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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秦司霁背鍋事件始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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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排在休息室避風頭的江英先坐立難安,連發數條信息給何幸陽,希望對方能盡快聯系自己。

經紀人不在,此刻連一個能同他一起分擔這份焦躁與壓力的人都沒有,持續過于緊張的情緒導緻他胃腹隐痛,就在他翻包找藥時,手機響了,是何幸陽!

他眉目雀躍,立刻接聽,“幸陽!你終于打過來了!我都快被你急死了!你那邊怎麼樣?聽我說,這件事我求我們老闆了,他說可以幫你躲一躲,你現在在哪兒?”他一口氣說好多,卻沒有聽到熟悉的聲音,看了看手機,是接通的啊,“……喂?你在聽嗎?幸陽?”

“……英先,”何幸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靠在窗旁邊的牆上支撐着身體,耳側貼着電話,視線透過窗外,看似風平浪靜的校園,實則波濤洶湧、漩卷深渦。他對娛樂圈的事一知半解,單純的以為如果不聽戴珩津的要求和江英先分手,江英先的前途就完了,十年,他們的十年,他不忍心說分手,可生活還要繼續,成年人的世界不存在要愛情不要面包,誰都不能因此葬送自己的事業,他醞釀許久才能僞裝平靜,“……我們分手吧。”說完,不等江英先回應,迅速挂斷電話,無論對方怎樣瘋狂撥打過來都不接了。

脫力地滑牆蹲下,咬緊牙關無聲痛哭,掌心被手機震麻也牢牢攥緊,他們不會再見面了,至少允許他通過電話打來的震動溫存這段不舍的感情。

江英先無法接受事實,交往十年,何幸陽一直照顧他、包容他,生氣也從沒說過重話,他發消息給何幸陽,「是我錯了陽陽,我當時就該聽你的話,别在你辦公室做那些,但這不至于要分手啊?發生什麼事我們都可以商量着來,我離不開你啊,接電話好嘛?我想你了。」

何幸陽不回信息,不接電話,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斷斷續續發過去不少道歉的話,直到最新一條發出去,軟件跳紅圈,他被拉黑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要鬧到分手還拉黑的地步。江英先失魂落魄後退兩步想坐到身後的沙發上,卻少邁了一步,摔倒在地,沙發彈蹭不穩胳膊撞到了茶幾角上,瞬間的痛覺令他清醒,是他老闆!一定是他老闆說了什麼!

保持憤怒情緒奔去戴珩津辦公室,意外在虛掩的門縫外聽到:

“張校長,你校内部的事不要再繼續擴散,盡快處理幹淨,我們這邊也會配合發律師函通稿,把這件事了結。……對,我司和貴校後續的合作更重要,該舍當舍。明天上午九點之前,如果沒有解決,我司會采用第二方案。好,等你消息。”

戴珩津剛挂斷電話,“砰!”辦公室門被大力拍開發出巨響,他看過去,面對怒氣沖沖到他眼前拍桌的江英先,絲毫不意外,敲幾下鍵盤輸入了些文字後說,“什麼事?”

“你剛才在幹什麼?是不是在指使幸陽的領導,要為難他!”

戴珩津向上瞥了他一眼,視線轉回屏幕上動着鼠标翻閱新聞頁面。

見戴珩津涼薄的态度,他更氣,“你是不是威脅幸陽跟我分手!”

戴珩津被他的怒吼震得耳鳴,閉眼緩定情緒後,睜開直視,雖是坐着,仍有居高臨下之威,“你是成年人,做些成年人該做的事。注意你和上司說話的語氣,下不為例。”

江英先不管不顧,“我簽約的時候,合同上寫了不幹涉我的私生活!出爾反爾!你毀約在先!”

“你既提到合同,”戴珩津反将一軍,從自己手邊一疊文件裡抽出一份黑色文件夾甩給江英先,“上面也注明,合約内不能因個人行為影響公司利益,現在你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好幾位品牌方反複緻電詢問情況,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江英先瞪着眼前這張商人味重的無情面孔,一言不發。

“意味着,如果明天上午開工之前,這則同性绯聞事件還沒有解決,你将面對的高額違約金,比身敗名裂更可怕。”

江英先眯起雙眼,欲要反駁,但戴珩津沒給他機會,“在這點上,那位教授比你通透成熟,不必讓我把話說的如此明白,他清楚利弊,處事利落,想必跟幼稚的你在一起太久,早就累了。”

