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無聲。
-------
“廢物!都把警察引到家門口了都還沒有發現,你這條命還有要的必要嗎?隻知道下半身的廢物!”
這是任燦在懲罰手下的場景,男人被打得奄奄一息跪在任燦身前,任燦抓着他的頭發,刀輕輕拍在男人臉上,男人因恐懼而顫抖,下一秒,任燦用刀割下了男人的耳朵,然後是□□。男人慘叫着暈了過去,任燦擺手讓人處理掉男人。
“過!下一場!”
……
“不要戀愛腦,不要戀愛腦,都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為了個男人,出賣我嗯?真偉大啊,你們說是不是?”
刀尖在女人面目全非的臉上反複劃着,插入眼眶濺出的鮮血落在任燦臉上,她笑着拿手抹在指尖,然後用舌舔去,似乎很享受這樣的行為,兩旁的手下無論男女都懼怕地低下頭不敢看。任燦平日都很溫和,和底下的手下們也混得很熟,看着玩世不恭,隻要不觸她的黴頭,她就是一個很好的老大,一旦有人背叛或犯了大錯,死亡隻會是對他們的仁慈。
“過!下一場”
……
“趙老闆,臨時變卦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因為我是女的就輕視我,吞我的貨,可真是封建呢。姑娘們可得好好伺候。”
西裝革履的男人被綁在闆凳上,小巧的水果刀準确地避開要開紮了滿腿,痛,但不會死。男人嗚咽的口中抵着槍,任燦招手讓旁邊的女人們繼續,于是,水果刀開始往腹部、手臂等地方插了進去。
“過!下一場!”
……
包房裡的劇情就這樣被連貫地拍攝完畢,再精力充沛的人也感到了疲倦,更何況是這樣壓迫感十足又殘忍的劇情,拍攝結束時,别說江弦生,連搭戲的群演們都是大汗淋漓,反倒是另一位編劇尤來興奮不已,躍躍欲試想要再加幾場。
“尤來老師,您就饒了我吧,别又來了。”眼見尤來蠢蠢欲動的表情,江弦生連連讨饒“再加下去就把控不了角色戲份了,任燦就真成變态了,你看大家看我的眼神已經和變态差不多了。”
雖然剛結束了拍攝,但是其他的演員們還多少沒有出戲,一個個看向江弦生的眼神裡不是恐懼就是忌憚,仿佛她真的是那個暴虐變态的任燦,生怕她下一刻就拔刀向自己。
臉上的血漿還沒有擦掉,江弦生下意識舔了舔挂在嘴邊的,嗯,聞出來了,這包是草莓味的,也不知道是哪位道具師突發奇想做的多口味可食用血漿,下次可以建議他試試做其他口味。周圍人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我真不是變态,我沒那麼殘忍的。”江弦生欲哭無淚,隻能尴尬地對大家笑了笑,不過效果好像相反,大家看她眼神更像看變态了。
好吧,江弦生承認是自己的鍋,寫的時候将自己想要殺死那個人的情緒代入進去,一不小心……就寫出了那樣殘暴的任燦。
江弦生确實想要親手殺死那個人,但現實和理智不允許,所以将這些憤怒與狠毒都放在了文字裡,這一次更是如此。
上一世筆下的任燦還隻是兇狠,這一世直接是暴虐,這與江弦生日漸加重的病情有關,舒明言能夠從文字中讀出江弦生的痛苦。文字是發洩,演戲也是發洩,能通過表演發洩出來,或許并不是壞事。
也是酒吧相關的劇情沒幾日便拍攝完畢,接下來需要換地方,拍攝任燦槍擊岑觀河的場景以及相關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