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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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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剩下最後十分鐘,節目組規定不得結伴,每位參與者必須獨自尋找線索。

這樣的安排不難理解,是為了防止大家“串通”一氣,幹擾最終投票。

這時,廣播中傳來店小二那充滿活力又熱情的聲音:“為了給各位客官減輕些負擔,小的這就透露些我知道的線索給大家聽聽。”

“子時二刻,掌櫃從外歸來,手中還握着一把刻有‘裴’字的劍。子時四刻,張婉甯和顧璟辭急匆匆地一起離開。子時五刻,張婉甯又獨自一人,神色慌張地跑回來,上樓後就大喊屍體不見了。”

“前台放着各房間的鑰匙,奇怪的是,唯獨少了掌櫃張青石的。他總是把鑰匙帶在身上,我剛去前台核實過,其他房間的備用鑰匙都完好無損。”

“今晚,我隐約聽到了兩次撞門聲,不過中間隔了段時間,不是連續的。”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各位客官可得加把勁,趕緊找出兇手來啊!”

不能與沈思翊一同探尋,祁楚曜有些失落。但好在,他已經大緻摸清了所有玩家的身份,以及兇手的作案手法,現在隻需細細梳理出作案的時間線和其他細微之處即可。

聽完店小二的話,祁楚曜心中生出一個疑問:為什麼小二會特意提到“兩次撞擊聲”?

他回想起張婉甯在子時兩刻還給張青石送了茶水,而到了子時四刻,她正準備和顧璟辭去找張青石談狼令牌的事,卻意外發現了張青石的屍體,胸口插着一把劍。

而且,那時鑰匙還挂在張青石的身上,他一向是親自保管鑰匙的。

可是,如果鑰匙一直由張青石保管,兇手又是怎麼進他房間行兇的?

祁楚曜回想着他所扮演的張婉甯的故事線。

當時,看到張青石已死,張婉甯和顧璟辭慌忙跑出去報官。但剛跨出客棧大門,張婉甯突然想起,她的義父今天本打算将虎符交給她,并特别叮囑過,虎符絕不能落入官兵之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于是,她讓顧璟辭一個人去報官,自己則借口去召集大家。然而,當她匆匆趕回時,卻驚訝地發現屍體竟然不見了。

顯然,兇手是在子時兩刻到子時四刻之間動的手。

店小二剛才說,張青石的鑰匙都是自己帶着的,其他客人的鑰匙都放在大堂。

所以,張青石的房間并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因為他的鑰匙随身攜帶,兇手拿不到,隻能偷前台的鑰匙。這說明兇手在某個時刻偷走了宋澈的鑰匙,殺完人後鎖上房間,制造出密室殺人的假象,然後再将宋澈的鑰匙放回前台。

這更加證實了自己之前根據木闆的推測:宋澈的房間才是第一案發現場。

整個作案過程就是:兇手先引開宋澈,等宋澈關上門離開後,便趁機撞開宋澈的房間,殺了人,用鑰匙鎖上房門制造密室殺人的假象;殺完人後,又故意把張青石房間的門破壞成碎塊,制造出突然破門而入襲擊的僞證。他之所以去破壞張青石的門,就是為了掩蓋他拿木闆的行為,掩蓋宋澈的房間才是第一案發現場的事實。

因此,第一聲撞擊是兇手撞開宋澈的房間時發出的,第二聲則是破壞張青石房間的門時發出的。

但還有一個關鍵問題沒有解決:張婉甯發現張青石的屍體後,曾短暫離開去尋找虎符,她親眼看到張青石的屍體是在他的房間内。

那麼,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兇手究竟是如何迅速到達客棧的?

祁楚曜正打算再次返回房間尋找線索,途經走廊時,他的注意力被走廊的窗戶吸引。

他愣了一下,随即走了過去。

窗戶是開着的,他的視線穿過窗戶,投向了客棧的後院。

後院有一堵高牆,牆頭上積着厚厚的雪。

他估算了一下,如果兇手會輕功的話,完全有可能踏着牆頭躍入窗戶,這樣便能大大縮短抵達現場的時間。

祁楚曜仔細觀察着後院的牆頭上積着厚厚的雪。

突然,他發現了兩個腳印,一個向外,一個向裡。由于牆頭與窗戶的距離較近,他可以看清腳印深淺一緻,形狀吻合,肯定是同一人所留。

這個發現讓他豁然開朗,事情的脈絡也随之清晰起來。

首先,兇手必然精通輕功,因為他是以單腳進入,又以單腳離開;其次,他進出的時間必定在子時四刻之後,因為那時雪已經停了。如果在下雪時進出,腳印定會被新雪覆蓋,所以這兩個腳印肯定是兇手在雪停後返回清理現場時留下的。

