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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孔懷璋智獻連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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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慶殿的正廳裡,放眼向北,正好能看見千步廊。

千步廊那廂,柳思穎正和李承琪來回拉扯,然後,李承琪不知怎的,揮手一扇,将柳思穎掀倒在地。

柳文暄眉頭一蹙,承瑜先拉住他。

自打長公主與柳相和離之後,相府難得清靜。而這件事,也捅出一個驚天大秘密——柳文暄并非柳相與長公主所生。

既然如此,柳思穎也就不是柳文暄的親妹妹了。

承瑜先前偷偷溜出長安時,便聽人議論此事。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秘密,後來長公主與柳相和離,這種傳聞更盛。

然而,有一點無可否認,柳文暄和柳相長得十分相似。是以,坊間的流傳有點不攻自破的味道。

令衆人好奇的是,柳思穎是否是柳相的親女兒,反正衆人怎麼看,都是不像。饒是如此,衆人也無法求證。

柳文暄是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饒是和柳思穎不是血親,怕是看在她喊了自己多年兄長的份,也不會對柳思穎的遭遇坐視不理。

而今,親眼瞧見柳思穎被人扇一耳光,他們幾個雖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心中到底還是不太舒服。

再怎麼說,柳思穎是長公主所出,也算是他們的表妹。

千步廊那邊,柳思穎不知怎的纏上李承琪了。

柳文暄暗暗歎氣,道:“我還是過去看看。”

李珺珵擡步拟一同前往,被承瑜承瑾同時拉住。兩個人幾乎義憤填膺,即便他們能克制去找柳思穎報仇,卻無法不去恨她。

雖隔了有些距離,他幾個一眼就看到柳思穎的衣衫和天素先前穿的那件一樣。

這柳思穎怕不是瘋魔了,甯願活成别人的影子。

陳敬之見幾人神色各異,他此時倒沒什麼顧慮,笑道:“還是我跟文暄一起過去吧。”

承瑜怕他倆過去為思穎撐腰,不忿道:“沒有她,天素和珠兒也不會遭遇那些事,你難道忘了。”

這事陳敬之心中自然清楚,他遞了個眼色,道:“放心,此事我不會偏私。”

那李承琪還欠着他們的賬呢。那兩個人沆瀣一氣,柳思穎又是個沒有羞恥之心的人,指不定做出什麼事來。

“李承琪晌午過後不是來過,怎麼此時又進宮了?”承瑾心裡擔心又有什麼事。眼下多事之秋,各地的事已經夠亂了。

柳文暄與李珺珵心照不宣,二人便向千步廊走去。

那柳思穎哭哭啼啼沒完沒了。她瞧見柳文暄和陳敬之從長慶殿出來,越發哭得傷心,似是刻意引起他們的注意。

喬卓群在一旁面露難色,不知所措。柳思穎真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倒顯得他們處處顧忌。他是誰也不敢勸,見柳文暄從長慶殿的抄手遊廊轉向千步廊,心頭一喜。

柳文暄快步過來問:“這是怎麼了?”

喬卓群第一回發現柳文暄像身上灑滿光輝的菩薩,忙揖手陪笑道:“驸馬爺有所不知,郡主她……”

喬卓群也覺得此事十分難以啟齒,陳敬之見他難為模樣,又見柳思穎拉着李承琪不松手,委實有些不合禮數。

陳敬之道眼睛在二人拉扯大手與手臂之間環顧了一回,像是看見了什麼稀奇,瞅着眼别着笑問:“淮王殿下是要入宮見陛下?”

李承琪,用力甩開柳思穎的手,整理了衣衫道:“說起來,這事還是與文暄有關。”

李承琪示意柳文暄一同去太極殿。

柳思穎要跟上來,陳敬之給喬卓群使個眼色,喬卓群忙忙攔住。

陳敬之看她穿的衣衫,與天素之前穿的顔色一樣。可惜,她做不到素雅,在衣衫上綴了許多寶石。好看是好看,多少有些俗氣。

他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一回,柳思穎本來長得好看,加之體态豐腴,算得雍容華貴,可惜總喜歡塗厚厚的脂粉。那脂粉大概是太厚的緣故,幹裂出許多細紋,乍一看去,竟有些陰森可怖。

他不由得咧嘴一笑,道:“郡主最近豐腴了不少,這般大庭廣衆之下糾纏淮王,莫不是打算以身相許?”