江英先熊熊燃燒的氣焰被戴珩津三言兩語削減,甚至開始自疑、自檢,随後不想承認事實,出言否定,“你個外人知道什麼,幸陽才不會覺得我幼稚,我們在一起十年,十年你懂嗎?你有過十年的感情嗎?我們那會兒什麼都沒有,他是個學生,我隻是街邊酒吧流場的歌手,我說想做明星,他一邊上學一邊打工,每天隻睡三四個小時,就為了幫我實現願望,他考研那會兒,我在劇組拍戲,狀态不好入不了戲被導演罵,他還專門抽出時間趕過來安慰我,這些年,他考試的時候我沒能陪着,他生病的時候我也沒能照顧過幾次,他升職、他生日,我忙着出人頭地,他有很多事瞞着我,不想讓我擔心,很多事後很久我才知道!我犯任何錯他都能原諒我,所有人都看不起我的時候隻有他堅信我可以,現在我終于熬出頭,我有能力回報他了,你卻逼着他讓他跟我分手!還說他累了!不是!這不是!是因為他愛我!不想影響我!現在讓他和我分手,不接我電話,還拉黑了好友,讓我怎麼辦!我還沒補償他,要讓我帶着對他的虧欠,煎熬一輩子嗎!!”

江英先肺腑之言,沒有得到戴珩津的同情,站起來單手把電腦屏轉給江英先看,“你知道他多愛你,那為什麼會被人拍到這種視頻?你有沒有看到下面有多少人在罵他惡心?罵他不配做教師?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怎麼不為他着想?萬一被人發現他該怎麼辦?他隻是普通人,不像你,出了事有一整個頂級公關團隊做庇護,還有,我在你口中隻聽出他對你的無私奉獻,聽不出你有多愛他,他累他傻,而你太任性。就像現在,他已經做出了對雙方都好的決定,可你還在糾纏不清,不考慮他的立場,不考慮他現在身處的環境,甚至不考慮他現在的心情,不斷騷擾他,還天真的想不顧一切挽回他,你當生活是玩鬧愛情劇?你真的愛他麼?你是怕受到譴責,怕自己虧欠無補,這是你的良心,不是愛心。”

江英先深思沉默,戴珩津的話刺痛他的神經,讓他陷入自我懷疑與迷茫。

“你要是想對得起他,就接受現實,尊重他的選擇,穩住你的明星夢,讓他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江英先默默記下他的話,他不甘心如此結局,“老闆,我知道你在物色高層代理人,培養我,藝人合同到期後,我坐你的位置。”等他的地位更高更穩,掌握話語權和執策權,有能力保護他愛的人,幸陽,等我!

還是不死心啊。戴珩津也欣賞他這份不屈不撓的精神,“可以。”

「大學」

江英先過得輕松,是何幸陽替他背負了一切。

趨利避害,張廣志沒得選,犧牲一個老師一個學生,換與大娛樂公司的合作條件,有這條不成文的輸送渠道,會有更多懷揣星夢的學子選擇他們學校,目前過于依賴美術系,都把李賀生慣壞了,頻頻給他惹事,不知收斂,趁機會把其他系發展起來,再找個由頭把李賀生驅離,他的學校就萬無一失了。

但這個事,不能直接辦,要先把影響推動的因素清除幹淨。他把信息部老師叫來,“去查查美術系的秦司霁,他跟這次事件有什麼關系。”

不出一小時,信息部詢問調查清楚後趕緊向他報告,秦司霁跟這次的事一點關系都沒有,莫名躺槍。

但這件事需要一隻替罪羊,隻能怪他時運不濟,外形與頂流明星神似,張廣志也不是頭次做這種損陰德的事了,雖惋惜人才,但更注重後續長久利益,“編輯聲明,就說是他和何幸陽行為不檢,處理了。”

“啊校長,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秦司霁有兩個很要好的朋友,一個是戴老闆的弟弟,還有一個叫傅一宇,脾氣很大,今天因為秦司霁出手打人課堂鬧事惹怒王教授的人就是他,如果咱們就這麼把秦司霁推出去,這兩個人會不會……”

張廣志愁容不展,“我怎麼不知道戴總的弟弟在咱們學校?還跟他關系好?!”

信息部老師苦着臉,心想他也是剛知道,都怪戴秋铖過分低調。

苦思良久,張廣志擺擺手,“那個脾氣大的,你找個老師安排,尋個理由把他帶出去幾天,至于戴總的弟弟……我跟戴總說,等處理好再發通告。”

“好的。”

傅一宇獨自正在食堂尋覓晚上吃什麼,仰着頭看菜牌,來回饒三趟愣是選不出中意的,感覺吃什麼都不夠填滿心中那股類似饑餓的空缺。

“唉,要不吃餃子?”他自言自語,到水餃檔口站着看,看了半天還是選不出味道,後面排隊的煩了,“诶你買不買啊!這大塊兒擋在這兒!”

“來來,讓給你,你選。”傅一宇退到旁邊看那哥們兒翻他一眼後麻利的選了兩樣,他看着大姨把人家的餃子撲通撲通下鍋,在大桶鍋裡翻騰着,再擡頭看看菜牌,還是選不出來。

大姨給别人盛好餃子端走,看他還在那,“今天怎麼就自己啊?總跟你在一塊的那個呢?”

