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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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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觀河是江弦生記憶裡的舒明言。剛看到劇本時候的舒明言就猜想這個可能性,少時相處的岑觀河和任燦,就像戀愛前的她們一樣,很多細節都能夠找到相似點。

少女們情窦未開,彼此許下幼稚的諾言。

“燦燦,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哦!”

“嗯嗯,觀觀,我們要一起成為最好的搭檔!永遠不分開!”

年幼的女孩們,還不懂得永遠的含義,還不知道未來不是堅持就可以實現。

岑觀河是隻屬于江弦生記憶中的舒明言,是現在的舒明言所不知道的自己。雖然還沒有出版,但從文編那裡要到完整的電子文件,對于舒明言來說不是難事,在看完全文以後,舒明言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心裡很複雜,一方面因為确定江弦生對自己的感情而開心,另一方面又對自己對她記憶中的曾經一無所知而感到難過。

《防線》裡的岑觀河和《來自未來的你》裡的孟若一樣,都是在江弦生記憶裡不斷美化下的,最初的舒明言。

隻存在于江弦生的記憶裡,卻不屬于她的舒明言。

當兩個相愛的人分開後,随着時間,一方在另一方的記憶裡會被不斷美化,白月光之所以是人們心中抹不去的高牆,就是因為她承載了所有美好的記憶,承載了我們全然付出的情感,哪怕是現在的她,也無法替代記憶裡的她在江弦生心中的位置。

不僅是這兩部作品,在上一世江弦生後來的作品裡也同樣如此,江弦生将記憶拆解,用了很多心血去描繪那個虛幻的影子,全然傾注愛意,仿佛世間所有的眷念都在她的身上。這也是為什麼上一世大衆會稱贊江弦生是“白月光的忠實信徒”,有太多人說,當你在閱讀她的文字時,你會如同那些角色一樣,愛上她筆下那個無法觸及的虛影。

舒明言心裡有醋意也有難過,對于江弦生愛的虛影,哪怕那也是自己,她也免不了為此吃醋。難過的是,舒明言了解江弦生的性格,哪怕是變了許多,人最根本的本質是沒有改變的,如果不是有非常好的曾經,有足夠親密的關系,足夠美好的記憶支撐,江弦生無法描繪出那樣一個個角色。

孟若堅強的表面下的脆弱,何嘗不是舒明言坦然背後的無措?舒明言從未對外人吐露過壓力,連父母都不知道的内心,能夠講述的唯有最親密的愛人。孟若是舒明言脆弱一面的放大。

岑觀河家世不俗,性格也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間都有着自己的傲氣,她善良卻從不聖母,她有自己的底線,公理正義是她的理想,家人與朋友是她不能碰觸的逆鱗。

“岑觀河與任燦重逢後的第一次動手,是因為薛之州重傷,所以……是我因為身邊的某個朋友,打過阿弦嗎?”

舒明言十分懊惱,對于自己沒有江弦生往複經曆過的人生記憶這件事情很是難受。

“分手前我很确定沒有,也不是上一世,那就是某一世分手後的事情,阿弦會沖動,肯定是和我的死亡相關,我身邊和我關系很好的某個人。”

親朋好友、兄弟姐妹,舒明言一向和周圍人關系打得不錯,世家之間常有來往,關系很好能讓她為其動怒的人不在少數,細想下去,舒明言感到有些頭疼,平時和人關系處太好,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如果是分手多年突然遇上,阿弦對我某個朋友動手,無論是出于保護阿弦還是下意識的關心朋友,我肯定都會先推開阿弦,這個過程中可能會不小心打傷她。”舒明言再次對過去的可能性進行分析,張家姐姐、李家妹妹……腦中快速劃過幾個名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閃過,好像抓住了什麼,又從手中溜走,最終什麼也想不出來,隻是徒勞惹得頭疼。

再來一次,會不會……舒明言看着自己左手腕,暮色暗沉。

“還是先看看阿弦的情況,有沒有下一次,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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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是邊境城市,今年的冬天來得早,又格外的冷,一月開始就斷斷續續下起雪來,雪不大,但也裹得城市白茫茫的,正好符合劇情需要的時節,谷山河早早安排人布置好場景,現場的工作人員并不多。

江弦生到時,看着現場比往常少了一大半的人,覺着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男主沒在,許是在其他地方同時拍攝,将工作人員分了過去,谷山河經常這樣做。

作為作者和編劇之一,江弦生知道雪天場景下有幾個劇情段,比如薛之州帶人在雪地裡與毒販追逐的劇情,比如城市裡白雪皚皚,被毒品蠶食的瘾君子為謀求财物,殘忍殺害一家四口引起警方調查的劇情,又比如即将開拍的這一幕,草原與叢林的邊界,心懷疑惑的岑觀河追着即将逃往鄰國的任燦來到這裡,叢林裡是大量埋伏的毒販,支援還有一會才能趕到,岑觀河獨自一人面對任燦。

此時,因為多次放過岑觀河,集團對任燦起了疑心,被逼到絕路的毒販們槍口對準了二人,或許是任燦為了活下去取信集團,狠下心的任燦舉槍對準了岑觀河,一槍打在她左胸,霎時間,心口溢出的鮮血,讓染的通紅的岑觀河倒在雪地裡,滿山的白雪裡,盛開出一朵紅玫瑰。任燦用這一槍和過去劃線,徹底得到黑暗的認可。這是一個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岑觀河的心髒與正常人相反,那一槍任燦是向左打的,岑觀河也借此隐藏到暗處。直到一年後集團的返回行動,任燦與岑觀河暗渡陳倉下,警方搗毀了集團在中國的所有勢力,集團主要成員大多被捕,逃亡的幾人最終被瘋狂的任燦引爆炸彈,連同基地一起帶走。

可以說這一槍是故事轉折的開啟,所以谷山河親自坐鎮拍攝現場。

坐在帳篷裡,江弦生閉眼等待化妝師的塗抹,心裡十分抗拒拍攝這場戲,她總會想到當初對着舒明言開的那一槍。被控制的雙手,讓人不容反抗的力道按下扳機,砰的一聲,對面的舒明言身上多了一個刺眼的血窟窿。

一回憶起那個場景,江弦生就渾身發抖。

“江老師怎麼了?”化妝師立刻就發現了,于是出聲詢問。

江弦生立刻停止顫抖,從回憶裡抽出“突然有點冷,沒忍住,不好意思,您繼續。”

雖然有帳篷遮擋,也配置了取暖設備,但畢竟是下雪的天氣,感到寒冷也是正常。聽到回答,了然的化妝師“哦”了一聲,沒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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