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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有船不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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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讓他做不是你做,不是你道歉嗎?」

「如果讓我做,那就不是道歉,而是蓄意謀殺了,我個人非常不建議選擇這個方式自殘」

聊着聊着,姬塵音陰郁的心情轉晴,不得不承認,他跟傅一宇相處時比面對戴秋铖時輕松愉快多了,可惜話太多,心思很複雜不好掌握,而且還是直男……

他選擇伴侶的條件不高吧?彎的、平凡,專一,能哄他開心,又沒要求必須貌若潘安,富如和珅,怎麼就遇不到正确的人呢?

話說戴秋铖,一直說喜歡他,半點行動表示都沒有,和最初相識時的步調完全一樣,不緊不慢,淡然處之,什麼都不做還把自己感動地不要不要的,遭他拒絕後那副身受重創打擊的樣子,搞得他很莫名其妙,甚至委屈,如果原地觀望也被視為努力追求愛情的行為,這世上還有難事麼?

姬塵音為自己歎息,果然愛情是靠不住的,還是努力學習提高自身吧,跳出眼下這個關系怪圈,才有機會認識更适合他的人。

想到這裡,再次翻開微博新關注的CP号浏覽,好羨慕他們能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紀,從茫茫人海遇到自己的另一半。

正津津有味看着,戴秋铖的電話橫出屏幕,他接通,“嗯?”

“在哪兒呢?”

“……不告訴你。”

“?”戴秋铖微愣了下,然後說,“趕緊告訴我。我現在去找你。”

“啊?”姬塵音慌忙站起來拍拍褲子,“别來,我沒事,你别來找我。”

“我已經出發了。給我發定位。”說完挂了電話。

“……”什麼啊,說話這麼硬氣,又不是他做錯事了。氣鼓鼓發送定位,姬塵音又開始不爽了。

等戴秋铖趕到,二話不說上來就拉姬塵音走,姬塵音甩開他,“你幹嘛?”

他扭頭過來伸手打算繼續牽着,“回家再說。”

姬塵音躲開,站在原地,“我現在不想回去。”

兩人大眼瞪大眼僵持着,戴秋铖先讓步,靠近了些,“老大都跟你說什麼了?”

“不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戴秋铖抖抖嘴角,“别鬧小朋友的脾氣,先回家,外面不安全。”

“你的态度好像是我做錯事,他們那麼說我,我不該生氣麼?”

“你可以生氣,不過我也不覺得他們的話哪裡有問題。”

“你是故意找來氣我的麼?”姬塵音甩頭就往公園深處走,“我現在就去找房子,明天就走。”

戴秋铖追上去,“你平時就是對傅一宇比對我親,咱們都是一個學校的,我也是你師哥啊?你光叫他不叫我,平時也喜歡跟他說話,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你喜歡傅一宇吧?”

“那你呢?嘴上說喜歡我,你做什麼喜歡我的事了?”姬塵音掏出剛才傅一宇發來的道歉對話,“至少人家有個端正的态度吧?你呢?跑來說一大串我不愛聽的話,惹我生氣,我實在看不出你哪裡喜歡我。”

戴秋铖看到對話,怒火直沖頭頂,“你要覺得老六好你就去跟他好吧,就像當時你勾引我一樣去那麼做!”

“啊,現在是在怪我嗎?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别再跟着我了,煩不煩!”

“姬塵音,你看不出我哪裡喜歡你,是因為你的心一直抗拒我,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追你,如果做了讓你不喜歡還不如不做,這不是我的問題,你好好想想。”

他停下,側身扭過頭來,“對啊,我就是不喜歡你,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喜歡!”

戴秋铖怔在原地,他看着姬塵音越走越遠,沒有回頭。或許真的不在乎他的感受吧。

等姬塵音走出好遠,回頭發現看不到戴秋铖時才慢下來,洩氣坐在一旁的長椅上,剛才在氣頭上,話說得決絕傷人,他有些後悔。

回想相處的這段時間,戴秋铖幫了他很多,這麼做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算了,反正事已至此,就當他沒良心,盡快結束這段關系吧,繼續下去也不會有好的結果。

直播結束,圓滿收工,傅一宇哼着小調收拾電腦準備回家,手機在台面上嗡嗡作響,“喂?老三?”

“你聯系姬塵音,陪他看房子。”

“啊?為什麼?怎麼要搬走?”他剛才不是已經把人哄好了嗎?這是唱哪出?

