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問她:“你跟柱間什麼時候成婚?”
鈴問她:“你更喜歡柱間還是扉間?”
松蘿還沒來得及回答,正好她也不想回答,若蘭就跟鈴讨論了起來。
若蘭說:“那肯定是扉間啊,他長得那麼好看。”說完還紅了臉。
鈴說:“不行,他太白了,還是有男子氣概的柱間好,還會木遁。”
若蘭反駁:“可是少族長他愛賭啊,還十賭九輸!”
松蘿忍不住插了一句:“是十賭十輸。”
引得兩人同時看向她,鈴得意地說:“看來是更喜歡柱間啊,對他那麼了解。”
若蘭這次也贊成:“畢竟你倆都定親了。”
松蘿否認的話逢人就要說一遍:“我們沒有!”
然而若蘭的反應是:“果然是因為扉間吧。雖然木遁配木遁,但讓你放棄更喜歡的扉間确實有點不厚道。”
鈴忽得捧住臉,想起什麼似的臉上露出向往:“其實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若蘭恍然大悟,像遇到同好似的激動地伸手:“我知道!”
松蘿在内心吐出一口血,是什麼讓你們變得這麼能腦補,還我原來正常的小夥伴啊!!
她無能狂怒:“他們是我的哥哥,是哥哥!我不談戀愛!”我發過誓的,不把宇智波搞到手絕不談戀愛!
若蘭和鈴一臉過來人的樣子同時說:“我懂的。”
她倆神秘兮兮地從忍具包裡抽出兩本長得一模一樣的書,對視一眼,露出惺惺相惜的笑。她們把書塞到松蘿懷裡跟她說看了就明白了,然後兩人起身到旁邊惺惺相惜去了。
雖然被這兩位姐妹問得心累,但本着好奇,她還是挑了一本翻開,反正封面看上去都一樣。
隻一眼,隻那麼看了個輪廓,松蘿突然就漲紅了臉将書合上。
這!這居然是那種漫畫!!!
她覺得剛剛小酌的兩杯酒的醉意湧上來了,肯定是很強勁的酒,不然她現在不會這麼燒得慌。
這書現在成了燙手山芋,松蘿捏着它們放在桌子底下的大腿上,生怕被人看到。
她該拿它們怎麼辦!!
緊張之下松蘿灌了兩杯水下肚……額,好像不是水,是酒。
天啊,她覺得更燒得慌了。
可她剛剛真的什麼也沒看清,頂多隻看到了沒穿衣服的小人而已!
對對對,隻是沒穿衣服的小人,可能是在練功罷了,是她想多了。
對,隻是練功,她隻要看得仔細些就能分辨出來了。
她緩緩得将手伸向了頁腳,心裡念着“我隻是确認一下練功的姿勢罷了”。
……
……
一會兒之後,松蘿從臉紅到脖子,目光緊緊盯着桌子下方,手臂偶爾移動,然後細微的紙張翻動聲就從桌子下面傳來。
這樣的東西!她為什麼會移不開目光啊哇!
這怎麼還能這樣?
這這這…太太太…太不行了!不行不行!
這個也不行,太太太刺激了……
“松蘿?”
“啊——”她根本沒聽到有人叫她,反而是肩上傳來的觸感吓到了她。
“松蘿?沒事吧?你臉很紅?”
她“嘩”地轉身,緊張之下動作幅度有點大,但沒忘了按住書。
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臉,她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來剛剛正在看的那一頁,嘴邊的“大哥”突然一滑,脫出口時就變成了:“哥哥。”
!
這一聲叫得比平常更輕,更柔軟。
松蘿一驚,吓得捂住嘴,剛剛說話的不是她,不是她。
但她沒注意到因為一松手,書就從腿上滑了下去,落在了…柱間腳邊。
柱間下意識地就去看移動的物體。
松蘿反應過來,整個身子都撲了上去,把剛剛掉落的東西壓進懷中。
然而同時…另外一本書因為她撲得太用力而飛了出去。
落在了在柱間身後兩步遠的扉間的臉上。
扉間疑惑地拿下臉上的東西——一本書?
松蘿:不————————
接下來的場景她實在不願回想,直接到最後一幕,扉間和柱間難言的目光中映着她匆惶逃跑的身影。
嗯,柱間八成也看在書掉落的瞬間看到了,他的動态視力,松蘿從來不低估。
回想到這裡,她内心一片蒼涼。
“老闆,再來壺酒!”
我今天就是醉死在這,也不要回去面對他倆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