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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道雀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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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雀死于箭傷。

純金制成的箭頭精準紮入了她的心髒,箭尾藍綠色的孔雀羽裹滿鮮血,這支昂貴而高調的箭整個崇禮書院隻有一人持有——黎簌簌。

“大理寺将黎簌簌半幽禁在了書院,他們在裡院。這些是皇城衛,黎雲景怕大理寺帶走黎簌簌,就帶人包圍了這裡不放人離開,假公行私。”

才聽說宋元落的馬車離開王府,尉遲硯就迫不及待地趕到了書院門口,殷勤的樣子讓跟在身後的刁琉實在沒眼看。

宋元落由他扶着下了馬車後又扶下慕糯之,挑眉看向尉遲硯,“傷好了?”

“本來沒好,一聽說你同意幫我就立馬好了。”

宋元落笑了笑,先向滿臉扭曲的刁琉颔首行禮,才開口說:“你若能官複原職,我們也能抱大腿不是?”

汴京城設有皇城司和大理寺二部,皇城司本主監察安保之職,大理寺才負責斷案審判。

但是尉遲硯這小子喜歡查案,自他上位後皇城司就屢次搶大理寺的活幹,偏他背景強大又得天子寵愛,讓大理寺敢怒不敢言。

此番他被停職,皇城司現任指揮使黎雲景又和此案的最大嫌疑人黎簌簌是親兄妹,大理寺可不趁機反撲。

而尉遲硯覺得這正是自己重返皇城司的機會,若他在黎雲景和大理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站出來說他找到了真兇,到時候還不是出盡風頭,可随意讨賞?

因此,一大早就派人去王府賣慘非要宋元落助他一臂之力了。

“你先簡單跟我說下大緻情況。”

“你們昨日離開後道雀就被她的同窗扶她自己屋子裡治傷去了,我和山長他們則在正廳商讨司丞選舉一事,一直到申時才各自回房休息。”

“我上完藥又睡了一會兒,酉時二刻正準備出門用膳,就聽見道雀死了的消息。”

“我們差不多是未時走的,從未時到酉時,道雀一直待在屋裡?”

“沒錯,她一直未曾離開。不過期間也有師長和同窗去看過她,但大多是結伴而去,唯有一人是獨自前去且最後離開。”

“黎簌簌?”宋元落挑了挑眉,見尉遲硯點頭後又問,“你覺得兇手不是她?”

“道雀死之前最後起沖突的是她,見的也是她,如今學院裡她是兇手的說法已經傳遍了。若不是黎雲景仗着有皇城司和肅王庇護強行不讓大理寺帶黎簌簌走,她怕是早已問罪受刑了。”

“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感覺好像太順了。”

“你是被前兩起複雜案子PUA怕了。”宋元落笑。

“批——什麼?”

“沒什麼,單靠直覺?”

“主要是直覺,其次就是有一點我覺得有些可疑——人如果被箭紮中難道不應該叫嗎?”

“當時屋内沒有動靜?”

“說隻隐約聽見了争吵聲,卻沒有尖叫聲。”

“有争吵說明當時道雀并沒有被人堵住嘴或是被下藥。”

“英雄所見略同。”尉遲硯笑着揮了揮拳,“所以我偷偷讓秦良來了一趟,也沒有查出迷藥的痕迹。況且以黎簌簌的體力根本不可能完全制服道雀。”

“這麼重要的一點你把它排在直覺後?”

“嚴格來說,直覺還在你之後。”

刁琉終于受不了尉遲硯這谄媚的模樣,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至三人身前向慕糯之行了個禮,便先告退去找他如今的頂頭上司了。

幾人此時也已走到昨日起沖突的别院,院子空寥寂靜,地上的血迹已經被收拾幹淨,樹上的那支箭也被人收走,唯留下一個空空的洞。

宋元落又想到昨日道雀那雙不甘的眼眸和倔強的神情,心中生起惋惜與難過。

“十年寒窗苦讀,卻落得如此下場。”她歎了口氣,呼出的氣息化為淡淡白霧,郁結在心頭。

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黎雲景神色不善地走進院裡。

“尉遲硯,書院重地不許外人進來,你竟敢帶頭違背。”

宋元落揚眉對上他滿是敵意的目光,又聽見尉遲硯吊兒郎當的聲調:“崇禮書院向來鼓勵文人墨客互相交流,不論身份,什麼時候成不許外人進入的重地了?”

“黎元景,你莫不是進不了崔家軍也沒被我尉遲軍收下,拿着從我手裡撿去的指揮使令牌在這群女郎裡耍威風吧?”

這話可謂極其紮心。

要知道黎尚書站隊的肅文二王什麼都有,偏偏就缺一塊虎符。不然又何至于二對一的情況下還與名聲不好的康王膠着至今呢?

黎元景被尉遲硯氣得當場紅了臉,屏退皇城衛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别忘了侯府與我尚書府已經聯姻。”

“呵。”尉遲硯絲毫沒有被威脅到,揚聲反問:“那就不知大理寺的牢房能不能迎親行禮了?”

這對未來的舅婿很快就劍拔弩張地吵了起來,宋元落按了按太陽穴,終于是失了耐心。

“閣下既堅持令妹并未真兇,此刻不去追查真兇,倒是有功夫在這同我們閑扯。”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這個奴才說話的份嗎?”

黎雲景怒喝一聲,唾沫星子飛到了提前擋在宋元落身前的濮翊揚袖口。

濮翊揚皺眉甩了甩袖子,偏頭跟宋元落說:“就算黎氏不是真兇又如何,何必耗費心力去替這種人查案?”

“笑話,我家簌簌的冤屈還需要你們來洗刷?尉遲硯,你别以為僥幸破了兩樁案子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區區小賊,誰還不能抓了!”

“那我們拭目以待。”宋元落冷笑着按下蠢蠢欲動的尉遲硯,幾人便昂首挺胸地離開了。

身後黎雲景的罵罵咧咧聲漸漸微弱,尉遲硯終于是忍不住拉了拉宋元落的袖子,“你真不查了?”

“我何時說過不查了?”

尉遲硯的眼睛立馬又亮如星子,耳朵豎起隻聽見宋元落說,“道雀死得不明不白,害她的兇手也尚且逍遙法外,一個黎簌簌哪裡比得上她的公道。”

濮翊揚一愣,擡眸正好對上她的視線,随後又見她轉身看向尉遲硯,“你恰才說道雀一直待在屋子裡,如何确保這點?”

“她的同窗都能看見,走吧,正好去兇案現場,看見了你就知道了。”

幾人說着便繼續沿着原路往學子寝處走去,很快就見到了白牆黑瓦的多進院子,宋元落也确實一下子就明白了尉遲硯的意思。

這是一個方形疊狀設計,所有學子單獨一間房,每排四間房,十六間房組成一個正方形,其中四房再與另十二房組成另一個正方形,以此延伸,約有十來個組合。

道雀的卧房共有一門兩窗,事發時她門窗所對的兩排房間皆有學子開窗背詩,故她們都可證明從未時到酉時,道雀一直未曾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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