“别問了,快點。我看他明天就打算走。”

“……知道了。”

“别說是我讓你做的。選好了就告訴我。”

“啊啊,知道了。”這大少爺又抽哪門子瘋,挂斷這邊緊接着聯系那邊,“喂?塵音?在哪兒呢?”

戴秋铖讨厭把姬塵音推給傅一宇的自己,可他不這樣做,他就得不到姬塵音接下去的行蹤。他不清楚自己執着不肯放手的理由,即便被傷透了心,還想靠近。

他以前絕不會這樣,所以倍覺窩囊。

灰溜溜的回去,秦司霁看他像霜打的茄子,“今兒這事兒怪我,真不好意思。”

戴秋铖擺擺手,“不說這個了老大,我現在很累。”

秦司霁聽話閉嘴,回自己的操作台前繼續畫布,外放的輕音樂一曲接一曲,戴秋铖長久等不到消息,放下手機,“老大。”

秦司霁手裡活兒沒停,低着頭卡尺認真描線,“嗯?”

“你說,我這麼放不下姬塵音……要不我換個對象試試?”

秦司霁擡頭看他一眼,“這就憋不住了?我跟老六還沒拆封呢。”

“你倆想拆也可以拆啊。”

“找誰拆?我倆哪兒有你這麼好的條件,換對象比換内褲都勤。我倆活這麼大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呢。”看戴秋铖欲言又止,秦司霁趕緊補上,“叔叔我們不出去約~髒髒。”

“噫,你居然疊詞,惡心心。”

“嘔——”

倆人互相惡心的不行,戴秋铖靠進沙發雙手枕腦後望着天花闆,“我也嫌髒不随便約好嘛。”

又過了會兒,“姬塵音去找房子了,我讓老六陪他去。”

秦司霁撇嘴吐槽,“老六都快成你奴才了。”

“知足吧,放古代,他還得淨身呢。”

“嘿?當我說好話呢?真把自己當皇上啦?”秦司霁之前都沒好意思說,反正今天也得罪人了,幹脆全得罪了,“你讨厭姬塵音跟老六走得近,還總吩咐老六照顧他,你說你矛不矛盾?”

“可我總得知道他要住哪兒啊?”

“你知道那有啥用?你還能找理由一起住進去?”

沒錯,雖然不是住一起但性質差不多,還多虧了之前傅一宇的提議,“等他決定租哪裡,我就買下來。”

“……”秦司霁不知該為他的财大氣粗驚訝,還是該為他不同尋常的腦回路震驚,“不是?你咋想的?就非得讓他住你的房子,維持房東和房客的人設?”

“在我膩他之前,他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不怕有錢人變态,就怕變态很有錢……”

戴秋铖攤手,“我哪裡變态?這隻是認真追求他的方式。”

秦司霁無語看着他,手裡的尺一扔,“我突然不想努力了,你要肯送我一套房子,我咬咬牙,也讓你睡一次。”

戴秋铖擡手防止這沙雕撲過來,“誠謝厚愛,大可不必。”

「重慶街頭」

戴珩津本意打車回酒店,可是單粱非堅持步行回去,結果還差幾層路的時候,被瓢潑大雨困在一家湯泉洗浴店的門口。

等半晌雨勢也不見好轉,戴珩津隻好冒着大雨去找小商鋪買傘,單粱乖乖在原地等,不一會兒,拉門開啟,一小群叽裡呱啦說着英語的外國人從裡面出來,同樣被雨勢困住去路,Gray歎氣(當他們在說英語),“不是吧,剛洗完澡,這怎麼走?”

Jery裹緊上衣,泡完溫泉暖和和的身體乍然進入冷空氣,凍得渾身發抖,Ken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對上Jery不解的眼神,“穿着吧,生病就沒辦法繼續工作了。”

單粱注意到這群傻乎乎的小老外,暗自驚訝居然能聽懂一些對話内容,眼下正是檢驗學習成果的最好時機,社牛本牛笑嘻嘻湊過去,“Hello?How do you do?”

哪裡來的白癡,為什麼要打兩次招呼?信息小組的成員們看向單粱,集體震驚,媽呀!這不是他們正在秘密跟蹤的對象嗎!!

他們這隊隻有Zart懂些拳腳功夫,其餘人簡直活體沙包,忍住逃跑的強烈意願,Zart被推到前面,抖着嘴角強顔歡笑,“en?~……”

收到回應了!單粱激動,“where……are you from?”

“From……”快回答快回答!這種基礎問題遲疑的話會被懷疑的!

