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伯特身上有很多吸引洛麗塔的地方,他有着法國貴族的紳士與浪漫,容貌英俊、精通文學、閱曆豐富,以及殷實的資産。
洛麗塔很喜歡在微涼的雨後窩進亨伯特的懷抱,那裡總是火熱,他們輕輕晃動搖椅,手邊擺着熱茶,聽男聲穩重低緩地念出一個個富有神奇色彩的探險故事。
“法老墓穴裡的木乃伊真的能活過來嗎?”
“哦,我猜……應該不行。”
“為什麼?”洛麗塔想一出是一出,“你覺得那些财寶價值多少?絕對夠我買一百支草莓味唇膏。”
亨伯特習慣于女孩的天馬行空,垂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當然,我的寶貝。”
“就像每個守護珍寶的木乃伊騎士,我也會永遠守護在你的身旁。”
洛麗塔抵在亨伯特脖側,能感受到脈搏的細弱跳動,說話間,男人凸起的喉結在她眼前些許震顫。
她忍不住伸手去戳。
“輕點輕點。”亨伯特寵溺地讨饒。
如同受到毒蛇的誘惑,洛麗塔徐徐湊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随即莫名其妙地笑倒在他肩頭。
亨伯特沒有任何怨言,半擡雙手護在她腰間,嘴角跟着高高翹起。
起伏不平的褶皺摻雜遲将暮老的淺色斑迹,皮膚暗沉毛孔粗大,和它相貼的部位卻光潔細膩,形成鮮明反差。
壁爐搖曳着橙色的火光,伴有噼裡啪啦的輕響,在兩人的臉頰上融化。
投入大半的家業才買到女孩家旁邊的房産,亨伯特清醒時難免懊悔,但好在,那樣的清醒隻持續了非常短暫的一段時間。
每個寒暑假,是亨伯特最期待的日子。
難以用語言描述這種時刻見到愛人的急迫心情,單純的眼神接觸心底都将湧現無數甜蜜。
奈何他徒增年歲,欲求更多。
他們的花園是相通的,亨伯特會在炎熱倦怠的午後擰開後院草坪上的花灑,然後“不小心”弄濕女孩的衣服,再裝模作樣地開口慰問,直至把人領回自己的屋内。
夏洛特和女傭素來會午睡小息,沒有人察覺得到,那個表面為人正直老派的大學教授,是如何一點一點,親手脫下花季少女稚氣内衣的。
長有薄繭的掌心緩緩摩挲把玩,激起陣陣顫栗,女孩跪坐在雪白的床單上,咬唇抑制口申口今。
房間正對黑茲家二樓的走廊,她的母親和女傭随時都有可能走出來觀望,隐秘的刺激感好似深海巨獸的觸角吸附裹挾着她,令其恍然迷失自我。
樹枝上挂着的櫻桃嬌豔欲滴,半熟未熟,經過陽光照射,晶瑩剔透,散發幽谷墨蘭一般的馥郁芳香。
未經人事的軀體是敏感青澀的,稍一逗弄,便會帶來無限快感。
亨伯特沒過多久便感知到一股溫熱濕意,他用自己光衤果的上身前去迎接那片柔軟。
他們嚴絲合縫,沉浸在缥缈雲端中的美好。
哪個女生不喜歡精緻漂亮的小物件,要不是錢不夠,沒有一家店能逃脫她們的魔爪。
亨伯特專門開辟出一間房間規整女孩的戰利品,同樣也收納着自己給女孩買的服飾。
“這件還是這件?”
亨伯特拿起兩件内衣沖女孩比劃,一時陷入沉長的糾結。
洛麗塔倚在床頭,慵懶地擡眸掃了一眼,随即撇嘴,“果然是你的審美。”
亨伯特望望左手的大紅暗紋,又望望右手的米黃小熊,企圖遊說,“你膚色白,穿什麼都好看。”
“那也醜。”洛麗塔翻着白眼,“你剛剛弄得我好痛,不想穿。”
“那就不穿。”
亨伯特從善如流地将兩件疊好,放進衣櫃,熟練取出冰絲睡裙遞過去,洛麗塔接過,直接真空套上。
“明天我們去湖邊野營吧。”亨伯特過去抱她,“在那住一晚上,聽說還能看到螢火蟲。”
洛麗塔無所謂地聳聳肩,“隻要你能說服我媽。”
第二天,雖然不清楚對方使用了什麼借口,但她已然興緻勃勃坐上男人的副駕,迎着傍晚落日的姹紫餘霞,向目的地全速迸發。
滿滿當當的野營道具塞實了後座,洛麗塔叼着棒棒糖,“親愛的亨,我想你一定準備了必須的香草冰淇淋。”
亨伯特颔首,“還有燒烤、蛋糕和冰鎮酒水。”
“天哪,你可真貼心~”洛麗塔擠過去啃上他的下颚,特意多塗了點口水。
禮尚往來,亨伯特掐了把她彈性十足的屁股,“忍着點小妖精,我在開車呢。”
女孩“咯咯咯”地笑起來,顯然引以為傲。
北部鄉村的基調整體很慢,他們漸漸從煙火缭繞的城鎮中脫離,就着皎潔月光駛入密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