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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Chapter 43 重頭再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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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23日星期三

噩夢對風花來說是常事。她現在還時不時會夢到被鎖進塔爾塔洛斯的那段時間,除此之外,那年的10月4日,還有與倪克斯的戰鬥也是她噩夢中的常客。

風花是被真次輾轉的動作吵醒的,他的表情扭曲,讓風花知道必須盡快把他叫醒才行。

“乾,不要!”他低聲呢喃着。

風花的呼吸一滞,但是卻沒忘記自己該做的事情。她伸出手,重重地搖了搖他的肩膀。

“真次!真次!醒醒!”風花有些焦急地叫道。

真次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微微顫抖了一瞬才意識到是風花把他叫了起來。風花咬着嘴唇,伸手搭在了真次的肩頭。

“願意和我說說你夢見了什麼嗎?”風花問道。

他閉上了眼睛,一瞬間,風花覺得真次可能打算對自己的夢境守口如瓶。真次有的時候完全拒絕别人打探自己的内心,但是這次他卻自己開了口。

“我夢見了我們失敗的樣子。”真次低聲說,“夢裡獅童一直在用電擊折磨乾,最後殺死了他。似乎是影響到了他的心髒。”

“真次……”風花歎了口氣,伸手環住了真次的肩膀上下摩挲着。

但是風花的安撫似乎沒有起到作用,真次還是很緊張。風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有和乾說過這事情嗎?”她有些謹慎地問。

如果真的要找一個理解真次的感受的人,那一定是乾。

真次飛快地搖了搖頭,“我怎麼能告訴他?你沒看到他被折磨的樣子,我要是和他說了我做夢都能看到這種事情,他一定會感到更糟。”

風花理解真次的想法,然而就這樣繼續瞞着乾也無濟于事。風花猜測乾現在應該也正被同樣的噩夢糾纏,就像他曾困在十月四日的一切演變成的噩夢中一樣。更何況,這次直面了那一切的人就是乾自己,看到傷痕累累的乾,風花心都碎了。

“我明白了。”

風花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你明白什麼了?”

真次看着天花闆,“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在我從隆也的手裡保護了乾,被射傷之後,所有人都那麼驚慌。作為當事人和作為其他人差距太大了。我現在可算是明白為什麼阿明會在去醫院看望的時候想要揍我了。他當時一直在嚷嚷自己有多擔心。”

風花靠近真次,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吻。

“一切都過去了,真次。”風花溫和地說。

真次點了點頭然後翻身面向風花,他注視着面前的女性,然後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風花蜷縮在他的懷抱中。真次的身體永遠是溫暖的,他不是一個喜歡和别人有肢體接觸的人,但是他的擁抱永遠是最溫暖的,讓風花很有安全感。

風花希望自己能幫上忙。想到自己心愛的兩個人因為這一切受到的折磨,她就頭疼不已。而且她自己其實也迫切地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風花一直明白獅童是個卑鄙小人,但是因為這次乾被綁架,事情已經從大義,變成了家仇。真次是個會掌控自己情緒的人,然而至今他的内心應該依然被愧疚感撕扯個不停。

“和我說說話,風花。”真次突然開口。

風花眨了眨眼,“什麼?”

真次聳了聳肩,“我們最近一直沒能好好聊一聊。反正我們都醒了,那就給我說說你最近在幹什麼吧。”

風花笑了,“用那些你完全聽不懂的事情讓你感到無聊嗎?”

“雖然我聽不懂,但是我還是很喜歡聽你講那些事情。畢竟是你在和我說。”

“好吧,既然你堅持。”

風花開始和真次描述自己正在做的課題。聽這真次盡力想要理解她的話,不讓自己睡過去讓風花有些開心,不過這種狀态也持續不了太久。真次的頭開始一點一點,然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虎狼丸的叫聲,他似乎在抓撓房間的門,這引起了真次的注意。

“虎狼?”風花有些困惑地低聲說。

真次卻馬上掀開了被子跑向了門口,風花也坐了起來,她不理解為什麼虎狼丸會做出這種事情。虎狼丸是個乖孩子,從來不會在深夜打擾他們。

“虎狼,怎麼了?”真次低聲問,“你會把乾吵醒的。”

虎狼丸隻是堅持叫着,然後咬住了真次的褲子,接着他又跑向了風花。

“難道是乾出事了?”

虎狼丸又叫了一聲然後轉頭跑開,真次跌跌撞撞地跟在虎狼丸身後,差點壓到他。

但是虎狼丸跑的方向并非是乾的卧室,裡面的燈雖然有些昏暗,但确實是開着的。乾站在了水池邊,手中緊緊地攥着一杯水。風花在開關上按了一下将燈光的亮度調高。

随着燈變亮乾微微瑟縮了一下。

“真晃眼。”真次抱怨着眨了眨眼。

“你們兩個怎麼還沒睡啊?”乾有些結結巴巴地問。

風花卻所答非所問,“這不重要,乾,出了什麼事嗎?你看起來很緊張。”

她向前走去,從乾的手中接過水杯,免得被他摔碎。乾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讓風花的心揪了起來。看着乾避開自己的樣子讓她内心微微刺痛。

乾簡短地回答,“沒什麼,風花前輩。回去睡吧,已經很晚了。”

