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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青檸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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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盡管李瑞陽再排斥,還是得先在祁繹面前扮好。

祁繹捏着糖,看李瑞陽轉身離開了。他沒有多做糾纏,本應該讓祁繹放松,但是手裡的青檸糖就像一根倒刺,紮在指腹,怎麼都不舒服,隻想快點給出去。旁邊的人看他面色不虞,打趣道:“生氣了?”

“什麼?”祁繹沒料到,皺着眉問了一句。

“因為他對秋嘉年示好。”

聽到這句話,祁繹腦子空白了一下,他渾身汗毛倒立,像是被看穿了一樣,語調有些上揚,“這關秋嘉年什麼事?”

那人見祁繹這幅樣子,不由得奇怪地搖了搖頭:“這很正常好吧,你倆平時好的就和連體嬰似的,連老孫都和我背後問過秋哥為啥和你走得那麼近,但是占有欲也别太強了,朋友不都多多益善嗎?”

祁繹腦子“嗡”了一下,他下意識想否認,但這人站在局外,就這樣鮮明地點了出來他一直以來恐懼的答案,是他對秋嘉年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占有欲,是已經深刻到已經無法忽視的在意。

是一種可以把他摧毀的在意。

秋嘉年打完球上來,擦了擦汗,本想道洗手間處理一下,擡眼看到祁繹愣愣地站在走廊邊,孫澤成已經和他熟到一脫褲子就知道要放什麼屁的地步,也沒等他主動說,揮了揮手就自個鑽進了洗手間去換衣服。上回他偷摸跟着靳河回家的時候又被發現,揪着衣領子被摁到牆上,靳河動了動鼻子,随即疑惑地窩着腦袋稍微靠近了一點肩膀,又皺着眉甩開了手。

孫澤成大受打擊。

香水也不能用,用了靳河能把他揍一頓。孫澤成現在上學自備兩套衣服,每次揮汗如雨後就把衣服換下來。邊換邊義憤填膺,覺得自己真的快成了孫子,在伺候他旁邊的那位大爺。

但他也不得不換,因為孫澤成發現,他打不過靳河。靳河路子太野了,是從社會上一拳一腳練出來的,和他這個光憑蠻勁的人不同,在第二次跟蹤被發現的時候,靳河撇開了自己手上帶的刀,二話不說就動手,他差點被吊起來打。

秋嘉年擡手給祁繹擋了陽光,有些疑惑地看着那張發白的臉:“這是怎麼了?中暑?”

看着又不像,祁繹分明好好的,就是臉色有些難看。他躲在秋嘉年手的陰影裡,一雙杏眼又像是要開始神遊。秋嘉年蹙眉看向一旁,站着的人有些無辜地舉起手:“我也沒說什麼啊,就是剛剛李瑞陽過來,說要祁繹給你轉交一顆糖。”

秋嘉年看着他雙手緊緊攥住,也沒刺激,拍了拍祁繹的後背讓他稍微回神,跟着自己進了教室。

現在還早,李瑞陽估計什麼還沒做,他沒打算讓自己,讓祁繹多一個沒有必要的敵人,因此這顆糖他會收,也不會收。另外就是,自從李瑞陽出現以後,祁繹恍惚的時刻增加了,和他在廁所門口那回有些像,又不完全一樣,秋嘉年知道這不是個好現象,隻能緊緊拉着他的手,像上次一樣,将他一陣陣捂熱了,捂到靈魂适合居住的溫度。

祁繹這次倒是沒在意那顆糖,而是定定看着秋嘉年。秋嘉年眼睛清透,桃花眼天然看人就專注,想深情便深情,偏偏風流意被劍眉星目壓着,血氣也很好,嘴唇總是殷紅如血。當初進教室的頭一眼,他便覺得秋嘉年大概是個大方灑脫的人,後來層層撥開内裡才發現,他比他想得還要更好。

就像他現在這般反複無常,秋嘉年也隻是在面前擰着眉,費力又耐心地回憶着自己忽然這樣的原因。

祁繹鬼使神差地想沖回去,問剛才靠着的那個人,他為什麼不能有這麼強的占有欲,他就像溺水的人緊緊抱着一根浮木一樣抱着秋嘉年,渴望重新感受暢快的呼吸,感受秋嘉年口中他應有的自由。

“是因為這顆糖?”秋嘉年拿到糖就将它放到一邊,壓根沒有注意口味和包裝,粗略地掃了一眼,“我不是說過,糖我隻吃你給的麼?”

