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悟你在幹什麼啊歐尼醬?!
阿梨:破案了家人們,找到讓爸爸拉肚子的兇手了。
阿梨在心裡默默心疼爸爸三秒鐘,然後又慶幸——還好她這兩天吃的蛋黃醬都是食堂提供的,不然現在蹲廁所的就要多一個她了。
旁邊的齊藤終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還剩兩瓶蛋黃醬,但總悟的瀉藥已經用完了,于是他可惜的小聲嘀咕起來:“早知道多買點了。”
阿梨:“……”不愧是你,真的有在努力的坑爸爸呢。
由于瀉藥用完了,總悟随意的把空瓶子扔進廚房的垃圾桶,然後大搖大擺的雙手插兜哼着歌離開了。
阿梨和齊藤終從角落裡出來,對視一眼,然後兩人默默的将冰箱裡的蛋黃醬清出來。
因為他們分不清楚哪瓶沒被禍害,于是把所有蛋黃醬都處理了,由齊藤終把他們扔到屯所外的垃圾箱。
可惜了這些蛋黃醬,阿梨看着齊藤終離去的背影很是心痛。
然後阿梨摸進食堂的後堂,将冰箱缺失的蛋黃醬數量補齊,然後将這些蛋黃醬抱在懷裡,慢吞吞的回到廚房。
一進廚房,阿梨看見齊藤終還是那個位置那個姿勢,改變的隻有廚房透出來的亮度。
已經嚣張到直接開燈了嗎,這次又是誰?總不能是大将吧。
阿梨抱着好奇的心态走到齊藤身邊看進去,下一刻又收回目光。
髒了。
她看見了什麼?一個裸奔的大猩猩?那是猩醬吧?
阿梨隻恨自己有一雙眼睛,現在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來摔地上踩爆。
齊藤終這才反應過來,拉着阿梨避到看不見近藤勳的地方,摸摸她的頭以示安慰。
不,她不需要安慰。
終究是我們抗下了所有.jpg
阿梨把抱在懷裡蛋黃醬全都遞給齊藤終,然後又覺得自己需要安慰,從他懷裡拿出兩瓶蛋黃醬離開了,俨然一副全都交給你收拾了的态度。
回到房間,阿梨打開窗戶,擰開蛋黃醬瓶蓋開始對月消愁。
隻有美乃滋才能真正安撫她。
次日,阿梨看着食堂提供的劃着刀口魔芋陷入了沉默,她轉頭看向打包離開的齊藤終。
像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齊藤終也看了過來,那目光就像再說。
【怎麼了?】
阿梨視線移向魔芋,又移到他身上:【昨晚沒有處理魔芋嗎?】
齊藤終:【?】
齊藤終這才想起這件事:【……忘了。】
昨晚他一直等到近藤大哥離開才有機會放回冰箱,收拾完的時候他太困了,就忘了這件事了。
阿梨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一旁的土方看着他們不斷對視移動目光,面上冷酷,内心疑惑。
這是在用電波交流?
阿梨收回視線,默默推開自己的魔芋,然後又把土方和松陽的魔芋也移開,想了想這樣不行,于是噔噔的跑去拿了倆個垃圾桶,讓松陽幫她一起收走警員們的魔芋。
松陽沒有問理由,隻是聽從阿梨的安排,用“魔芋變質了,吃了會拉肚子為由收走警員們的魔芋。
阿梨已經盡力了,至于已經吃了的人……她也沒辦法。
猩猩害人不淺啊……
因為這件事耗費了不少時間,阿梨去私塾差點遲到,于是土方直接開警車以巡邏的理由送她過去。
反正繞一圈就回來了,别人也不能說他什麼。
“去吧,晚上讓松陽來接你。”土方向她揮揮手,他們最近在忙着和創界黨的争鬥,阿梨身邊離不得人,松陽的出現正好解決了他們一直頭疼的問題。
畢竟他們也會有疏漏的地方。
“好,爸爸再見。”阿梨也揮揮手,然後轉身進去。
因為私塾臨近上課,快關門了,所以沒什麼學生,隻有保安大爺見證這一幕。
幾天後,就在他們以為總悟沒有在向蛋黃醬伸出魔爪的時候,阿梨吃了一瓶土方帶來的蛋黃醬後,然後光榮的加入了蹲廁所大軍。
一定是總悟!隻有他會在爸爸的蛋黃醬裡下瀉藥。
可惡啊!!
她以後再也不碰冰箱裡的蛋黃醬了,她要吃光他的吸吸冰!!
阿梨坐在馬桶上,在心裡狠狠的咬着總悟的吸吸冰,就好像真的吃到了一樣。
但她不知道,在這次之後,總悟就沒有再往蛋黃醬裡加瀉藥了。
——開始改加辣椒醬了。