“你胡扯什麼,乾。”真次怒斥道,他惱火地看了乾一眼。風花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乾繃起臉,露出了他那副固執的表情。風花暗地裡歎了口氣,要趁着乾完全封閉自己的内心之前闖進去才可以。

她伸手拉住真次的胳膊,阻止他繼續反駁的話語。然後看向乾的方向。

“乾,真次隻是有些擔心,”她抿起嘴唇然後看向乾的方向,“當然我也很擔心。”

乾哼了一聲抱起胳膊,“好吧,好吧,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做什麼?”風花忍住笑意問道。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乾嘟囔着,他微微鼓起了臉頰。

然後幾個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虎狼丸爬上了沙發窩在他們的膝蓋上。乾沉默了許久,仿佛在整理自己的思緒。風花看着撫摸着虎狼丸的乾開始有些煩躁。

“我夢到了在獅童那裡發生的事情。”

風花讓自己不要露出驚慌的神情,她也有所猜測,接着虎狼丸的叫聲将她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出來。

“願意和我們說一說嗎?”風花小心地問道。

乾微微聳肩,“沒什麼值得多說的,風花前輩。隻是獅童言出必行,實現了自己口中的威脅,殺害了真次郎先生。”

他的聲音在最後變得有些顫抖,于是他沒再繼續說下去。乾的眼中湧上了淚水,最終它們從他的臉頰滑落。乾擡起手用手背把淚水摸了下去。

“太愚蠢了,一切都安好,而且我們還通過這個計劃,争取到了戰勝獅童的時間。”

風花伸出手,捧起了乾的臉頰,讓他看向自己的方向。

“你做了多久的噩夢了?”

乾低頭看着虎狼丸,虎狼丸微微叫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舔着乾的臉。

“三天了。”

三天前嗎?風花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你怎麼不告訴我?”真次皺着眉問。

乾不好意思地低頭說道,“我已經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讓你很擔心。我不想增加你的負擔。”

“乾。”風花心中暗道,她感覺自己的眼中也蓄滿了淚水。

“你不是我的負擔。”真次叫道。“我以前也和你說過吧。”

“是……”乾歎了口氣,“是我太愚蠢了。”

“不是!你知道為什麼虎狼很快就把我們叫了出來嗎?因為我做噩夢吵醒了風花。”真次說道。

乾瞪大了眼睛,“你也!”

真次點了點頭,“是啊,最近也在做噩夢,我一直夢到獅童用該死的電擊殺了你的樣子,我失去了冷靜,然後埃涅阿斯就暴走了。”

風花聽到最後一句深吸了口氣,這件事情真次可沒告訴給她。

“真次郎前輩。”乾結結巴巴地叫道。

“我痛恨那個折磨你的混蛋,”真次嘟囔着,“我不停地想我們如果失敗了會怎麼樣。”

乾叫了出來,“你沒有失敗,我是說,保護我不是你的責任。”

“蠢貨!”真次郎伸手彈了乾一個腦瓜崩,讓乾痛呼出來。

乾皺着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真次,不許動手。”風花歎了口氣斥責道。

虎狼丸也叫了幾聲,仿佛是在附和風花的話一樣。

“啧,”真次再次看向乾,“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因為這些事情感到痛苦,你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

乾溫和地回答,“好,我會這樣做的,抱歉真次郎前輩,我沒想到你也會做這種噩夢。”

真次翻了個白眼,“你總是在道歉。”

“總比真次郎前輩你這樣基本不道歉要好吧。”乾哼道。

“你們啊。”風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就不能乖一些嗎?”

“我一直很乖的,風花前輩。”乾嘟囔道。

“一派胡言。”

“我剛剛說什麼來着?”風花搖了搖頭。

“是他挑起來的。”真次和乾兩個人同時開口抱怨。

“真是的。”風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盡管如此,她還是露出了微笑,她真的很懷念這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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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小啊!”

由加莉探頭親了親凧的額頭,“你以前也隻有這麼大的,凧。”

然後由加莉看向希世美,她對嬰兒笑着,輕輕地擺動着自己的雙臂。

“美奈子,明彥前輩,她很漂亮。”

幾個人現在正在桐條塔的頂層公寓中,他們在等真次、風花、還有乾。這公寓非常寬敞,寬敞到美鶴前輩都能心滿意足的居住。然而希世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這是屬于嬰兒的特權。

美奈子看到凧和幸兩個孩子對自己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嫉妒,也是松了一口氣。他們兩個看起來很喜歡希世美。

突然凧伸手想摸一摸希世美的臉頰,可是在觸及她之前收回了手。美奈子笑了,凧猶豫地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沒關系的,凧。溫柔一點就好。她才剛出生沒多久,不能太粗暴了。”

凧點了點頭,再次伸出了手摸了摸希世美的臉頰。希世美因為這輕柔的觸碰微微動了動,但是卻還睡得很熟。

“哇,她的臉蛋就像雲朵一樣,超級軟。”凧驚叫着,眼中充滿了好奇。

“她比我的娃娃還小。”幸說到,眼中帶着幾分敬畏。

“你們一定會是希世美的好表哥好表姐的對不對?”由加莉笑着問。

“當然!”幸興高采烈地點頭。

由加莉把希世美遞到了千鳥的懷裡,千鳥在一旁已經等不及了。雙胞胎也馬上圍到了千鳥的身邊。

美奈子怼了怼由加莉,露出玩味地微笑,仿佛是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樣。

由加莉笑了,“總比嫉妒所有的注意都被希世美吸引了要強。”

美奈子隻是笑了笑。由加莉也注意到了這件事情啊。

“你感覺怎麼樣,美奈子?”

