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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秦司霁釋懷,戴珩津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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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田翔也沒想到會再次撞見傅一宇,尴尬地躲開臉,專注于電腦前剪輯視頻,手裡的小鼠标都要摩擦出火星子了。

傅一宇死死盯着他的後背,仇人久見,分外眼紅。

方總說了好幾句都沒得到回應,拍拍他,“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沒事。”傅一宇回過神來,“辦公室聊。”這次談話的内容既簡單又複雜,傅一宇反饋了自己長久以來回避的跳槽問題,他表示願意來方志剛的公司做合夥人,方志剛問他有沒有和戴秋铖溝通過這個決定,傅一宇很誠實的回答沒有,因為廣告公司的客戶百分之八十都在他手上,一時半晌不能脫手,需要時間轉接。

方志剛表示接受,“合夥人是這樣,我邀請你來是為了更好地發展公司前景,如果你有能力同時處理好兩邊的工作,我這邊不做硬性要求。”

“謝謝。”傅一宇說完了自己的事,開始動心眼兒使壞,“我剛才看見新找的這批人裡有我一個熟人。”

“哦?這麼巧?”

“這個人吧,”傅一宇想了想,“非常勤勞,踏實肯幹能吃苦,他家境不好,所以特别努力,但是有次我跟老師去外地參展,回來聽說他被退學了,還挺奇怪來着。”

“被退學了?”

“昂,”傅一宇很耿直地點頭,就像完全不懂事情前因後果般,“挺奇怪的,後來就聯系不上了,我學業又忙,就不了了之了。”

“哦……”

“總之我對他印象還不錯,他能力蠻強的,今兒就算我給老同學走走後門,希望方總多給他些工作機會,考驗曆練一段時間,咱先看看他能不能重用嘛。”

方志剛眯眼笑道,“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照辦嗎?哈哈哈哈……”

“哈哈哈,方總真是個爽快人,”傅一宇也跟着笑,“祝今後合作愉快。”

“哈哈,合作愉快。”

又聊了一會兒,方志剛送傅一宇,兩人談笑着經過苗田翔的工位,苗田翔悶着頭不敢露臉,傅一宇不懷好意看着他心虛的頭頂冷笑,心想:當初你我同級,我拿你沒辦法,如今我在上你在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秦司霁,驅車前往秦司霁和郎遲庭約見的私人工作室,郎遲庭見到傅一宇第一句就是,“哈哈,小傅頭發染回來啦?”

傅一宇呵呵笑兩聲,扒拉扒拉深棕的頭發,“這不聽您的話,染回來了麼。”

郎遲庭笑着指指沙發,“你先坐,我和小秦馬上結束,中午一起吃個飯。”

傅一宇還憋着宿舍老二的事兒想趕緊告訴秦司霁呢,這下沒法說了,尬笑兩聲,“那教授,您有啥忌口麼?我看看附近有什麼味道不錯的店。”

“我沒有,看你們倆喜歡吃什麼,我請客。”

傅一宇客氣笑笑,乖乖坐進沙發等他們讨論完。

……

“……嗯,今天就先這樣,下周時裝展我提前約你,你這幾天好好準備。”

“好的,教授,非常謝謝您。”

郎遲庭擡腕看表,“喲,都快一點了,小傅還在外面等着呢。”

“啊,”秦司霁這才想起被抛到腦後的傅一宇,趕快背上包出去,“壞了,别把孩子餓傻了,本來就夠傻了。”

郎遲庭笑出聲來,跟在秦司霁身後一起出書房,傅一宇正無聊玩手機,看到他們出來了,放下翹着的二郎腿站起來,“聊好了?”

“太投入,忘時間了,想好吃什麼沒?”

“烤魚咋樣?”

秦司霁扭頭問郎遲庭,“教授,烤魚行嗎?”

“行,我都行。”

傅一宇打開地圖,“離這兒特近,走路十分鐘。”

“那走吧。”

路上,三人閑聊,秦司霁的電話突然響了,看他舉着電話不接,郎遲庭多看了一眼,上面寫着江P,嗯……他表示真看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傅一宇看到江英先來電,伸手過去,“我幫你接?”

秦司霁撇撇嘴,“不用,先吃飯去。”

到餐館門口了,江英先還不間斷地打過來,秦司霁想,這麼着急,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讓傅一宇和郎遲庭先進去,他留在店外接通電話,“喂?”

“你解封了沒有?!”電話另一邊,江英先迫不及待,“能不能想辦法出來!幸陽現在狀态非常差!他醒不過來!你想想辦法,人命關天啊!”

聽他這麼說,秦司霁更為難了,糾結着,“可是,就算我去了,他醒不過來又有什麼用啊?”

“他一直迷迷糊糊說對不起你,我猜他一定是想見你!”

秦司霁的臉都快擰成麻花了,他不是見死不救的性格,但他心裡多少有些放不下過去的恩怨,糾結半晌,“地址給我吧,我吃完飯就過去。”

“别吃飯了!我怕他連這段時間撐不過去了!昨晚都搶救兩次了!”

“啊?!”生病了?怎麼會這麼嚴重啊?秦司霁有些慌,“那,那你等會兒,我這就過去。”

他沖進餐館找到傅一宇,正在談笑的兩人見他神色不對,忙問他怎麼了。他說明了情況,歉意地看向郎遲庭,郎遲庭非但沒有對他們臨時改約生氣,而是主動道,“我都不知道何老師出來了,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教授,現在醫院……不太安全……您……”

“沒事沒事,我不忌諱這個。”郎遲庭擺擺手,拿起外套,“那就開小傅的車去吧?”

