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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虞爛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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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沐荷與道雀是同一批考入崇禮書院的,兩人家境又皆貧寒,很快就互為知己,惺惺相惜。

很快,她二人的才學漸漸顯露,又因勤奮刻苦,很得學院裡師長的喜愛與寒門同窗的追捧。

她們也常學先賢曲水流觞,飲酒賦詩,感情愈發深厚。謝道二人私下更是形影不離,親如同胞姊妹,互相分享賞鑒彼此詩作更不在話下。

兩個月前,學院舉辦詩會,師長們為助興,拿出了不少彩頭獎于魁首。除卻一些名詩古畫,前司監孫邬更是拿出了一百兩銀子。

謝沐荷的母親那時重病在身,那一百兩銀子幾乎是救命錢,更不用提随着魁首而來的名聲與富貴。謝沐荷因此格外重視這個詩會,好幾日不眠不休隻為準備賦詩。

可謝沐荷怎麼也沒有想到,到詩會那天道雀拿出的賦詩和她的幾乎一模一樣。

道雀的賦詩順序排在謝沐荷之前,所以這賦詩是她先拿出來的,而在那之前謝沐荷幾乎沒有和除她之外的第二人分享過那首詩,便也沒有人能證明這是她作的。

詩會後,兩人因此決裂。

再之後凡有接觸兩人必有摩擦,又因謝沐荷一直是鬧事挑釁的那個,而道雀則一直在避讓容忍,其他人包括師長在内也漸漸站在了道雀那邊。

道雀名聲與人緣越來越好,而她作為屠夫女兒卻漸漸受到黎簌簌一派的排擠與譏諷。

謝沐荷又怎能不恨道雀?

“但我也不會殺了她。”謝沐荷紅着眼,讓人看不透道雀的死于她而言究竟是高興更多,還是難過更多。

宋元落站起身疊手低頭行禮,“多謝娘子如實以告,還望娘子保重身體,我們便不叨擾了。”

幾人便相繼離開了謝沐荷的屋子,往下一個學子的房間走去。

路上,宋元落問濮翊揚:“那謝娘子的指腹和指節處有薄繭,看着像是握筆造成的,應當不是長期握箭而成?”

“是。”

“我想也是,她應當和道雀一樣并不善弓箭。”

幾句話的功夫他們已經回到了院中,恰才帶他們去謝沐荷屋子的娘子就住在道雀對面,此時正開窗在背書,見他們朝自己房間走來,急忙起身開門。

此人便是最先發現道雀之死的月娘。

“大夫替雀兒包紮好後我就先送大夫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見莫先生與趙夫子一起來看望她,便回了自己房裡。

沒多久我鄰屋的阿瑩和小靈來找我讨論這首新學的策論,一直到日落才走。

再後來我又背了一會兒書,見着時間差不多了,就去領了晚膳想着去雀兒房間同她一起吃,誰曾想——”

月娘哽咽着擦了擦眼淚。

這些描述與尉遲硯所制的時間軸完全符合,并無什麼疑點,宋元落倒是更關心另一件事——“謝沐荷所說的抄襲一事你可知道?”

“知道。”月娘歎了口氣,“沐荷可是說她寫的那賦詩被雀兒抄襲了?”

“莫非此事另有隐情?”

月娘收起帕子,起身到桌前的一本書裡翻出兩張宣紙,遞給宋元落:“不知娘子覺得這兩首詩哪首更佳?”

宋元落對作詩并沒有太多研究,頂多在高考前為了應試背過三百來首古詩詞,所以此時心中雖有裁決,在這些古代人面前倒是不敢托大,先将宣紙遞給了尉遲硯。

尉遲硯眯眼故作沉思了一番,又遞給了刁琉。

刁琉于是也摸着下巴琢磨了一會兒,正要遞給慕糯之,卻對上她懵懂清澈的雙眼。撇撇嘴隻好收回手,将紙放在桌上往尉遲硯那猛一推,“小爺淫詩豔詞倒是聽了不少,哪裡懂這個,侯爺你來吧。”

“開玩笑,你不會我就會了嗎?本侯哪有功夫讀這種酸詞。”尉遲硯理直氣壯地把紙又推了回來。

“……”宋元落無語地拿起紙,糾結一番正要作出選擇,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卻是先拿走了其中一張。

“無論是音律節奏還是意境立意,這首最佳。”

三個腦袋六隻眼瞬間齊刷刷看向濮翊揚,眼珠子都是又圓又亮,像看見了寶物一樣。

“其實我想選的也是這首。”宋元落率先開了口。

這倒是實話,這首詩最後一句“憐我薄杉漏冬風,仍憂春雪壓穗低”與白居易的“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倒有異曲同工之妙。

宋元落雖不懂詩,卻是從中讀出了幾分香山居士的風采。

而宋元落這話說完,另外兩人立馬也接了話。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至于其中真假,怕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幾人既做出選擇,月娘便也不再賣關子了,斂眉哀傷道:“這首是雀兒在那次詩會前随手在我屋裡寫下的,另一首則是沐荷準備的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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