美奈子隻是聳了聳肩,“感覺渾身酸痛使不上力氣,不過也挺正常的不是嗎?”

由加莉伸手捏了捏美奈子的肩膀,“我很高興,你生産時還算順利。”

美奈子看向了抱着襁褓專心看着懷裡的嬰兒。

“我也是。”她輕聲說着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自己的朋友,“由加莉,你真是太厲害了,一生生了一對。”

她搖了搖頭。

“媽媽當時生我和湊的時候也是一樣吧。”她有些傷感地想道。

其實美奈子希望這輩子都不要懷上雙胎,生一個孩子就已經很累了,有無痛分娩也一樣。

由加莉的表情很溫和,她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她注視着面前的孩子,他們似乎還被他們年幼的表妹吸引着。

“是很累。”她承認道,“但是值得。”

“Labrys,你要抱一抱她嗎?”千鳥看着身邊的機器人問。

Labrys對希世美也很感興趣。不過這太正常了,這可是Labrys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看到一個新生兒。

聽到這個問題Labrys有些激動,臉頰甚至染上了粉紅。

“我,我不道啊!”(注1)

千鳥對Labrys溫和地笑着,仿佛在鼓勵她一樣,“沒關系的,不是很難,我保證,順平,能不能幫我抱希世美一下。”

順平點了點頭,從千鳥手中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希世美。她站了起來,耐心地把Labrys的雙臂擺成合适的姿勢。

“一定要拖住她的頭,她還太小了,要給她一些幫助才行。”千鳥說着回頭示意順平過來,讓他把希世美放在了Labrys的懷裡。

美奈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幕和Aegis第一次抱雙胞胎的時候很像。但是她已經不記得那是Aegis抱的是凧還是幸了。不過也是啊,Aegis和Labrys可是姐妹啊。

“她賊拉可愛。”Labrys笑着說,手臂有些顫抖。

“姐姐,你坐下吧。”Aegis建議道,“你整個人都在顫抖。”

“哦,好。”Labrys對Aegis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坐了下來。

美奈子在一旁看着Labrys,她很信任自己的朋友,但是希世美掉下來就不好了。萬幸,希世美是個很乖很好照顧的孩子。美奈子還記得,雙胞胎小時候可是着實有些難帶,除了由加莉沒人能安撫他們。

“睡得真香。”美鶴前輩在一旁挑眉說道。

“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順平哼道。

美奈子對順平拉下臉,吐了吐舌頭。

“我沒那麼糟糕吧!”美奈子叫道。

順平隻是微微一笑,“我又沒說是誰,不要對号入座啊,美奈。”

美奈子正準備反駁,卻被傳來的敲門聲打斷。這讓她喪失了反駁的打算,Labrys有些尴尬地咳了咳。

“是不是,該把門打開?”

“我去吧。”菊乃小姐說着走向了門口,門外站着的是真次、風花、乾、還有虎狼丸。

一瞬間,沒人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隻是沉默地走進了房間裡,就連虎狼丸都很安靜,這沉默讓人感到不安。然而順平站了起來,臉上帶着大大的微笑。

“真次郎前輩,乾!歡迎回來!風花,虎狼丸你們怎麼了?”

這緩解了乾的緊張,他揉了揉自己的後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嗨,各位。”他謹慎地回答。

“我要第一個抱!”美奈子叫着站了起來。

“喂喂!這不公平吧!”順平叫到。

美奈子對自己最好的男性朋友吐了吐舌頭,“忍着,順平!”

“美奈,你冷靜。”阿明斥責道,馬上跟了上來。

美奈子隻是對着自己的丈夫揮了揮手,沖向了乾。她伸出雙手把乾抱到自己的懷裡,兩個人踉跄着後退了幾步,但是美奈子才不在乎,乾緩緩地伸手回抱住美奈子,有些羞愧地道着歉。

美奈子感覺淚水湧入了眼眶。

她幾天前就知道乾已經沒事了,但是直到抱住他的瞬間她才終于有了實感。阿明和真次把乾救了出來,他沒事了,沒有因為自己愚蠢的提議被害死。

“别哭了,美奈子前輩。”乾請求的聲音讓美奈子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

美奈子哽咽着伸手抹去了自己的眼淚。

“我控制不住。”她抽噎着說,“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她再一次緊緊地抱住了乾,接着由加莉摟住了他,最後順平伸出雙臂把乾圈到了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了他一下。

“伊織,你别這麼用力。”真次突然插話,他瞪了順平一眼,“乾傷得很重。”

“傷到了?怎麼傷到的?”美鶴前輩眯着眼睛問道。

“沒有真次郎前輩說的那麼嚴重。”乾反駁道。

“沒那麼嚴重?”真次反問道,“你!”

