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一間大的出奇的屋子變成了一片平地,是誰也高興不起來吧!!!
光看景象……
好像一切都在向好處發展,但美好下一定藏着陰暗面。
“前面有東西。”
卿也葉離指着前方的一片模糊。
走近一看,是顆樹,還是從未見識過的品種。
樹很大,一眼望不到邊,就連枝葉的茂盛程度,也讓人用不出詞形容。
葉子是雪白的,乍一看和這一片風景格格不入,如果用手去觸碰,還能發現這葉子散發着寒氣。
想到寒氣,卿也葉離不免身子一顫,他又想到了之前的遭遇。
“生命力真頑強啊。”謝安推推鏡身,走上前去撫摸着樹的皮膚,這樹的“皮膚”,可以用稚嫩來形容,并沒有想象中的粗糙。
厭北擡頭看着樹,看着它随風而飄動的每一片葉子,厭北總覺得它有生命力一般,總覺得這棵樹在默默的看着自己。
厭北搖搖頭,認為自己是想多了。
而此時,這幾人沉浸在其中時,從樹幹之上跳下來一名女子。
沒有聲音。
幾人一開始還并未發覺。
等已經看到時,女子在那裡不知站了多久。
這女子皮膚白裡透紅,頭發睫毛都白的發亮,眼中一雙赤紅的瞳更是在為面貌展現出不一樣的風彩。
她閉上眼睛,全然不顧幾人突然的警惕和做出的攻擊姿勢,自顧自向前。
始終緊閉雙眼,站定,她沒有前頭戲的自我介紹道:“這裡是瀚林小屋的裡世界,我是牽引人----任織,雖然唐突,卻也是最好的見面方式,接下來,請完成在裡世界留給你們的任務,随我來。”
果真沒有前頭戲呀。
也不管這幾人是不是信任她,就這麼随随便便的說出“随我來”這三個字了?
但在這種地方,信不信的結局都一樣。
還不如跟上前去一探究竟的好
任織光着腳丫,踩在花草地上一步一個腳印,白衣飄飄,憑空舉起一片荷葉,優雅的朝樹方走去。
她像是預料到這幾人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甚至連頭都沒轉。
“跟上去看看。”
謝安收回異能力,邊走邊說。
樹的中間出現一條通道,任織站在旁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進去通道自然合并,這是連出去的路都不見了。
換種法子說,這是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了。
幾人跟随着她進入後越入越深,這遠遠超過了樹的寬度,後面的空間就如同突然出現一般。
等到幾人來到一處較為平坦之地,任織哼着小曲,左腳一踏,在空間之間緩緩冒出一個小石墩。
“現在開始,你們輪流将手放置在上面,持續幾秒便好,完成後,打開大門,就可以解鎖後面的劇情啦!”
任織将荷葉丢到一邊,眼神似乎是在挑選讓誰第一個前去。
事到如今,任織的出現使卿也葉離徹底相信這個世界的真實性,而謝安與厭北看了對方一眼,向着這個女孩走去。
“這是強制性的要求。”意識到幾人的不配合,任織面無表情,“作為一個關卡,這是你們的任務,經曆這麼多世界,你們應該明白後果。”
“做或不做,都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占據在世界之中,而眼下的确無法出去,如何回到真正的瀚林小屋?以及未知的代價。
前方無路,能走一步是一步吧。
輪流向前,将手放好。
謝安感覺身體中的精血在慢慢流逝,雖未給自己身體造成太大影響,但這種血液抽出的感覺不是很好受。
緊接着,是厭北和卿也葉離。
樹身動了動,但地面依舊穩固,謝安等人看着這一奇觀,有些摸不着頭腦。
“如果這一輪的boss就是這樁大樹,那我們已經羊入虎穴,如果獻出部分精血是為了喚醒它,我們要不要現在想辦法出去?”卿也葉離分析這現在的狀況,剛說完,一旁的任織突然轉過頭來。
随後,她的面孔如同流蠟般越來越多白色液體順勢而下,五官變得模糊,身形也變高變大。
一種貌似要變身的仗勢,卻沒有高能預警。
“遠離它!”謝安抓着卿也葉離向後退,厭北卻一步一步向“它”靠近。
盡管謝安在背後如何阻攔,厭北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任念年 。”厭北低語。
“呀,猜對了呢。”
蠟盡,消失,是任念年那張帶有戲谑的臉。
“你來幹什麼?”厭北道。
任念年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幹什麼?”
“除了湊熱鬧和添亂你還能幹什麼?”
“哎呀,不要這麼兇嘛~真是的,吓到我了。”
任念年捂着嘴,委屈的眨眨眼。
“我可是特地從住址出來給你們準備禮物來了呢~”
謝安和卿也葉離皺着眉頭,一臉霧水,他們還不知道眼前人是什麼來曆。
他們也感到奇怪,為什麼厭北會認識這個男人?
想詢問,但現狀不給予他們機會,所以隻能壓在心中,準備事後解決。
“這可不是那個老不死的遊戲,而是我代替他給你們的任務哦!”任念年扭扭捏捏,像是有什麼不好拿出來的東西一般。
“你不是誰也不幫,自生自立嗎?!”厭北看着任念年,一股無名火沖之心髒,他強壓着躁動,盡量維持自己的表情。
但,微紅的耳尖還是表現出他的怒火。
“利益。”任念年不在笑,沉着臉掃視四周,“我看中了别人的東西,就得付出行動,而你們的任務……”
任念年拍拍手,宋知許從後面莫名出現的虛空之時走出,淡漠的審視着三人。
任念年轉身輕拍宋知許的肩,朝出現還未消失的虛空之時走去。
“好好享受這難得的團圓吧,畢竟以後,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