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抱着被子小心又警惕的盯着厲璨月一舉一動。
厲璨月沒有預料到一開門就看到如此香豔場景。
他頓了頓,半響才回過神來,绯紅染上臉頰似羞惱:“你誤解了,朕并未打算讓你今晚侍寝,也對你并未有那種意......”
說着說着嘴上感受到一股暖流,兩行鼻血流了下來。
白堞:“......”
厲璨月:“......”
厲璨月掙紮:“......不要叫禦醫。”
桌子上擺放着帶血的毛巾,不知道的人會以為誰受了重傷呢。
厲璨月的血已經止住了。
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聲音中帶着一絲沙啞,目光深邃,直視白堞,“聽着,雖然你現在是朕的人了,但目前朕還未有這樣的打算。”
對于白堞防備似有不滿:“況且這種事情你遲早是要接受的。”
他身為九五之尊,對于錯誤的安排這件事情不會去道歉的,讓宮人誤以為還像先前那麼安排。
不僅如此還要旁敲側擊白堞,透露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要讓白堞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買你花費的六千兩黃金,你要讓朕知道你值得這個價值。”他的聲音低沉,透露出一種不容拒絕的命令,“朕不久會将你送往另一個去處,你隻需在這段時間裡乖乖聽話,等到時機成熟。”
他的語氣悚然奇異的溫柔,“若是膽敢不從,别怪朕将你如同破爛一般抛棄。”
他停頓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繼續說道:
“但如果你能順應這一切,介時朕會将你送到弟弟那裡。既能有無盡的權利和榮華富貴,讓你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惑,仿佛在描繪一幅誘人的未來畫卷,話鋒一轉,“隻是,朕那弟弟性情陰晴不定,若是哪天他不高興了,你可能會遭遇不測。”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為可能的不可預知的危險擔憂,實際隻是敲打白堞謹言慎行,“要是惹的朕那弟弟不快,定是是個腦袋都不夠砍的,懂了嗎?”
他最後的話,像是敲打,又像是一種試探,目光緊緊鎖定白堞,等待着對方的回應。
厲璨月知道青樓裡面的人大多趨炎附勢,逮住機會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不走借機一定會向上爬的。
果然,見白堞眼睛一亮,厲璨月垂眼内心瞬間有點索然無味。
擡眼又看了看白堞,人雖無趣,但實在美麗。
“還是處子嗎?”厲璨月問道,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白堞瞬間有點羞赧:“為什麼這麼問?”
老實說,他連戀愛都沒談過,上來就被問這麼這麼......的問題,難免不好意思。
厲璨月卻沒管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特制腸衣手套戴上:“雖然是花魁初夜拍賣出生,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朕還是要檢查一下。”
白堞呆呆的沒太明白,檢查?什麼檢查,怎麼檢查?
厲璨月看着白堞睜大眼睛愣愣的摸樣有些好笑:“花樓的男人沒有告訴過你嗎?你不知道?”
白堞仍是一臉懵,他該知道什麼。
就看見厲璨月走過來把他按到倒在床上,輕輕的薄紗向上推,他被舉起雙腿!
【系統咬碎銀牙:宿主快跑。】
白堞盡管還不知道要面臨什麼事情,但下意識覺得危險,他立刻掙紮,
“放開,你快放開我!”
厲璨月慌神,被白堞找到破綻立刻從他旁邊像滑溜溜的魚一樣逃走。
【白堞:系統先生......】
【系統很難跟白堞解釋,隻是說:他要摸你的屁股。】
白堞:“!? !”
厲璨月心中清楚,這種事情本不該由他親自動手,畢竟有專門的驗身的人負責。
但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突然心血來潮,想要親自這麼做。
他望着身下那張漂亮而驚慌的小臉,看着那紅撲撲的面頰,心中竟生出一絲莫名的情愫,連他自己都不禁感到訝然,竟不覺得有何不妥。
白堞滿臉绯紅猛地一把将他推開,聲音堅定:“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
厲璨月卻充耳不聞,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怒意:“那你認為應該怎樣?讓其他人來摸你嗎?”
他有些不虞,而白堞卻一臉茫然,不知厲璨月為什麼突然情緒不對。
厲璨月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如此執着,或許隻是覺得自己皇帝的權威被挑戰,白堞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堅持。
他是皇帝,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于是,白堞躲避,而厲璨月則緊追不舍。
他逃,他追......
價值連城的瓷瓶都碰碎好幾個。
聲音驚擾了宮人,他們想要進去查看,又擔心打擾了陛下的興緻。
厲璨月氣喘籲籲,“...哈...滾!”
宮人連忙紅着臉退下,不敢再打攪了。
白堞扯着被子,盡力拉遠身體,但顯然沒有厲璨月那般靈活。
很快,他就被逮住了。
白堞:他不要被摸屁啊!
心頭呐喊絕望之際,他眼睛一閉,心一橫,随手抓起一件不知名的物品,用力朝厲璨月砸去。
隻聽“砰”的一聲,厲璨月應聲倒地。
白堞閉着眼睛聽動靜,直到确認安全他才睜開眼睛。
于是就有這一幕:
皇帝倒在地上,頭部血流如柱。
他的旁邊,是破碎一地的花瓶與碎片。
白堞驚慌無措:“呀!這可怎麼辦呀?我不是故意的,居然把皇帝的腦袋砸了。”
“還活着嗎?”他走過去試探的伸出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