風花馬上怼了真次一下,對着雙胞胎的方向示意着。

“我的肋骨差點斷掉。”乾說道。

美奈子不喜歡乾的語氣,他的語氣過于平靜了。雖然他露出了一個帶着安撫性質的微笑,但是卻避開了美奈子的視線。

“乾叔叔,你出了什麼事嗎?”幸問道,她藍灰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好奇。

乾瑟縮了一下,他伸手撥開眼前的劉海。

“我……從樓梯上摔了下來。”他無力地找了個借口。

真次聽了他拙劣的謊言,難以置信地看了乾一眼。而凧則歪了歪頭。

“可是,乾叔叔你又不像順平叔叔一樣笨手笨腳的。”他說道。

“至少他沒摔到頭。”幸接話。

“喂喂喂!這我可不能當沒聽到啊!”順平叫道,“我沒有那麼笨拙吧!”

外甥外甥女臉上如出一轍的懷疑的神情,讓順平很受傷的樣子,他急忙想要為自己正名。看着這樣一幕,美奈子笑了起來。

“由加!”順平哀嚎着,“這都是你的錯!”

由加莉眯起眼睛看向順平,“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你本來就是個笨蛋。”

“看,媽媽也贊同這個看法。”幸開心地笑着。

“啊!”順平指着幸叫道,“這是受害者一号啊!”

由加莉冷哼了一聲,一臉不滿地問,“你這到底是哪門子歪理啊!莫非是腦子有坑?”

“你帶壞了可愛的小幸啊!”

“她什麼時候可愛了?”真次諷刺道。

幸對着真次吐了吐舌頭引起一陣笑聲。

“真次叔叔好壞!”她抱怨道。

由加莉笑着拍了拍幸的頭。

“親愛的,你的真次叔叔一直很壞哦。”由加莉說道。

她對着真次調皮地笑了笑,讓真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凧皺着眉頭跑到了乾的身邊,他好奇地擡頭看着乾。

“乾叔叔,你受傷了會不會也要被人親親,做痛痛飛走啊?”他問道。

真次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當然,而且隻想要真一個人給他……”

“真次郎前輩,你閉嘴!”乾的臉通紅。

拿乾和真之間的關系開玩笑,似乎會讓他很窘迫啊!美奈子暗暗決定一定要記住這件事情。

“叫長輩閉嘴可不好啊,乾叔叔。”幸插着腰教訓道。

美奈子微微笑了笑,她真懷念這種感覺,雖然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能聚在一起談天說地真的讓人很開心。

“是啊,乾。”真次郎跟着笑道,讓乾惱怒地瞪了他一眼。

風花伸手拉住了真次,不滿地皺着眉,“真次,你不要再開乾的玩笑了。”

“你老是向着他。”真次嘟囔着。

“風花前輩是幫理不幫親。”乾孩子氣地反駁。

“你們兩個夠了。”風花掃了兩人一眼,伸手一人拍了一下斥責道,臉上全是無奈地神情。

這動作引起了美奈子的注意,風花的手指上是不是有什麼發光的東西。美奈子馬上看向了由加莉,由加莉也非常專注地看着風花,讓美奈子笑了起來。

“看起來由加莉也注意到了。”她微微笑道。

“那麼,真次郎前輩。”由加莉甜甜地問道,臉上帶着無辜地微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們啊。”

“該s、該說什麼呢?”真次在咒罵該死前,意識到雙胞胎也在房間裡。硬生生改掉了後面的話。“由加莉你好好說話,這麼聽着惡心人。”

“你們在說什麼啊?”千鳥有些茫然地眨眼問道。

風花的臉瞬間染上了紅色,看起來有些羞澀但是卻很開心的樣子。

“其實,昨晚真次向我求婚了。”風花有些害羞地說。

仿佛想要證實自己的話的真實性一樣,她舉起了自己的手。看着周圍的衆人一擁而上恭喜這一對戀人,乾在一旁微微笑了起來。

“也差不多該求婚了。”阿明說。

“我也贊同這個說法。”Aegis點着頭說。

“恭喜你們,風花女士,真次郎先生。”Labrys也高興地說道。

“你們給我去……”真次再次停了下來,他看向雙胞胎,瞪着周圍的人。“你們都給我閉嘴。”

虎狼丸叫了幾次,吸引了Labrys和Aegis的注意力。

“虎狼是說了什麼有關真次郎前輩和風花的事情嗎?”由加莉問道。

Aegis點了點頭,“沒錯,虎狼丸說他想對這件早就該發生的事情表示祝福。”

“虎狼,連你也!”真次歎息道,順平笑了起來。

虎狼丸又叫了幾聲,Labrys遮着嘴笑了起來。

“又怎麼了?”真次不滿地問道。

Labrys又笑了起來,“其實,虎狼說,他等不及想要見到你們的第一個小狗……啊,我的意思是孩子了。”

“對對對!搞快點。”美奈子對調笑着。

“閉嘴。”

“真次叔叔,你不禮貌!”幸不滿地說道,她插着腰,“你和乾叔叔今天不乖哦!”

看着無奈歎氣的真次,風花笑了起來。至少他們兩人間還有一個人有些幽默感。然後美奈子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轉向順平叫道。

“順平!”她的聲音中帶着愉悅感,“快給錢。”

“又來。”順平抱怨着,懊惱地歎氣。

“你們連這事都能賭?”真次問道。

乾平淡地問,“很奇怪嗎?”

“這真是太好了。”美鶴前輩對着真次笑了笑,打斷了真次本來想要訓斥乾的話語。

不過說實話,美奈子松了口氣,乾似乎還有心情挑釁真次,這說明他的狀态已經微微回複了一些。美鶴前輩興緻盎然地笑着,她對着真次挑了挑眉。

“你已經策劃幾個月了不是嗎?”她笑着說。

“美鶴,連你也!”

