動靜,他轉頭望向來人。

過去,楚暄與嬴疾并未見過幾面,印象最深的一次還是兒時頑皮與林轍“偷了”張儀的令牌,溜去函谷關,結果被押送到軍帳中教訓了一頓。

那日嬴疾也在場,當時的他還是位意氣風發的秦國名将。

可眼前這位有“智囊”著稱的名将早已被歲月磨得消瘦憔悴,他靜靜望着自己,眼中神光閃動,似有複雜的情緒在其中竄動,可看着自己又好像是透過自己再看另一個人。

這目光楚暄曾感受過一次,是張儀斷腿的那段時間裡他去議政堂找嬴驷,對方也常用這樣的目光注視着自己。

“微臣拜見丞相。”楚暄躬身行禮打破了這份靜谧。

嬴疾回過神,起身上前迎他:“不必多禮,過來坐。”

楚暄被他帶到席上,待他坐下後嬴疾對宮侍使了個眼色。

宮侍識相地退出門外,将書房門關好。

楚暄看着嬴疾起身走到自己跟前,緊接着做出一個令他無比震驚的舉動。

隻見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竟雙膝跪地,對自己行了個跪拜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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