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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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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五張卡片是随機抽取的,所以誰對應哪個顔色其實并不重要。

幻憶師完全抛棄五人的名字,隻将顔色與卡面上的兩句話做關聯。

紅色是最簡短的兩句話,可以概括為“我是人”。

黃色是最不安的,表達出“我被僞人盯上”。

藍色充滿自我懷疑“我懷疑自己被僞人替代了”。

綠色樂于學習,是“替代人類後,努力當人類的僞人”。

黑色如綠色的第二句話所說,忘記自己是僞人,把自己當做“完全的人”。

他們拿到角色卡,按照要求以小劇場的方式演繹,所有人都先入為主地認為是五個角色的對話。

不是沒有提示,“圓環”這個概念是最大的線索,暗示他們将五種顔色連在一起:

我是人,被僞人盯上了,一段時間後我懷疑自己被僞人替代了。僞人替代了我,開始努力學習如何做人。我找到了方法,忘記自己是僞人,我變成了完全的人。

這就是圓環的意義,五張卡片五種顔色不代表有五個角色,他們在多人分飾一角。

五個人分飾一個角色的五種狀态,演繹了從人變成僞人的過程。

更微妙的是,圓環從任何一處開始都不影響整個故事。

假設圓環以綠色為起點:

我是一個僞人,我替代了人,但我苦惱于如何扮演人。我找到一個好辦法,完全忘記自己是僞人,成為真正的人。我是人,我被僞人盯上了......

當一個僞人完全忘記自己是僞人,那它就是人,它會被下一個盯上它的僞人替代。

陷入無限的循環後,是僞人還是人不再重要,最初的問題迎刃而解:僞人=人。

解釋完這一切,幻憶師繼續對白茶說:

“如果按照劇本的邏輯,我們都是僞人。不存在僞人殺人,荊轲的死亡一定有原因,整起僞人事件一定另有真兇。”

“白茶,幫我把櫃子推開,我帶你出去抓兇手。”

白茶雖然沒完全聽懂,但暫時放棄了僞人概念,他一邊推櫃子一邊問:“兇手是誰?”

“荊轲墜落事件我需要再去現場看一下,以目前的線索可以判斷殺死蘋果的是翠花。”

白茶停下推櫃子的手,擡頭直直地看着她。

幻憶師回應他的眼神:“翠花是群裡的阿律,她殺死蘋果,拿走蘋果的手機,一直在僞裝蘋果。”

“為什麼?”

“群裡隻有阿律喜歡在每句話的末尾加标點符号,蘋果沒有這個習慣。7天前晚上18:53分的聊天記錄中,蘋果第一次用句号結尾,那是阿律用蘋果的号發的。”

白茶帶着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開扣扣,翻到7天前的聊天記錄。

“蘋果不是自殺,白茶。”幻憶師緊緊盯着白茶的眼睛,“是翠花殺了她,還用某種手段将她變成幹屍。”

白茶從屏幕前緩緩擡頭,他清秀的臉被光照得發藍,他說:“沒有僞人,隻有兇手。”

“隻有兇手。”幻憶師跟着重複,“白茶,我們要一起找到出去的辦法,将今天的事情報案,把兇手繩之以法。”

白茶的眼睛比手機屏幕的光還要亮,他一把推開櫃子,拉開辦公室的門,然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悄無聲息地躲到幻憶師背後。

門外站着翠花,不,應該叫她阿律。

阿律說:“我都聽到了。”

幻憶師說:“白茶,你躲什麼?她是人,是兇手,為什麼這麼怕她?”

“我怕她有刀。”白茶尴尬地從幻憶師身後溜出來。

“我沒有刀。”阿律攤開自己的兩隻手,“我确實不是一天一蘋果,蘋果自殺前找到我,把她的賬号托付給我,還讓我在一周後發布今晚的兼職。”

幻憶師奇道:“你把事情都往蘋果身上推?”

阿律根本不理睬幻憶師,她死死盯着白茶:“白茶,你覺得你身邊的是姗姗來遲嗎?”

“什麼意思?”白茶肉眼可見地打了個冷顫。

“你旁邊這位足智多謀、冷靜破案的福爾摩斯是你的姗姗來遲嗎?那個懦弱膽小,從山裡來誕江讀書,被室友與老闆欺負,隻敢和你一起在背後說我壞話的姗姗來遲。”

白茶呆住了。

“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她是不是姗姗來遲。”阿律面罩下的臉似乎笑了笑。

幻憶師頓感不妙:“白茶,别聽她的,想想死去的蘋果。”

“死去的蘋果......”白茶終于想起什麼,他問幻憶師,“自由落體的兩個原則是什麼?”

幻憶師沉默了。

“你看,她說不出來,她是僞人。”阿律往後退一步,“白茶,她那堆看似很有邏輯的分析是在騙你。”

幻憶師深吸一口氣:“是一次必成功,不成功不如不死。”

阿律又往後退一步:“還有呢?”

任珊珊!幻憶師在腦内瘋狂呐喊,任珊珊,快告訴我還有什麼?

任珊珊不做任何回應,白茶臉色慘白。

“是不能連累别人。”最終,白茶蠕動着嘴唇,吐露出第二條原則。

他說:“蘋果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好人,她不希望大家死,建群是建一個家,擁有共同理念的人才能進家門。”

“自由落體的兩個原則是進群前的問題,答不對不可能進來,原來你才是僞人。”

幻憶師簡直想發瘋,她疲憊地解釋:“沒有僞人。”

白茶陷入了某種情緒:“蘋果其實是你殺的吧?”

“你聽我說——”

眼前寒光閃過,幻憶師的話戛然而止。

幻憶師擡手擋住阿律刺向她的刀,刀穿透她的小臂,沒傷到要害。

“跑!”阿律厲聲說。

白茶的雙腿比他本人先接受命令,率先跑出辦公室,阿律拔出刀緊随其後。

幻憶師想追,但手臂間冰涼的壓迫感很快被劇烈的疼痛取代。

洞穿的疼痛蓋過針刺般的牙疼和腰間被電線勒破皮肉的鈍痛。

在不間斷的疼痛中,幻憶師聽見深坑方向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巨響,然後是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白茶死了。

幻憶師疼得跪倒在地,她顫抖着手,先摘下眼鏡和面罩,再連撕帶咬地褪下兩隻手套,将兩隻手用力交握在一起。

獨屬于赢家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是阿律。

阿律走到幻憶師面前,用鞋尖輕輕點了點她的肩膀。

狹小的辦公室中,阿律居高臨下地俯視幻憶師:“隻剩你了。”

幻憶師擡起頭,露出五官錯位的臉:“你在找僞人?”

“啊啊啊啊啊——”

阿律竟然被吓暈了過去。

幻憶師迫不及待地想摘下阿律的面罩,卻被一個聲音阻止了:“姐姐,别碰她。”

站在門口阻止她的人竟然是白茶。

幻憶師大腦一片空白。

白茶大步跨過暈倒的阿律,打橫抱起地上的幻憶師,轉身拔腿就跑。

幻憶師忘記自己想說什麼。

等跑到坑洞旁,白茶才把幻憶師放下來,他問:“姐姐,你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是你的超能力嗎?”

說的好像他見過任珊珊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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