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速度也絕對不慢哦。
詛咒的力量在我的體内瘋狂翻湧着,我将力量都壓在腿腳上,甚至開發起來飛翔的能力——準确地來說是一種滞空力的延伸,貼地飛行。
但我依然落後于爹咪。
好消息,至少我能望其項背了,不會被甩開。
“等等,伏黑甚爾!”
我确實是想要用一下他的「天與咒縛」,但絕對不是現在,不是今天。
腦花不會在這樣的小任務中暴露本體,也不可能在這樣的細節上貿然。
爹咪這樣可别破壞了我的大計。
我可是在守護你兒子的童年,你可别背刺我!
“她不會行動得這麼快!”
我的聲音都幾乎追不上全速前進的天與暴君。
6。
這更讓我下定決心,要把爹咪收入囊中——咳,是收入我的陣營裡來。
沒想到,我也有不需要用金錢就能收買爹咪的時候。
他最終的目的地他停在了一家醫院前,從郊外森林一路埋頭苦沖到醫院,爹咪就隻是有些喘息
我就不一樣了,我小腿發緊,讓我恍然想起了當年夜爬泰山的經曆。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爬過山,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我。
詛咒是詛咒,身體素質是身體素質。
這次回去,我真的要開始鍛煉了,不然下學期體側都能要我半條命。
醫院這種場合遍布詛咒,雖然沒有到能夠進化成咒靈的程度,但詛咒的連接讓我能夠輕易地掌握整個醫院内的動向。
我展開感知搜索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惠媽是什麼模樣,但我知道腦花是個什麼德行。
腦花并不在這個醫院的建築當中。
我跟着爹咪一路奔向了樓上。
理智來想,雖然醫院很容易産生詛咒,但醫院也絕對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尤其是東京的醫院。
咒術界定時定點都會派人來清掃詛咒,真人那樣的情況畢竟少數——極少數。
大部分時候,就咒靈、詛咒角度的危險來說,這裡相當安全。
當然,咒術師來往頻繁也就意味着一直有眼|插在惠媽的身邊,這對爹咪來說,或許也是一種忌憚。
“砰”的一聲。
爹咪推開了一扇白色的大門,裡面坐着的幾個漂亮姐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吓得身體一顫,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醫鬧波及到了她們這裡。
但等她們看到爹咪臉蛋的時候,都齊齊地松了一口氣。
“伏黑先生今天來得太早了哦,早春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
她們看上去對爹咪很熟悉的樣子。
看來平時沒少來接老婆下班啊,原來你是這樣的爹咪。
但爹咪的心思完全不在她們身上,直接開口便直奔主題,“早春她人現在在哪……”
“甚爾?”一個脆亮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
我扭過頭去看,就見一個推着手推車·醫院特供版走了過來,“怎麼突然過來了?”
哦哦哦哦哦——!
這一定就是惠媽了吧,收服了爹咪的傳奇媽咪。
我隻一眼看過去就能确認她的身份。
如果你覺得惠惠和爹咪長得像,那你真應該看看媽咪的樣子——這個眉眼、這個發型!
是海膽媽咪沒錯了!
雖然戴了帽子,但帽子的柔軟布料可壓不住海膽頭,伏黑一家祖傳的翠綠寶石眼,在她的臉上晶瑩透亮,走廊裡的燈光都不如媽咪的眼睛亮。
惠惠的大眼睛随媽了。
爹咪看到她的一瞬間,整個人的氣勢都松了下來,就像是一瞬間從豹子變成了緬因貓,甚至連聲音都夾了起來。
子安武人爆改花江夏樹,爹咪你剛才和我說話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聲優!
“早春!”
他沖過去抱住了媽咪,快得在我身邊留下了一道殘影。
媽咪有些不明所以,完全狀況外。
但對爹咪的熟悉還是讓她感覺到了異樣,她沒有責怪這個大隻的爹咪撞到身上的刺痛感,而是伸手回抱住了他,真的像是在安撫貓咪一樣,輕輕撫摸着他的後頸,“沒事沒事,不管是什麼,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