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回應,隻有一聲雜音。
蘇格蘭也不氣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撿起地上的手機,背起放在一旁的貝斯包,慢吞吞地向安全屋挪去。
蘇格蘭,一個忘記自己真實姓名,二進宮黑衣組織,還變得口不能言的倒黴蛋,他是這麼形容自己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一個系統,在臨死前他與那個系統簽訂了契約,回到了過去,然而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他與系統失去了聯系,記憶更像是被橡皮擦擦去了一樣,有的地方擦的一幹二淨,而有的部分像是遇到了劣質橡皮擦,沒擦幹淨留下了印記,卻變得模模糊糊。
他記得他上輩子進了一個龐大如地下世界陰影的黑衣組織,代号蘇格蘭,但他覺得自己對于這個組織并沒有什麼歸屬感。
但可笑的是他記得他的在組織的代号是蘇格蘭,卻不記得自己在加入組織之前的真名叫什麼。
而這輩子他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剛睜眼就看到琴酒在自己面前,說了一大堆所謂的他幹的“好事”,破壞組織任務、打傷組織成員,然而琴酒說的那些,自己毫無印象。
在挨過各種難以言喻的折磨後,他被迫加入了組織,進行他們所謂的将功補過。
神奇的是這次的代号依舊是蘇格蘭,這讓他從頭到尾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這到底是命運的不可違抗,還是那些上輩子是他受不了那些疼痛折磨而産生的臆想。
記憶的缺失用讓他有種不真實感,他到底是活着還是死了?唯有疼痛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他确實活着,隻是活的有點累而已。
淩晨兩點多,還未睡的安室透手機裡受到了一封琴酒的郵件。
【明早9點,××酒吧——Gin】
郵件看完後就自動銷毀了,安室透沉思片刻,應該是上次琴酒說的要介紹的那位,暫時要與他搭檔一段時間的代号成員蘇格蘭。
安室透打開了組織内網,查看了一下基本信息。
蘇格蘭,原名不詳,樣貌不詳,擅長狙擊。
隻有語焉不詳的一點點資料,畢竟組織代号成員的信息向來保護嚴密,即便是在保密性極強的組織的内網,也不可能詳細公布。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這點情報還是太少了,不太好推測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安室透,組織代号波本,真名降谷零,真實身份為日本公安警察廳派入黑衣組織的卧底,作為一個卧底,在組織内有搭檔并不是什麼好事,那意味着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将有人監視,非常不利于自己的行動。
是自己最近什麼行為引起了組織的懷疑?所以派個人來監視自己?安室透反思道。
看來最近與公安的聯系需要暫停一下,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