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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include “245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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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們又在書房秘密聚會,講的是薛石川計劃要利用這次張航沒經過申請就離開北京的行為徹底制裁他,我爸他們都說這是個好機會,已經查到了接收張航的醫院,那裡的副院長是我爸他們的老熟人。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會怎麼做,但是在醫院的話無論怎麼做都有可能啊,醫療事故之類的。”侯玥瑤接連發來很長的消息,光是看文字都能感受到她的慌亂。

商陸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囑咐侯玥瑤迅速删掉記錄,然後給手機鎖屏,沉默地用拳頭敲了敲頭。

侯慶出手很快,他早就想到了,但真正聽到對方的計劃時還是心裡一驚。現在侯玥瑤說是有可能在醫院動手腳,但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種可能,在廣州的醫院裡、移動的路上、做檢查的處置室裡,哪裡都需要防備。

“商陸?”薤白還帶着點親熱時的餘韻,喊他名字時聲音很輕柔,“出什麼事了?”

商陸回頭注視着薤白,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對愛人說出口。

薤白理解商陸正在心裡掙紮着什麼,所以沒有催促,隻是坐起來靠着商陸的背,輕輕撫摸對方的脖頸。

“前段時間,我去找王曜華的時候,遇到了侯玥瑤。”商陸最終還是開口了。

“嗯。”薤白示意對方繼續。

“她當時崩潰地跟我說,聽到她爸在密謀一些事情。”商陸松開拳頭,看着自己的掌心,“侯慶的團隊在搖擺不定,今後是跟随薛石川還是薛石然,他們應該還沒得出結論。不過他們已經在讨論,如果跟薛石川,他們打算拿掉張航來來鞏固自己在薛石川陣營的地位。”

薤白渾身一僵,手指開始發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商陸很快感受到薤白的變化,他開始慶幸自己隻說了侯玥瑤告訴他的前半句話,要是讓薤白知道甄遠峰也被視為目标的話,說不定薤白會動搖得更厲害。他單手環保住薤白的身體:“雖然沒有細緻調查,但我們這次任見榮逮捕行動如果沒有各個單位支持,恐怕張航就會莫名其妙死在這裡,甚至遺體都沒辦法被找回來了。”

“所以你才花那麼多的時間……”剛剛一直在憋氣的薤白終于喘了口氣,“那剛剛也是侯玥瑤給你發消息?”

商陸點點頭:“她說她得到一手情報,侯慶派人守在張航要轉過去的北京的醫院。”

“北京協和?”薤白着急地問,“這要抓緊告訴鄭局長和泉哥他們。”

“我……在想,是不是不告訴他們比較好。”商陸想了很多,他當然不是擔心有人會背叛,但比背叛更可怕的是利用。人人都知道鄭文有多寶貝這個幹兒子,敵人肯定更清楚,他們當然會密切關注鄭文的舉動,都不需要卧底就能把握張航的動态了。

至于泉也,最近這位大哥為了張航,工作、生活、家人、學生他全都不管了,前些天為了不出任何意外地确保逮捕何文清,人家甚至親自出馬僞裝成毒販子,商陸覺得這位人物為了張航什麼離譜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我居然有點兒理解你為什麼不想告訴他們。”稍微冷靜了些的薤白,跟商陸一起分析,“要是有我們能夠信任的、并且跟張航毫無關系的人……啊,剛是說北京協和嗎?”

“是啊。”

“我們可以拜托文哥。”薤白靈機一動,“他可以随時聯系到幾百個你的應援團的成員,個頂個的忠誠,沒有利益關系,跟張總更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商陸也是豁然開朗:“聰明啊!這個想法不錯,我這就聯系他。”

于是正在值夜班的胡躍文接到了商陸的電話,他一口氣幹了一杯冰咖啡,精神抖擻地接受了任務。想來他雖然是神經内科的醫生,平時接手的重症患者也很多,生死離别已經是家常便飯,但是像這種政鬥級别的一線戰場他可是聽都沒聽說過。

往往這個時候胡躍文就覺得自己當初粉上商陸真是粉對了人,跟着商陸就總有機會體驗一把極緻的刺激,有一種獨屬于男人的浪漫。

但他把這個“男人的浪漫”告知給應援團的戰友們之後,受到了嚴厲地抨擊,幾位中堅力量的女性團員站出來說“誰規定隻有你們男的才懂這種刺激帶來的浪漫感了”,她們甚至主動承擔起危險系數比較高的任務,比如說打入敵人内部。

有幾位碰巧就在相關單位裡工作的公務員,積極包攬了一部分不屬于他們的工作,甚至晚上還要去平時不怎麼喜歡的飯局,對着領導說些吹捧的話,讓領導放松警惕,說出一些平時根本不說的内情。

即便如此,領導也畢竟是經過千錘百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必須要包裝了說,大家哪怕是喝醉了都會有這種下意識在,所以團員們也沒有打聽到非常強有力的情報。但他們毫不氣餒,還繼續從文檔的蛛絲馬迹裡尋覓,最終推敲出一個看起來很像是重要情報的内容。