美奈子看着真次變得越來越紅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風花也笑了開來,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吻在了真次的臉側。

“這段時間的等待也是值得的。”風花笑着說道。

“我很高興你能這樣想。”真次有些結結巴巴地說。

對待真次的時候,大家還能說說笑笑的調侃他,但是面對風花,沒人會這樣做,大家隻會發自内心地祝福她。

凧拉了拉由加莉的衣角,“媽媽,出什麼事了嗎?”

由加莉笑着說,“真次叔叔和風花姨姨要結婚了。”

“哦?”凧眨了眨眼,“他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幸點了點頭,“對啊,阿明叔叔總是說真次搞得自己像家庭主婦一樣。”

“我才沒有!”真次瞪着阿明叫道。

“你看啊,你做飯好吃,而且還會打掃房間。”美奈子給自己的丈夫幫腔。

“閉嘴。”

美奈子對風花眨了眨眼,無視了真次惱羞成怒的聲音,反正他說什麼都無法阻止美奈子調侃他。畢竟開真次的玩笑實在很有趣。

“你運氣真的不錯。”

風花溫和地笑着,“我知道。”

被誇贊之後,真次的臉變得更紅了,調侃他真是件榮譽的事情。

這是希世美突然哭了起來,希世美不是很吵鬧的孩子,但是哭起來的時候會胡亂揮動自己的胳膊,她在Labrys的懷裡掙紮起來,讓Labrys心驚膽戰地把她捧在懷裡免得摔到她。

“我、我該怎麼辦?”Labrys尖聲叫道,整個人都僵住了。

“沒事,沒事,大概是餓了。”美奈子站起來接回自己的孩子。

“你要給她喂奶奶嗎?”凧問道。

“凧!”由加莉插着腰訓斥道。

“他有沒說錯。”美奈子對凧眨了眨眼,輕輕地拍了拍希世美。

“美奈子。”由加莉叫道,“你不應該這樣鼓勵他。”

“來不及了。”阿明嘟囔道。

美奈子隻是笑了笑,“美鶴前輩,我能……”

“你可以去餐廳。”美鶴前輩飛快地打斷了美奈子的話。

美奈子微微一笑,道謝後飛快地走向了餐廳。她關上門,拉來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上去。在美奈子解開自己襯衫的同時,希世美的哭聲也漸漸變成了嗚咽聲,美奈子已經做好了喂孩子的準備。

“寶貝你是餓了嗎?”她問着準備讓希世美飽餐一頓。

這種事情讓美奈子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她已經漸漸适應了這種情況。她甚至感覺這種事情讓她有些安心。她看着喝奶的希世美,伸手輕輕撫摸着她柔軟的發絲。

希世美吃飽喝足後,美奈子拍了拍她讓她打了個奶嗝,然後拍着她的背,把她哄睡了。

她笑着看着希世美,伸手扣好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這就睡了。”她低聲說,“珍惜你的睡眠時間吧,寶貝。”

門突然被敲響讓美奈子擡起了頭。

“嗯,美奈子前輩。我能進來嗎?”

美奈子微微換了換姿勢讓希世美可以睡得更舒服,“乾,進來吧,我剛剛喂完希世美。”

乾輕輕打開了門,他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走了進來。美奈子對他笑了笑,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椅子,通常的話,她會伸手示意乾坐下,不過現在她手上還抱着孩子。

“要小聲點,她才剛剛睡着,你是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嗎?”看乾坐了下來,她輕聲問道。

乾低頭看着自己的膝蓋,安靜了許久,讓美奈子想起了第一次請乾和自己一起吃晚飯的樣子。

“我很抱歉19号那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乾看着希世美說道。

美奈子皺起了眉,她沒想到乾特意找機會和她單獨說話是為了道歉。

“别這樣。”美奈子溫和地說。

“可是。”

“啊啊啊,你打斷我的話,你不禮貌哦。”美奈子斥責道。

乾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美奈子,美奈子卻隻是笑了笑,她不得不承認,她很懷念這樣調侃乾的日子。看着他坐在自己的身邊和通過電話視頻跟他聊天還是不一樣的。

“乾,你不應該因為這種事情怪罪自己,”美奈子溫和地說,“說實話,那天給我的沖擊很大,我們在人工島,隻能祈禱阿明和真次能把你安全的救出來。但是你現在安全的回來了,我們做了很多的檢查。但是醫生說希世非常的健康。”

她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的女兒,伸手輕輕摸了摸希世美的臉蛋。

美奈子忍不住開起了玩笑,“一定是她等不及想要見到大家了吧。”

乾對此也笑了笑,“其實,蓮也說了類似的話。”

“我等不及想要見見他了。”美奈子真誠地說,她對着乾頑皮地笑了笑,“不過說到我最想見的人還是真。”

乾歎了口氣,“美奈子前輩,你不要調侃我了。”

美奈子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乾似乎也瞬間理解了她的想法,讓他再次無奈地歎了口氣。

“話說回來,如果你想要補償我的話,就把真的電話号碼給我好了。”她壓低聲音,興奮地對着乾說道。

“不可能。”乾叫道,臉頰染上了粉紅。

美奈子低聲笑了笑,調侃乾真是有意思的事情,他的反應每次都那麼可愛。

“為什麼不行?”美奈子不滿地鼓起了臉頰。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樣說。”