可是越着急越确定不了答案,其餘幾個在後面急得要冒火,單粱像個小天使,感覺他們好像也不太會說英語,所以猜測,“France?”

“Yesyes,France!”

單粱疑惑,會有人把自己國家的名字忘了怎麼說?看來法國人的英語也很糟啊?

他仍躍躍欲試,“emm……”但是不知道說什麼,龇牙咧嘴半晌,“呃……”在幾人屏住呼吸的注視下,艱難問道,“Do you ……like China?”

吓死了,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幾人松口氣紛紛點頭,像哄小朋友一樣表示喜歡中國,單粱笑得開心,“Oh,so we are friends now!welcome to China!Love you ~wink wink~”

現場隻有單粱單方面興奮且熱情,信息組隊員們尬笑心虛得不行,但因為大雨,他們逃不掉,就在這場無聊對話要進行不下去的時候,戴珩津帶着兩把雨傘回來了,幾人如臨大敵,再次繃緊了神經。

戴珩津也謹慎發問,“他們是?”

“My new friends~喔,對了,”單粱一拍巴掌,問一臉懵的Zart,“What's your name?”

在戴珩津銳利的注視下,Zart等人不禁吞咽口水,他眼神閃爍,“S……sorry……I can't……”

Jery見形勢不妙,趕緊開口,“We should go now!It's too late!”

幾人立即附和準備沖進雨裡,結果被單粱叫住,完了完了完了……他們頓在原地,連頭都不敢回,戴珩津越發覺得這夥人有問題,但單粱同學,居然從他手裡抽走剩下的那把傘,“Don't sick,Take it.”

Zart呆呆接過雨傘,單粱怕他還回來,立即回去撐起戴珩津手裡的傘,拉着戴珩津迅速離開了,走到較遠的距離,還回頭笑着向他們揮揮手。

Gary走上來拍Zart肩膀,“他……是個好人呢……”

Jery點頭,“近距離看更好看……我簡直要愛上他了,現在亞洲人進化的這麼好麼?”

形象欠佳的Ken背後翻白眼,“花癡。”

Zart一直不說話,攥着手裡的雨傘,Gary湊過去才發現,“哇哦!你的臉怎麼紅的像猴屁股!”

“我才沒有!我是凍得,快走吧!隊長在等了!”Zart狠狠抹了兩下臉,把雨傘丢給他們,不顧雨水淋濕逃走了。

剩下的隊員們面面相觑,最後雨傘被讓給唯一的女生。

戴珩津作為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員,已經從蛛絲馬迹中判斷這幾個人的大概身份,隻是……彩虹雨傘下,單粱笑的正甜,這讓他很難質疑單粱是否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身份。

如果單粱是敵方安插在他身邊的内線……回想以前,有說得通的地方,但不合理的地方更多,他不想陷入懷疑傷害彼此,于是保守問道,“你不是英語很差?怎麼會主動和外國人說話。”

單粱還沉浸在外語交流的成就感中,得意洋洋,“不是你讓我學的嗎?我厲害吧!”

“是麼?都說什麼了?”

“就簡單的問了幾句,複雜的我還不會說……我還怕他們不會理我呢,他們人還蠻好的。還說喜歡中國。不過幸好你回來了,再多幾分鐘,我就詞窮了。”

“……”也對,單粱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膚淺财迷怎麼可能是内線,他真是多慮了,擡手幫他整理額前貼膚的濕發,“冷不冷?”

“有點兒。”單粱眯起眼睛乖乖等他整理好,兩人雨中漫步,酒店已在不遠處,“回去要喝杯紅酒驅寒呢~可是我還想吃點香草冰激淩,剛才吃的太辣了,降降火。”

“胃會疼,隻能選一個。”

“我可是年輕人,跟你這種上年紀的大叔體質可不一樣哦~”

戴珩津眼底抽筋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齒,“你管我叫大叔?”

“我沒叫~但你歲數在那擺着呢啊~”說着偷偷往下瞄,小聲嘀咕,“還好昨天沒答應,下面好不好用還難說呢。”

兩人進電梯,有旁人在戴珩津一直憋着,等到他們房間,戴珩津把門一鎖,順勢壁咚單粱,貼近臉頰威脅的語氣,“敢不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單粱本就酒足飯飽思那啥,所以現在,仰頭對上戴珩津垂下而深邃的視線,壯足膽量含笑帶着引誘意味挑釁,“說了又怎樣,你又不敢碰我,膽小鬼。”

戴珩津靠下又貼近幾分,說話呼氣輕輕的,拂到單粱微涼的臉頰上,潮乎乎,癢癢的,“答應以後除我不見别的男人,我就給你。”

“哼~”單粱順勢把雙手搭到戴珩津肩上,“看你表現喽?做的不好你隻能是我老闆。”

兩人相互較勁雙唇快貼到一起,無限擦邊,誰都不肯先碰上去,“那要做的好呢?”