傅一宇瞬間不悅,也不糾結了,“豬肉玉米的,大份,在這兒吃。”

大姨撇嘴轉身去下餃子,傅一宇臉賊臭戳在原地玩手機,突然接到工藝美術史課的老師白春林來電,“喂?老師?”

白春林上來就問,“在哪呢?”

“啊……在小食堂二層吃飯呢。”

“吃完了嗎?山西那邊有個古文化藝術展,三天,我買好票了,今晚跟我去。”

“啊?”傅一宇錯愕,“今晚?三天?那我的課怎麼辦?”

“給你請好假了,趕緊回宿舍收拾行李去,七點半南校門口見。”

“呃,那個……”不等傅一宇發表意見,白春林就把電話挂了。

無奈看表,已經七點十分了!

大姨把乘着餃子的盤子遞出來叫他,“好了!”

都花錢了,沒空吃也不能扔了啊,“大姨!裝袋!帶走!”

拎着餃子匆匆趕回宿舍,隻有秦司霁和戴秋铖在,倆人正埋頭電腦前研究一篇詳述中國傳統紋樣在現代設計中拆分應用案例文章,傅一宇進門,三人大眼瞪小眼,秦司霁尬笑沖他微微擡手打招呼,可傅一宇就像沒看到,把那袋脹氣霧騰騰的餃子丢到戴秋铖桌上,“給你帶的飯。”然後火速去拉行李箱開始裝私物。

兩人互看一眼,戴秋铖胳膊架在椅背上,“你要幹嘛?還有半個月才放假呢?”

“白老師讓我跟他去外地看展,走三天,今晚就出發。”

“看展?什麼展?”

“他說了個啥?我忘了,去山西。”收拾着收拾着,“啊,對,應該是古代的一些玩意。”

“哦,那正好,老大有個新的設計構想,把中國傳統的紋樣整合在一套服裝上,初構名大千華夏,現在正收集資料呢,你去那多拍些照片,帶回來給老大參考。”

傅一宇不吭聲,悶頭收拾着,秦司霁咬咬嘴唇,自己尋了個台階,“老六忙自己那攤兒還忙不過來呢,我自己找吧。”

傅一宇還是沒說話,收拾完東西,檢查有沒有遺落重要物件後,隻對戴秋铖擺擺手,“走了。”

傅一宇離開,戴秋铖無語看着那袋一人份的晚飯,“至于嗎他?翻臉比翻書還快。”

秦司霁并非小肚雞腸斤斤計較之人,但傅一宇這套不近人情的冷絕,再看那袋熱氣騰騰的餃子,隻給老三買,不給他,多麼明顯的區别對待,心此刻真的涼透了,閑言碎語不足畏懼,好朋友的涼薄無情才真的令他膽寒。

見秦司霁面色不好,戴秋铖歎氣安慰,“老六脾氣古怪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過兩天他自己想明白就又跟你嬉皮笑臉了,老二都被開除了,這事兒很快就過去了。”

事情是過去了,可他看清了眼前人,平時怎麼好都可以,遇到難題便抛下他生怕沾染是非,這樣的朋友還可深交麼?

秦司霁為自己心哀,參考文獻也研究不下去了,“你先忙自己的吧,我出去走走。”

戴秋铖知道傅一宇的行為傷了秦司霁,需要獨自空間整理情緒,點點頭沒說跟着,“早點回來,老四老五送老二去了,我自己害怕。”

秦司霁被他逗樂,“嗯,知道了。”

可這一走就是兩小時。

随着時間不斷推移,戴秋铖坐立難安,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出去老半天不回來,别是想不開尋短見啊。拿起外套準備出去找,剛出門進走廊,迎面碰上同專業的徐子豪,“這麼晚還出去?”

“昂,找人。”

趁他鎖門,徐子豪搭話,“诶,你們宿舍,今天連開兩個,挺熱鬧啊。”

“?”戴秋铖一頭霧水,拔下鑰匙,“什麼兩個?就一個。”

徐子豪眨眨眼挑眉道,“你沒看一小時前校網發的通告?”

“什麼通告?”

“……自己看去吧,我不好說。”徐子豪咂舌搖着頭走了。

趕緊拿出手機登錄校網,首頁滾動通知第一條赫然寫着《關于美術系服裝設計專業教授何幸陽與20××屆服裝設計專業xx班學生秦司霁處分決定》。難以置信點進去,内容簡短清晰,竟然因為視頻事件,決定雙開?!

當日前後經曆老大都跟他講明白了,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且他也看着不像,那個人根本不是秦司霁!網上不都說像江英先嗎!