“是嗎?”美奈子無辜地問道。

乾嘟囔了一下,剛剛還是粉紅的臉頰,已經變成了豔紅色,“你太過分了。”

美奈子給了乾一個飛吻,“那你也很喜歡我。”

“真是我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乾嘟囔着鼓起了臉頰。

美奈子笑着站了起來,“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接着兩個人回到了客廳裡,美奈子注意到自己的侄子和侄女不在場。正打算開口問的時候,菊乃小姐出現了。

“凧和幸已經去娛樂房了,美鶴小姐。”菊乃小姐說道,“他們正在看他們選的命運系列電影(注2)。”

“謝謝,菊乃。”美鶴前輩表達了自己的感謝,“在這次的會議期間麻煩你幫我查看一下有什麼需要處理的文件。”

“好的,美鶴小姐。”

菊乃小姐欠身離開了公寓的,大概是去看美鶴前輩的行程表和文件之類了。

美奈子把希世美放在了搖籃裡,解放了雙手。然後她坐在了阿明和順平之間的沙發空位上。順平靠近了美奈子的方向。

“你從乾那裡得到了什麼消息嗎?”他笑着問。

坐在順平旁邊沙發扶手上的千鳥,輕輕地拍了他的頭一下。

“嗷,千鳥!”

“順平!”她不滿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可惜,什麼消息都沒得到。”美奈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她微微笑了起來,看向坐在真次身邊的乾。

“不過今天還有很多時間呢。”

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由加莉搖了搖頭,不過美奈子看到了她臉上的笑意。

“你為什麼要這樣看着我?”乾警惕的問。

“你猜不到嗎,乾?你不是在裝傻吧?”由加莉的棕色眼睛閃耀着興緻勃勃地光芒。

“一定是因為美奈子同學和順平同學想在你和真小姐的關系上找一些樂子。”Aegis說道,“他們蓄謀已久了。”

“沒錯。”真非常開心的說道。

“我……”乾的臉變得通紅,“這和你們沒關系吧。”

順平壞笑着,“乾,我們可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我們不可能輕易放過你的。”

“這話不應該是阿明說嗎?”真次露出一絲嘲諷般的微笑。

乾瞪着真次,而阿明抱怨了一聲。

“親愛的,你知道他說得沒錯。”美奈子開着玩笑,輕輕地怼在自家丈夫的肋骨上。

“這我可忘不了。”順平模仿着阿明的聲音說道,“真次,你看到了嗎?”

“閉嘴!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阿明抗議着,臉上染上了紅色。

“你們真是太煩人了。”乾嘟囔着,微微鼓起臉頰。

“嗯,我們也愛你。”美奈子自顧自地回答道。

乾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就算風花伸手拍着他的手背安撫也不管用。

“你這麼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幹什麼啊,乾。”由加莉開着玩笑,雙眼中全是興味。

“我沒有!”乾反駁道,聲音近乎哀嚎。

美鶴前輩咳了咳,但是眼中也閃着光芒,似乎忍俊不禁一般,“不過,在我看來你的确氣鼓鼓的,天田。”

“美鶴前輩,連你也!”

Labrys眨了眨眼,“你們為什麼這麼在意乾有沒有叫女朋友啊。”

“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調侃乾,看到他窘迫的樣子了。”真次無可奈何地解釋道。

“嗯,他說的沒錯。”美奈子興緻勃勃地想道。

阿明斥責道,“就像你沒拿他和真之間的事情調侃過他一樣,真次,你打電話和我說過你見過兩人親密的樣子。”

“隻有三次!”乾瞪着真次叫道。

“三次?”美奈子重複道,讓乾臉上的紅暈變得更加深。

“哦哦哦!我們的乾長大了。”順平叫到。

美奈子隻是笑了笑捂住了自己的嘴,在她看來,等了這麼久真的很值得。要不是每次追問乾的時候,他就借口自己要做作業,也不會等這麼久。

千鳥又打了順平一下,這次砸在他的肩頭,她皺着眉,讓順平痛呼了一聲。

“你們别在那乾開玩笑了。”她勸阻道,“再說下去,乾要自燃了。”

“的确,”風花點了點頭,“乾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聽了風花的話,乾有些害羞。美奈子微微笑了笑。

這樣的乾真地很可愛。美奈子暗暗想道。

“所以風花你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嗎?”順平問道。

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間細小的距離示意着。

“嗯,其實……”風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說,她的表情就已經證實了她的想法。

“那麼風花同學對此也很感興趣。”Aegis說道。

“風花前輩!”乾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恨,“連你也!”

“我們想知道内情嘛。”美奈子笑道。

“少數服從多數,乾。”順平說道,“所以快說。”

乾哼了一聲,“我們什麼時候發起過這種投票,我不願意說,你們也不能逼我。”

“你可以問問真次。”阿明幹巴巴地說。

真次翻了個白眼作為回答,無視了乾對阿明發出的死亡視線。

“你們到底想讓我說什麼?就他們在以為我看不到的時候,互相啃對方的臉的樣子嗎?”真次翻了個白眼。

“我們才沒有。”乾叫道,他的臉已經和美鶴前輩的發色相差無幾了。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不在我面前打情罵俏我才會感到驚訝呢。”

“真次郎前輩!”

