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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妻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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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淺想起京都城的麻煩,略有些氣餒。

她擡手去用力揉捏宋十安的臉:“要擔心的應該是你才對!你與我不聲不響地成了婚,要如何與你父母交代?還有京都城那些愛慕你的女子、連同那位皇太女,會輕易放過你嗎?我可事先告訴你,休想讓我忍氣吞聲、委屈求全!”

宋十安拉她騎坐在他的腿上,攬着她的腰道:“若夫人與我在一起,便要忍氣吞聲、委曲求全,那我這個夫君豈不是太差勁了?放心,我就早把你我成婚的事告訴家裡了。早前還請友人對外宣告,我已尋到此生鐘情之人,至死不渝。”

錢淺詫異地問:“何時的事?”

宋十安說:“讓友人對外宣告的信是從山寨回來後送出的,咱們去衙門登記成婚的當晚,我又給京中去了兩封。所以現在滿京都城都知道,我宋十安已有夫人了,還對夫人癡迷得要死要活。”

他笑容坦蕩,眼底璀璨生光,溫和如春日暖陽。

錢淺的心反複融化,嗔笑道:“堂堂侯爺也不知羞,不曉得外人要說我是個怎樣的狐狸精呢!”

宋十安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我知你不喜引人注意,所以隻告訴了你家裡人,沒有對外說你的身份。不過咱們總要把婚事辦了,即便你想藏,也是藏不住多久的。”

錢淺嘟起嘴,“不辦不行嗎?我又不在乎那些形式。”

“可我在乎啊!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你難道不想當衆給我個名分嗎?”宋十安佯裝委屈,把臉埋進錢淺的胸口。

錢淺不禁臉頰熱度飙升,使盡推他的頭說:“好吧好吧!辦就是了。”

宋十安卻故意壓了壓才擡起頭來,詫異地問:“我倒覺得你近來總算長了點肉,卻不知這裡也會跟着變大嗎?”

錢淺羞紅了臉,拍打他的肩,“讨厭,放我下去。”

宋十安目光灼熱,裡面夾雜着纏綿的欲念,“不放!為夫好不容易養出來的,憑什麼放?這羊排烤的我手都是孜然味兒了,當然要好好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長肉了……”

錢淺全然被他禁锢環住,無處可逃,無處可避。眼前是他放大的俊顔,鼻息間是他濕熱的呼吸,越來越近,随即唇上便有了柔軟溫熱的觸感。

他壓上她的唇,長長的手指在每日的重複練習下,早已能熟練剝開她的衣裳。

溫熱的掌心帶着薄薄的繭,順着肌膚紋理一路向上摩挲,微微的磨砺感帶給人觸電般的顫栗,順着毛孔傳進四肢百骸。

宋十安輕柔地将她放躺在床上,親吻着她的脖頸,遲疑地問:“真的不用相思套麼?我真怕你會有孕。至少這三年,我不想你身體再有半點損耗,待你養好了身子,咱們再考慮孩子也不遲。”

“我至今連月事都沒來,說明沒排卵了,怎會有孕?醫士不也說,我血虛體寒,難以有孕麼?何況你每次都……不出在裡面,就安心來嘛!”錢淺媚眼如絲,姿态如桃夭柳媚,勾人極了。

宋十安輕輕咬了下她的唇,“明明就是個小狐狸精……”

錢淺吐氣醇馥若蘭,“勾走你的魂兒了?”

宋十安一寸寸親吻啃咬着,“豈止是魂兒,人給你,心也給你……一切,都是你的……”

燭影搖曳之下,人影交疊纏綿,旖旎銷魂之狀,無可比拟。

*

錢淺在回京都城的路上來了月事,距離上次月事已差不多有五個月了。

徐芷蘭給的藥在地震時弄丢了,好在不知是最近溫補的好,還是因為陰陽調和,這次月事幾乎是她此生以來最為輕松的一次。

雖然還是疼的,但比起以前疼得要死要活,隻能靠吃藥丸讓自己睡過去,這次簡直可以算是上蒼大發慈悲了。

盡管如此,宋十安仍舊脫離了大部隊,強按着她在驿館好好休息了兩日。

這些天她已經夠臉紅害臊的了,先前從巴西郡趕回邊城大營時,宋十安還如是翩翩君子的模樣,隻是同乘一匹馬,下馬後便攥拳伸臂讓她扶着下馬。

如今可好,他怕她冷,雇了馬車與她一起坐車不說,還會給她捏肩揉腿,每次停下還必要親手把她抱下馬車。

開始将士們還隻是偷偷竊笑,見宋十安絲毫不以為意,幹脆正大光明調侃起哄了。

錢淺羞得厲害,有次想繞到另一邊自己跳下車,宋十安便要喝那幾個看笑話的将士去跑圈。錢淺為了看熱鬧的将士不受罰,還是乖乖讓他抱下來了。

短短幾日,同行的将士們私下裡開始管宋十安叫“妻迷侯”了。

驿館休息的兩日,宋十安更是連床都不讓她下,喂水、喂飯、揉肚子,還外加哄睡服務,錢淺覺得她就算是四肢癱瘓了,估計也能活得挺好。

馬車而後追上大部隊,已距京都城不遠了。

宋十安又帶她先行一步,将她送回了家。

知道她快要回來了,錢綿綿與夏錦時沒去鋪子,就在家等着。

錢綿綿一見她就紅了眼:“姐姐!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好想你啊!”

