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裡了。如果絕罰真的牽連無辜的話，就算白區有發布調查說新年攻勢故意攻擊平民區是飛行員的個人行為，既不是司令部的命令也不是海皇姬的，那海皇姬一樣要負領導責任。現在對海皇姬的絕罰是經過充分讨論後，一緻同意做出的假決定，随時都能撤銷。要是簽署了對現在當事的三七一團的絕罰令，那俘虜海皇姬後對她的處置，塞勒妮爾的個人意見可就不夠有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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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總司令同志，懲戒敵人的正規軍團是有先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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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略曆1929年5月1日，第三國際執委會主席【歐若拉】首次做出類似于“絕罰”的指令，宣布要消滅白匪軍第某軍下屬的……總之是一個團級單位。要求徹底消滅他們，不接受一個俘虜。至1935年2月最後一道命令，她總計絕罰了五個團以上規模的國家正規軍隊。“

阿爾伯特抓住時機，擲出了【歐若拉】做過的真人真事。有力回擊了塞勒妮爾之前對她的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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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軍閥的軍隊。不是現代國家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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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閥抓壯丁的手段可比現代國家狠辣多了。僅押送過程中的逃兵和虐待緻死，導緻白軍能得到的補充，隻有規定征兵數額的不到1/3。補充後的逃兵和虐殺就更無法計數了。他們恐怕挺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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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社會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舊社會時多流的無辜的血，是為了創造現在能保護到所有人的人權的新社會。我們立誓過不會讓每一滴血白流。所以少校同志，這份元首令我不能簽署。請拿回去重新調查後再提交給我，将責任确定到具體的指揮層級——是該團團長，還是某一位将軍，或者哪一區的國防大臣要求的攻擊醫療兵。絕罰隻到具體的人為止。其他人，在宣戰狀态下你們……但在他們放下武器後，他們就是戰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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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理解了。總司令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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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軍方代表離開，塞勒妮爾坐下後，阿爾伯特才要求也看看怎麼回事。不是機密而且是紅軍的事務，在場的阿爾伯特沒和塞勒妮爾同步收到訊息，反而才有問題。在看到桑桑的慘狀時，塞勒妮爾的第一反應是皺眉，而阿爾伯特卻是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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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敵人比你做好的最壞打算，還要兇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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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你不能拿紅軍指戰員尋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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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你也完全沒有把我們第三市際的成員當一回事。因為她們沒有敬重沒有崇拜【歐若拉】嗎——醫院隻是在救這位醫護官的命而已，等髒器手術過後，長皮肉也就是小半年的功夫罷了。眼睛和舌頭雖不會再長出，但姬完全可以和等身外骨骼同步，以補償□□所失去的視覺和說話的能力。你知道地皇是怎麼對待我們暴露的人的嗎？就像這樣一塊一塊切下她們的身體表層，然後潑污水，最後是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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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阿爾伯特。我的職位要求我對全球——甚至是白區負責。出于個人情感我當然希望把這些萬裡挑一的人渣活着的斬盡殺絕，死掉的挫骨揚灰。但這不符合全球人民的實際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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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反對将她們廢物利用。但塞勒妮爾，你跟她們簽的是什麼恥辱條約？死掉後按照紅軍标準發放撫恤，遺體葬在軍人公墓裡？她們把我們的人的遺骸沖進化糞池，你把她們的屍體和其他紅軍指戰員葬在一起？第三市際絕對不同意你簽的恥辱條約，沒有任何回旋餘地。就算你說你是個無神論者，你死後骨灰撒她們墳上每人那裡沾點也不行——當然，如果你同意把【歐若拉】的遺骸拉出來重新下葬和她們埋一起的話，我可以考慮再開一次代表大會。裡面會有你的一席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