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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濃墨重彩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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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不是最不屑與宮中姐妹結交嗎,今日怎麼來許婕妤這兒了?”祺妃故意陰陽怪氣且誇張的說,提高嗓音。

許婕妤面露難色,嬌俏的臉上浮起一抹绯紅,福了福身,“各位姐姐請坐。”讓宮人端來茶水,又輕聲說:“各位姐姐能來,是妹妹的榮幸。”

姜蕪徑直走過祺妃。許婕妤果真如傳言般生得貌美,溫和又懂事,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聽說許婕妤家中還有兩個哥哥,都在朝為官,不過隻位居六品。”祺妃率先開口,壓姜蕪一頭,她覺得暢快。

許婕妤臉色青白,不太好看。

她母親是太後遠房庶表妹,因着這一層關系,她和母親在許府過得不差,她雖是庶女出身,母親為妾,卻掌管中饋,她也一直被視作嫡女待遇,連家中真正的嫡長女也比不上。在家中,她從未受過如此氣。

手中緊緊拽着絹帕。

“是啊,妹妹與太後親近,怎麼也不幫襯幫襯娘家?”宛嫔掩嘴輕笑道。

她以祺妃馬首是瞻,在宮中仰仗祺妃。朝堂中,宛嫔父親王侍郎以右相為首。

“父兄在朝為官,替陛下分憂,為百姓請命,隻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不用在乎職位高低。”許婕妤溫婉的笑道。父親母親隻有她一個女兒,至于孫氏那三個子女,不過賤命。在府中,連孫氏都得看她母女眼色行事,他們也配讓她幫襯!

“在其位謀其職,官階越高,不是更能為民請命嗎。”宛嫔說道。

許婕妤閉口不言,臉色脹紅。

“哦,本宮聽一些傳聞,說妹妹是庶女出身,身份低微,當年王氏在明知許大人有家室孩子的情況下,還要以死相逼嫁入許府!”惠嫔道,臉上不屑。她們都是府中嫡女出身,最見不得寵妾滅妻,庶女得意。見許婕妤也沒好臉色。

王氏專橫善妒,打壓正室,連帶正室三個孩子也被磋磨。孫氏的女兒常年卧病,就是當年王氏手筆,給尚不足三歲的孩童下毒,導緻終身纏綿病榻。

宛嫔立刻附和:“當年許大人的家事都傳到京都來了,先帝還為此降了許大人品階,以示懲罰,許大人因此事被恥笑多年,後來連當時還尚在閨閣的本宮都聽得一二。”

許士钊迎王氏進門的事飽受诟病,為朝中不恥,逢人見了也要指指點點兩句。

當年太後還未入宮,與王氏走動并不緊密。王氏與許士钊暗通曲款,珠胎暗結,帶着身孕入的許府。許士钊原本并不打算迎她入門,哪知王氏卻是個狠人,一不做二不休,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許士钊不得不娶她。

王氏也是有本事的。入府後不得許士钊歡心,轉身哄得老太太七暈八素,将府中中饋從孫氏手中交給王氏。多年來王氏母女對孫氏母女的磋磨老太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隻要不觸犯她的底線,兒子和孫子,為了家和,她可以容忍。

後來太後入宮,一步步身居高位,王氏慣會籠絡,讨好太後,許士钊在朝中一路亨通,她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幾年後,許士钊竟将她擡為平妻!

祺妃冷臉,有其母必有其女。許士钊和王氏都不是好東西,許婕妤模樣溫婉,保不定底下一顆黑心。她冷哼:“本宮今日來,是勸誡許婕妤最好識時務,看清形式。太後雖是你姑母,但你最好認清身份,少惹事端!”

她不能對太後做什麼,還治不了一個婕妤?

右相在朝堂中左右逢源,如魚得水。卻明哲保身,不參與任何争鬥,保持中立。但任何變化都會導緻他做出改變。

祺妃能在宮中如此嚣張,一來是皇帝寵愛,讓她有恃無恐;二來,右相根基深厚,兒子又手握兵權,鎮守邊疆,太後和皇帝都暫時動他不得。

許婕妤唯唯諾諾,眼圈泛紅,低頭垂淚:“是,妹妹謹記姐姐教誨。”

祺妃見不得她一副柔弱樣子,領着一群人離開朝霞殿。臨走還瞪姜蕪一眼,丢下一句“沒安好心”。

姜蕪不和祺妃計較,她小事上處處針對,大事上卻拎得清,凡是涉及家族榮辱存亡的大事,祺妃比一些人更看得清。

蕭妃輕聲安慰兩句,以身體抱恙也回了寝宮。

所有人離開後,姜蕪才施施然起身。

許婕妤謹慎的望向姜蕪。

姜蕪握着她的手,展露笑顔,寬慰道:“祺妃心直口快,往往說出的話傷人,妹妹不要放到心上。”

