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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74 閃避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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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典型的萊納式一問三不知——堅決不知情的前提下,加上驚訝和失措。

也不知道信了幾成。若有六七成,已能算作是極好。畢竟舊調重彈,多一次少一點可信值。萊納沒有錯過托尼眼中的審慎。她向來擅長悄聲打量。倒是史蒂夫的亦作保留稍有些叫人意外。大概是前一次的欺騙給他印象太深。不過也對,他是士兵。士兵應當時刻警覺。

沒能從她嘴裡問出什麼,倒也沒一再逼迫。可能哪怕心裡懷疑,拿不出她甚至惠特克本人二度利用妮娜的證據,隻好暫時作罷;也可能是欲擒故縱,等着他們自亂陣腳。大概兩者兼有吧。萊納想。

客客氣氣到了别,娜塔莎和史蒂夫二人走了。原來今天她不當值。萊納更加笃定猜測。辦公室裡大概被裝了竊聽器。她邊走邊想。路邊停泊車輛的側視鏡裡能看到女特工風衣的一角,在拐彎處随風飄。并不意外的發現。她知道他們不可能一走了之。口袋裡手機震了震。她看後蹙眉又松開。至少不必在宿舍和實驗室之間猶豫不決了。

娜塔莎三人在街角目送萊納攔下出租車。

“猜她會去哪?”托尼手指飛快得敲擊虛拟鍵。但沒有人回應。女特工按着耳機在指示些什麼;史蒂夫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老冰棍。”史蒂夫的一反常态提起了托尼的興緻。

“你們說,她到底為什麼想潛回港口Mafia?”神盾局的轎車把他們接走。史蒂夫枕着後腦,沒有碰任何酒水,“複仇麼?如果她不是想複仇,如果我們猜錯了呢?”

他應該是他們之中最相信她的那一個。托尼和娜塔莎交換了眼神。女特工道:“為什麼不想呢?該做的不該做的做盡,卻發覺被要挾的父母早沒了性命,心裡的郁結難免。左右是想一雙手早髒了,染了血的地方再洗魯米諾照樣能驗出,索性破罐子破摔,隻求心裡一個痛快。”

“她像是要拼命的樣子嗎?”

這個問題很簡單,托尼卻發覺自己無法作答。

說她不拼吧,确實很拼。實驗室、港口Mafia、神盾局……像是在用密不透風的工作麻痹空閑時或來襲的悲傷。可說她拼吧,她想拼命的是誰?複仇對象是誰?尼爾描繪的組織蟄伏在每一個研究機構之中,瞄準着那些最不起眼的普通人。仔細想來,她從沒有正面評價過,不否認也不肯定。利用他們自己對港口Mafia的猜疑,誤導他們以為港口Mafia是那隻幕後黑手。

那麼,港口Mafia究竟是麼?如果不是,她為什麼要回到這個地方,這麼個多猜疑也不信任她的地方,冒着随時被他們懷疑動機的風險。

“沒有初看起來那麼像。”史蒂夫自問自作了答,“她不顧一切的樣子我們在碼頭見過。現在的她很冷靜,像是在做長遠打算。可打算到底是什麼,為誰而打算,我悲哀得發覺自己答不上來。那樣的她給我一種很強的陌生感——就好像我最初認識的‘萊恩’是一個刻意被塑造的角色。但她沒有人格分裂,不是演員,更沒受過專業訓練。很難想象,她會在完全不認識我的情況下裝作另一個人。如果那不是僞裝,如果那才是真正的她,現在的這個她又是怎麼回事?”

娜塔莎直視着史蒂夫,“那你覺得她想做什麼,她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娜塔,我不知道。這才是最令我不安的地方。”

***

萊納在港口Mafia的會議室裡。第一次來。事實上,這整一片核心區,她都是第一次踏進。領她來的是個笑起來很好看的秘書。可惜她沒能看到太多笑容。路上被要求戴上眼罩。其實這彎彎繞繞的路途和那許多關卡,看了也記不住。

除了她都是港口Mafia高層。艾希奧特也來了。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對自己這個柔弱替身似乎很滿意,和她熱情擁抱了。身上的香水很重,卻也很襯她濃豔的長相。就像平素萊納并不待見的豔紅色好,塗在她嘴唇上竟也不叫人反感。

都在。港口Mafia的五大頭目。

裡基厄特竟比她早到,也不知道何時換下的侍應生馬甲。艾希奧特坐在在正中,左側剛塞洛斯,右側安東尼奧。有過一面之緣的路西安修斯和萊納打趣:“參與進我們幹部會議的,你是第一個。”

她甯願不是。

會議的開始,是剛塞洛斯做了一個簡報。大緻講的是幾批貨和航線的問題。港口城市的騷亂擾亂了他們的計劃。聽起來很嚴重,但她想他們不會沒有備用方案。他們在懷疑集裝箱裡裝的是不是他們預期的貨。妮娜手臂下的“鋼筋”讓他們聯想了很多。顯而易見。

“那麼,克裡斯蒂娜——也許你更喜歡被稱作萊納——和我們說說看,身體裡植入金屬後,存活率有多大?那個孩子肌肉下的是鋼筋麼?”艾希奧特交疊着雙腿,雙手按着雙膝,像是高雅的女王。

她在故意告訴萊納,他們知道她的一切。不很意外。她沒有太賣力得在港口Mafia面前演戲。阿琳娜博士那兒雖說不會主動透露她的訊息。若被人猜到,上門打探,博士大抵是不可能花太多氣力為她辯解。

“百萬分之一吧。”說法實質上是不嚴密的。迄今為止他們做過的總實驗量也未必有一百萬。毋需說惠特克的一個項目。不可能搞到那麼多活體讓他實驗。絕無可能。至于肌肉下的金屬,“我不清楚。是不是有可能用鋼筋重新構造骨架,沒有實驗無法斷言。這好比是義肢的概念,不過沒有完全舍棄原身。如果你能理解我在說什麼的話。”

“你說的對。不親眼目睹很難下結論。”這一日剛塞洛斯系了一條深咖啡的圍巾。屋裡暖氣很足,所以他慢條斯理得解開,“我和他們談了一筆交易,帶着樣品。”他那樣說的時候,萊納眼裡有些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她在想什麼?他不禁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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