祁繹回了神,伸手将糖拿到手上,想了想,故意說:“這糖看着應該很高級,口味還不錯……”

“是呐祁天師,簡直未蔔先知,這顆糖肯定被你的意識舔過一遍了,不然怎麼嘗出個鹹淡?我不要了。”秋嘉年見他緩過來,靠在椅背上懶散地說。

祁繹本想來個欲擒故縱,要是秋嘉年說好,他就借着早上的由頭說用糖來賠罪,要是秋嘉年說不好……他最好說不好。祁繹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卻沒想到秋嘉年來了一手倒打一耙,氣得眼冒金星,将糖甩在了秋嘉年桌子上:“愛吃不吃!”

秋嘉年看着他總算活過來似的,将糖給遞了回去,笑着道:“給你吧,上午哄你騙你,算是補償。”

祁繹沒想着秋嘉年又回捏了這一茬,當下也不想裝大度,帶着淡淡地喜意拿回了糖,但想到秋嘉年似乎愛吃青檸的糖,這次他已經轉交給自己了,自己再給出去,那便也算是他給的了。祁繹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但是滿足了心裡作祟的占有欲,便隻講糖放在了桌肚裡,邊别扭地說:“我還沒有這麼小氣,這糖放抽屜吧,以後我們誰想吃直接吃就行了。”

秋嘉年約莫明白些他的心思,雖說是補償,但是這也是别人送的,還算借花獻佛,驕傲如祁繹肯定不會收。他也純粹是想将人哄好,便笑着應了。

這幾天孫澤成在放學後也不常來找他,鬼鬼祟祟地,像是在忙自己的事。秋嘉年便也由着他,總歸這人笨是笨了點,但是遇到難事逃跑很有一套,再加上身強力壯的,也出不了事。

秋嘉年想着送送祁繹,都被拒絕了。他就這樣過了幾天,終于碰上了遲千聲托他跑個腿,放學後去領一下器材。

秋嘉年是第二次聽到這個任務,也沒避,拎着新到的幾個排球來了器材室,卻不想路上見到了孫澤成,他偷偷摸摸地扒在拐角,在張望什麼,他走過去踹了一腳翹起來的屁股:“幹嘛呢?”

孫澤成來捂他的嘴:“噓噓!秋哥,偷師呢。”

秋嘉年沒懂:“什麼偷師?”

“靳河。”孫澤成低聲說,又探出腦袋張望了一下,回頭比了個安全的手勢,對着秋嘉年有些無語的表情,“你不知道靳河那個小身闆,力氣有多大,兩下就能把我制服,此事有蹊跷,我覺得定然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秋嘉年無語,在想耳朵為什麼沒有過濾鍵:“少看點武俠,已經高中了,孫子。”

“這不可能啊。”孫澤成這種從來沒系統學過的人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巧勁,隻是覺得靳河小小的身軀下藏着大大的力量,“我跟蹤他很久了,開始以為大師可能在那片區,現在想來,靳河也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将大師藏在了這裡!”

秋嘉年想扶住自己的額頭,形象化地表現自己的無奈。他經曆過一次,當然知道并沒有什麼大師,秋嘉年想建議靳河下次動手徹底一點,将孫澤成腦子裡的奇思妙想和賊心賊膽都打出去。

靳河遠遠蹲在門外,孫澤成也開始學習他的姿勢,半跪着一條腿,緊張地呼吸。終于,對着的教室裡忽然傳出來一聲響動,秋嘉年伸出去的手拉不住一陣風,孫澤成像猴子一樣飛竄出去:“呔!被我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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