許婕妤詫異,福身行禮,眼角挂着淚珠,“謝姐姐寬慰,凝知身份低微,不怪祺妃姐姐輕視。”說着又低聲啜泣。

姜蕪遞上絹帕,安慰幾句後差人将錦盒贈上,“入了宮,你我就是姐妹。這暖珠是我兄長從海外得來的,是個稀罕玩意兒,說是能駐顔益壽。妹妹天姿國色,即使不為陛下,也該讓這美貌存得更久些。”

許婕妤羞紅臉,接過暖珠,手心傳來一陣溫熱,珠子表面有細細的流紋,粉白相見,霎是好看,讓她愛不釋手。

“那就……多謝姐姐了。”許凝知說。

姜蕪又拉着她說了好一會兒體己話,說的叫一個情真意切,熱淚盈眶。将自己這些年在宮中多麼不易,多麼思念家人娓娓道來,末了還不忘暗示許凝知“宮中生存艱難,得報團取暖”的觀念。聽得許凝知聲淚俱下,頻頻點頭。

見效果達到,姜蕪适時離開,留給許凝知緩沖時間。

夜裡,沈清安偷偷來看她。

姜蕪笑他,一個皇帝當成他這樣可算失敗,連出寝殿都得避着人,偷偷摸摸,還得半夜,荒謬得不合情理。

沈清安看她笑個不停,嘴角也微微露出笑意,輕聲咳嗽後闆着聲斥責:“朕還不知你竟是個女中豪傑,如此豪放。”

姜蕪繼續笑着,假裝聽不懂他的嘲諷。

“我也不知陛下輕功如此了得,什麼時候成了梁上君子。”沈清安避開守衛和太後暗探,伏擊在長甯宮橫梁上,天色暗沉才下來。穿的是宮人服飾,發髻該是他自己梳的,淩亂中不帶美感,随意插了幾根發簪,抹了胭脂水粉。

起初吓了姜蕪一跳,心道是什麼鬼玩意兒,看清是沈清安時,已經是現在這副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

“可以再豪爽些。”沈清安譏諷說,“引來宮人暗探最好。”

姜蕪憋起笑,面色绯紅,琉璃宮燈下,臉上那道細小的疤顯得格外刺眼。

“陛下找我什麼事?”

“您大費周章的來一趟,不是隻為了看我吧。”姜蕪實在不能面對他,扶額将眼睛遮住。在她印象中,沈清安從來疏離淡漠,冷冷清清。有時有皇帝生殺奪予的戾氣,有時溫潤如玉像個君子。

端莊,穩重,從來……沒有這樣好笑。

“你想拉攏許婕妤?”

果然逃不出他的眼。不過也沒準備隐瞞,姜蕪坦然道:“是啊,還送了我哥哥送我的暖珠,珍貴着呢!給她時心都在滴血。”

“既然這麼不情願為什麼不換一樣。朕賜你的東西不少。”沈清安說。

“是不少,不過送禮講究投其所好。珠寶玉器,珍珠瑪瑙對她來說又不稀罕。女子不論年紀,都在乎容顔,暖珠有駐顔之效,正好配美人。”

“你看她對我是不是比祺妃親近。”

祺妃對她一陣羞辱,能親近才怪異。

“既然有駐顔之效,為何不自己留着。朕記得,朕賞賜你的東西中也有不少奇珍異寶。”

姜蕪怔然,對上沈清安花裡胡哨的臉和清冷的眼,忍不住笑,眼中稍縱即逝的落寞,“我不在意這個,送給她還能取得她好感,何樂不為!”

沈清安寒涼的眼中蘊起一層薄冰。

“你專門來一趟就問這個?”姜蕪疑惑。

“有樣東西……”沈清安說話間,一支淬了毒的箭矢從他耳邊擦過,若他反應沒有這麼敏捷,若他沒有發現,會不會一劍封喉!

箭矢穿透紗幔,定在梁柱上。姜蕪謹慎看向四周,将窗戶關好,吹滅宮燈,拉着沈清安躲到暗處。

殿中隻有兩人的喘息和心跳。

是誰?

對方的目的是她還是沈清安?

姜蕪繃起弦,不敢懈怠。

她聽着身旁同樣顫動的心,低聲問:“陛下自導自演一場,是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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