然而Aegis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我們是不是該對乾進行一下有關避孕的教育呢?”

Aegis這話讓乾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美奈子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免得自己爆笑出聲。不過乾的反應讓忍笑這件事情變得很困難。

“不,沒有這個必要。”他急忙揮手,“我們沒有做那種事情的打算。”

“這種事情和有沒有打算沒什麼關系吧。”順平哼道。

千鳥突然就紅起了臉,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順平說的沒錯。”她有些害羞地說。

“特别是你這個年齡,可不是沒有打算就說得過去的。”美奈子笑着說。

“你們……”乾意義不明地嘟囔了幾聲,把還紅着的臉埋在了自己的手掌間。

“好了,不要閑聊了,”美鶴前輩突然開口,“不過,我不否認,Aegis的提議也很重要。”

她輕聲咳了咳,紅起了臉。

“可是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美鶴前輩的提醒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好了,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什麼樣的?”Labrys第一個開口,“我們現在知道了很多斷斷續續的片段,但是還沒能把一切都串聯起來。”

Aegis皺着眉,“我也想多了解一下情況。”

“從頭自己和我們說一說吧,天田。”美鶴前輩的聲音非常嚴肅。

聽起來像是請求,但是大家都知道美鶴前輩這個态度,基本和命令沒差,乾點了點頭。

“如你所願,美鶴前輩。”他輕聲說。

乾開始從真說服了自己姐姐的陰影之後,準備将計就計實施計劃,面對獅童的陷阱開始說起。計劃從這裡開始就出現了問題。

美奈子忍不住看向阿明的方向,他聽着乾描述自己被抓捕的過程,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雙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膝蓋。美奈子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丈夫的手背上。阿明的肩膀慢慢放松下來,然後對着美奈子露出一個不太成功的微笑。

而在另一側,風花正在對真次做相同的事情。

“太糟糕了。”千鳥低聲說,“為了威脅乾,所以他們射傷了雙葉。”

“相信我,至少其中有一個混賬為此付出了代價。”真次低聲說,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你做了什麼啊,真次郎先生。”Labrys有些困惑地皺眉。

美鶴前輩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告訴我你沒做任何違法的事情。”

阿明忍不住笑了幾聲,讓美鶴前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過這完全沒讓他收斂自己的笑聲。

“美鶴,你看,乾都已經加入怪盜團了,你還說什麼合不合法的事情啊。而且我們這次去救乾也是完全沒有許可的非法入侵,你還指望什麼啊?”

美鶴前輩的表情變得憤怒。

她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們的确這樣做了是嗎,明彥?”

“那是他們活該。”真次低聲嘟囔着。

“沒錄下來真是可惜了。”順平開着玩笑。

美鶴前輩瞪了他一眼,讓順平瑟縮了一下,“伊織,你不要添油加醋。”

由加莉歎了口氣,“不過話題又歪了,這麼下去,今天事情能不能說完都兩說。”

“你說得對,由加莉。”美鶴前輩歎了口氣,“抱歉,天田,你還能繼續說下去嗎?”

乾點了點頭,他沉默了一段時間,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美奈子看到他有些痛苦的神情心中一痛。

“不過也沒什麼别的好說的了。我提議用自己交換了雙葉,我騙他們說我是隊伍中的二把手,我需要救下雙葉。”

虎狼丸叫了一聲。蹭了蹭乾的手掌,乾顫抖着深吸了口氣,拍了拍虎狼丸的頭。

美奈子瑟縮了一下,記得在那個糟糕的夜晚為了保護風花乾也做出了同樣地事情。她瞥向真次的方向,真次正克制自己不要露出不滿地神情,可惜不是很成功。這讓美奈子确認了自己的想法。

“那麼他們給你注射藥劑的時候呢?”阿明小心翼翼地問。

坐在美奈子身邊的順平伸手抓住了千鳥的手,千鳥有些傷感地看了看他。

千鳥對從前的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還記得大部分和順平一起度過的時間,事實上,美奈子私下認為,這樣可能是最好的結果,千鳥和史特雷加在一起的日子很痛苦。

“很難形容。”乾緩緩地開口,他咬住嘴唇思考了一段時間,“讓我感覺自己的血液結冰一樣,突然很冷,感覺伽羅尼彌從我的内心中消失了一樣,最後一切陷入了黑暗。”

聽到這話虎狼丸嚎叫了一聲,乾再次拍了拍他的頭才讓他冷靜下來。衆人沉默了一段時間好消化之前聽到的事情。

“這和當年我感受到的情況有很大的不同。”真次低聲說。

“原來如此。”美鶴前輩抿起了嘴唇。

“之後發生了什麼?”由加莉飛快地問,似乎是想要換一個話題。

真次歎了口氣,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接下來的事情由我和阿明來解釋更好一些。”

阿明第一個開口,他解釋了和怪盜團商談出的計劃。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之身。”千鳥笑了起來,“這種辦法真是再好不過。”

“但這無法說明你們為什麼帶着真和龍司一起過去。”乾嘟囔着,譴責一般地看向了真次。

真次哼了一聲,“我拒絕過他們。但是真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聽着阿明和真次對獅童做出的反擊,美奈子微微生成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心理。他真是活該。畢竟害地乾變成這副樣子的人就是獅童。

