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戲樓,蘇老闆還沒有回來。
“我們走後沒發生什麼怪事吧?”陳瑞雪問道。
季宇:“你跟他們一起出去了算不算怪事?”
“找打。”
季宇不說話了。
童澤緊皺眉頭不說話,他知道,那個陳大夫并沒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們,說到那個份上也隻是為了快點打發他們走而已。
“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周皓早就不耐煩了,“那個蘇老闆硬是一句話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啞巴。”
基于剛才沒被老闆娘殺,他現在說話是大膽了不少,雖然平時就挺不怕死的。
陳大夫隻是簡單的告訴了他們一點點有關于兩姐妹的事情,并沒有說出具體分辨她們的辦法,長的不一樣還好說,長的一樣可就麻煩了,陳大夫可并沒有告訴他們這姐妹倆是不是雙胞胎,如果是雙胞胎那就更麻煩了。
童澤:“她不告訴我們她的身份,一定是想要隐藏什麼秘密。”
陳瑞雪猜測道:“總不能是她殺了她姐妹和那情郎吧?因愛生恨?”
敗類:“不排除這種可能,也許就是她幹的也不好說。”
季宇:“這NPC還挺壞……”
斯文認真道:“壞不壞我不清楚,長的倒是不對胃口。”
當别人在認真讨論正經事時,斯文的思維總跟他們不在一條線上。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思維跳躍嗎?
他們讨論的同時,黑夜已經悄悄來臨了。
晚上外面很危險。
荊祁醒來的時候,頭痛的厲害,這時外面已經暗下去了,他艱難地坐了起來,随後按了按自己的腦袋,一時間覺得很無語。
為什麼偏偏就整上他了?難道真的和她有關系嗎?這隻是他最開始的猜測,甯願這個猜測是假的。
看了眼懷表,已經過了六點鐘了。
荊祁走下樓就看到他們端正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一言不發。
季宇擔心道:“你沒事吧?下午看着還挺嚴重的。”
陳瑞雪:“對啊對啊,沒事了吧?”
“沒事了。”
坐到原來的位子後,荊祁看向表情很冷漠的童澤,問他:“你怎麼不吃?”
童澤:“等你。”
“我要是沒醒呢,那你豈不是錯過了?”
隻見童澤一本正經道:“那就不吃了,反正明早還能吃,一頓不吃餓不死人的。”
對于他這些好聽的話,荊祁不想深究,隻是默默的吃起了東西。
晚上的吃食要比中午好了很多,還是葷素搭配的。
“她不是姐姐。”荊祁吃着東西悄悄告訴童澤這件事。
童澤愣了一下,回道:“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了。”
童澤:“要不要先告訴他們?”
荊祁搖搖頭,說:“先别,有些事情,我還沒屢清楚,明天再告訴他們。”
“好。”童澤貌似永遠都同意他的說法。
吃的差不多後,童澤提議道:“時間不早了,各位回房間休息吧,有什麼線索明天再讨論。”
周皓:“沒有新的線索,怎麼休息的好?”
他好不容易從死神身上撿回來半條命,不是在這裡又要面臨死神的,他可不想死。
童澤毫不猶豫怼道:“難道不休息就有新線索嗎?在這裡,着急是沒有用的,該出現的自然會出現。”
季宇擡手,說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不敢提建議也就隻能舉手同意了。
每一次,周皓都能被怼的毫無還嘴之力,每每這樣會顯得他的腦子不太好使。
“少說兩句。”荊祁拍了下童澤的肩膀。
講心裡話,荊祁也覺得童澤的嘴太毒了,能不聽他說話還是盡量不要聽他說話。
童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無奈聳了聳肩。
“終于可以休息了,忙了一天了,累死我了。”斯文邊說邊伸懶腰,開始往樓上走。
敗類默默跟在他後面,蛐蛐道:“坐了一天,還好意思說累。”
斯文委屈道:“那我好歹也是陪你們一起出去跑來跑去了吧?”
說的頭頭是道,實際上走路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甚至還不是一直走,還是走走歇歇的。
能累成這樣,也是,醉了。
敗類想翻白眼又沒翻,隻能用眼神說明一切:行,你累,你最累行了吧?
斯文看到後滿意的笑了。
沒有老闆娘管他們,他們想幹嘛就幹嘛,隻要不怕死就行,畢竟危險還是隻多不少的。
各自回到各自房間後,有的思考,有的休息,有的惶惶不安。
唯一的共同點也就是他們回到了房間都把燈關掉了,因為不知道具體時間,以防萬一。
知道時間的荊祁他們自然是不會關燈的。
“講講看,你下午都看到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