“他們也知道張航有私人醫生,僞造醫療事故的話難度很高,所以恐怕他們采取的手段會非常直接。”團員給出結論,“而且是不惜代價的那種,他們在檢讨在醫院裡按響火災警報的話會發生多麼大的動亂,有可能影響多少人的性命,還徹查了當天接受手術的病人名單上有沒有重要領導家屬。”

“普通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真他媽的。”胡躍文得知消息後,氣得想要徒手刀人,但他知道自己沒那本事,隻好把情報收集起來交給商陸。

“我知道了,謝謝文哥,這我可得好好請你吃頓飯。”商陸在挂斷胡躍文的電話之後,從洗手間出來回到包間自己的座位上。偌大的包間隻坐着三個人,常青在靠裡的位置,常山在側面,商陸在兩個人對面。

“你線人?”常山喝了口茶,假裝漫不經心地問。

商陸拾起筷子,夾了塊鮑魚,“哪兒來的什麼線人,我一朋友,在北協。說最近院方有人向外提供病人情報,領導家屬要特别标注。”

“看來情報是真的,前些天我聽小彭說這事兒,還當他是被害妄想症。”常青苦笑了一聲,“這個薛石川,下手挺狠,要是讓我揪出來誰在給他做這些事,我高低也得給他扒層皮才解恨。”

“最近我翻了翻我們那邊技術員總結出來的市場動向,自主可控的概念股持續走強,分析了一下這應該是跟最近的大數據相關采購的稅收減免政策有關系,還有政府優先采購國産的信息技術産品,發布這幾項政策的單位,财務部,發改委,工信部,那都是薛石川的人。這個人挺有意思啊,自己手拿着高新技術,鼓勵更多人去搞高新技術,但對于真正擁有高新技術的CBL居然起了殺心。”常山把茶壺放到轉盤上,轉到常青那邊。

常青沒有倒茶,而是繼續轉到商陸那頭,同時給自己的弟弟科普着:“典型的得不到就毀掉,但凡CBL的一把手換個人,他們的态度就會變了,說不定主動去談合作。”

“說到底他就是看張航不爽。”常山很是納悶兒,“就算說薛石然有意培養張航,那也不是明面兒上的事兒,薛石川怎麼不試試讓張航倒戈呢。”

“那是那麼容易的事兒?搞不好會讓自己徹底栽進去,薛石川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這種沒把握的事。”常青把茶壺轉到商陸面前,“嘗嘗吧,這飯店老闆挺懂茶,但這茶我是不敢喝,一杯能給我判個十年八年的。”

商陸笑着謝過茶水,邊倒邊在心裡吐槽,這常青可真是心思都在行動裡。這家飯店一年前隻是個小飯館兒,商陸還跟薤白來吃過,短短一年,搖身一變,盤下來一個大酒樓成為大飯店,老闆賺得盆滿缽滿,去研究餐飲連鎖店,飯菜的味道也不如從前了。

之所以老闆能在短時間内有如此成就,是因為常青第一次請王曜華吃飯就是在當初的小飯館兒裡。

也不知道是因為老闆給常青上的那壺茶确實好,還是因為王曜華那天吃得确實飽,反正常青看起來非常滿意,才“賜予”老闆一個獎勵。

平心而論,商陸不喜歡這種行為,無論是常青對老闆的“鼓勵”,還是老闆發财之後的“忘本”,他都覺得帶着一股濃厚的官僚資本味道,是揮之不去的銅臭味。但現在,他還是要硬着頭皮跟大家合作,畢竟志通不通先放一邊兒,道是合的。

商陸喝了一口普洱,糯滑香甜、尾韻帶着甜米香,愣是讓他嘗出了“宇宙感”,好喝得想讓他立刻給薤白打包一杯。但他不能這麼說,在常青面前必須克制,“挺好喝,但我不怎麼懂茶。”

“好喝就行,好喝就說明它有價值。”常青平靜地說,“就像是,你現在對我十分戒備,但是商量重要的事情時我還是會叫你來,你也還是會來赴約,你我不懂彼此,但心裡都明白對方有一定價值,是不是。”

常山有點兒不樂意了,在這方面他很護着商陸:“厚着臉皮說什麼呢,不害臊嗎。我們商陸明明是看我面子才來的。”

商陸笑了兩聲:“您二位就别拿我開涮了行嗎,說真的你們讓我幹什麼我不都是鞠躬盡瘁嗎,有哪次推脫過。”

“在我印象裡,每次都是你來指使我們幫你辦事,這事兒我們得鬧明白了,可别回來你還覺得你賣我們人情。”常青指着商陸反駁,“今天叫你來,你可别又莫名其妙叫我倆再一頭霧水幫你忙,情報攤開了共享,你懂不懂。一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又藏着掖着,就你這還演員,我看那機關裡随便拎出來一個處級以上的都比你演得好。”