“帶着真和龍司一起也是一個正确的選擇。”阿明頓了頓,有些惱怒地看向了乾的方向,“不要這樣看着我,乾。如果不是他們在,我們可能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給你用了什麼藥物。摩爾加納的身形渺小,所以很難被人發現,我們拜托他去确定你的位置。而雙葉則負責導航。”

“你們帶着雙葉來的事情還沒和你們算賬呢。”乾瞪了他們一眼。

“剛剛阿明也已經說過了,我們需要她的導航。而且龍司和真在她的身邊也可以保證她的安全。他們堅持要加入這次的行動。我們怎麼勸也不聽。你比我們更了解他們,所以也知道事情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真次瞪了乾一眼。

乾顫抖了一下,低下了頭。

“你們說獅童會将自己所有的手下都坦白出來嗎?”千鳥顫抖了一下,“如果有漏網之魚的話,我們可能還需要對付很多難纏的人。”

乾皺起眉,“他一定會的。”

但是乾的語氣中完全沒有自信的感受。真歎了口氣。乾這樣不安也很正常,畢竟沒人能保證事情會按照着他們的想象發展。

“先不要考慮這些事情了。”由加莉說道。

美鶴前輩點了點頭,“由加莉說得對。”

“你們的意思是獅童的手下有一群曾經在桐條工作的科學家嗎?”風花問道。

美鶴前輩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美奈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朋友對家族的黑暗曆史依然耿耿于懷。

美鶴前輩把一縷頭發别到耳後,“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已經有很多員工都對父親的決策表示反對。更不用提,在我擔任董事長之後很多人都不滿我規劃的發展方向。”

“不僅如此,美鶴。”真次開口。

果然,美奈子克制住抱怨的沖動。

“那就繼續說吧。”美鶴前輩翹起二郎腿命令道。

阿明開口了,“他們認出了我和真次,而且說了很多詭異的話,可能他就是那幾個人渣之一。”

阿明頓了頓沒有說出那些人的所作所為,美鶴前輩輕輕地歎了口氣。

“你推測他們就是那些拿我做實驗讓我覺醒了彭忒西勒亞的人。”

阿明和真次點了點頭。

“他說了,打算拿乾做實驗。”真次說道。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紛紛露出了驚慌的神情。這是美奈子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天啊!你說他會不會提出要用蓮的屍體做實驗?”美奈子焦慮地問。

“你的意思是,仿佛在生物課上一樣,将他的屍體解剖嗎?”順平的語氣中充滿厭惡。

乾這臉色變得慘白。他抱起了胳膊。美奈子突然感覺有一些沮喪。乾以前是一個不合群的孩子。每次看到都會讓美奈子感到心痛。美奈子還清晰地記得,乾曾經是一個不信任任何人的孩子。

“能不能不提這個?”他輕聲問。

美奈子顫抖了一下,按記得責怪自己說出了剛剛的想法。不會有人想自己的朋友被這樣對待,就算是推測也是一樣。

“抱歉。”美奈子飛快地道歉。

“我也是。”順平跟着點了點頭,有些傷感。

Aegis皺起了眉,“我也感到很抱歉,但是乾,我們要補全為止的信息。你醒來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

乾緩緩地點了點頭,“我醒來的時候,被手铐鎖在一張類似病床一樣床上。獅童的手下把我帶到了他的面前。他大概是想恭維我,說你們一直在拖我的後腿。”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Labrys皺起眉。

乾聳了聳肩。

“可能是想讓我做間諜?我不知道。”

“你的推測是有可能的。”美鶴前輩承認道,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皺起了眉,“如果他争取到了你的合作,那麼他就會知道我們的秘密。就算你拒絕了他,還可以繼續把你作為人質用來威脅我們。”

“他可能會利用你用來交換,我和姐姐。”Aegis思索了一下,皺着眉說道,他抿起了嘴唇,“畢竟區區兩台機器是無法抵過一個人的生命的。”

聽到這樣的猜測美奈子感覺胃裡翻江倒海。如果讓Aegis和Labrys落到了獅童的手裡,想一想都宛如噩夢一樣。獅童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将她們改造成殺人兵器。美奈子還清楚的記得被幾月操縱的Aegis那無神的目光。要是她們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大家都會深受打擊。

順平馬上插話說,“不要胡說!你和Labrys比那個人渣更像人類。”

“順平先生。”Labrys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聽到順平這樣的評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我……”Aegis閉上了眼睛,“謝謝你,順平同學。”

有些尴尬的幹咳打斷了衆人的思緒,是阿明。

“我們跑題了。”他說道。

“明彥說得對,”美鶴前輩對着乾揮了揮手,“天田,你繼續。”

乾歎了口氣,“好,我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了我母親死亡的事情。他……”

乾的目光中翻湧着怒濤,雙手死死地抓在膝蓋上。

“他說母親會為我感到恥辱。”

美奈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乾的母親對他來說一直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就算是現在乾就提到她的時候也有些猶豫。

“而且他說,明智是我的表哥。”乾低聲說。

“什麼!”由加莉驚叫道,“這怎麼可能?”

美奈子也同意由加莉的說法。乾和明智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他們怎麼可能會親緣關系。

“嗯。”乾低聲說,但是他似乎還是有些在意這個說法啊。

“乾,我們已經談過這件事情了。”阿明斥責道。

“我知道。我明白。”乾歎了口氣,他揉了揉臉,“但是我對這件事情還是很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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