推導出兇手的整個作案過程後,祁楚曜的心情頓時輕松了許多,他英氣的臉上,彎唇不羁一笑。

根據他的推斷,兇手是用張青石的劍行兇的,那麼張青石的劍上必定沾滿了血迹,如果再拿出來劈碎木闆定會多有不便,所以兇手更可能是攜帶了自己的劍。

既然兇手會武功,又必須佩劍,那麼符合條件的人就剩下這幾個了:擺渡人、蒙面人、宋澈,以及……顧璟辭。

祁楚曜仔細分析着每個人的背景和動機,擺渡人其實并沒有作案的理由,他隻是來找徒弟,并順便幫胡妃的忙去找梁渡。顧璟辭更是沒必要懷疑,作為梁渡的親生兒子,他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父親?宋澈也同樣沒有作案的必要。

如此一來,兇手便隻剩下蒙面人這一位了,作為四人組織中的“白蓮”,他有着充分的殺人動機。

想到這裡,祁楚曜胸有成竹地笑了。如果這個地方能抽煙就好了,他真想點根煙慶祝慶祝。

時間緊迫,為了進一步确認自己的推理,祁楚曜決定去蒙面人的房間看看。

在那裡,他發現了一件濕漉漉的夜行衣,明顯是被雪水浸透的。這必然是證明蒙面人那天外出過的重要證據,也更加堅定了祁楚曜對蒙面人是兇手的判斷。

這時廣播響起,提醒玩家們十分鐘的時間已到,該回到大堂了。

與上次的略有迷茫不同,這次祁楚曜是滿懷信心。

他瞥了一眼陳樹,這個看似搞笑、接地氣的人,其實情商極高,很擅長隐藏自己的真實情緒。他戴着面罩,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說不定這個老家夥在面罩後面正嘿嘿偷笑呢。

真是人心難測。

回到圓桌旁,祁楚曜習慣性地看了看沈思翊,想從他的表情中判斷是否已找到兇手的線索。

不過,沈思翊的神色依舊如常,眼神幹淨而靈動,沒有絲毫波瀾。

祁楚曜轉念一想,沈思翊這麼聰明,肯定也找到了。

如果最後遊戲是好人陣營獲勝的話,他們一起加分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接下來,邵亦辛主持了新一輪的遊戲。

遊戲伊始,他公布了兇手這一輪刺殺的玩家。

不出祁楚曜所料,古則洲扮演的溫雪被兇手殺了。古則洲出局。

現在算上邵亦辛,桌子上還有八個玩家。

這一輪遊戲開始,玩家們可以自願分享線索,不再強制每人必須曝光一條,并且享有二十分鐘的提問時間。

提問從邵亦辛的左手邊依次進行,當輪到陳樹扮演的蒙面人提問時,他将目光轉向了路人嘉賓陶曉雨飾演的沈夢,說道:“沈掌櫃,你之前不是說這一輪你會給大家解釋的嗎?那現在就來解釋解釋吧,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鶴頂紅又是怎麼來的?”

聽到這話,薛博忍不住插嘴道:“樹哥,你問她這個幹嘛?玩遊戲能不能找重點啊?”

以陳樹的資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輕易插話。但現在他們是在玩綜藝,追求的就是真實和娛樂效果,所以這群人完全放開了玩,不在乎這些規矩。

聽完薛博的話,陳樹頓時戲精上身,站起身來,模仿蒙面人的土匪氣質,眼睛一通眨,故作生氣地說道:“我問她幹嘛?你說我問她幹嘛?我能幹嘛?我除了破案我還能幹嘛!”

說完,陳樹還像是真的被氣到了一樣,連連咳嗽了幾聲。

陶曉雨飾演的沈夢開始解釋起來:“我來這兒是為了尋找梁渡的下落,梁渡是一個組織的首領。一個月前,我看到西福客棧老闆腰間挂着一個刻有狼圖案的令牌,那是梁渡才有的東西。但這個客棧老闆明顯不是梁渡,他肯定和梁渡有什麼關系。”

“于是我就住進了西福客棧,想找機會了解張青石的底細。但這一個月來,我并沒有從他身上找到任何和梁渡相關的聯系。今日子時,我前往藥房收集情報,回來就得知了張青石的死訊,所以我并沒有機會去殺掌櫃啊。”

這時,扮演蒙面人的陳樹提出了一個“頗有深度”的問題,他的眼睛裡透露出思考的光芒:“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是為了詢問梁渡的下落而進入張青石的房間,但張青石不願意透露,你們因此發生了争執,你一時失手殺了張青石?”

