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被幻覺殺死的話身體也會自動認定死亡而停止生命活動。”
獄寺咬牙,将手放到了腰包上。
“六道骸,為什麼你說十代目已經不會醒來了?!有什麼依據?!”
裡面裝着撤退用的煙霧炸藥和催淚瓦斯。
“啊,對啊,你們不知道啊。”
似乎是笑夠了,心情頗佳讓六道骸整個人都顯得和顔悅色起來,他微微歪頭,笑容格外扭曲。
“因為……我讓他做了場夢。”
那是美好到讓人不忍心質疑其虛假的噩夢。
“是你們加在一起也不能讓他選擇放棄的,甜美的虛假。”
一直倒在一旁的蘭奇亞閉上了眼睛。
能摧毀人身心的何止是噩夢和苦楚。
“你似乎非常了解阿綱的事。”
裡包恩沒有因為六道骸的話産生動搖。
“你和他應該沒有認識的機會才對。”
綱吉過往和現在都活在彭格列的監管之下,如果和六道骸這樣危險的有過接觸的話,他們不會到現在都不知情。
但是這半年來綱吉身上發生的怪事何止一件兩件。
眼下雖然危機,但或許現在正是他們最接近綱吉過去真相的時刻。
眼前的男人無論是通過什麼方式探知到了綱吉不為人知的過去,比起逼迫綱吉自己坦白,對象是一個不用顧慮生死手段的人要方便得多。
顯然六道骸本人也意識到了這點。
然而他隻是笑着垂下眼睑,沒有再多說什麼。
“我也不是自願了解那些事的。”
靓青色短發的男人神情中帶着和現狀不符的溫和,半垂的眼睑蓋住了右眼中的數字,黑紫色的火焰忽明忽暗。
“隻是……是呢,隻是某一天,被沒有禮貌的流浪貓擅闖家門後,沒忍心趕出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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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的綱吉走下樓,推開大門後便一眼看到打量院中花草的織田作。
高大的男人琢磨着眼前長勢良好的幾株番茄腳架,神情認真的像是鑽研難題的學者。
實際上可能隻是在佩服奈奈能在一衆觀賞植物中把果蔬養活而已。
這樣想着的綱吉不禁笑出了聲。
聽到笑聲後織田作直起身體,對着綱吉伸出手。
“走吧,沢田。”
少年說不上猶豫的,讓擡起的手稍微在途中停頓了一會兒。
然後他緩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的掌心之中。
“嗯,織田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