“行,”傅一宇感覺自己快餓扁了,到嘴邊的話沒講成,快到嘴裡的魚也飛了,好生氣哦可又不能不保持微笑,“在這等會兒,我去取車。”

「醫院」

搶救是假的,他不這麼說,秦司霁不會來的。

不過何幸陽的狀态确實不好,再這麼下去,搶救是遲早的事。

何幸陽住院清醒之後,也能吃進去一些飯,但沒過多久就會吐出來,反反複複,精神比在家時更差了。

偏偏這幾天公司事忙,他不能時時守在何幸陽身邊,不明白一向低調謹慎的戴珩津為何頻頻沖上熱搜榜,還有那個單粱,都辭職的人了,安分地做個小透明不好麼?股東們找不到戴珩津,就找他,真的無語死了。

他在病房沙發裡為煩心事歎氣,何幸陽背身假寐,聽到他的愁歎,心裡不是滋味。

一段感情發展成這樣的局面,再繼續下去隻會加深對彼此的傷害,江英先還有大好的前途,不能被他耽誤了。于是他慢慢轉過身來,像是怕吓到江英先似地,緩慢小聲地喚,“英先……”

“嗯?”江英先擡頭和起身過來幾乎是同時完成的,蹲跪在何幸陽床邊,滿眼關心,“想要什麼?喝水嗎?”

何幸陽心疼地打量江英先憔悴的臉,伸手撫摸,江英先将自己的手覆蓋上去,閉眼感受着何幸陽手心的溫度,溫順的像一隻大狗狗。

可是,溫馨的畫面太過短暫,何幸陽再次潑他一記寒心刺骨的涼水,“我們分手吧。”

江英先苦笑,“你就不能對我說些别的話麼?”

“……我沒有别的話了。”

何幸陽想把手抽回來,被江英先牢牢抓住,“我哪裡做的不好,我可以改,好不好?”

何幸陽很了解他,人常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江英先脾氣差、沒耐性,不會一直溫柔體貼地照顧生病的自己,等最後那點感情被消耗完,他們之間,就隻剩下恨與怨怼了,何幸陽不想走到那般處境,他還想保留最後一份美好在心頭,支撐他活下去,“你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嗎……為什麼我說的話,你還是不聽。”

“那是别的事情!”江英先激動,“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個不行!”

講不通啊,他根本改不了。江英先的霸道讓何幸陽感到絕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樣好欺負。埋怨自己沒有反抗的力氣,“……我餓了,我要吃飯。”

江英先聽話立刻去準備,何幸陽看準時機,拔掉自己的輸液針,很艱難地從床上起來,一步一步吃力地往門的方向走,他想逃離這裡。

隻可惜,就在他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從外打開,原來江英先半路上遇到了趕來的秦司霁三人,便先帶他們回來了,看到何幸陽站在門口,不解,“怎麼起來了?”

“……想出去走走。悶。”

擡眼看到門外的秦司霁,四目相對,何幸陽尴尬動了動嘴角,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也不知該說什麼,落寞地半轉過身去,低下頭,雙手緊緊拽着病服的衣角,覺得自己此刻毫無自信可言,狼狽到了極點。

郎遲庭見大家都不說話,主動拉着秦司霁進病房走到何幸陽身前,和藹地笑着打招呼,“何老師,好久不見了啊,聽說你身體有恙,我跟小秦緊趕着就過來了。”

何幸陽不敢看他們,眼神閃躲抱着一隻胳膊,單薄的像張紙片,“嗯……謝謝……”

“來,我們别光站着說,坐,”郎遲庭熱情地像位大家長,拉着何幸陽和秦司霁坐到小沙發那,試圖讓兩個處境尴尬的人熱絡起來,傅一宇還在門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甩臉色給江英先看,江英先忍住性子裝看不見,讓傅一宇無處發揮,憋悶片刻之後,大步進病房,沖何幸陽興師問罪,“喂,那麼急叫我們過來,現在一句話不說,咋的,你聲帶忘監獄裡了?”

何幸陽頭更低了,郎遲庭擡手,“诶,小傅,别這麼……”

與郎遲庭同時發聲的是一旁的江英先,上來就推了傅一宇一下,“你怎麼說話呢?”

傅一宇就等他動手呢,占據身高優勢推搡回去,“你不會以為自己做的挺對呢吧?”

眼看要動起手來,郎遲庭和秦司霁都趕緊站起來拉住雙方,何幸陽坐在原位扭頭看着生氣的江英先,再看看拉架的秦司霁和郎遲庭,最後看向咄咄逼人的傅一宇,焦慮地摳手指,他很恐懼這樣的氛圍,所以很猶豫要不要發聲勸解。

手背虎口的位置都被指甲掐破了皮,留下一絲一絲血痕,精神高度緊張,憋悶感到窒息,那四個人仍在吵吵嚷嚷着,沒人注意他的變化,直到傅一宇罵江英先:“明星了不起啊?演過幾場破戲真把自己當角兒啦?沒金主給你砸錢你屁都不是!”

何幸陽噌地一下站起來,膝蓋頂到前面的茶桌,發出好大一聲,腿骨沒有脂肪保護,疼到他彎腰去揉、去按,即便這樣狼狽,他還是在幾人詫異的注視下為江英先反駁傅一宇,“你不能這麼說他,他走到今天,付出了太多心血,不是你想的那麼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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