沈夢怔怔地看着陳樹,心想這大哥動起腦子來真可怕:“哥,你的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吧!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殺人,有必要嗎?我把他殺了,還怎麼繼續尋找梁渡的下落呢?”

衆人聽後都将信将疑,張鵬更是一臉認真地問道:“那你怎麼能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呢?沖動殺人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啊。”

聽完這話,祁楚曜沒忍住輕嗤一聲。

陳樹作為兇手亂帶節奏還可以理解,但張鵬可是好人陣營裡的“卧底”,這純屬瞎攪和。

祁大少爺并沒有帶頭梳理邏輯的習慣,他倒是挺想看看這群人是怎麼把邏輯越扯越遠的。看着他們一臉認真的愚蠢樣,他就覺得蠻好笑。

沈夢有點無語地反問道:“那你想讓我怎麼解釋呢?難道要我編個更離奇的故事出來嗎?”

張鵬支吾着說:“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但你得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沈思翊見狀,便好心地幫沈夢解圍。他笑容清淺,語氣輕松地說道:“其實,你隻需要告訴我們誰是梁渡,這樣我們才能驗證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祁楚曜這時将目光投向了扮演“李将軍”的邵亦辛,挑了下眉。

他和沈思翊從一開始就無意中找到了上鎖房間的鑰匙,并搜集到了各種證明李将軍就是梁渡的線索。但從其他玩家的發言和反應來看,似乎有一大半人還不知道梁渡究竟是誰。

不得不說,節目組在道具設置上真是煞費苦心。他們先明确告知其他玩家李将軍不是兇手,并讓他擔任主持人,又給他穿上了一身将軍服,頭盔擋着臉,大大弱化了他的存在感,使得其他人很難猜到他就是故事的核心人物梁渡。

祁楚曜已經推導出了兇殺線和故事線,答出任務線上的四道題對他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這期節目的冠軍,可以說是唾手可得。

想到這裡,他不禁勾唇微微一笑。

沈夢雖然有點小心思,但并不多。她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看了看圓桌上的人,猶豫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

這一輪的讨論中,祁楚曜覺得唯一有點意義的就是江晚夏扮演的蘇南春角色的身份已經清楚了。她是梁渡後來娶的妻子,很顯然梁渡并不愛她,但對她有責任,所以想為她贖身。蘇南春的原名叫“林洛”,她的父親林召是大将軍,因為被皇子宋澈誣陷而滅門。她和溫雪一起被賣到青樓,靠賣藝為生。

真是個可憐人。

因此,蘇南春的嫌疑已經徹底排除了。如果這一輪沒有投出兇手,估計下一輪一開始兇手就會殺掉蘇南春。

進入了投票環節,這次祁楚曜沒有像上一輪那樣糾結,直接投了蒙面人。

邵亦辛公布了遊戲結果,沈夢被三票投出局。

越到最後,對于聰明的人來說,線索就會越清晰。别看沈夢成了這局的焦點,但其實她被投的票數并不多,隻是好人分票了而已。

沒有找線索的機會了,直接進入第三輪。

第三輪一開始,邵亦辛就公布兇手殺掉了蘇南春。現在圓桌上還剩下祁楚曜、沈思翊、陳樹、薛博還有張鵬五個人。

祁楚曜知道,兇手殺人的思路很清晰,就是殺掉沒有嫌疑的人,隻留下有嫌疑的人互相猜忌。

他估計這輪好人沒把兇手投出去,下一輪兇手就要殺自己了。

一想到這裡,祁楚曜覺得他就不能抱着看好戲的态度了,應該認真提問一下。

正好這一輪的提問順序是從祁楚曜開始,前兩輪他都沒什麼說話的機會。祁楚曜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把兇手“蒙面人”揪出來,讓大家清楚他的作案思路。

祁楚曜問道:“我想問一下蒙面人大哥,我在你的房間裡看到一件濕濕的夜行衣,你能解釋一下夜行衣是怎麼來的嗎?”

