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在忙工部的事情,沒怎麼去二殿下府上厮混,殿下好像不太高興,就總拉着謝必安上街逛。
二殿下喜歡與民同樂,卻不喜歡人多的場合,于是每每出街都是将百姓清走。
有幸見過二殿下清街清人,我為那點銀子感到心痛,俸祿不高的老實人很缺這點打賞。
我聽說,司南伯的私生子即将進京,還要與皇家郡主林婉兒成親。
聽到這個消息我覺得看不懂那些老滑頭他們在打什麼啞迷。
但……
有點擔心,朝堂權謀我不太懂,但規避二殿下和太子争鬥我是一把好手。
夜探王府去。
“所以這就是,你三更半夜鑽我被窩的緣故?”
二殿下從睡夢中被我驚醒,他惡狠狠地拽着被子瞪着我。
我臉上扣着面具,就隻能通過眼睛那倆窟窿展現我沒有故意折騰人的意思。
二殿下展臂要我抱他在懷裡,我就依着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和他滾進被窩裡。
身上的涼意被殿下的溫度驅趕走,我好像已經不太想回我那個沒意思的家裡了。
我們從第一次起再也沒有做到最後,但兩顆心好像越來越近。
我不願意離開,他不想利用我。
這樣的平衡挺好的。
我忍着虧心安慰自己。
甩開心裡的異樣,我把司南伯範建兒子和皇家聯姻的事兒問出來,二殿下眼都沒睜就嗤笑出聲。
他拱在我胸前弄散了我的衣帶,手指勾着搖搖欲墜的裡衣繩結,心不在焉的回答:
“看看林婉兒身後的勢力吧,内庫财權,誰不想摻合一手。”
二殿下話說的直白,好似忘了當初李雲睿要他一起摻和這事兒的時候他是如何心動的。
我捏了把他的腰,惹來二殿下的悶哼,還有一拳錘到我胸口的拳頭。
“你還不肯摘下面具啊?”
二殿下這麼問我。
他已經很久沒有對我的面具産生過興趣了,可能是這次涉及朝堂變動,他心裡忍不住試探。
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動了恻隐之心,我再三思索對二殿下說:
“當你準備好什麼時候摘下你臉上的面具時,就摘下我的吧。”
二殿下在我懷中的小動作猛地一頓,他也不大動彈了,倒像是僵着身軀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我安撫的從他的後頸撫到腰背,卻也圈着他的身軀不讓他逃跑。
我意在告訴他,我知道他與我的親近有演的成分,有利用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