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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的弟弟是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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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勞拉認命般收拾起一堆爛攤子,還貼心的給這一屋子醉鬼煮了醒酒湯。

勞拉把醉酒的美男安置好,端着那兩碗湯上了樓,推開了那一扇門,仿佛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就跟所有惡俗情節一樣,主角在幹壞事的時候,永遠不鎖門。

門在慣性作用下,嘎吱嘎吱地緩緩從半掩變成全開。

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房内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細微的水聲,動作激烈,低沉又壓抑,像是有人在急不可耐地接吻和撫摸彼此。

“你們……”似乎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吓到而慌了手腳,“咚”一聲巨響,接着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痛呼和倒吸涼氣的聲音。

勞拉吓了一跳。

她下意識轉頭看向旁邊的另外一間房,這個時候萊文還在巴黎和莫嘉娜軟磨硬泡,所以今晚住在他房間的,應該是威爾曼。

可為什麼海因茨的房間裡,現在有兩個人?

勞拉作為一個身經百戰、見多識廣和閱黃無數的女人,這種聲音和動靜意味着什麼,她再清楚不過,在震驚惶恐之餘,她還感到一絲敬佩……你小子!

用驚世駭俗來形容這場面,放在這個年代絕不為過。

勞拉很尴尬。

一方面她是誤闖,另一方面,動作片的主角之一是她的弟弟,威爾曼。

兩個年輕健壯、蓬勃結實的男人摟在一起激烈地擁吻、貼身肉搏,最後在地上滾作一團,仿佛野獸在撕咬。

如果不是海因茨把手伸進威爾曼褲子裡了,勞拉險些以為他們真的在打架,比如古羅馬鬥獸場裡斯巴達勇士之類的。

更尴尬的是,勞拉看清楚了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是的,竟然是她那素日看起來老實可靠、溫和順從的弟弟先動的嘴,他主動吻了海因茨。

海因茨起初是抗拒的,腦子還糊塗着,他下意識反抗了一下,兩人打了一會兒,拳拳到肉,但便很快屈服了,噢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

他一手攥住威爾曼的後頸,反客為主,把對方整個人用力地推到櫃子上,接着吻了上去,唇齒相抵,這是一個血腥的吻,充滿了野性和暴力。

這倆人都在試圖馴服對方,“誰打赢了,誰就在上面吧。”

威爾曼的後腰冷不丁重重撞上堅硬的把手,痛得他悶哼了一聲,很快,這微不足道的掙紮和反抗便消失了。

吻從彼此試探到逐漸激烈起來,最後根本分不清究竟是誰更主動些。

男人就是這樣,總是能把情愛和欲望分得很清楚,這樣在日後清醒過來懊悔的時候,還能安慰自己一句,“不過是酒後亂性。”

或許這兩個年輕人,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吧。

在這短短數十秒的時間裡,勞拉從“震驚,他們什麼時候搞在一起了”,到“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車底”,再到“噢上帝他們怎麼敢搞在一起”。

她端着兩碗湯站在那裡,夜風吹起窗上白紗,玻璃上倒映出一個女人目瞪口呆的神情。

“Shit!”

不知道是誰先發現了勞拉,然後被結結實實地吓了一跳,總之這對野鴛鴦算是終于清醒過來了,他們驚叫着分開,然後各自後退幾步,看向對方的眼神充滿了慌張驚恐和不可思議。

面面相觑一陣,兩廂無言。

倆人的表情精彩紛呈,像極了小時候幹壞事被大人抓包,又像是害怕被人戳穿裝醉的謊言,一時竟生出懊惱和悔恨。

如果不是因為醉了的話,做出這種事情,對方是會感到厭惡和惡心的吧?

隻可惜他們都讓自己失望了,因為他們清醒得很。

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既然你們沒醉的話,那麼也沒必要喝醒酒湯了,”勞拉擡頭看天,裝作無事發生,“你們繼續。”

看這兩個家夥的熟練程度,就知道這奸情由來已久。

勞拉倒對此見怪不怪,畢竟在她的年代,人可以和除了人以外的任何物種愛得死去活來,完全不在乎生殖隔離。

可威爾曼和海因茨不是。

或許他們根本不明白,這個世界上同性之間的欲望,也可以被稱之為愛情,而不是缺陷。

威爾曼結結巴巴道:“不,勞拉,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們是在……”

勞拉給他一個“你當我傻麼”的眼神,他立刻噤聲。

她的目光轉向另一個當事人,海因茨那頭漂亮的金發此刻亂糟糟的,像隻炸了毛的小獅子,顯然是方才威爾曼的手筆。

他看起來着實有些狼狽,嘴唇是豔麗的顔色。

此刻他一言不發,目光越過勞拉,沉沉地看向她身後的威爾曼,目光帶着一絲焦灼和難耐,看起來随時都要暴起的樣子。

勞拉知道什麼意思,這是欲求不滿的意思。

但在她有進一步動作之前,海因茨站起身,勞拉這時才注意到,原來他已經變得這樣高大了,絲毫不遜色于萊文或者阿德裡安,他像個真正的、成熟的男人。

他擡手就把門關上了,“咔哒”一聲,落了鎖。

海因茨随手接過勞拉端了老半天的兩碗湯,喝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下,他的襯衫在方才激烈的運動中被弄皺松開了領子。

他的神色坦然,并無方才被抓奸的恐慌,他懶懶掀起泛紅的眼皮,像個無賴的樣子,這副模樣和神情竟與萊文有七分相似。

“談談吧,關于我和威爾曼的事,”海因茨說,“我親愛的姐姐。”

勞拉:“……”誰是你姐姐。

海因茨皺起眉頭:“你看起來似乎不太驚訝的樣子,不過你,啊也是……”

“我的接受度高一些,意味着我們可以快點心平氣和地處理這件事,”勞拉擡腿坐下,表現得異常冷靜,“我給你個狡辯的機會,說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威爾曼風中淩亂,尴尬欲死,他嗫嚅道:“我……”

海因茨:“沒什麼好說的,就像你看到的那樣。”

勞拉感到一陣心梗,她深吸一口氣問道:“海因茨,你跟誰學的這麼不要臉?萊文麼,我不是告訴你要學點好的,比如學學阿德裡安。”

“不,跟你學的,”海因茨說道,“萊文告訴我,要跟你‘學着點’。”

勞拉聞言立刻痛苦抓頭,媽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叫你學着點,是叫你好好學學怎麼把妹啊,沒叫你撩漢啊!”

誤人子弟。

勞拉腸子都悔青了。

既然木已成舟,再罵也無濟于事,勞拉看了看海因茨和威爾曼,隻覺得額頭青筋亂跳。

倆人也沉默着看着她,擔憂這是暴風雨前的甯靜,如今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否能繼續,完全取決于這個女人的态度。

勞拉捂着頭冥思苦想了一陣,忽然想起一個關鍵的問題,“你們到底誰在上面?”

“當然是我在上面,”海因茨看了威爾曼一眼,很迅速地搶答道,“但如果你說姿勢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不是……怎麼你就在上面了?!”勞拉瞪大眼睛,忽然生出莫名其妙的勝負欲,“憑什麼是我們威爾曼在下面!”

壞消息是,她的弟弟是基佬,而比這更壞的消息是,她弟弟是被掘的那一個。

看起來比當事人更崩潰的是當事人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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