夏錦時則壓着喜悅責罵道:“剛開始來信還頻繁些,後來兩三個月才來一封,真是把心都玩野了哈?”

宋十安知道她們有許多話要說,識趣地先回宋公府去見父親、母親,打算先穩住父母的态度,再帶她來見。

裕王定了酒樓,為錢淺接風洗塵。

錢淺挺驚訝,裕王竟沒有着急與綿綿成婚。一問方知,因為她先前曾随便提過一嘴,要綿綿十八歲再成婚,而綿綿也希望成婚時錢淺在場,所以裕王真的在與綿綿一起等她回來。

裕王如此尊重綿綿的意願,着實令錢淺感到欣慰。

錢淺正聽夏錦時說着,雲王和姚菁菁已然在初秋時完婚了,便聽到敲門聲。

一開門,卻是姚菁菁和徐芷蘭。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是你!”

姚菁菁驚喜尖叫,抱住她直蹦跶:“樂師跟芷蘭說看見你回來了,芷蘭便急着拉我來瞧。我上樓時還不敢信,想不到真的是你!”

錢淺笑着拍了拍姚菁菁的背,“稍稍收斂點兒。你現在可是王妃了,不怕叫人笑話?!”

姚菁菁松開她,“我才不在乎呢!有王宥川在旁邊襯托,我再舉止不妥也總比他強上百倍!”

徐芷蘭本就眼睛泛紅,見錢淺朝她張開雙臂,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錢淺有點不知所措,趕緊遞上帕子,抱住她拍了拍,“芷蘭,好久不見,我寄來的曲譜你可喜歡?”

徐芷蘭抱她抱得很緊,輕聲呢喃道:“喜歡,很喜歡,特别喜歡。”

錢淺附和道:“那,回頭你彈給我聽。”

徐芷蘭這才放開手,笑中帶淚道:“好,我彈給你聽。”

二人落座,姚菁菁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先跟我們說?”

錢淺隻得說:“今日下午才剛到,打算收拾妥當就去見你們的。”

姚菁菁道:“你該先來封信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是想給我們個驚喜不成?”

錢淺笑了笑:“是呀!”

姚菁菁又追問:“都去哪裡了?好玩嗎?”

錢淺道:“去了西蜀很多地方,與大瀚很不一樣,還挺有趣的。”

徐芷蘭一驚,急急開口問:“西蜀?那可有趕上西蜀地震?”

錢淺頓了下,如實道:“嗯,趕上了……”

徐芷蘭吃驚地追問:“傷到哪裡了?可有治徹底?”

錢淺解釋道:“我沒傷着,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放心吧!”

姚菁菁卻不依:“明日你來雲王府,我叫太醫好好給你瞧瞧,可别留下什麼病根兒了!望塵表兄出使西蜀也趕上地震了,傷得不輕,回來養了好幾個月呢!”

錢淺怔住。

她知道他受傷不輕,卻不知傷得這般重。醒來後的那段時間渾渾噩噩的,也不想見他,因為想絕了他對自己的念頭,連他走也沒去送。

“想什麼呢?”姚菁菁在她眼前晃晃手,又說:“對了,回頭等你空下來了,咱們一起去看看望塵表兄吧!”

錢淺心裡有些複雜,“呃,他的傷到現在還沒好?”

姚菁菁神情詫異:“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吧?甯親王殁了。”

錢淺一驚:“什麼?何時的事?怎會如此突然……”

姚菁菁解釋道:“兩個多月了。不知是怎麼回事,這次遊曆回來就病得很重,太醫也沒能瞧好,沒多久人就沒了。望塵表兄傷心欲絕,成日把自己關在府裡,也不去上值了,還拒不見客。我跟王爺去了好幾次,連門都沒進去!”

姚菁菁并未察覺錢淺神色複雜,繼續道:“你跟他關系不錯,又這麼久沒見了,說不定他能看在你的面子上見客了呢!”

錢淺心中五味雜陳,她大約明白沈望塵為何如此崩潰。

他一直想要向母親證明他的價值,證明他不是個錯誤。可如今甯親王死了,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何意義呢?

可她去見他能做什麼?

無視他先前的所作所為,去鼓勵他走出陰影?

想起沈望塵囚禁她、逼迫她,甚至用綿綿和宋十安的性命威脅她,她覺得自己做不到。

而且她也不願再給他錯誤的信号,讓他覺得她還關心他、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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