陳樹那雙小眼睛做了個懵逼的狀态,然後開始解釋道:“我是五天前入住的東歸客棧,我來這也是為了找東西和找人。”

祁楚曜追問:“找什麼東西?又是找誰呢?”

陳樹說:“什麼東西我先保密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張青石被殺的那天子時一刻,我換上夜行衣離開客棧準備跟探子接頭。當我出客棧時,我便感覺到有兩個人跟着我,後來好像就剩一個了,那會兒大概是在子時三刻。因為我想到要和密探接頭,所以決定甩掉他們。于是,我稍一發力,便輕松甩掉了後面的人。我來到鎮上最大的酒樓,探子告訴我沒有我要找的人的具體行蹤,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在如夢鎮。同時還告訴我宋澈此人很可疑,入住客棧三天了,每天都是早出晚歸。這個問題,我早就說過,你們不當回事,我跟你們講,宋澈這小子很可疑。”

“你這就是在轉移注意力,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嘛。”宋澈的扮演者薛博反駁道,然後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我這輪沒找到兇手,那我就投你了哥,哥可别生氣哈。”

薛博雖然笑着說完這句話,卻悄悄地睨了沈思翊一眼。

陳樹拍了一下桌子,綜藝效果瞬間拉滿,他對着在座的玩家說道:“你們看我的眼睛,我像兇手嗎?”

薛博笑道:“哥,我看不見。”

沈思翊也加入了逗趣的行列,學起了東北話,說道:“哥,用不用我幫你扒拉一下?”

祁楚曜沒忍住低笑了一聲。

陳樹的回答隻能說是無功無過,沒有太大破綻,但也不能完全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他提到的宋澈之所以會早出晚歸,估計是為了去找梁渡然後下手。

祁楚曜回歸正題,問道:“所以,蒙面人大哥,你穿着夜行衣離開客棧,是為了去找探子?那你後來有沒有發現跟蹤你的那兩個人是誰?”

“我當然不知道了。”陳樹玩笑歸玩笑,但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解釋清楚,很可能這局就被投出去了。

于是他開始一本正經地詢問他懷疑的對象宋澈:“婉甯說我的房間裡有夜行衣,而我也在宋澈的房間裡看到了一件被雪浸濕的外套,宋澈,你那天晚上也出去了吧?”

薛博扮演的宋澈繪聲繪色地還原了當時的場景:“沒錯,我是出去了。因為那天晚上,大概子時三刻吧,我正在房間裡看書,突然有個人往我的房間裡扔了石子,門口還閃過一個人影。我喊了一聲‘誰’,然後就打開房門追了出去。果不其然,有一個黑影往客棧方向飛去。我跟了一會兒,發現這個人輕功了得,沒跟住。”

宋澈被引出去的時間和蒙面人出去的時間相似,都是子時三刻。那麼,蒙面人說的有兩個人跟着他,有沒有可能是宋澈和兇手呢?

如果蒙面人說的後來隻有一個人跟着他,那隻有可能是宋澈跟到兇手一半時,兇手跑了,他跟丢了,但是宋澈還在,所以蒙面人才會說跟他的人從兩個變成了一個。

但如果蒙面人說的是真的,那時候他在外面,宋澈也在外面,重新返回客棧需要一段時間,他們其實都沒有太充足的作案時間。

想到這裡,祁楚曜皺了皺眉頭。按照這個邏輯,似乎誰都不是兇手。

究竟是哪塊出問題了?

祁楚曜的手指頭在桌面上點着,突然之間,他感到了一種陷入死局的感覺。

這時,擺渡人張鵬像是想起了什麼關鍵線索一樣,突然插了一句:“不知道各位看到走廊裡的窗戶了嗎?窗戶能看到後院的牆頭,牆頭上有積雪還有腳印。我懷疑兇手是通過窗戶進到走廊,然後再殺人的,所以會武功的都有嫌疑。”

衆人“哦”了一聲,張鵬說出的這個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了。

見衆人的反應,張鵬有些洩氣。他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如果按照你們所說的,宋澈被人引出了,那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兇手。但兇手引出宋澈的目的是什麼?張青石明明是在他自己房間裡死的啊。”

說到這裡,大家面面相觑,看樣子,大部分人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一片迷茫。有的人或許已經推測出了兇手的作案手法,但由于分不清玩家誰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都想隔岸觀火觀察一下,所以都閉口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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