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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清除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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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張子有言,女郎毋自賤,當習文練才,以報家國。扶危濟困,敢抗不公,求蒼生平等。”

道雀咬牙按着手臂上的傷口,含淚憤然看向黎簌簌,“某雖寒微,然正大光明。師長既言司丞之位人人可争,何故獨我不可?豈汝名門出身,便可輕賤我命,肆意淩辱?天道何在,公理何存!”

道雀振聾發聩之言瞬間引得席外衆學子激憤不已,場面竟一時有些失控。

宋元落沉眸看向那些學子,心中五味雜陳。

是了,女學又怎會沒有世家與寒門之争?這一小小書院,怕正是朝堂,乃至整個大虞的縮影。

而那“不甘于出身”的言論宋元落又怎不會感同身受,那早已被澆滅在靈魂深處的不屈悄然在血液中激沸,恍惚間她好似又看到了那個年少挑燈夜讀的自己。

“一分幹掉千人,高考改變命運。”

“還我等公道!還我等公道!”

兩種聲音穿越千年相互撞擊,最終于她腦海融合成一體。

“山長,既人人皆可争取,不知某可否也鬥膽一争?”

宋元落站起身,莞爾笑道。

……

司丞一職最終議定按照五品官員的正式選拔制度,由山長及諸師長定題,再交由禮部審核,五日後舉行考試,所有清白之身皆可參加,無論男女。

本來崇禮書院能自選司丞及以下官員是陛下恩賜的便利,如此女郎能入仕的機會便能多不少,可惜最終終究還是走上了如今這一步。

宋元落回王府後就鑽進書房翻閱書冊,一坐便是一下午。以菀柳為首的幾位姐妹難免心疼幾分,卻又不敢兀自進去打擾。

日落時分她才終于出屋伸了個懶腰,手中的冊子也已見底。

濮翊揚一直坐在屋外廊下,此時起身走至她身前,神情有些複雜,“還從未見你為某事如此刻苦用功過,你真這麼想當這個司丞?”

“嗯?”宋元落一時沒反應過來,眨着眼有些迷茫。

用功?随後她看向自己手中的冊子,這才恍然,哂笑一聲。

一個黎簌簌何值得她如此。

她怎麼說也是戰勝千軍萬馬最後殺出重圍成為的高考狀元,雖不知比這個時代的狀元郎如何,但若是連黎簌簌都赢不了,也太丢後人的臉了。

将手中名冊扔給濮翊揚,宋元落大踏步朝慕糯之房内走去,“走吧,陪我去抓細作。”

她這一下午翻的是王妃院裡所有丫鬟小厮的名錄,找的便是蕭滐安插的眼線。

尉遲硯希望她能當司丞一事是由刁琉當面對宋元落口述的,也就是說蕭滐除非手眼通天到鎮國侯府裡,不然就隻可能是她院裡的人偷聽後通風報信。

衆人很快就被聚齊在院子裡,正對慕糯之卧房大門搬出了一把椅子,慕糯之一本正經坐在上面,宋元落站在她右後側。

場面嚴肅而窒息,好幾人剛到時還閑聊嬉笑着,很快就覺察到不對勁機靈地閉上了嘴。

林媽媽和桃夭是最後到的。

林媽媽臉上還有些不情願,桃夭則笑嘻嘻挽着她的胳膊,嘴裡輕聲同她說着什麼。

宋元落掃了她二人一眼,這才開口:

“我平日懶散,不愛管治懲戒之事,與你們中的大部分人便沒怎麼打過交道。除了從相府陪嫁而來的,你們中也有不少王府的家生子,或許不清楚,我雖為王妃的貼身丫鬟,卻從相爺那得了一道特令。”

“凡是王妃身邊一應事物,無論是對是錯,是老奴還是新買的,我都可直接處理。換言之,我若是今日要處置你們中的任何人,事前事後都無需向他人做出交待。”

她這話說完,衆人的神色便露出些許驚詫。不止王府的那些家生子,便是以林媽媽為首的相府之人亦如此。

這道命令他們自然知道,一者他們的賣身契都在宋元落手裡,二則這是慕相親口說的,為的就是讓宋元落過來後能毫無後顧之憂地替慕糯之全權處理院中事物,便是林媽媽都未曾得到過這一殊榮。可宋元落從未拿這道命令去辦過事,以至于他們竟漸漸忘了此事。

“娘子究竟想說什麼?”林媽媽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今日是誰去王爺那嚼了舌根,我給你一個機會站出來自己交待,我承諾還你賣身契并給你結清工錢準你離府。若不然,為了今日肅清門戶,我便是違背自己原則底線也得做那缺德的事情。”

宋元落掃向各人,散發的氣勢便是林媽媽這個年紀的都有些承受不住,“我為安樂侯斷案的本事諸位想必也聽說過。不過我今日不需要找到那“真兇”,這張紙上是我選的有嫌疑的,共一十八人,若無人招供,這些人通通連坐。”

一席話衆人便都有些慌了神,一面看着她手中的紙不知道自己在不在名單上,一面又萬般拼命争辯為自己尋求不在場證據。

場面混亂,宋元落卻并未阻止,那張紙張就這樣随風飄動,最後有三人堅持不住跪了下來。

“桃夭,去把這張紙燒了,不許展開偷看。另按我所說還此三人賣身契,結清工錢遣送離府。”宋元落吩咐完又恢複了那副慵懶模樣,聲音也軟綿綿的,“都散了吧。”

“就算清了這一次,魏王也很快能安插新細作進來。”濮翊揚跟着宋元落離開,欲言又止道。

“無妨,進來再清就是了。”

“你就那麼讨厭細作,一刻也容不下?”

宋元落一愣,沉默兩秒後問,“那三人裡有你的朋友?”

濮翊揚悶悶否認了。

宋元落于是又皺眉有些沒摸着頭腦,“難不成誰還會喜歡細作嗎?”

“自然沒有。”濮翊揚譏諷地扯了扯嘴角,剛應完就見一個小厮鬼鬼祟祟在院門口徘徊,當即上前捉他。

“宋娘子饒命,我是外門的,有人給娘子送口信,隻是一直未見到娘子院裡的人,這才鬥膽進來。”

“什麼信?”

“是一位姓刁的郎君,說是崇禮書院的道雀娘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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