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肚撐漲得鼓起,生理難受得崩潰了。
“救命……”
“鷹子,澤雲,厲悔……”
“救命,救命……”
成了精的怪物,穿戴着年青的軀殼,極具欺騙性地英姿勃發,朝氣蓬勃。
拍拍臉,捏着下巴,把玩地來回搖晃。
“流淚啦?”
問。
“好歹弄哭了,這幅蔫蔫的樣子看着,心氣兒終于順多了。”
戳戳。
“來,再陰陽兩句試試。”
“…………………………”
拎過酒壇子,自己喝了一大口,垂下臉,直接渡到了身下人的口中。
分筋錯骨後的痛苦哀鳴,變成了驚恐的喔嗚,通體寒毛根根悚立。
“本官不喜歡飲酒,”怪物恍惚地望着虛空,想了不知什麼,寂靜了許久許久,滄桑地歎說,“烈酒亂心智。”
“但你得多喝,狗兒姐,你清醒的時間太長了,清醒的時候藏得太嚴實了。”
啃咬其濕潤的嘴唇,順着流淌的酒漬吻其下巴,吻其粗糙的脖頸,細密地吻進濡濕的衣裡。
又苦又辣,味道頗難吃。
“合|歡散。”
拿出外傷藥的小瓷瓶,欺騙地在她臉側晃了晃,清楚地捕捉到,眼瞳刹那間的恐懼驟縮。
“張口,自己咽。”
五内俱焚,肝膽俱裂。
死死地閉着嘴,猩紅着眸色瘋魔了地掙紮,手臂青筋根根迸顯,呼吸急促且熾烈,勁瘦的鎖骨窩深深凹陷。
俯下身去,宛若上活刑般,用牙齒緩慢地扯開武者的衣帶,感知到絕對控制下的顫若糠篩。
貼近到耳孔,低低地問。
“我是個男子,做不到感同身受。你是個姑娘,分明知道她會有多害怕,怎麼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