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青年頗為認同地點頭。他微笑起來：“還好。起碼我要是揍你不用通過媽媽。”

斯特凡諾朝他露出個假笑。顯然這算不上是什麼兄友弟恭的美好回憶。

兩人吵架（可以是因為吃的、玩具、電視節目之類随便什麼亂七八糟的各種東西）、很快升級成打架——輸的挨揍、赢的挨爸媽揍。這基本就是8歲之前的主旋律了。

布魯斯全當沒看懂。他拉過弟弟的一隻手伸進那個結圈裡試了下，又抽出來淡定地調整了一下長度；斯特凡諾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你——”

“沒什麼、你繼續說。”布魯斯打斷他的話，“你剛才說下午要幹什麼？我沒聽清。”

“什麼下午？”

韋恩先生還在低頭擺弄那條橘紅色的腰帶。他走到斯特凡諾面前，一邊和他說話一邊慢吞吞地拉着他兩隻手都套進去，緊接着手腕一翻、兩秒便在旁邊的床柱上系了個死結——

他的動作利索又猝不及防，斯特凡諾雙手都失去自由、還被往前拉了一下，差點失去平衡摔下去。

“……”斯特凡諾被他氣笑了。他試着活動了一下手腕，繩扣紋絲不動、甚至還卡得更緊了。“你幼兒園是嗎？”

韋恩先生施施然伸手從他外袍口袋裡抽走他手機、随手放到旁邊斯特凡諾根本夠不到的桌上，轉身出門去了。

還十分體貼的記得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