不對,這事有蹊跷,如果秦司霁真有問題,那麼學校開除老二的時候為什麼沒一起開除秦司霁?而且相比之下,老二的行為更過分,開除他時都沒發布處分通告,為什麼開除秦司霁要大張旗鼓專門發布通告給所有人看?

就像故意栽贓,背後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重新打開宿舍門,關門鎖好防人聽到,給他哥打了過去,“哥,江英先是不是你公司的?視頻裡是不是他?”

戴珩津剛接完張廣志的電話,安排秘書去公關組發布辟謠聲明,“這件事跟你沒關系。”

果然是!不然他哥不會這麼說,戴秋铖生氣,“怎麼沒關系!就是他吧!趁夜來我們學校私會教授,被發現了就把髒水潑我同學身上!”

“同學?”

“别說你不知道,你們找的替罪羊,是我宿舍的,視頻裡根本不是他,再說就算是他,也沒嚴重到開除吧?這麼做不就是殺人封喉麼?明星的名譽重要,那他别幹損名譽的事兒啊!出了事就找人背鍋,為了你這棵搖錢樹不倒,普通人活該被冤枉?”

戴秋铖說的沒錯,且刺耳難聽,戴珩津不悅,“國内的書念夠了,想回家服從爸的安排了?”

“……”威脅很奏效,戴秋铖沉默了。

“你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吧?單靠自己能達到你當初對爸誇下的海口麼?在校成績好,到社會上也無用沒大用處,白紙一張,重要的還是資源。”

“……”考上國内大學之後他爸執意讓他出國不許入學,是他哥幫他說話才得以脫身,他當時信誓旦旦說畢業時會拿出讓他爸另眼相看的成就,但學業繁忙,滿足各項成績優秀,成為校内佼佼者已屬不易,眼下勻不出富餘精力放眼未來。不過,大四時課業會相對輕松,他看上了傅一宇的創作能力,想要合夥搭建公司試驗自身能力。正如他哥所說,他們在校内如小池錦鯉脫穎不凡,可社會是廣袤無垠的大海,他們倆條魚仔翻身躍進,自以為優秀,實則濺不起任何水花。

要想達到目标,兌現承諾,還得低頭靠他哥。

“……我想開一家廣告創意公司,有個人能力很不錯,想讓他跟着一起做。”

戴珩津等的就是這句話,很爽快,“可以,下周二晚上我有時間,見面聊聊。”

“……知道了。”空手見面必是不行,得拿出具體且優秀的策劃方案,才能讓這位刻薄的資本家慷慨解囊。

挂斷電話,握着手機,雙臂撐在桌面上,憋屈、不甘,還有對秦司霁的愧疚。

諸多情緒複雜交織心頭,怒砸桌面洩恨,明知不該如此,可是……沒辦法。

世上無人能稱自己真正大公無私,公正遵理。世界多彩并不是非黑即白,人情複雜之地,都是糊塗帳。

校園裡多數議論這件事,秦司霁在外面晃蕩自然也知道了,此刻跑到校長的辦公室去質問,被告知校長下班走了,他又到何幸陽辦公室,門開着,黑漆漆的隻有電腦亮着,沒人。

電腦還亮着,肯定還回來,秦司霁大步進去,注視視頻裡出現的那張單人床,有股時空錯亂力不從心的倉惶感,人人都說是他,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轉身看向電腦,粗略幾眼,發現是自己那篇疑似被盜用的論文。湊近細看,為何已經提交發布了?明明還沒改完啊?向上滑動鼠标再一看署名,竟然是他們的系主任李賀生!

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敢這樣明目張膽盜取他人的學術成果!昔日何幸陽溫和有禮、人畜無害的教授形象在秦司霁心中崩塌,跌跌撞撞奔向隔壁的臨時工作室,開門,亮燈,工作台上的碎料還在,工具也齊全,狼藉之中,唯有他那件幾乎完成的參展作品,不見了。

孤零零的空人台,亦如他此刻被抽去靈魂空蕩的軀殼。

不過,拿走他參展作品的不是何幸陽,而是李賀生。

何幸陽發現後追趕李賀生至無人僻靜處,“你到底還想怎樣!那是小秦的作品!”

“你們都被開除了,還有心思計較作品?留在他手裡也是無用,不如經我手宣揚出展,也不枉費設計它的初心。”

“你無恥!”何幸陽伸手去搶,反被李賀生推倒在地。

不死心爬起來再次掄拳上去,被無情按在牆上,頭部撞擊太大,頭昏眼花,就聽李賀生得意兇狠附他耳旁,“何老師,還是省下力氣留着收拾東西。不必想着魚死網破,即便你的小男友已經脫離風波,但我手裡的原視頻,如果像這次一樣不、小、心、洩露出去,你和小秦同學就白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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