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面炸開了鍋,單身的向導們開始激烈讨論最近有沒有新進的小鮮肉哨兵,去年的哨兵怎麼好怎麼壞,談上了還是沒談上。今年要穿什麼衣服盛裝出席豔壓群芳讓哨兵們醉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不是,你們怎麼這麼熱衷啊?
【搖光:辰龍小朋友,你有所不知,哨兵們圍着你打轉,不顧一切讨好你的那種感覺,真的隻有這一次。】
【句芒:沒那麼誇張,隻有小年輕們才會這樣,但還是挺有意思的。沒配上也沒事,不是強制性的。】
【天喜:而且有修羅場和雄競看,舞會不就是為了看這兩個嗎。】
【辰龍:…真的不能請假嗎?】
群裡又炸鍋了。
青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賭氣般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眼睛微眯打算将青龍一軍。
“我要是去了,就告訴其他人白虎當初是為了和你配對才設置了舞會制度,不然以你們的匹配度,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接觸。”
他臉上的笑容凝滞了瞬間,卻微微揚起下巴,毫不在意的模樣:“去說。你在外面說我的事情還少嗎,‘青龍大外甥’。”
“更何況,你覺得這事情說出去,被議論的會是我?”
第一年的舞會上,白虎便用強硬的手段“搶走”了青龍,也是他的行為導緻哨兵強取豪奪的案件層出不窮,後來還是青龍和衆多向導力挽狂瀾才讓舞會制度又恢複了正常。
要是說出去,輿論隻會往白虎身上倒,倒順了青龍的意。青龍這老東西的臉皮相比幾年前厚了不是一星半點,想威脅他卻被反将一軍,自讨沒趣。
“你年紀大了怎麼越來越無趣了。”
青龍嗤笑一聲,故作可惜狀:“還是小時候好啊,左一個舅舅右一個舅舅,現在張口閉口就是老東西。”
“老東西。”
他碧色的眼底騰起寒光,上弧成一抹冷笑,森冷地盯着我。
“…”我的汗毛背叛我的主觀意識,先向對方投降了。
“我去就是了。”
舞會會在各個塔裡統一舉行,我是中塔的人,便回到了出租屋内。
剛出電梯,就和門口站着的執徐打了個照面。他手裡拿着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見到我後立刻藏在了身後。
我沒說話,安靜地看着他。他的視線落在我脖頸上露出一角的敷料上,把小盒子藏得更深,生怕我看到似的。
他的腳邊有一個大箱子,是别人送來的。
“我聽說你請假了,想來看看你怎麼樣了。”執徐眼神慌張地四處逃竄,他想借口時總是要看着什麼地方。
“進去坐坐?”我接下話茬。
他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看到你沒事,就夠了。”說罷擠出一個微笑,躲着我的視線,轉身進了樓梯間,消失在綿綿的階梯裡。
不知從何時起,哨兵會在舞會前給心儀的向導送禮以示邀請成為舞伴,之後變成了示愛的象征。
我查看了那個箱子,上面的署名來自——天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