商陸汗顔,無語得隻能笑了,他笑着笑着,表情變得深沉,盯着常青面前的茶杯,歎了口氣說:“那我不賣關子了,恭樹藤是被侯慶害死的。”

上來就是王炸,商陸故意的,他說完就開始自顧自地喝茶。

很快他就聽到咔嚓嘩啦的聲音,擡頭一看,常青手裡的杯子已經碎了。

“你有病吧。”常山罵了一句,随便把桌子上的紙巾給常青扔過去,“别在這兒犯病,流血了的話就快滾。”

常青的手沒有受傷,畢竟人家手掌上都是摸槍練出來的繭子,哪裡是能輕易被玻璃碎片劃傷的。他捏着一塊兒碎玻璃,用手指盤着,眼神中帶着殺氣:“年輕人,說話要負起責任,你有幾成把握。”

“□□成吧。”商陸冷靜地和常青對視,“不排除這是陰謀的一環,但是啊,常軍長,我雖然才剛二十來歲,但也認識不少人。這世上大部分人都沒有能力去在我面前搞陰謀論,一些看起來非常弱智的破綻,往往都是真的。”

“好。”常青用玻璃敲了敲桌子,“侯慶,居然是侯慶,這麼多年……”

“我還當他是牆頭草,敢情人家一直有靠山。”常山皺起了眉,“恭叔他們的仇,終于有機會報了。”

“牆頭草這個事情說不定也是真的,他在猶豫今後要力捧哪一邊,所以才能說出如果繼續跟薛石川,那麼張航就得死這種話,而且他親口說當初恭樹藤的事做得太高調,這次要注意手段。”商陸說完,思考了一下剛剛胡躍文提供給自己的線索。

既然這次要注意手段,為什麼還要把地址選擇醫院那種地方呢。

難道說侯慶命令手下的人去徹查醫院名單,并不是像胡躍文他們想的那樣是為了避免傷害到重要的人,反而是恰恰相反?

他們要害死另一個人,來遮掩掉張航遇害的沖擊性。

想到這兒,商陸突然攥了攥拳:“最近你們有沒有認識的人,或者薛石然認識的人,在北協和接受手術或是住院治療?”

對面那兩兄弟愣了一下,互相對視,看樣子是有些頭緒。

商陸精簡地向他們說明了一下他剛剛得到的情報和他自己的一些推測,最後的重點放在:“如果說我們加強警惕,你們灌注大量人力在醫院上,侯慶很有可能會察覺到什麼,萬一他手裡有planB,那反而會影響我們的行動。”

“你在教我辦事?”常青冷笑了一聲,将碎玻璃扔向商陸那邊,無論是力道還是方向,都控制得無可挑剔,玻璃碎片精準地從商陸臉側飛過。

商陸沒有慌,隻是平靜地道歉:“失禮了。”

“知道你們天才都看不起人,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侯慶的人頭是我的,這次你别想插手。”常青警告道。

商陸心說這大哥簡直莫名其妙,誰特麼想要跟你搶人頭啊。“隻要張航平安無事,随便您大殺四方。”

那頓飯結束之後,常山從停車場的車裡拿來一個創口貼:“也不知道放多久了,湊合用。”

“嗯?”商陸茫然地接過來,“幹什麼用?”

常山碰了碰自己的臉頰。

商陸擡手摸了摸,“劃破了?”

“你都沒感覺啊。”

“就有點兒癢,沒多想。”商陸笑着拆開創口貼,“我可真是一腳踩中常大軍長的怒點了,看來恭樹藤的死……”

“你以後還是别在我哥面前說這個名字,說不得,我們誰都……唉,不過王曜華說這個事就沒有讓我哥發怒。”

“說來怕您不信,王曜華天生自帶看破别人心事的技能,所以他能把握住對方的情緒,我們模仿不來。”

“那是怪不得我哥喜歡他。”

“哎喲常總,您可别說這個,那能叫喜歡嗎,黃昏戀?禁忌之愛?體制内婚外情?超越倫理的本命?”商陸憑感覺把創口貼比劃到傷口附近,同時嘴還閑不下來,跟常山狠狠地皮了一把。

常山氣得一巴掌拍在商陸臉上,順便幫他把創口貼也貼嚴實了:“就你又長嘴又長腦了是吧,少說兩句吧。你以為我們不發愁嗎,看我哥三天兩頭找王曜華吃飯聊天的。你知道上次任見榮逮捕行動,我哥聽說張航病危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什麼嗎?他擔心是不是你們都遭到了襲擊,立刻讓别人去确認王曜華有沒有事。”

“這确實不能叫喜歡,”商陸認真地點點頭,“這是真愛啊。”

“你特麼!”常山用手扒拉着商陸的腦袋,“我跟你說,麻煩的還在後面兒。我哥特别不理解王曜華為什麼要對張航的事這麼上心,研究王曜華是不是更喜歡張航那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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