“做得好的話……”單粱貼到他耳邊吹氣,“叫……老公~”

這聲親昵勾得戴珩津心怦怦狂跳,捧過單粱的臉狂熱要上那張誘人的嘴唇,抑制許久的焦躁毫不保留地發洩出來,單粱被他那雙亂摸的爪子捏得生疼,用力才在狂吻裡掙脫間隙,氣喘不勻說道,“看你……急得,以前還裝……禁欲系……淋雨了,先洗澡……”

(删減)

撩亂的床上,戴珩津從背後擁他入懷溫存,單粱閉目養神蓄力中,沒有交談,安靜的仿佛方才狂熱的一切非實似夢。

“單粱?”戴珩津前臂撐頭半起側身,貼耳小聲喚他,“睡着了?”

“……”單粱聽到了,所以假寐。

“睡着了啊。”戴珩津又躺好抱住,“那我就當你剛才的話是真的,今天是交往第一天?”

嘴上說着,手又開始不安分地亂摸亂掐占便宜,單粱忍無可忍,用力拍打腰上那隻罪惡的爪子,“歇歇吧,要散架了!”

就知道他沒睡,起身靠床頭,強行把人抱起來坐進他懷裡環抱住,下巴抵在單粱脖肩處,讓單粱無處閃逃,“我不會再說替代你親人的話,信任我,讓你的故事停留在我這裡,不必再哭着分享給其他人,我會讓你幸福的。”

好過分,求愛就求愛,幹嘛說這些觸動他思緒的情話,單粱此刻的心理防線本來就薄弱到不堪一擊,隻言片語,足以潰不成軍,“你應該清楚,我剛才說的話隻為了讓你結束,沒有感情的。”

戴珩津抿抿嘴,一隻手托起單粱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摩挲,細細端詳,平放在他手心,兩人手掌尺寸足差一個指節,“……需要時間考驗我的真心麼?直到你願意接受我。”

“我們就這樣不好麼?我會在你身邊,你想做的時候做就好了,如果你不喜歡我找别人,我可以隻和你做。”

戴珩津交叉握緊他的手,“單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想做的你金主,而是你的愛人。”

單粱心亂,他想就這麼答應各方面都超出他預期條件的戴珩津,就此開展一段全新的戀愛,可他惦念着未完成的願望,到無人知曉他過去的陌生國度靜靜生活,忘記一切重生,做個普普通通的好人,受到别人的尊重活着,“這樣吧,”他想到折中各讓一步的方法,“我們不說愛,不談情,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和我相處,我也按照我的想法和你相處,這樣等你新鮮感過去,慢慢轉淡就好,我會察覺到,配合你當一切沒發生過,即便以後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也沒有怨言,會安靜的離開。”

戴珩津沉靜思考單粱的提議,這段話裡明顯聽出單粱對感情的不信任,不是針對他,而是受前些失敗的感情導緻,甚至說,可以當一切沒發生過,安靜的離開?那些前任到底對單粱做過什麼?才會說出這種将自尊低埋塵埃的話。

戴珩津并不奢望單粱能立即答應他的追求,能松口至此已屬勝利,接下來他要做的,是用實際行動感化單粱封閉的心,人都得到了,心還遠麼?他有信心憑借自己的能力給予單粱想要的一切,相愛,隻在時間長短。一年不成就兩年,兩年不成就三年,隻要他心意不變,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戴珩津和弟弟戴秋铖不同,他認準一個人,便不會再想其他,專注而沉淵。

“可以,我尊重你的意見。就這樣相處吧。”

漫長的等待,單粱一度擔憂戴珩津翻臉生氣,沒想到竟這樣痛快的應下,呼吸變得順暢,财迷雷達啵啵啵支棱起來,“但是,該支付我的助理工資不能借由頭取消噢。也不能因為我沒順你意,就變相扣我獎金哦。”

“……”這才是他認識的單粱,無論何時何地都惦記錢的樣子又可恨又可愛,戴珩津無奈笑道,“如果你能像愛錢一樣愛我就好了。”

“名言啊,下條微博發這句。”

“……”戴珩津徹底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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