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内的唐僧滿臉通紅,并不敢看女兒國的國王。
他隻道:“阿彌陀佛。”
白芨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林醫生,成功的将林醫生打量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看不見,但就是覺得自己像進了蒸籠的唐僧一樣,渾身上下都半熟不生的,熱的慌。
“我……”他想解釋什麼,到底還是有些結巴。
“沒關系的。”白芨柔軟的指腹觸碰到林醫生的太陽穴,略有硬度的指甲輕頂,柔和又略帶癢意的從上至下滑落。
指甲勾住黑布的邊緣,緩慢的帶了下來。
林醫生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閉上了眼睛。
他心跳如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愚蠢的行為,平時靈活的腦子卻轉不過來,隻是呐呐的點頭。
林醫生發現自己過于笨拙可笑了,他正準備說些什麼改變在白芨心中的印象,至少不那麼愚蠢。
白芨輕笑一聲,卻是被他逗笑了,他撩撥了幾下林醫生的眼皮,卻沒撩動。
“醫生,别怕。”白芨下巴貼住林醫生的頭皮,細細摩挲。
他感受敢着懷裡這具身體細密的顫抖,知道他是興奮了。
而白芨,也能在離開前重新享受一點沒有嘗試過的東西。
杜仲和約瑟夫的花樣他倒是嘗盡了,也不知道醫生能給他什麼新鮮感。
“我都習慣了。”他嘴裡說着意義不明的話,手指避開了醫生長着胡茬的地方,“不知道您需要我給您帶來什麼快樂嗎?”
醫生聽了這句話,心中又苦又甜,甜的是可以得到一些快樂,痛苦的則是為了白芨。
他不傻,白芨的兩三句話裡究竟透露出什麼他也很清楚,他内心咒罵怨恨着杜仲,對約瑟夫也連着一起罵。
約瑟夫先前還想不顧白芨的安全,想讓他給白芨洗腦。
他憐憫着白芨,卻也完全不能放棄這種到嘴的好處。
終究他也是傷害了白芨,他舍不得,卻也完全做不到放棄。
林醫生難得的良心糾結着,白芨卻不想等待了。
“您沒有想法嗎?那您帶了手術刀嗎?”他聲音輕柔緩慢問道。
林醫生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很乖巧的搖搖頭,就好像他才是那個馬上要被享用良家婦男。
“那您帶了醫生的制服嗎?我可以穿上,隻穿那個。”
“您會喜歡嗎?”
林醫生有些癡呆點點頭,從他畢業以來,整個人就像鑽進錢眼裡一樣,一門心思搞錢,哪裡有精力搞錢。
這些花裡胡哨的風花雪月也是不懂的。
白芨說完後,他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白芨說的什麼。
醫學生的好腦子讓他很快就腦補出來。
順滑的皮膚被他的衣服遮擋……
林醫生竟然不敢睜開眼睛看。
“您激動起來了呢。”白芨纖長的手指落下,意有所指,“您原來喜歡這個?沒帶沒關系,那護士服呢?”
“或者,您代了xx管嗎?”白芨來了一個大的,“雖然已經和杜先生玩膩了,但如果您喜歡……也無不可。”
林醫生此時那裡還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哪裡還想着什麼白芨的不得已,雙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擁了上去。
咬上了那幻想中虛晃了好幾下的唇瓣。
外面下雨了,雨水從微弱到啪哩啪哩的狠狠拍打着花園裡杜仲新讓園丁種下的花。
剛剛種下的花嬌弱随着風雨搖曳。
園丁在窗台看着花園中的花,感歎道:“真是浪費錢呐,可惜了杜先生讓我精心照顧的花。”
白芨的雙手無力的摸上了林醫生的頭發,那頭發還有些紮手,他狠狠的摸了兩下。
“原來您喜歡傳統的嗎?”白芨柔情的幫林醫生整理了一下衣領,“您不是杜仲請來的吧。”
醫生的身體一僵,他沒有接話,反而附身吻了上去。
雨水造訪了花朵,沁進花朵的内壁,滋潤了花朵的根葉,也把花朵打的七零八落,疲憊不堪。
“醫生……”白芨的話不成句,“别這樣……我不介意的……”
“也不會告狀的……”
“這沒什麼……”
白芨很吃力的轉過頭,虛弱的笑着和醫生說話。
醫生卻停下了動作。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白芨想轉過頭看看究竟怎麼了,卻被醫生重重壓制住轉不得身。
沒過多時,白芨眼前一片黑暗,厚重的布料遮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