柳思穎擡腳要踢陳敬之,被喬卓群拉了一把,差點沒站穩歪過去,又被他提了回來。

陳敬之冷眸掃她一眼,訓斥道:“郡主若是連最後的顔面都不顧,陛下或許就不會再如此寬容了。”

柳思穎被這嚴肅的語氣吓了一跳,面色慘白。别人不知她的醜事,陳敬之幾個卻是知道的。李珺珵眼下失憶,靈珠也不願提起舊事,但随便他們哪個想追究,她便毫無還手之力。别人或許還看在長公主的面上不和她追究,陳敬之跟她可沒什麼情面講,原先大概是看在柳文暄的面子上擱下不提,而今她母親與柳相和離,她……

陳敬之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走了。

柳思穎呆在原地,喬卓群見她收斂,也跟過去。

陳敬之才問喬卓群:“方才為何鬧成那樣?”

還不是因為柳思穎說她如果不能嫁給李珺珵,就将淮王和他合夥陷害李珺珵的事全部捅出來。喬卓群差點沒忍住就說了,盡管他知道他們幾個早就知道李承琪所作所為。

為什麼沒有動喬家呢?

是看在喬家三朝元老動份上?

還是看見喬家與朝廷各個司部牽扯甚廣?

還是李承琪說得對,曾經的喬太傅是多麼德高望重的一位大儒,他請人辦事,無人會拒絕,可那些人不知,他們或許隻是簡單地幫他去通政使司送了一封信,牽扯的便是一樁命案。

如果要動喬家,在江山飄搖之際,便是傷經動骨。

喬卓群微微一歎,心頭有些難以名狀。他先前還嘲笑喬卓然因坑殺了五萬人自責愧疚夜夜噩夢纏身,眼下尋思,他竟然有幾分惘然。

夕陽的餘晖将整個宮殿籠罩在金紅色的霞光之中。琉璃瓦的光又将這些光分散,十分晃眼。

陳敬之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已猜着八九分。便按下話頭,手中撚着李珺珵遞給他的字條,是孔懷璋方才在貢院門口遞給他的。

李承琪與蕭風大抵是有撕破臉的勢頭,眼下怕是來落井下石的。

前頭,李承琪還在和柳文暄讨論蕭風的事。

陳敬之看着柳文暄背影,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柳文暄身世之謎,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傳出來的,早年,長公主對他的手段,其殘虐,不是一個母親能做得出來的。????????

他總在想,柳文暄是怎麼做到遭遇這些,還能保持這般純良心性。???

上了丹墀,李承琪與柳文暄陳敬之一同去了太極殿,李珺珵和承瑜承瑾兩個也過來。??

高公公高喝皇帝駕到。??????????

皇帝入殿,身後跟着孫武。

李珺珵向李承琪微微點頭,李承琪向皇帝道:“父皇,卓群在今日武舉場上巡察時,發現了有人藏在擂台下道火藥。”???????????????????????

皇帝并不震驚,輕輕嗯了一聲,他道:“陳儀已來報過,現下去搜查了。”??

李珺珵心頭已然明了,李承琪和喬卓群從他長慶殿離去才多久?前腳陳将軍來報,他後腳就來了。這麼急着邀功,這難道是和蕭風撕破臉了?

為了表現他沒有失憶,他盡量裝出一副沉穩的模樣。卻又在心頭想,李珺珵啊李珺珵,你以前這麼活着,難道不覺得沉重,不覺得累麼?即便身上有仇恨,也可以用更好的态度來面對人生,這樣,至少要輕松許多。

皇帝又看向陳敬之,道:“文試貢院那邊,你也要仔細搜查,切不可重蹈覆轍。”?????????

這裡的覆轍,便是當年科場慘案的悲劇。盡管當年他們還不到十歲,那悲慘的畫面,至今還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微臣領命。”陳敬之道。????

孔懷璋和江皓辰早把文試貢院清得幹幹淨淨,他平白撿個便宜。

武舉是孫武做主考官。李珺珵不大放心,他倒是很想自己去把關,畢竟此番醒來,委實還沒真正和人動手過。沒去當武舉主考官,隻是他與柳文暄道關系太過親密,得避嫌。?????????????????????????????????????

不過,這樣一來,除了蕭遙,怕沒人是柳文暄道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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