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闆見勢也沒多問什麼,直接下去了。
衆人見老闆娘下來了,瞬間變的都不自在了。
敗類故意站在了壞掉的風鈴前面,順勢一腳将它踢到了一邊的桌子底下。
要是被老闆娘發現他們弄壞了她挂在那裡的風鈴,說不定會一怒之下殺了他們所有人。
蘇老闆看到他們,還是保持着一貫的微笑,說道:“各位客人,你們看到了嗎?”
又是看到了,到底想讓他們看到什麼?
“看到了,”陳瑞雪回答她,“是梁祝嗎?還是别的什麼?”
蘇老闆:“看來你們看到了。好看嗎?”
能說不好看嗎?
季宇:“好,好看。”
陳瑞雪:“好看,好看。”
其他人都附和上了。
蘇老闆又道:“其實不瞞你們說,這裡不是我開的旅社,而是戲樓,梁祝是這裡曾經最火的戲,自從她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唱出這梁祝來了,再也沒有了,沒有了……”
她說話的語氣漸漸變的悲涼起來,語氣裡還好像充滿了愧疚。
令他們想不到是,蘇老闆居然自己主動承認了這不是旅社,而是間戲樓。
“說多了,”蘇老闆擺擺手,“你們自便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随後,蘇老闆就要往外走。
“你是姐姐嗎?!”周皓不要命的喊了一句。
季宇瞪大了眼睛為他祈禱。
蘇老闆聞言停了一下,并沒有回答他們,接着又走了。
見沒出事,周皓吓得大口大口呼氣,“吓死老子了,我的媽啊……”
陳瑞雪也心驚膽戰:“我去,大叔,你能不能悠着點啊,幸好老闆娘沒動手,不然你就祭了你知不知道!”
“我,我,我這不是想跟她套點有用的線索嗎,吓死我了。”周皓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季宇也是感到了無奈,道:“叔叔,沒有你這種套線索的啊,差點就一起祭了。”
“沒有确定規則之前,還是不要亂說話。”這是敗類對他們的警告。
另一邊,童澤扶着荊祁躺好,又給他蓋好了被子。
童澤伸出手想去撫摸他的臉,手卻停在了半路,随後又縮了回來,默默說道:“幸好沒事,就當好好休息吧。”
說完,童澤就原下去找他們了。
“發生什麼事沒?”知道老闆娘下來了童澤才會這麼問他們。
斯文:“大帥哥他沒事吧?”
童澤:“昏迷了,沒什麼大事。”
敗類:“蘇老闆承認了這裡是戲樓,也說了梁祝是這裡曾經最紅的戲。”
“曾經?”童澤說,“看來是她故意讓我們看到了這裡以前發生的事,至于唱戲的是不是她,還有待查證。”
季宇吐槽NPC,道:“真服了,她什麼重要的都不說,誰知道她是姐姐還是妹妹啊,甚至連張照片都沒有。”
陳瑞雪也垂頭喪氣了:“就是說,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唱戲的,臉還花,這誰認得出來。”
周皓:“問她了也不說話,真他娘的奇怪。”
童澤說:“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敗類:“你是說他?”
“嗯。”
斯文不解:“你們在說什麼啊?”
他表示他沒有聽懂,那些沒出去過的人也表示沒有聽懂。
接着,童澤和敗類就往外走,斯文跟了上去。
季宇大喊:“你們還出去啊?不要命了啊?出去幹嘛啊你們?”
“你們等一下,我跟你們一起去!”陳瑞雪說完也跟着他們出去了。
季宇頭痛:“你瞎湊什麼熱鬧啊。”
陳瑞雪走了,他們這群人就有點群龍無首了。
周皓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他是真心為這群老弱病殘問的問題。
季宇認真說道:“等他們回來。”
沒有十分靠譜的人在這裡,他們也不敢幹什麼事,還不如坐在這裡乖乖的等他們回來來的輕松。
陳瑞雪追上他們,問道:“你們要去幹嘛啊?”
童澤:“找人。”
陳瑞雪:“找誰啊?”
不說話了。
斯文不想看到陳瑞雪這麼尴尬,說:“一兩句解釋不清楚,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陳瑞雪也不再多問了,反正跟着他們走是沒錯的。
跟着他們一趟走,走了十來分鐘,停在了一家老藥鋪面前。
總不是要抓藥吧,陳瑞雪心想也不太可能。
陳大夫看到又是他們,語氣頗為無奈:“怎麼又是你們啊,該說的我都說了。”
面對他無奈的語氣,童澤冷冷道:“那就說點不該說的。”
敗類:“我們都看到了,梁祝,還有那個情郎。”
見瞞不住他們了,陳大夫隻好說道:“姐姐和妹妹開了戲樓,一個負責唱戲,一個負責攬客。一年多前,鎮上來了個外鄉的小夥子,迷上了梁祝這戲,也迷上了這戲中的祝英台,兩人啊就這麼認識了,這一來二往就慢慢熟絡了起來。我隻知道鎮上舉辦過一次婚禮,可是婚禮沒成就取消了,再後來,除了她,其他人都不見了。”
不見了?
陳瑞雪:“她是誰?不見了是去哪了?”
為什麼說話總是說的不清楚,說得對也不對,就是不願意告訴他們她是誰。
陳大夫不願再說什麼,隻是擺擺手要驅趕他們,說道:“我隻知道這麼多了,别再問我了。”
這次從他口中了解到的線索要比上午不知道多了多少,也算是沒有白來一趟。
既然不願意多說,他們也就放他走了。
回去的路上,他們又把所有線索捋了一遍。
姐姐和妹妹一起開了間戲樓,一個攬客一個唱戲,唱戲的遇見了情郎,然後兩人消失了,隻剩下了攬客的,就不知道攬客的是姐姐還是妹妹了。
還有,陳大夫說他們消失了,是走了還是死了?
這些他們還沒法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